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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可能吗?这可是大罪!”
随着蓝介话语,阳鼎天就一脸的震惊。
因为阳鼎天即使从没有参过军,但也知道图晟军和焦家军的举动是北越国朝廷绝对不允许的事。
或者说,焦家军居然敢与图晟军在战争中互通款曲,这不仅不能容于北越国朝廷,同样也不能容于北越国皇上图炀,即使焦家军乃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外戚也不是。
蓝介也一脸不可思议道:“原本小人也认为事情不可能,但双方旗号内容就是这个,而结果也证明了这点,就不知道焦家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者说他们原本就与图晟军串通了。”
“串通?这有可能吗?”
“可不可能还需要我们去证实,也需要爵爷去判断!”
作为咸阳公府的斥候统领,虽然蓝介也有些拿不准咸阳公图时的内心想法是什么,乃至究竟会怎么应对这事,好在这事并不需要他一个小小斥候统领去负责,而且有阳鼎天在身边,也用不着他来承担一切责任了。
而虽然没有焦家军行动那么快,但由于在接到焦家军求援时就已经开始在准备部队,所以当阳鼎天第二天亲自带着消息回到咸阳城时,咸阳公府的部队甚至刚刚才开始离开咸阳城。
然后在马车内听着阳鼎天禀报,并且拿着直接由阳鼎天带来的蓝介亲笔回报看了又看,咸阳公图时就满脸犹豫道:“鼎天?汝说真的?焦家军真与图晟军在阵前互通款曲?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应该是想减少部队损耗吧!毕竟图晟军若无意在焦家军身上消耗太多兵马,焦家军也没有死拼到底的理由。毕竟真拼完三万焦家军,他们就没法对皇上交代了。”
虽然这只是阳鼎天未经证实的猜测,但由于阳鼎天本身就不在乎自己究竟是不是猜测,所以说起这种猜测来也一点负担都没有。
只是阳鼎天或许不在乎焦家军的选择,咸阳公图时却一脸无法置信道:“这不可能,即便拼完这三万焦家军,焦瓒恐怕确实无法对皇上交代,可他们这样与图晟军互通款曲,岂不是更没法对皇上交代吗?”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蓝统领也说要由爵爷来决断才行。”
“决断吗?这又叫某家如何决断!”
随着阳鼎天毫不在乎的将责任推开,咸阳公图时的双眼却有些闪动起来。因为咸阳公图时即使知道焦家军怎么都不可能背叛北越国皇上图炀,但焦瓒既然做出了这种授人以柄的事情,咸阳公图时要怎么做就有些拿捏不住了。
因为咸阳公图时即使并不是无意皇位,但真要让他下定决心走图晟军的道路,那却也完全不可能。
毕竟咸阳公一脉做了几百年的忠臣良将,真要在自己手中断送一切,咸阳公图时也未必定得下决心。
而看到咸阳公图时一脸犹豫的样子,阳鼎天就说道:“要不王爷派人到京城打听一下,看看朝廷会怎么说这事?因为焦家军即使不会将自己做过的事告诉朝廷,图晟军却未必不会主动将事情曝露出去。”
“这个,这到可以考虑一下。”
虽然不敢说自己究竟是在期待什么,但随着阳鼎天的建议,咸阳公图时也点了点头。
因为咸阳公图时不仅可从焦瓒做出这事的结果来决定自己将来的选择,同样可从北越国皇上图炀面对这事的态度来决定自己的将来选择。
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若是因此责难焦家军不说会让多少人高兴,若是北越国皇上图炀无视焦家军所做的一切,那将来也未必不会无视咸阳公图时所做的一切,乃至不得不无视咸阳公图时所做的一切等等。。。
第两千六百一十五章、背离了大道本质()
虽然有些怪异焦家军怎会与图晟军互通款曲一事,咸阳公图时却并没有放慢自己部队的脚步。毕竟焦家军既已在咸州与图晟军开战,不管他们是以什么方式开战,咸阳公图时都不能什么都不做。
然后汇合咸州指挥使申诚的部队后,咸阳公图时并没有急于进入堰山一线去逼迫图晟军,而是直接就在堰山外的堰山城停了下来。
因为堰山城不仅是堰山外最大的城池,未曾与焦家军沟通前,咸阳公图时也不可能自行去进攻图晟军。。”。
毕竟不咸阳公图时还没拿定主意将来该怎么办,仅是焦家军与图晟军竟在战场上互通款曲一事,除非焦家军主动与咸阳公图时沟通,咸阳公图时都不可能贸然带部队去与焦家军汇合。
因为这不仅是以防万一,同样是钳制焦家军的重要手段。
而且再怎么,咸阳公图时都是堂堂公爵,更是皇室宗亲,怎么都没理由屈尊在焦家军指挥下,即使焦家军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都不行。
不过咸阳公图时不动,焦家军不动,图晟军却未必也会不动。因为与咸阳公图时和焦家军都在观望不同,图晟军却不需要观望什么。
于是在咸阳公图时进驻堰山城的第二天,武老邪就护送着程优秘密来到了咸阳公图时位于堰山城的临时府邸中。
只是看着已端坐在花厅中慢慢饮茶的程优,刚被阳鼎天叫来的咸阳公图时就一阵无语。因为咸阳公图时即使知道武老邪这样的确实有能力偷偷将一些人带入重兵布防的城池乃至军营。但以程优的身份做出这种事也太大胆了吧!
