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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图辟疆边说就边转身,阳鼎天就有些愕然。因为阳鼎天即使也没想到图辟疆直到现在才知道溟娘的事情,但真因为溟娘的关系就一切都要重新布置,这却也让阳鼎天有些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以前很可能一直都在做无用功。
而当图辟疆和阳鼎天回到咸阳公府的书房时,咸阳公图时也正准备离开。
毕竟不管是不是因为当初想要迎合溟娘的原因,咸阳公图时对各种工作并不是太上心。而现在即使已经不用再将时间花在迎合溟娘上面,由于已经不习惯忙碌的工作节奏,咸阳公图时自然也是将大部分事情都交给了手下人去做。
只是没等咸阳公图时对图辟疆和阳鼎天的回头表示诧异,图辟疆就一鞠到底道:“主人,这全是臣的错误,不如我们现在就自立吧!”
“现在就自立?辟疆汝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鼎天刚刚将溟娘的事告诉了臣!当然,主上不必怪罪鼎天,因为替主上着想,鼎天等人一直都没有对臣说起主上与溟娘的事情,而在知道臣并不知道主上早与天英门有交往的状况下,生怕臣什么时候判断错误,鼎天才将溟娘一事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臣!”
“什么?判断错误?辟疆汝的意思是自己前面都判断错误了?而这与溟娘还有什么关系?”
由于前面已知道图辟疆并不清楚自己与溟娘的事情,所以对于图辟疆的突然反应,咸阳公图时到不是太过奇怪。
只是反应归反应,若是溟娘一人就足以影响图辟疆的判断,这却也让咸阳公图时有些太难以接受了。
可不管咸阳公图时是怎么想,图辟疆就点点头说道:“没错!如果主上以前就有一天英门弟子为妾,甚至在主上产生自立念头前,鼎天就曾替主上去宛华宫尝试过挽回。那不管溟娘是否愿意重新接受主上,乃至溟娘以前是否知道先祖帝的遗旨一事,天英门肯定都会在第一时间知道主上想要自立的事情。而天英门既然那么早就知道主上想要自立了,自然就不会再用其他方法来阻止主上自立,而其证明就是图晟军的前身箜郡王府。”
“箜郡王府?汝的意思是……,我们的状况与箜郡王府当初的状况相当?”
听到图辟疆话语,咸阳公图时同样满脸震惊了一下。
毕竟箜郡王图兕当初可是拉出了几十万部队前去盂州参战的,若是咸阳公府被视为与箜郡王府类似,那别说小小的焦瓒,天英门肯定也会好像不阻止箜郡王图兕一样的不阻止咸阳公图时自立了。
点点头,图辟疆说道:“没错,相信主上也知道,霞妃殿下也是一个天英门弟子,甚至当初还有假死藏身的传言。所以同样是一去不回,同样是早知道箜郡王图兕的居心,既然天英门和圣母皇太后至今都未对主上的所作所为做出任何反应,那就再不会做出任何反应了。”
“……再不会做出任何反应?辟疆汝的意思是,我们不用再去试探天英门的底线了?”
“没错!我们现在只用考虑什么时候自立的事,甚至于焦瓒那厮也对我们毫无作用了。”
毫无作用?
虽然不至于说难堪,听到图辟疆话语,阳鼎天还是和咸阳公图时一脸汗颜的对望了一眼。因为他们虽然都不愿回忆起溟娘的事情,但区区一个溟娘的影响竟然就如此之大,这也远远超过了阳鼎天和咸阳公图时的预料。
当然,这不是说不好,只是耽搁了太多不该耽搁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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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六百八十五章、凤毛麟角()
“哦!咸阳公已经将焦瓒等人抓到手中了?善!大善!”
如同一开始的计划一样,在图辟疆重做对策后,阳鼎天很快就来到了图晟营中。因为在意识到溟娘对自己的影响后,咸阳公图时即使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自立为王不用太介意天英门和宛华宫目光,但对于有些事情来说,那也不是非得改动不可。
例如焦瓒虽然对咸阳公图时和图晟军来说都未必算得上麻烦,但作为友军,在咸阳公图时并不坚持将焦瓒掌握在手中的状况下,图辟疆也不在乎与图晟军做一下互通有无。
所以在图晟的大笑声中,阳鼎天就点点头道:“晟公子英明,还有我家主上决意在十日后的五月初七于咸阳城正式举旗,不知晟公子是否有意派遣代表去共襄义举!”
“……什么?举旗?咸阳公何至下这么大的决心。”
猛听阳鼎天话语,不仅图晟的笑声立即憋了回去,程优也在一旁满脸惊愕出声。
因为程优对于咸阳公主动抓捕焦瓒一事不仅都很意外了,咸阳公图时居然想要正式举旗自立,这根本就超出了程优和图晟军的想像。
因为别看图晟军现在已用事实表示了自己的自立决心,但却依旧没有正式举旗自号为王。
没想到咸阳公图时一开始尽管好像有些瞻前顾后,临到末了所下的决心竟还在图晟军之上。
当然,这不是不可行。只恐怕会引来比图晟军所遭遇的攻击更大的反扑浪潮。
而即使不能说洋洋得意,阳鼎天也就是略笑了笑道:“让程夫子见笑了,但正如晟公子也知道咸阳公曾有一天英门弟子为妾一样,以溟娘的状况而论,现在的咸阳公府岂不是与当初的箜郡王府类似。既然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一开始就无视了箜郡王府的所作所为,现在自然也会无视咸阳公府的自立念头。”
“当然,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为什么会这么做我们是不知道,但真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却有些太过可惜了。”
“原来如此!”
