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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听张攸惠话语,不仅图英素,甚至王雅洁也满脸惊奇道:“什么?攸惠姐姐汝也要出朝为官?好像图玟县主一样吗?这可能吗?”
“不说易帝师已经答应妾身了,这也没什么可不可能的。或者说图玟县主能做到的事,你们以为妾身又做不到吗?”
“可是图玟县主毕竟是县主,而且当时说机缘凑巧也为过……”
犹豫了一下,图英素还是有些无法认可张攸惠的想法。因为图英素虽然确实承认张攸惠有能力,但图英素所了解的张攸惠能力最多也就是同自己在箜郡王府中的勾心斗角,这怎么可能一下就进步到入朝为官了?
只是张攸惠现在已有帝师府做后盾,图英素已经用不着再去刺激对方,只能用运气来向张攸惠表明这事的艰难。
而不可能向图英素解释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一事,张攸惠却不在意道:“机缘凑巧就机缘凑巧,只要有这个期望在,妾身就愿意一直等下去。不然再嫁个男人也难保他们将来不会变心,妾身也不甘心仅仅只是相夫教子过一辈子。”
“原来如此,攸惠夫人的心气可真大。”
点了点头,没想到从帝师府回来,张攸惠就变成了这样,图英素也不想再继续问下去了。
因为别看图英素是个皇室宗亲,但可是个比张攸惠更传统的女人。或者说,皇室宗亲的女人比一般女人都要更传统。毕竟她们看惯了各种因争夺皇位、争夺权势而兄弟阋墙之事,即使她们自己也会在家宅内院中与其他女人争地位、斗身份,但对于外界争斗,还是没有多少皇室宗亲女人感兴趣,也不敢去感兴趣。
何况张攸惠明显不准备将内情说出来,不知道内情的争论,那根本就毫无意义。
而图英素都不再追问了,王雅洁和肖真冰自然更不会多嘴,毕竟两人已经习惯张攸惠挡在前面,如果张攸惠真的一同前去帝师府,那对两人来说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然后回到自己房中,图英素就叫来平儿说道:“平儿,易帝师到底对攸惠夫人说了什么?”
“夫人也要进入帝师府吗?”
听到图英素追问,平儿的脸色就怪异了一下。毕竟平儿虽然不理解圣母皇太后怎么又会想要当皇上,可也知道这事不简单。
而一听平儿话语,图英素的脸色就是一沉道:“平儿汝的意思是妾身知道这事就非得进入帝师府不可吗?那纪大人和潘大人为什么又要同帝师府作对?”
“这个……,夫人也要同帝师府做对?”
“妾身没说要同帝师府作对,但妾身听完不说出去就行了。难道平儿汝还不相信妾身的嘴吗?不然妾身即使进了帝师府,想说的时候还不是会说……”
不是说不耐烦,图英素就继续向平儿施压。
因为图英素虽然没兴趣与张攸惠争论事情的内情究竟能不能说出来,可这也不等于图英素就真的不关心这事的内情。
毕竟这次事情牵扯到两个一品官员的争锋相对,即使图英素未必需要涉身其中,但为在必要时保护自己,图英素也不认为自己逼迫平儿将内情说出来有什么不对。
因为多一个秘密就多一个保障,至少也能让人提早准备退路,这就是古代社会女人,更是皇室宗亲女人生存的方法。
而同样是考虑退路。平儿想了想就说道:“奴婢当然相信夫人的为人。但夫人也要相信平儿是真希望夫人能一起前去帝师府,这才是平儿会将内情告诉夫人的原因。”
“知道了,汝说就是了。”
哭笑不得的瞪了平儿一眼,图英素当然不会将平儿小心机放在眼中。
因为平儿假如是为了将图英素拉入帝师府才将内情告诉图英素。那不仅能在图英素面前说得通。同样也能在帝师府面前说得通。
只是真要开口时。平儿却是先退出了屋子,出到外面先将院子大门关上,然后才将二道门也关上才说道:“夫人。汝可真不要怪奴婢将汝拖下水,不仅平儿是真心想夫人一起去帝师府,这事情也确实不能轻易对人说。”
“行了,妾身又不是没见过大场面的人,好像王爷还曾说过要干掉先皇的所有血脉呢!”
“但这事还是不同的,因为王爷想做的事也就只是皇室宗亲的内斗而已,王爷不做,照样也有其他人去做。或者说皇室宗亲本就是为了围绕皇位而争夺,但圣母皇太后要做的事却足以影响整个大陆。”
“……影响整个大陆?这怎么可能,别看北越国一直号称以战养国,但可没可能有什么影响大陆的举措,还是说,圣母皇太后要将自己的男女平等思想推广到整个大陆去?”
虽然有些奇异平儿的小心翼翼,图英素还是很快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毕竟纪劬和潘鬏可一直都在说什么男女平等的。
而点点头,平儿却又捂住胸口道:“没错,就是男女平等,夫人汝不知道,同样是皇室宗亲,圣母皇太后居然想当女皇上,而且圣母皇太后所以推广男女平等思想,为的就是给自己当女皇上铺路。”
“……女?女皇上?这不可能?怎么可能有女皇上这种事!”
