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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摇摇头后,焦瓒却异常凝重道:“这不可能!因为咸阳公若未曝露自己的自立念头,那我们这样想或许并无错误。可即使圣母皇太后真的为我们开口,咸阳公也不可能真的好好伺候我们。”
“难道这是一个陷阱!”
虽然焦瓒并没有训斥自己,甚至于这也不能说是焦瓒太过悲观,但听到焦瓒话语,焦史也立即一脸警醒起来。
因为与其他人不同,咸阳公图时的自立心不仅已经曝露,甚至于手中还握有所谓的先祖帝遗旨。即使焦家军不用在乎那遗旨不遗旨的,咸阳公图时和圣母皇太后都不会轻易忘记这事。
而在圣母皇太后几乎没可能通过和平手段取回咸阳公图时手中的先祖帝遗旨状况下,这所谓的好生伺候就如同一个笑话了。
只是稍做犹豫后,焦瓒却带着一种不确定神情道:“这却未必就是一种陷阱!毕竟咸阳公现在还没真正开始自立,即使已经没人再能阻止咸阳公的自立心,但正如其曾在姚大人面前高调宣扬自己的自立心一样,或许其也想通过焦家和焦家军表达什么。”
“……表达什么?那爹爹汝说我们有必要去见见咸阳公吗?要知道我们真出了堰山,肯定也避不开咸阳公耳目。”
想想焦瓒的话也有些道理,焦史的脸色也开始有些不确定起来。
因为咸阳公图时若真的已经像图晟军一样举兵自立,那还可以说这事有可能是个陷阱,可咸阳公图时现在既然还没打出自立旗号,那却有些难保其找焦瓒究竟想干什么了。
毕竟咸阳公图时纵然真的已经自立,却也不是没有通过焦瓒与朝廷沟通的理由,何况他们现在还没有自立。
而在犹豫一下后,焦瓒却摇摇头道:“这事等为父考虑一下再说,毕竟我们没有立即离开堰山的必要。”
跟着继续在堰山中赶路,每经过一个关卡附近,焦瓒都会让梁二上去试探一下图晟军有什么新的情报。因为只要能确定行进方向,只要不过于深入堰山中,焦瓒都可通过对路上遇到的咸州军关卡变化来推测一下咸阳公图时的真正意图。
这虽然不能保证他们去与咸阳公图时见面就真的安全,但却能帮助焦瓒确定是否要去见一见咸阳公图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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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六百七十八章 、令使()
“原来是焦大人,请,快请!”
虽然一路上见过不少咸州军关卡,但出于谨慎考虑,焦瓒并没有急于去接触这些咸州军。
毕竟这些关卡都设在一些人迹罕至之地,不说出现什么万一怎么办,谁又能保证咸阳公图时不会事到临头才改变主意。
所以辗辗转转出了堰山,并且辗辗转转来到了堰山城外,焦瓒等人才第一次在堰山城的守门军士面前曝露了身份。
而在留意到附近已经有不少行人在注意自己后,焦瓒才转脸望向梁二说道:“梁二,汝先去准备一些本官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了再回来寻我们一起离开。”
“诺!”
一听焦瓒吩咐,梁二立即点了下头就率先向城中大步走去。因为这即使不算什么后路不后路的东西,让梁二先行离开也利于焦瓒在必要时应变等等。
但不知焦瓒派遣梁二去做什么,堰山城的城门守将宣仲也没有特别在意,只是带着几个军士依旧在旁边一脸恭敬的等待焦瓒答复自己。
毕竟如同前面关卡都只得到了要好好伺候焦瓒一行人的命令一样,宣仲也同样只得到了要将焦瓒等人引见给堰山城城主、引见给咸阳公图时的命令。
然后等到梁二消失在人群中,看看宣仲并没有太多动作,焦瓒才微微放心下来道:“宣校尉,到底是图城主想见我们,还是咸阳公相见我们。”
“末将不知。上面传来的命令是一旦发现焦大人行踪便立即禀报,同时为焦大人打点好一切。当然,城主也有请焦大人入府的命令同时传来。”
“……那就先去城主府看看吧!”