虽然被提起箜郡王府的事情,程优和图晟等人脸上都有种莫衷一是感觉,但将双方进行一下对比。程优也不得不承认咸阳公府的大胆确实有一些道理。
当然。咸阳公府真如此大胆对图晟军也有利,至少图晟军不会再变成朝廷的目光焦点。
所以不会去劝阻阳鼎天和咸阳公图时,图晟就点点头道:“本宫明白了,那还请阳大侠回去转告咸阳公。就说五月初七。本宫定然派人到场祝贺咸阳公的举旗盛事。但不知咸阳公对焦瓒一事又是怎么看的。”
“回晟公子,咸阳公的意思是……,若晟公子想要将焦瓒握在手中。随时都可前去堰山城提取焦瓒一行人,不然我家主上也依旧只会将焦瓒一行软禁在堰山城中看情况而定。当然,我家主公不会主动透露焦瓒一行人被抓并被软禁在堰山城一事,亦希望晟公子不要在五月初七之前透露这事,并真有这个意愿,也最好先与我家主上沟通过后再做决定。”
“咸阳公真是太客气了,但咸阳公又怎会突然意识到溟娘在此事中的作用……”
想起当初蒙面宫女因为溟娘一事出现的事情,图晟还是有些挂念不已。毕竟不说咸阳公图时的将来会不会与箜郡王图兕一样,只考虑到天英门弟子在其中的影响,图晟也不得不羡慕。
而或许图晟只是无意识的问出这话,程优的眉头却是挑了挑道:“没错,要说溟娘对咸阳公府的影响可不是从现在才开始显现,但不知又是什么原因让咸阳公突然改变的。”
“这是……,因为咸阳公由江湖上请到了隐逸先生相助的缘故。”
不知武老邪是不是真没将图辟疆被请到咸阳公府的事情告诉图晟等人,犹豫了一下,阳鼎天也没有再刻意隐瞒。因为不说图晟军若真于五月初七派人前去咸阳城观礼,他们肯定就能见到图辟疆。若是不让图晟军知道图辟疆的厉害,谁又知道图晟军将来会不会误会什么等等。
而一听江湖上什么的,不管隐逸先生是什么人,程优就略做哂然道:“隐逸先生?是说他已在江湖上归隐了吗?”
“到不是归隐不归隐的,而是正如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隐逸先生不过就是隐在江湖中而已。因为隐逸先生不仅是个江湖人,同样也是皇室宗亲,甚至还是咸阳公一脉的旁系。”
“哦!咸阳公一脉的旁系?那隐逸先生叫什么?”
听到阳鼎天略带炫耀的说出隐逸先生的大致身份,图晟立即有些好奇起来。
因为咸阳公图时都没能发现溟娘一事对自己自立的影响,突然多出一个咸阳公一脉的旁系却轻易看透这事,这确实值得让人稀奇。
而本就有为图辟疆扬名之意,阳鼎天就略为恭谨道:“隐逸先生名叫图辟疆,早年也曾在朝廷中供职,不过其在江湖上却是鼎鼎大名,甚至于主持了不少江湖大事。”
“图辟疆?原来是他……”
虽然一开始是有些不在意所谓的隐逸先生是什么人,随着阳鼎天话语,程优脸上却第一露出微微动容的神色。
而一看程优脸色不对劲,图晟就说道:“怎么,程夫子知道这图辟疆吗?”
“……应该燕大人更了解这图辟疆吧!”
没回答图晟,程优却望向了旁边同样若有所思的燕南。
燕南则是点点头道:“图辟疆当年曾在兵部供职,甚至还曾与本官争过兵部尚书一职。不过由于其太过年轻,而且皇室宗亲不得占据朝廷高位的缘故,其最后才在兵部侍郎一位上挂冠而去。”
“当然,其并不是因为不满不能当上兵部尚书才离去,而是觉得朝廷事务有些索然无味。但要说皇室宗亲中的有智之士,其确实能当得上凤毛麟角之称,只是某却不知其还是咸阳公一脉。”
“……凤毛麟角?这么厉害?”
听到燕南对图辟疆的评价,图晟脸上就是一惊。因为图氏皇族虽然在北越国朝中贵不可言,但真有才干的人却并不多,何况还是长于军事的辅弼之才。
当然,同样震惊的还有阳鼎天。因为若不是燕南说出来,阳鼎天可不知道图辟疆居然有担任兵部尚书的才能。
这不仅对咸阳公图时不是小事,甚至对所有皇室宗亲都不是小事。(。。)
第两千六百八十六章、难道我们也要让女人入朝为官?()
对于自立为王如此重大事情,十日时间当然远远不够,但非常时行非常事,咸阳公图时可不愿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
毕竟就为了溟娘一事,他们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咸阳公图时可不想再有什么节外生枝。
因为若不趁着图晟军气焰嚣张,乃至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都无意多管咸阳公图时自立一事时出手,咸阳公图时可不敢保证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一直都能对自己无动于衷。
幸好在咸阳公图时经营下,包括堰山城城主图宵在内,所有咸州的军政将官都按要求提前来到了咸阳城中。
只是当众人得知咸阳公图时意欲自立为王后,兴奋者有之,惶恐者有之,担心者有之,愤怒者有之。
毕竟与箜郡王图兕由始至终都在与先皇图解的血脉斗争不同,若不是图晟军撺掇,咸阳公图时也不会想到要自立为王。所以没有任何准备,即使咸阳公图时对于咸州的控制再怎样严密,乃至再怎样有野心的人,该担心的人还是会担心。
何况野心之外,也不乏对朝廷的愚忠,对咸阳公图时的愚忠。
所以不算偷偷摸摸,看到一大群人围着咸州指挥使申诚,图宵也凑过去说道:“申大人,汝说咸阳公真能自立成功吗?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