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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得知现在统帅图累军的果然是高捃时,秦皇图浪就有些莫衷一是起来。
因为高捃虽然确实是秦州军的一流将领,当初却是因为各种原因被秦皇图浪治罪,后来才被图累拼命保下来并效忠于他。
可高捃的私德或许有亏,以其能力要实现六王子图累牵制敌军的计划却不难。问题就是,如此下去,高捃或许也会拼力帮图累争取皇位继承权,也不知道将来的整个事情又会怎么发展了。
但不知秦皇图浪是想到了高捃的事情,看到在四王子图嘏解释完后,秦皇图浪就好一阵不说话,桑采群也趁势开口道:“皇上,不管六王子能不能袭击周淮国太子成功,不知皇上又认为我们该怎么去支援六王子作战,并打破三国联军目前造成的局势。”
“袭击周淮国太子?等等,图累为什么没将这件事在密信上说出来,还是说整件事应该只是凑巧。”
听到什么周淮国太子的,秦皇图浪的神色又动了动。
毕竟不说图累的性情什么的,真的一心袭击周淮国太子。图累又怎会不在密信中写出来。
“父皇英明。”
四王子图嘏说道:“以六弟现在敌占区中的情报能力,或许这不会妨碍其四处牵制周淮国和榆林**队,但其必然不可能一开始就捕捉到周淮国太子的行踪。或者说真的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周淮国太子在什么地方。恐怕就会不顾一切攻击南渠城,并试图将周淮国太子带回来了。毕竟这是所有将领的最基本想法。”
“哦!那图累为什么不这么做?”
“因为父皇要的不是一场胜利,而是彻底吞并三国的出境建国。所以没有与周淮国谈判的价值,如果是在没计划的状况下,六弟或许难免被那些求战心切的将领撺掇得犯糊涂,但既然其已打定主意以牵制为主,儿臣恐怕其有机会也不会抓捕周淮国太子,只会利用周淮国太子来完成自己的牵制计划。就好像他们曾故意放跑一小股周淮国部队一样。”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是不用为图累担心了。”
虽然原本就没有为手握六万秦州军的图累担心,真听完四王子图嘏解释,秦皇图浪的双眼却又转到了面前地图上道:“国师。汝说图累这次作为是不是给了我们提醒。”
“……提醒?皇上是说分兵?”
说出分兵二字时,桑采群就为六王子图累可惜了一下。因为六王子图累若不是表现太好,乃至说秦州军若不是太强,秦皇图浪或许还真得依靠图累的牵制才有机会消灭三国联军。
可六王子图累的六万秦州军都能在周淮国和榆林**队的包围下横行了,秦皇图浪再将五十万秦州军牢牢握在手中根本就没有意义。
因为目的不明的常开山威胁再大。十万秦州军就足以应付,剩下的秦州军完全可以分散到落云峡外去绞杀已然自散兵力的周淮国和榆林国部队。
点点头,秦皇图浪说道:“还是朕以前太过慎重了,总想着常开山会有什么意图!但不管常开山和三国联军到底想做什么,仅以秦州军的战力。完全可以做到分兵四处出击。”
“皇上英明,那六王子的计划……”
“图累的计划只是针对朕下令收兵屹城的旨意而定,却不是说在朕决定四处出击后,图累就不能做其他事了。当然,朕也会命令其再不能放过周淮国太子,毕竟现在已经没有再做牵制的必要。”
终于定下应敌之策后,秦皇图浪也没有太过顾念六王子图累的想法。因为六王子图累若真的长于军事,那就应该直接用自己的行动来明言秦皇图浪应该分兵剿灭敌人,却不是说什么牵制不牵制的。好像没有图累牵制,秦皇图浪就会拿三国联军没办法一样。
而事已至此,桑采群也知道自己无法再为六王子图累辩解,只得点点头道:“皇上英明!”
然后桑采群和秦皇图浪开始商讨分兵计划,主要负责情报工作的四王子图嘏也先行退了出去。
只是回头听到帐中结果,满心赶过来帮忙的赵钊就一脸愕然道:“什么?怎么会这样?即便皇上不需要六王子帮助牵制,但也没必要将抓捕周淮国太子做什么条件吧!”
“慎言!”