听到宣仲说堰山城的城主图宵请自己入府,焦瓒并不会太奇怪。因为图宵即使也是皇室宗亲,甚至是咸阳公一脉的旁系,但这种命令相信不仅图宵有向堰山城的将士传达,甚至其他咸州境内的城主、县令也有向自己城池的将士传达。
毕竟咸阳公图时的命令是一回事,身为地主,他们也同样不能失了礼数。
所以一边在宣仲护送下进城,焦瓒就望向宣仲说道:“那宣校尉可知咸阳公找本官究竟有何事吗?”
“末将不知。但无非就是咸阳公想向焦大人提供帮助。或者说是希望焦大人提供某些帮助吧!不然若仅是闲聊性质,任何人都不至于做出这么庞大的布置。”
“宣校尉到是自信!”
看到宣仲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焦瓒也是畅然一笑。因为在咸阳公图时没有公开自己的自立企图前,焦瓒可不相信宣仲这样的城门守将又有可能得到消息。
所以这既然只是宣仲的个人推断。那却的确说得上自信二字了。
而本身就有表现自己的意图。宣仲却是故做汗颜道:“末将不敢。是末将逾越了!”
“这不是逾越,这是聪明!等到见过咸阳公,不管咸阳公找本官何事。本官都会帮宣校尉提一提。”
“末将不敢!”
如果说宣仲前面只是装出来的汗颜,听到焦瓒话语,宣仲却是真有些汗颜了。毕竟不说以宣仲的身份有没有资格让焦瓒帮其说好话,焦瓒这究竟是在试探自己还是干什么,宣仲同样不敢保证。
好在堰山城的城主府距离城门并不远,乃至说堰山城本身就不是太大,不用再去为难怎么应答焦瓒,宣仲很快就平平安安的将焦瓒接入了城主府中。
当然,早已得到宣仲派出的士兵禀报,堰山城的城主图宵也是在第一时间赶出来迎接焦瓒说道:“下官见过焦侍郎,焦侍郎快里面请。”
“图城主客气了。”
看到图宵热情的样子,焦瓒自然不会再去怀疑。因为焦瓒即使并不知道咸阳公图时找自己究竟想干什么,但从图宵等人表现中,焦瓒大略也知道自己用不着太过担心。因为咸阳公图时真要对自己不利,瞒得住宣仲也瞒不住图宵。
只是在将焦瓒送入城主府后,宣仲却不可能跟着一起留下来。毕竟与其他官职不同,守城校尉的工作就是看守城门的进出乃至防御城门的进出。
但没等宣仲走回城门处,甚至没等宣仲远离城主府,阳鼎天就迎面走向宣仲道:“宣校尉请留步!”
“……汝是什么人?找本将什么事!”
看了看阳鼎天一身半短打的装束,宣仲就皱了皱眉头。毕竟为了前段时间的幽冥教藏宝一事,那可是有不少同样装束的江湖人在堰山城进出。虽然不能说这里面有给宣仲添多少麻烦,对于阳鼎天这样的江湖人,任何军中将领都会有太多好感。
而阳鼎天即使在咸阳城,或者说在咸阳公府很出名,但别说宣仲这样的下层将领不可能认识阳鼎天,甚至咸阳城中非咸阳公图时的心腹也不可能有太多人认识阳鼎天。所以不奇怪宣仲的疑惑,阳鼎天直接就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道:“某乃咸阳公府客卿,奉咸阳公令,差遣宣校尉办事!”
“这……,末将参见令使大人!”
看到阳鼎天拿出的令牌,宣仲脸上顿时一惊,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立即跪了下去。
因为即使不是为了自立为王,咸阳公图时也为自己在咸州境内的政令通达早早就设立了一种令牌制度。所以一眼认出阳鼎天手中的令牌即是代表了咸阳公图时的令牌,宣仲根本就不会有任何迟疑。
毕竟不管钦官还是府官,首先他们都必须效忠咸阳公图时才能在咸州境内做官。
而看到宣仲没有任何抗拒的样子,阳鼎天也点点头道:“宣校尉请起。只要宣校尉能为咸阳公办好这件差事,咸阳公定大有封尚。”
“不知末将该怎做些什么!”
