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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天下都是皇帝的;皇帝当然就要用天下最好的东西;逾越什么的自然就是大不敬之罪;然后延伸到官员、长辈;甚至是城池建设、房屋建设;任何明面上无法隐藏的东西;那更是想以下克上都不可能。
所以别看邯州城现在已是大商国国都;但在大商国还未彻底稳定时;谁都没有心思去增建城墙。所以邯州城的城墙别说与北越国都城和咸州城相比;更是远远比不过富庶无比的盂州城;只与申州城的城墙相当;或者说是稍微暂新一点。
毕竟作为在北越国中偏上游的州府;邯州城有着足够财力来保证对城墙的及时修葺工作。
只是邯州城的城墙往日即使整齐无比;今日却硬生生的多了十多个突起;而那十多个突起并不是什么建筑工程、建设材料;却是一具具悬挂在城墙上黑衣人尸体。
甚至于为让人们看清黑衣人相貌、看清黑衣人双脸血肉模糊的样子;这些刺客的悬挂位置也要比一般曝尸示众的位置要低得多;最多距地面就只有两人高而已;这也充分显示了商忠意图以此威慑天下人的决心。
因为商忠已经明白;这些黑衣人即使刺杀的真的自己;但却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来;而是为了大商国的皇位而来。
所以这虽然注定是一场内战;但为了自己的皇位继承权;商忠同样不能轻易认输。
然后如同商忠所料般;不仅每个进出城门的人在看到那些双脸血肉模糊的黑衣人尸体时都很震惊;甚至于一些人还专门从城中跑出来观看了一下那些黑衣人尸体。
只是大商国初建;很多事情都很敏感;又知道这些人是因刺杀商忠才被曝尸示众;所以不管心中有没有想法。任何人都不会在城门附近议论这事;以免被附近士兵听见连累家人等等。
所以直到城门关闭时间;城门附近仍是没有出现一个值得守城士兵关注的人选。甚至于早早就冷清了下来;也不会出现那种临近关城门时的人慌马乱模样。
毕竟邯州城适逢乱世。谁都不会因为赶时间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而等到消息传入商忠营中;商忠也不会对此感到太奇怪。因为不说区区尸体是否值得什么人冒险曝露自己;真的什么人为了这些尸体大费周章;商忠反而还会更轻松。
因为争夺皇位或许什么都需要;唯独不需要的就是所谓的情义二字;何况还是对死人的情义。
所以为了安全;城门上的守卫士兵尽管是在天一擦黑时就点上了灯火;但里面可没人会去关心那些曝尸示众的尸体。
只是商忠属下的士兵可以不关心那些黑衣人尸体;商民手下的人却做不到这点;甚至于在子时后。苏沪就亲自带着一群黑衣人来到了城门下。
然后看着挂着城门内侧的十几具尸体;苏沪就淡淡说道:“记住;尽量不要惊动城上士兵;而且不管是不是我们的人;能带下来的就全要带下来……”
“……为什么其他人的尸体也要带下来?”
