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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焦家军身上,而是在北越国皇上图炀身上。
焦熊的脸色也是微微发沉道:“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叫皇上年纪太小,在朝的时间又太短,根本没有足够时间去收这些将领的心。所以别说赵黄芪这些人,恐怕其他将领也难保有没有异心。”
“只是为父却不明白,圣母皇太后又为何要将这些人聚到贲州,难道是要加速事态的进行。”
“加速事态的进行?爹爹是说圣母皇太后在逼这些将领表态吗?”
“爹爹也只能这样想了。”
虽然焦家军投效圣母皇太后的时间并不长,但焦熊的确有些想不通圣母皇太后为什么会在焦家军刚刚投靠宛华宫不久时就弄出这种好像在故意为难焦家军的事。
所以想不通就不想的状况下,焦熊也只能带着留在爻县两万焦家军去与焦瓒汇合了。
因为不管圣母皇太后的计划是什么,只要焦家军的部队汇集在一起,那就不必担心被敌人分而为之的事。
而且将手中的焦家军交出去后,独自一人的焦熊也不必再去担心怎么与赵黄芪周旋的问题。
毕竟赵黄芪若对焦熊动手不说就仅仅只能抓到焦熊一人,若是控制不了焦家军,乃至无法通过焦熊去控制焦家军,不仅赵黄芪,谁抓住了焦熊都没有丝毫意义,反而更会曝露自己企图,引来朝廷和圣母皇太后的反扑等等。(。。)
第两千六百三十二章、让皇上为本爵拿一个主意()
一路风尘仆仆赶到咸州,姚兆并没有刻意去掩藏自己的行踪,因为这不仅没必要,要想作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代表收服那些被圣母皇太后故意放入贲州的将领,姚兆也必须拿出一种堂堂正正的态度才行。
只是正因为如此,当咸阳公图时的队伍在堰山外拦住姚兆时,姚兆也不得不随之一起来到咸阳公图时的营中。
因为姚兆的目标即使并不是咸阳公图时,但真能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确证一下咸阳公图时的忠心,这对姚兆来说也同样重要。
但尽管是第一次见到姚兆,咸阳公图时也不会对姚兆表现出太过客气的态度,或者说咸阳公图时也不知道什么叫太过客气,于是一样的面无表情,在姚兆被亲兵带入营帐时,咸阳公图时就点点头道:“姚大人久仰,真没想到姚大人竟会代替皇上来咸州督战。”
“咸阳公言重了,微臣可不是为了什么督战而来,若不是咸阳公相请,恐怕微臣都已经进入贲州了?”
虽然有些诧异咸阳公图时的冷淡,但不说在离开京城前,甚至在入朝为官前,姚兆就已经做过足够功课。所以多少知道咸阳公一脉乃至咸阳公图时的状况,姚兆却也没有太过捕风捉影的胡乱紧张。
只是一听姚兆话语,咸阳公图时反而有些惊讶道:“不是为督战而来?那姚大人是为了何事前往贲州。”
“微臣自然是为了皇上前去贲州!因为……”
与圣母皇太后图莲的阴谋不同,为突出一种阳谋效果。姚兆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将自己是代表北越国皇上前去收服那些被圣母皇太后图莲调入贲州将领的忠心一事说了出来。
毕竟这即使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不足,但也同样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权利。而且这事到后面不说肯定隐瞒不下来,真的什么人想要趁机与姚兆抢人,姚兆提前说出这事也有利于找出目标等等。
只是听完姚兆解释,咸阳公图时眼中就露出了一抹惊色。
因为咸阳公图时不仅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竟会以赵黄芪等人为对象开始掌握北越**队,更没想到姚兆竟会直接对自己说出真相。
这纵然不是在诱使咸阳公图时做出反应,但也是在利用咸阳公图时放出消息。
于是犹豫一下,咸阳公图时就说道:“原来如此,那姚大人可又知道咸阳公一脉为何从不入京奉旨。”
“这个,……还望咸阳公指点。”
虽然姚兆对咸阳公图时直言自己前去贲州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试探咸阳公图时。但猛听咸阳公图时有意说出咸阳公一脉从不入京的秘密。姚兆还是惊讶中有些关切起来。
毕竟不管咸阳公一脉为什么一直不入京,姚兆也知道咸阳公图时突然说出这话肯定不是无的放矢。
只是不知这与自己前去贲州的目的有什么关系,姚兆就有些不明白。
而望了望姚兆略带疑虑的目光,咸阳公图时才几乎一字一顿的将北越国皇上图景曾留给咸阳公一脉密旨的事情说出来道:“……姚大人汝看。这就是咸阳公一脉从不入京的原因。因为据先祖帝遗旨。咸阳公一脉只有一直不入京才能保有这万一时继承皇位的资格。”
“这个……。不知咸阳公为什么对微臣说出这话,难道咸阳公已经不打算尊奉先祖帝遗旨了吗?”
没想到里面还有这样的秘密,即使姚兆曾在西齐国和北越国两朝为官。这时也有些诚惶诚恐起来。因为姚兆担心的不是咸阳公图时说出这话还会不会放过自己,而是咸阳公图时为什么会对自己说出这话。
因为咸阳公若是一直密而不宣,别说姚兆,恐怕北越国朝中都不会知道咸阳公一脉还握有这样的遗旨。
而这遗旨虽然有很多限定条件,但在某些状况下无疑也会对北越国朝廷造成极大的动荡状况。毕竟当初若不是易嬴将北越国皇上图炀带入京城,说不得现在坐上北越国皇位的可就是咸阳公图时了。
但在微微垂了垂脸后,咸阳公图时就说道:“不瞒姚大人,事实上图晟军确实劝过本爵自立为王,只是本爵至今没有拿定主意而已。”
“而现在本爵所以对姚大人说出真相,一是希望姚大人能在将来回京城后让皇上为本爵拿一个主意,二则是希望姚大人能明白,或许姚大人此行的目的并不那么容易完成。”
“这……,咸阳公想要得到皇上的什么许诺?”