一脸郑重的从地上站起来,宣仲眼中已经再没有阳鼎天是否江湖人的疑惑。
因为这虽然是宣仲自己第一次接到这样的传令,但宣仲知道,任何政令想要真正在咸州境内通令,那是必须同时拥有咸阳公图时的令牌为证才行。甚至于这次善待焦瓒一行人的命令,同样也是随着咸阳公图时的令牌一起传达到堰山城。
而无意拐弯抹角,阳鼎天就说道:“很简单,抓捕兵部侍郎焦瓒一行。”
“……抓捕焦瓒?为什么?咸阳公前面不是才要末将我们好生伺候焦大人吗?”
“没错,可那就是为了抓捕焦瓒。或者说是为了让焦瓒放心进入咸州、放心露面的一种布置而已。不然宣校尉认为焦瓒若一直藏在堰山中。咸阳公又要如何去抓捕焦瓒!”
“可是……,焦大人不是兵部侍郎吗?难道朝廷……,还是咸阳公……”
虽然阳鼎天早已经是一脸严肃样子,宣仲还是迟疑着追问了一句。
因为宣仲虽然也听说了图晟军正在堰山中围堵焦瓒一事。但图晟军或许有围堵焦瓒的理由。考虑到焦瓒乃是北越国皇上图炀外祖父的身份。宣仲这样的下级将领根本就不敢想像抓捕焦瓒到底意味着什么。
而似笑非笑的望了望宣仲,阳鼎天就慢悠悠说道:“宣校尉还真是敢在咸阳公的命令下迟疑啊!不过某到不怕告诉宣校尉真像,那就如同图晟军现在做的事情一样。咸阳公同样有意自立,这才要抓捕焦瓒,就不知道宣校尉敢不敢做这事,或者说想站在哪一边。”
“……末将不敢!但不知令使是想末将回去调兵前来抓捕焦瓒,还是直接动用令使的权利指挥城主府中的卫士抓捕焦瓒!”
虽然同样怔忪了一下,宣仲却并没有犹豫太久。
因为不说宣仲不知道拒绝阳鼎天要求会给自己带来什么灾难,他更知道即使自己不帮助阳鼎天抓捕焦瓒,堰山城中同样有其他人愿意帮助阳鼎天抓捕焦瓒。
而看到宣仲的回答异常爽快样子,阳鼎天才点点头道:“很好!但汝不必急着惊动现在城主府中的焦瓒,还是先随某去调兵抓捕那个被焦瓒遣开的斥候再说,不然这次咸阳公抓捕焦瓒的事情难免泄露出去。”
“末将遵命!”
听到阳鼎天命令,宣仲就为自己的选择满脸庆幸了一下。
因为宣仲即使不知道咸阳公图时是不是真的想要自立为王,但正如在阳鼎天告诉宣仲所谓的“真相”后,宣仲就不敢不听从阳鼎天命令一样。阳鼎天既然在这时还要想着先将前面离开的梁二抓住,那就不会允许宣仲在抓捕焦瓒一事上出现任何疏漏,甚至不会允许宣仲拒绝自己的命令了。
只是一边向城门处赶去调兵,虽然知道阳鼎天的意思是将前面见过焦瓒一行人的几个士兵都一起调去抓人,宣仲还是略做迟疑道:“令使大人,不知末将可否多问一句话。”
“宣校尉想问什么?是问某为什么要让宣校尉动手抓人,自己却不愿动手吗?”
“末将不敢!”
没想到阳鼎天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心中疑惑,宣仲就更不敢多言了。毕竟身在堰山城,宣仲不仅见过为了幽冥教藏宝而来的江湖人,甚至早就见过不少为进入堰山寻找各种机缘的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