不过由于程优乃是北越国仅有的两名大儒,咸阳公图时却也不敢轻易怠慢,迈入花厅中就道:让程夫子久候了,某家愧不敢当。”
咸阳公客气了,应是老夫打扰了咸阳公的时间才对。”
笑眯眯了一句,从座上站起的程优就细细打量了一下仿佛不动声色的咸阳公图时。因为程优虽然知道自己并不用担心咸阳公图时对自己做出任何不利举动,但这也未必意味着咸阳公图时真会与图晟军合作。
因为关于咸阳公图时的一切,他们也都是猜测而已,就不知道能不能变成,或者什么时候、什么下才能变成现实。
点点头。咸阳公图时却是面无表情的自己坐下道:程夫子怎么想到现在来到堰山城中。难道程夫子就不怕某家将汝抓起来送给朝廷。”
……换一个人或许会担心这种事,但咸阳公又认为朝廷真会因老夫曾追随箜郡王和大公子就惩处老夫吗?”
虽然在朝廷宣布图晟军为叛逆的圣旨中,作为图晟军的要员,程优同样成为了朝廷的通缉犯。可身为北越国仅有的两个大儒。这不是程优多有信心的问题。而是任何人都知道。只要程优愿意顺从朝廷,朝廷根本就不会拿他怎么办。
反而咸阳公图时若在这里抓住程优不仅会得罪图晟军,同样会得罪将来必然会归附朝廷的程优。若咸阳公图时是朝廷的死忠或许没问题。但这显然不可能。
所以凝眼看了看程优,咸阳公图时就道:程夫子笑了,若真要抓捕程夫子,根本就用不着某家动手,只是程夫子此次前来堰山城又是为了何事?不会是想劝某家撤军吧!”
撤军?撤军有自立门户好吗?或者咸阳公真没想过好像大公子一样自立门户的事?”
程夫子笑了。”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摇了摇头,虽然咸阳公图时不是没想过自立的事,但这可不等于他又会轻易向程优承认什么。
毕竟图晟军或许已经没有选择,咸阳公图时将来却未必一定就没有其他选择。
但不奇怪咸阳公图时摇头,程优就笑笑道:咸阳公不用忙着否认,或者咸阳公尽管可以看看过段时间的形势发展再!”
形势发展?什么形势发展?”
很简单,随着我们在这里与焦家军拖下去,不仅洵王爷等人会想办法加入进来,肯定还会有其他人想要加入进来。例如邯州指挥使商大人……”
商大人?”
随着程优话语,咸阳公图时就皱了皱眉头。因为如同咸阳公图时是从阳鼎天处知道邯州指挥使商术的一切一样,他也相信程优肯定是从武老邪处知道商术的一切。
而除非商术放弃自立野心,只要有机会,咸阳公图时根本就不会怀疑商术会怎么做。
于是犹豫一下,咸阳公图时就道:可程夫子身为大儒,难道不觉得做这些事情对不起朝廷的栽培吗?”
栽培?朝廷真的栽培过我们吗?或者,给咸阳公去栽培路边一个目不识丁的乞丐,乃至即使给咸阳公将一个孩子从栽培起,他们又能成长到咸阳公和老夫这样的高度?”
当然,老夫不是否认朝廷给予我们的便宜,但仅仅是一个便利,又值得我们付出吗?或者比起朝廷的付出,如果我们自己不付出更多心血,朝廷又能平白无故给我们好处?”
所以朝廷或许是栽培过我们,但也只是为了从我们身上获取足够利益而已。而要想获得这种栽培,本身我们自己就付出了太多东西。因此老夫即使不会朝廷的目的是为了不劳而获,可一个仅仅只为了从老夫身上获取利益的朝廷,却想要老夫无私的奉献一生,这不是太荒唐了吗?”
乃至,朝廷可以为了利益栽培老夫,老夫又为什么不能为了利益背叛朝廷。甚或者,咸阳公就认为朝廷没有为了利益背叛过真正的忠贞之士?”
利益?居然是利益。
没想到竟会从程优嘴中听到朝廷栽培一个人只是为从他们身上获取足够利益的论调,震惊中,咸阳公图时就有些无话可了。
因为正像程优的一样,朝廷栽培一个人若不是为从他们身上获取足够利益,却又为什么不做区别的去栽培所有人?
当然,这可以是朝廷的人力、财力有所不及的缘故,但朝廷可以选择是否栽培一个人,好像程优这样的人才又不可以选择接受哪个朝廷的栽培吗?
当然,从一而终或许是每个朝廷都在对那些将官时刻要求的事,但朝廷都不能做到对某个将官的栽培从一而终了,却又想曾经被朝廷栽培过的官员对朝廷从一而终,这本身就背离了大道本质。……
第两千六百一十六章、找冉家二公子询问一下()
虽然有程优拜访,咸阳公图时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的在第一时间就派兵进堰山一线清剿图晟军。或者,正因为有程优的拜访,咸阳公图时才必须派兵进堰山清剿图晟军。
毕竟不管是不是为了期待后面的变化,咸阳公图时都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将手中的咸阳军拿去与图晟军硬拼。
所以在放任并非完全在自己调配下的咸州指挥使申诚所指挥的部队任意与图晟军展开战斗后,咸阳公图时也在阳鼎天帮助下于不算崇山的崇山中见到了图晟。。”。
而看到武老邪和阳鼎天护送着程优几咸阳公图时来到自己的营前,朝程优点了点头,图晟就一脸欣悦的笑道:稀客、稀客,没想到咸阳公竟有空拜访侄。”
大公子客气了,但大公子不在意申诚已经与大公子手下在前面开战的事?”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要知道侄可是与图漾在十万大山中都混战了经月之久,这就权当是操练一下他们好了。”
操练?大公子好气魄!”
听到图晟竟将战争看成一种操练,看做一种操练士兵的机会,咸阳公图时就摇了摇头。因为咸阳公图时即使知道图晟这话并非就完全不是实话,可放在咸阳公图时身上,他却做不到用这种战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