愕然,除了愕然就还是愕然。
虽然历经两国朝廷,姚兆敢说自己见过不少官员、见过不少人,但他还是没想到咸阳公图时会是这样的人。
因为图晟会劝咸阳公图时自立为王或许并不让人感到意外,但咸阳公图时居然坦诚自己拿不定主意,甚至还想让皇上来帮他拿主意,这就让姚兆有些混乱得无以复加了。
因为这说明什么?
说明咸阳公图时不仅对北越国皇上有所图,甚至也有隐隐挑战乃至挑衅北越国皇上的意思。也就是说,一旦北越国皇上图炀达不到咸阳公图时的标准,咸阳公图时就肯定会自立为王。
至于说姚兆前去贲州的目的是否能达到,比起这事来说就不重要了。
因为不说别的,就凭姚兆一路进入咸阳公图时军营的所见所闻,那也可以看出咸阳公图时不是一个弱于图晟军的敌人。
只是面对姚兆追问,咸阳公图时却摇摇头道:“姚大人误会了,本爵现在并不是想得到皇上什么许诺,而是想看看皇上愿意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毕竟相信姚大人也知道,皇上现在的皇位基础非常不稳,不然姚大人也不用替皇上去找那些被圣母皇太后宣布死刑的将领寻求支持。”
“毕竟他们会走到这一步,相信也可看出圣母皇太后的意图。所以姚大人纵然可以代表皇上去试着收服他们的心,但姚大人可以为他们的现在做出保证,又能为他们的将来做出保证吗?毕竟皇上虽然是一言九鼎,皇上要改变主意也很容易。”
“……咸阳公这话就太过分了吧!”
虽然清楚咸阳公图时说的是实话,但姚兆更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这点。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的许诺即使不能代表将来的许诺又怎样?北越国皇上图炀所需要的也就是他们相信自己现在的许诺而已。
但在微微抽了抽嘴角后,咸阳公图时就说道:“姚大人不愧是能得到皇上重用的人,而本爵也不在乎姚大人用什么方法去说服那些将领乃至能不能说服那些将领,重要的是皇上将来不要用这一套来敷衍本爵,相信姚大人应该明白本爵这是什么意思。”
“……咸阳公就不能放弃自立企图吗?”
没想到说来说去,咸阳公图时又绕到了自己身上,姚兆就有些哑然。
因为就像咸阳公图时说的一样,或许姚兆有办法帮着北越国皇上图炀去糊弄那些被圣母皇太后图莲放弃了的将领,但别说姚兆糊弄不了咸阳公图时,咸阳公图时会说出这些话也是不允许姚兆糊弄自己。
但望着姚兆难看无比的脸色,咸阳公图时却一脸淡然道:“姚大人言重了,本爵都没有开始自立,又从何去放弃自立。又或者说,姚大人又认为现在朝中就只有本爵一个人想要自立吗?所以本爵虽然不是想要为难皇上,但也想看看皇上打算用什么方法来阻止这种只会越来越多的自立意图。不然皇上阻止不了本爵,又怎能去阻止其他人,最终就只会让朝廷乱成一团。”
“当然,皇上要不承认朝中有很多人想要自立也行,但至少皇上要有说服乃至阻止本爵自立的办法才行。不然皇上若是没有足够能耐,凭什么别人能自立,本爵却不能自立,这就是本爵想要姚大人转告皇上的话语。”
“这……,咸阳公不觉得这太过分了吗?要知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世间的三纲五常又岂能轻易改变。”
虽然不至于说被咸阳公图时堵得说不出话来,姚兆还是适时摆出了一种义正词严乃至强词夺理的态度。
因为咸阳公图时的话或许也有一分道理,但别说姚兆既然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做事就不可能认可咸阳公图时的说法,甚至于从道义层次来进行解释,咸阳公图时也太不尊重北越国皇上图炀了。
只是真要让人尊重北越国皇上图炀,需要的却是北越国皇上图炀展现出自己应有的实力和能力,这却是姚兆想帮忙也帮不上忙,至少现在还帮不上忙的。
但听到姚兆说什么过分,咸阳公图时就摇摇头道:“三纲五常?这或许放在以前是没问题,但圣母皇太后既然都要修改圣贤书来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三纲五常什么的就不重要了。”
“……住,住口,咸阳公汝休得妄言,汝更不要以为这就能分裂皇上和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关系。”
没想到这才是咸阳公图时的真正目的,一边训斥咸阳公图时,姚兆心中却有些苦不堪言。
因为对于咸阳公图时来说,他或许真是为了分裂皇上和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关系才拿圣母皇太后修改圣贤书来说事,但姚兆内心却知道圣母皇太后确实有着不臣的企图。
只是夹在两者中间,姚兆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能苦了自己。(。。)
第两千六百三十三章、让他们代替焦家军守卫贲州()
当姚兆离开咸阳公图时的大营时,咸州军与图晟军的战斗也即时停了下来。
因为咸阳公图时即使还没拿定主意要不要自立,但在北越国皇上图炀做出表态前,咸阳公图时已认为自己不必再咬着图晟军不放了。
因为这即使有不臣嫌疑,但仅以北越国皇上图炀表现出来的能力,咸阳公图时也找不出让自己向图炀臣服的理由。
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除了拥有一个表面上的皇位外,想要掌握军队还得让姚兆跑到贲州来搜拢那些害群之马,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