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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同样看着斥候带回来的消息,太子洛天朗却一脸怪异道:“但他们清理道路时为什么独独留下我们前进方向的道路不清理,难道他们想用这种方式阻碍我军前进吗?那我们不清理道路却还有什么意义?”
虽然常开山确实是为自己放弃清理道路做出了足够解释,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真正行进在这种充满了各种腐朽味道的道路上,即使洛天朗当上太子的时间不长,但也隐隐有些受不了。
只是洛天朗前来常开山部队的任务即使是督军,但纵然身为太子,洛天朗也不敢轻易劝常开山改变主意,尤其是在常开山的命令乃是为战胜秦州军服务的状况下。
毕竟这即使不是说江余国就只有常开山一个将领下,但其他将领对阵秦州军还真没有常开山的胜绩。
所以常开山只要能做到一心打败秦州军,谁都不敢轻易动摇常开山在部队乃至江余国中的地位,不然那就是自毁基石等等。
而洛天朗刚刚才当上太子,自然不可能干这种蠢事。
只是秦州军现在的行动也给洛天朗带来了难得机会。因为不说若是不清理道路再前进,江余国大军的行进速度将极为受限。即使常开山有借道路难行来证明自己的破釜沉舟之心,但只要其他道路给秦州军给清理了。难道将来万一撤退时,江余国大军仍旧非得走这条没有清理过的道路回落云峡吗?
那不说同样会被阻碍前进的速度,知道江余**队的退兵方向。秦州军也更适合追击吧!
但仿佛知道洛天朗在想什么,常开山就淡淡说道:“太子殿下说的只是一般状况。因为本将留下道路不清理可不仅仅是为了让那些士兵要在战斗时抱有破釜沉舟之心,纵然最后秦州军知道我军的撤军方向,不管他们最后想怎么追击,乃至从什么方向包围过来,本将也誓要他们在这条未经清理的道路上吃大亏。”
“……常将军的意思是,要借撤军来歼灭敌人?”
听出常开山企图,洛天朗就一脸不可思议。毕竟只要是打仗。谁又不想着能在进攻中战胜敌人,哪有在撤军时战胜敌人的道理。
而代替自己父亲,已经由秘道中回来的常拓就说道:“太子殿下英明,但我军兵力虽然确实要胜过秦州军。乃至三国联军的兵力肯定要胜过秦州军,可这却未必能保证我军和三国联军就一定能战胜秦州军。”
“但日后我军即使真被秦州军打退了,我军不仅可用这条未经清理的道路来阻碍秦州军。万一秦州军的追击速度被拖累,那就是我军弓箭手发挥威力的最好时候了。”
“所以很有可能,与主动进攻时相比。我军撤军时歼灭的秦州军数量将会更多。甚至于我军进攻如果受阻,或者没有更好的进攻方法,同样可将敌人引诱到这条障碍重重的道路上来消耗秦州军。”
“因为即使是以命换命,若能消灭秦州军,那对江余国朝廷来说也是值得的。”
“……是本宫多言了。常将军真是有大智慧。”
由于常拓说得格外详细,洛天朗想不理解都难。只是真知道常开山的打算后,一脸汗颜的同时,洛天阳却不敢轻易说出佩服的话语。
因为洛天朗毫不怀疑,这所谓的以命换命并不仅仅只是个形容词,甚至于常开山肯定是早早就做好的以命换命的准备,不然常开山又为什么要准备那么多弓箭,甚至无视弓箭质量都要准备那么多弓箭数量?原因就是常开山想要以数量胜质量,更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战胜秦州军。
但即使常拓替自己说服了洛天朗,常开山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道:“太子殿下言重了,这不是本将要如此,而是秦州军逼得本将要如此。而作为一个阳谋,除非秦州军不顾损伤的追击我军,这样的布置在必要时也会有利于我军的真正撤退。”
“……原来如此,常将军大善!”
刚刚才接受了常拓要利用撤兵来消灭更多秦州军的说法,突然又听到这样才能真正确保江余**队尽可能完整无损的撤兵,洛天朗就感觉有些极为不适应。
因为这两种观点即使不能说是完全对立的,但要想实现哪种结果,真正能做出决定的却不是江余**队,而是秦州军。
难怪常开山要说这是阳谋,并且不用向洛天朗隐藏自己的意图。
于是撇开道路状况不谈,洛天朗就转到最初的话题道:“那常将军认为秦州军为什么会撤出其他城池并开始向屹城方向集结?难道他们想要集中兵力先消灭我们江余**队?或者说是已经得知了三国联军分割消灭秦州军各处驻军的计划?”
“……这应该是他们已经猜出了三国联军的计划吧!可叹周淮国和榆林国部队的行动太缓慢了,真不知道他们认为三国联军是什么,还是他们认为占领一个没有秦州军驻守的空城就算打败了秦州军?”
想到秦州军都已经有行动了,周淮国和榆林**队却还没有任何行动,常开山就一脸的蔑视。
因为不管周淮国和榆林**队这样做是不是为了减少损失,乃至于想要先坐山观虎斗看看,或许为了保存国家,江余国是不得不暂时放弃落云峡外的土地。但真给周淮国、榆林国成功占据了落云峡外的城池,常开山却不信他们又能像江余**队和秦州军一样说弃城就弃城。
所以坑人就是坑己,常开山已经可以想见周淮国和榆林**队的贪婪下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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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七百三十二章、三十年的太子()
与其他国家不同,榆林国丞相并非朝臣中的第一人。因为在文丞武将之上,榆林国还有一个太师制度。而这太师并不指皇上的岳丈,也不是指太子的老师,而是一种总管文臣、武将,乃至总管榆林**政大权的特殊管制。
综合来说,太师不仅是一人制的内阁,还必须拥有兼文通武才行。而若是大秦国的国师桑采群也有领兵能力,乃至秦皇图浪也让桑采群领兵,那桑采群也就是太师而不是国师。不过在秦皇图浪不可能这样说的状况下,真正实行太师制度的也就只有榆林国一个国家而已。
至于说榆林国为什么会实行太师制度?