虽然知道苏沪不会亲自参与带回尸体的行动。一旁为首的黑衣人还是怪异了一下。
因为这次前来抢尸体的黑衣人身上或许是没有任何记号;但商民上次派去刺杀商忠的黑衣人袖口上都扎了条不甚明显的白线。虽然一般人很难看出里面的不同;这却难不到训练有素的人。
可即使已经到了城门前;苏沪却并不着急动手;也不怕在街角上多解释两句道:“因为只有这样才可让商忠猜不透两批刺客的来历;但你们也要记住;一旦被人拦截。你们立即就要丢下尸体逃跑。毕竟比起这些尸体;你们的性命更重要;而且这次没有机会;我们下次依旧还能抢回这些尸体。”
“属下明白了9请苏大人先行离开。”
虽然现在被挂在城墙上的尸体都可说是黑衣人的同僚;但没有一个人会为此疑惑。毕竟苏沪的要求不仅本就是为了保护他们;苏沪能带他们来抢回尸体。这对黑衣人来说也意见仁至义尽了。
毕竟这些黑衣人原本就是商民培养死士;若不是为了搅乱商忠想法和邯州城形势;谁都不在乎收尸不收尸的。
然后在苏沪往后退去时;十几个黑衣人就继续往城墙方向潜去。因为与往日的曝尸示众都是选择在城墙外侧曝尸示众不同;虽然商忠是为了威慑城内敌人才选择在城墙内侧曝尸示众。但这无疑也更加方便黑衣人隐身。
跟着去到距离城墙只有一条防火道的地方;黑衣人并没有急于动手。
因为按照邯州城的城卫军规矩;不仅城墙上方;城墙下方也同样有队伍巡视。甚至有商民在;黑衣人足以拿到城卫军准确的巡逻时间;但他们或许可借着城卫军离开的空当接近城墙;可若是不等城卫军再次离开;黑衣人根本就无法将城墙上的尸体带下来。
然后如同预计般一样;没等黑衣人在防火道一侧的屋影下藏多久;不仅城墙下远远就有一队士兵从右侧巡逻了过来;城墙上的左侧也现出了一队士兵的身影。而双方到达黑衣人正面的时间虽然不同;但只要黑衣人前面有任何动作;恐怕都会立即被城卫军发现。
接着两队士兵先后由城墙上方和城墙下方经过黑衣人前面;然后又向相反的方向离开;黑衣人却在屋影的遮掩下依旧一动不动。
因为苏沪即使有叫他们以保护自己为主;但不仅是为了完成商民的命令;同样是为了带回往日同僚的尸体;他们也不可能操之过急。
好在这些黑衣人都是死士;本就比一般人更具耐心;自然不可能轻易打草惊蛇。
然后不是等巡逻的士兵离开就行动;而是一次次等巡逻士兵过来;又一次等等巡逻士兵离开;直到半个时辰过后;乃至说看到两支巡逻队伍几乎同时到达城墙上的尸体前面;并同时离开后;为首的黑衣人才压低声音道:“记住了;待会你们一人去一具尸体下守着;等某将那些尸体弄下来;你们立即带尸体离开。”
“诺!”
听到为首的黑衣人的话语;虽然其他人眼中都露出了惊讶之色;但却并没有表示任何质疑。
因为黑衣人首领的要求即使与原计划不同;但身为死士就必须遵循首领的任何合理或不合理命令;这早已经深入了他们的骨髓中。
至于说黑衣人首领为什么要等半个时辰才行动?那却比黑衣人首领要一个人弄下所有尸体更容易让人理解。毕竟城墙上和城墙下的士兵巡逻时间不同;若是不能等到双方到达城墙上尸体前的时间完全重合时;他们也不可能争取到最大的带回所有尸体的时间。
然后不是等到两队士兵彻底离开;而是在两队士兵已经行走到视线边缘时;黑衣人首领就低喝一声道:“快;按某前面说的做。”
“诺!”