虽然不奇怪赵钊的不解,四王子图嘏却不打算让他继续说下去。因为这种事赵钊只对着图嘏说出来或许不算什么,但却不适合在靠近秦皇图浪营帐的附近多说。
毕竟什么是情报工作?情报工作可不仅仅是打探消息而已,还包括对各种消息的后续发展进行推演。不然仅仅是将得到的消息往上报,那也不需要什么人来专门负责情报工作了。
只是如同赵钊的不解一样,四王子图嘏同样为六王子图累感到可惜。
因为六王子图累若是在秦皇图浪刚刚下达收兵命令时就决定留下来牵制周淮国和榆林**队还好说,但其却是拖延了几日才做决定,这也让秦皇图浪的想法变得更多、更复杂。
虽然这种事在非战时状况并不算什么,但作为一个马背上的皇帝,秦皇图浪自然不会允许别人来指点自己该如何战斗,这甚至也是图嘏不敢在秦皇图浪营帐中多待的原因。
好在无功也无过的状况下,能否抓捕周淮国太子就成了六王子图累唯一能够证明自己的方法,也不知道图累能不能把握住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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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七百四十二章 这自然得从未雨绸缪开始()
虽然俗语只是说女人心,海底针,但与帝心难恻相比,所谓的女人心就根本不算什么了。
而由于能力上的不同,虽然六王子派出的信使是花了十余日时间才回到屹城,但四王子图嘏的信使却是在三日后就赶到了正在追剿周淮国太子周秉谦的图累军中。
只是看完秦皇图浪谕旨,六王子图累的双脸顿时变得一片铁青。
因为不说六王子图累所做的一切全都成了给秦皇图浪做嫁衣,秦皇图浪居然严令图累抓捕周淮国太子一事也等于是对其不是责备的责备。
虽然秦皇图浪确实是六王子图累的父皇,但在秦皇图浪夺去了自己功劳后竟没有一点补偿之意,这实在难以让图晟释怀。
但在同样在看过秦皇图浪给六王子图累的谕旨后,高捃却是冷冷一哂道:“果然,皇上还是这样薄情寡义,竟然连自己皇子的功劳也要吃干抹净的不留一分。”
“这个……”
虽然不奇怪六王子图累对秦皇图浪谕旨的反应,但看到高捃竟敢数落秦皇图浪的样子,重云在旁边还是吓了一跳。
因为不管是不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的关系,虽然性格各有不同,重云在图累军中的发挥却是越来越如鱼得水,这也让重云渐渐将图累军视为了自家人。
毕竟在五王子图杩这个重云的原主子战死后,重云原本就需要再找一个主子来效忠。所以图累既然如此信任重云,重云的能力也在图累军中发挥得酣畅淋漓,自然重云也有了投靠的心思。
但不仅仅是没料到秦皇图浪竟然如此看待乃至无视且剥夺六王子图累的功绩,高捃的反应也让重云有些始料不及。
因为再怎么说,秦皇图浪都是大秦国天子,或许作为秦皇图浪的皇子。六王子图累对于被秦皇图浪抢功一事也只能稍有怨念而已,但高捃居然也敢对秦皇图浪说三道四,这不得不说有些惊人。
而重云或许不知道高捃为什么这么说。但想想当初高捃为什么会被秦皇图浪惩治一事,六王子图累却很快就冷静下来。挥挥手说道:“算了,本宫既然早知道父皇不会让任何人在其前面立下重大战功,又何必对此事斤斤计较,耿耿于怀。”
“殿下英明!而以此事来论,若殿下将来还想继承大秦国皇位,那是必定不能再依靠战功来谋划的。因为只要有皇上在一日,那就没人的战功能真正胜过皇上。反而还有恶之的嫌疑。”
恶之?居然是恶之?
听到高捃与六王子图累对话,重云的脸色就全变了。因为不说两人有没有资格评点秦皇图浪的一切,重云总感觉事情真照这样发展下去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只是正如重云在战场上都能很容易觅得逃生之机一样,即使心中不敢认同高捃的六王子图累的话语。重云在一开始的惊吓后却不会再现出任何端倪。
因为那不仅不会帮助重云在图累军中立足,甚至还有可能导致重云被图累军所弃等等。
而如果是在其他地方被图累军所弃还不算什么,真的在图累军中被图累军所弃,那就真是重云自己在找死了。
但不仅不知道重云想法,似乎也不是太过在意重云的想法。对于恶之不恶之的,六王子图累却也是一脸感慨道:“还是高将军说的对,皇上毕竟是皇上,又怎可能让人扫了其颜面,纵然是善意也不行。但不知高将军认为我们对这周淮国太子又该如何?究竟该不该抓……”
“抓当然是得抓,不过用不着我们去抓,反正皇上不也是准备派其他殿下调兵来围剿周淮国和榆林**队吗?我们也只需将周淮国太子赶去给其他殿下抓捕即可。当然,这得由殿下主动向其他殿下通风报信,并希望他们协助抓捕才行。”
“这没有问题,但我们这样做不会引得皇上不喜吗?”
“不喜?皇上又怎会不喜?毕竟只有借助驱赶周淮国太子的机会,我们才有可能消灭更多敌军。不然真将周淮国太子抓捕并送到屹城,殿下又能得到些什么。所以只要有战功做遮挡,没人能说殿下的坏话。”
战功?战功也能这样用的吗?
想想自己谋取战功乃是为了得到朝廷和秦皇图浪赏赐,六王子图累和高捃谋取战功却是为了不被秦皇图浪刁难,重云顿时就感觉到了彼此身份上的巨大差距。或者说,自己还没有真正做好效忠六王子图累的准备。
然后由于秦皇图浪的谕旨已下,或者说秦皇图浪的谕旨并不能改变图累军已经不再是以牵制为主的计划,重云也是稍过一会就从六王子图累的帐中告辞离开了。
只是一开始虽然好像是故意忽略了重云,但等到重云离开,六王子图累的脸色却顿时有些肃然道:“高将军,汝认为重统领真能为我们所用吗?”
“至少在各种战事中,重统领肯定能为殿下所用,至于重统领会不会帮助殿下夺取皇位,这恐怕还需要殿下慢慢施之与恩了!”
“施恩没问题?但高将军是认为本宫有机会收服重统领?”
如果说在刚刚遇到重云时,只凭高捃介绍,六王子图累或许的确会对重云有诸多怀疑,可随着图累军在重云的帮助下不断转战,六王子图累也渐渐认可了重云的能耐。
因为重云或许确实缺乏打硬仗的能力,但却仿佛对各种战场上的危险有着天生的趋避利害本能一样。
所以除非六王子图累不打算在战场上立功,乃至不打算在战场上生存,任何一个了解重云的人都不会轻易放他离开。
当然,五王子图杩当初没能发现重云的能力也只是因为其根本就没有给重云表现的机会而已,但六王子图累却不会轻易舍弃重云。
毕竟面对秦皇图浪对于各种战功的贪婪,在不可能与秦皇图浪争功的状况下,六王子图累也无法做到彻底避战。不然不说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