原因自然是因为榆林国的战事比较多,而战争中也难免会牵扯到各种经济、政治问题,若是一般武将碰到这种事,那肯定得向朝廷请示后再决定,而这往往也会导致很多贻误战机的事情发生。
可朝中如果有一个文武兼备的太师,并且是由太师在领军,那就能在战事的第一时间做出相应决断,不会再出现什么贻误战机的恶果。
所以考虑到三国联军的复杂状况,纵然榆林国的战事不是每次都由太师领军,但为确保不在三国联军中发生决断性错误,乃至说在三国联军中发挥更大影响力,榆林国这次选择的三国领军将领毫无疑问就只能是太师朱尚德。
只是军队可由边境出发,太师朱尚德却得从京城往边境赶。
所以当朱尚德赶到已经进入江余国境内的榆林**队中时。不管延误不延误的,朱尚德就同时收到了由常开山传来的以身做诱计划及秦州军由各个城池中退兵并向屹城方向集结的消息。
当然,会造成两个消息同时传来的原因主要也是道路不畅、通讯困难的缘故,只是这未免也会让朱尚德有所猜测。
因为秦州军若是不知道常开山的计划,又怎可能立即放弃原本的固守城池的策略。毕竟身为将领,所有人都知道守城比攻城容易的道理。
只是这事尽管让人怀疑,但还是最好的结果。因为秦州军若是不知道常开山的计划就因江余**队的逼近而开始向屹城汇集兵力,那秦州军的军师就太利害了。
不过与朱尚德想到的事情不通,看到秦州军开始撤离城池的消息,前面一直在率军等待朱尚德的奋威将军郝严就说道:“太师大人。汝看秦州军既然已经离开了。那我们要不立即去占领那些城池吧!免得被周淮国占去便宜。”
“占便宜?周淮国又能占什么便宜。”
虽然在江余国的努力下,周淮国和榆林国基本已答应了三国联军计划。但对于江余国拿出来作为请周淮国、榆林国出兵报酬的落云峡外土地,不管周淮国、榆林国都还没有进行过确切的商谈。
只是考虑到不能耽误消灭秦州军的时间,朱尚德才被榆林国朝廷派来江余国领军并在适当时间与周淮国代表商讨如何分割土地事宜等等。
所以作为开疆辟土的功绩。朱尚德丝毫不奇怪郝严的提议。
只是听到朱尚德语气中有许多犹豫之处。郝严就惊讶道:“这怎么不是占便宜?如果周淮国占去太多城池和土地。”
“那又怎么样?或者说你们就没注意常将军的提议吗?如果我们去占据城池。换成秦州军来攻城不仅就有主客易位的嫌疑。本身我们在战力上就有不如秦州军的地方,如果这样还要在那些城池中分兵,这只会让我们被秦州军牵着鼻子走的一个个去救场。而我们如果不救场。那些城池不说保不住,里面的士兵也跑不掉。”
“这,难道我们还要与秦州军野战不成?”
“野战怕什么?只要拥有足够兵力,野战并不是特别让人担心的事,毕竟打不过我们还可选择暂时撤退,甚至将秦州军带往我们希望的战场。可一旦进入守城模式,那不仅我们要退却会很困难,你们谁又承担得了丢城的责任。”
丢城的责任?
一听朱尚德话语,所有人的脸色就全变了。
因为这即使不是说他们现在占领哪个城池,哪个城池日后就肯定会归榆林国所有。但他们万一先占城再丢城,乃至日后再不能将城池拿回来,说不定这就要被人记一辈子了。
毕竟这可是难得的拓展疆土机会,即使最后三国联军败给秦州军,他们也会有贸然分散兵力的罪责,甚至会被当成三国联军败北的责任。
于是反应过来的郝严就说道:“那我们怎么办?追击那些撤退的秦州军,进而前去屹城与江余**队汇合?但江余**队能坚持到我们支援吗?”
“你们忘了吗?常开山现在往屹城去的目标原本就只是为牵制秦州军而已,所以他们有可能与秦州军交手,但却绝不会形成正面大战,不过等到我军也去到屹城就难说了。所以在追击前进的同时,我们也要时刻警惕才行,因为谁知道那些秦州军会不会有其他动作,乃至反咬我们一口。”
“……反咬我们一口?那也得等他们咬得动才行!”
虽然在朱尚德赶入江余国这段时间,榆林国部队就已经陆陆续续聚集了二十万兵马,但为了避免大而不当,一般城池的驻守兵力却怎么都不可能超过一万人。
所以丝毫不惧秦州军反扑的状况下,别说郝严,其他将领也不是太在乎秦州军的反扑。
毕竟不说秦州军的主力还在屹城附近,真正的那些撤退中的秦州军再次聚集起来,榆林国部队也未必不可与之一战。
而即使郝严等人表现得有些自大,朱尚德却没有急于去批驳他们。
因为朱尚德不仅需要这种自大带出来的气势,在如今的江余国境内形式起来,稍稍自大一些也并非完全都是错误。不然榆林国部队若是一上来就惧战什么的,这个仗才是真正没法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