一声令下后;十几个黑衣人立即就开始向对面的城墙下冲去;只是因为每个黑衣人负责的尸体不同;尽管黑衣人的前进速度并没有区别;里面还是存在着先后差异。
接着目视所有黑衣人都已经冲出后;黑衣人首领才长吸了一口气;一纵就跃上了空中并直直向对面的城墙上蹈空踏去。
而当黑衣人首领在空中超过地面上奔向城墙的黑衣人时;看到这一幕的黑衣人就禁不住全张大了嘴;因为他们即使知道黑衣人首领的本事比所有都高;但可没想到黑衣人首领的武艺竟然这么强。
但好在仅是一条消防道的间隔;不需要蹈空多久;黑衣人首领的双脚就踏上了对面的城墙上。而由于黑衣人的落脚处原本就极靠近城墙上悬挂尸体的地方。所以双脚踏上城墙的瞬间;黑衣人首领原本插在腰际间的无鞘剑就唰一声划风而过;直接斩断了用来吊住尸体的绳结。
跟着当悬在城墙上的尸体掉下去后;略略一扫城下接住尸体的黑衣人及其他黑衣人位置;黑衣人首领的双脚就开始不断在城墙上奔踏而过;并且一一削断那些吊住尸体的绳索任尸体落在已赶到城墙下的黑衣人怀中。
看到这一幕;不仅那些接住尸体的黑衣人立即一脸敬佩、敬仰的抱着尸体离开;甚至于远远藏在一间屋中关注着黑衣人首领动作的苏沪眼中也露出了惊色。
因为苏沪即使早知道黑衣人的最佳行动时间的就是现在;毕竟那些士兵的巡逻时间就是苏沪亲口告诉黑衣人首领的。可再怎么样;苏沪不仅没想到黑衣人首领竟会用这种方式将所有尸体一口气带回来;更是没想到黑衣人首领的武艺竟会这么高。
毕竟这可是蹈空、蹈空而行;好像商术身边都没有这样的高手;苏沪根本无法想像商民究竟是怎样将这样的高手收为属下;甚至还放到了死士营中的。
这不是暴殄天物;而是绝对暴殄天物。
然后由于黑衣人首领的布置;或者说黑衣人首领的速度极快;最终不仅当黑衣人首领削断所有挂着尸体的绳索时;甚至当黑衣人带走所有尸体时都没有被任何守卫士兵发现;一干人就在黑衣人首领的殿后下彻底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两千八百三十三章 只答应帮某训练死士营()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快……;尸体被劫了;被劫了……”
由于不仅城墙上有巡逻的士兵;城墙下也有巡逻的士兵;所以黑衣人即使成功避开士兵巡逻将所有尸体带离了城墙;但当城下士兵终于巡逻回悬挂尸体的位置时;还是很快发现了尸体被劫之事。
只是当巡逻士兵发现不对时;前去劫尸的黑衣人已经带着尸体全都潜回了苏沪所在的院子。
毕竟与商忠相比;商民经营邯州城的时间也越长;越久;这也足以让商民布置下许多只有自己知道;乃至只属于自己的秘密地点。
而看到所有人都回来后;苏沪也不急于去询问黑衣人首领的武艺究竟是怎么回事;直接就点点头道:“快;我们一起从水井离开。”
水井?
听到苏沪话语;黑衣人就全都一怔;不过在苏沪走向院中一旁的水井时;那些黑衣人还是在黑衣人首领示意下扛着尸体全跟了上去;并且立即就有一名黑衣人沿着看似普普通通的井绳滑了下去。
只是那井绳虽然普通;滑到井底后;黑衣人才发现井底的侧面居然有一条深深的地道;如果不是地道里面有一盏油灯作为照亮;谁也别想在黑暗中发现井底的秘密。
于是在放开井绳时;下到井底的黑衣人就大声说道:“头;底下有一个秘道!”
“好!不要耽搁时间;每人背一具尸体滑下去;底下的人注意接应!”
“诺!”
听到地道什么的;黑衣人首领终于知道苏沪这次为什么要亲自带队前来了。因为若不是苏沪带队;这些黑衣人可不知道邯州城底下居然还藏有地道这回事。当然;即使知道有地道;若没有苏沪指点;谁都不可能知道地道的位置;而相信这才是商民对于商忠来说最大的优势。
然后尽管夜空中远远就传来不少搜寻声。在苏沪和黑衣人主持下;众人还是很快就全都进入了地道内并收拾好一应痕迹;甚至于一个仿佛井壁一样的门户也被重新推着关闭了地道入口。
这样即使商忠的士兵搜查到这间院子;他们也不可能知道井底密道的秘密。
只是一边同苏沪走在队伍前面。黑衣人首领就带着奇怪脸色道:“苏大人;这地道是原本就存在于邯州城吗?还是说大皇子乃至皇上刻意挖掘出来的?”
“……这是皇上的主意;然后由大皇子监督施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