千思万想,图英素根本没想到这竟然就是答案。
毕竟人人都知道皇上乃是天子,是上天的儿子,虽然这只是一种宣传的手段,但没理由天子就能变成天女吧!而且女人即使不相夫教子,女皇上的孩子又要怎么去继承皇位都是个问题。
当然,图英素一下没想这么多,或者说一下想得太多,很快就觉得头脑有些混乱了。
而平儿也是一脸同情道:“没错,这事奴婢也想不通,也认为不可能,但偏偏易帝师就认为这有可能,而且这原本就是易帝师给圣母皇太后或者说天英门出的主意……”
跟着平儿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图英素就有些难看了。
因为图英素根本没想到,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竟然不是心血来潮,竟然已经预先做了那么多布置。虽然大明女学、大明武学及修改圣贤书什么的未必能保证圣母皇太后一定可当上女皇上,但圣母皇太后无疑已经没有了退路。
何况再加上帝师府这个始作俑者,难怪纪劬即使不赞同圣母皇太后当女皇上也要找潘鬏帮忙了。
只是真知道了这种事,图英素却有些不知自己该怎么办了。
因为在清醒状况下,图英素要保密这事或许确实是不难,但心中如果一直这样堵下去,图英素都不敢想像自己会不会担惊受怕的觉都不敢睡了。
不然梦话中说出这种事,那可同样会掉脑袋。(。。)
第两千五百九十一章、小巫见大巫()
以箜郡王图兕在北越国的身份、在皇室宗亲中的身份,只要其没被宣布为叛乱,葬礼肯定是盛大隆重的。毕竟作为先太上皇图解的亲兄弟,其可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爷爷辈,也是绝大多数北越国皇室宗亲的长辈。
只是作为盂州战乱的始作俑者及积极参与者,虽然囿于颜面,朝廷一直没有宣布箜郡王图兕的叛乱,但其葬礼规格也因之调低了许多。
所以不仅小霞是如约直到最后一日才出现,宗人府也几乎是最后一日才开始接手箜郡王图兕的葬礼。
因为再怎么说,箜郡王图兕这样的王爷下葬是必须由宗人府主持才能彰显其身份的,而这也是那些皇室宗亲,那些曾为朝廷做出无数贡献的皇室宗亲的最后荣耀。
甚至于北越国皇上图炀纵然不会前来参加箜郡王图兕的葬礼,却也是临时停朝以方便那些官员和皇室宗亲送箜郡王图兕最后一程。
然后有参加先皇图韫葬礼的经验,易嬴也都是在箜郡王图兕的葬礼中按部就班的亦步亦趋。
毕竟箜郡王图兕可是被易嬴弄出京城、弄到盂州去的,若是易嬴都不参加箜郡王图兕葬礼,谁知道人们又会怎么说易嬴,会不会说易嬴当初就是故意在算计箜郡王图兕等等。
然后在葬礼中,易嬴就看到潘鬏已经与纪劬站在一起,而宋天德虽然两边都没凑,但显然已经自成一家。或者说只是没再向易嬴靠过来而已。
因为在得知易嬴关于女皇上计划的通盘算计前,宋天德还可说比较欣赏易嬴,也愿意经常听取一下易嬴的各种意见和建议。
可易嬴居然是在兴城县时就开始算计着女皇上计划一事,这就足以让人毛骨悚然了。
毕竟这说明什么?
说明易嬴自入朝以来,一直都将所有朝廷官员玩弄在鼓掌之中啊!
不仅易嬴如此,圣母皇太后也是如此。
所以即使为了个人身家性命计,宋天德不可能将圣母皇太后想当女皇上的事轻易说出去,但即使不是敌人,这样的友人非有必要也是离得越远越好,不然又谁知道自己会不会也成为易嬴算计的一部分。
而虽然不奇怪纪劬不喜欢靠近易嬴。但对于宋天德居然也有意无意与众人拉开距离的行为。吏部尚书白原林还是有些惊异道:“易帝师,汝知道宋大人是怎么回事吗?还有纪大人什么时候又与潘侍郎凑在一起了。”
不是潘鬏与纪劬凑在一起,而是纪劬与潘鬏凑在一起。虽然这种主从关系并不明显,但就凭两人的身份、地位。乃至当前的工作。白原林也知道若不是纪劬屈意结交。潘鬏根本就没机会与纪劬站在一起。
因为潘鬏是以什么出名?自然是以宣传男女平等出名。这样的事情白原林都是离得越远越好,纪劬又怎可能允许潘鬏轻易靠近自己。
所以这只有纪劬主动接纳潘鬏,潘鬏才有靠近纪劬的机会。
但想想宋天德的反应。易嬴就知道不可能轻易将内中情由说出来,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话的场合,易嬴也就低声道:“或者是有什么变故吧!例如前段时间袭击宛华宫的谣言,大概纪大人是知道了什么?”
“袭击宛华宫?那真是谣言,或者说真不是谣言吗?”
听到易嬴话语,聚在易嬴身边的白原林、余通等人都凑了过来。因为易嬴这些天虽然都没出门,但由于有天英门弟子在,白原林等人可不相信易嬴又会对这事真的一无所知。
易嬴继续低声道:“当然不是谣言,确切的说,事情与前几日刚刚离开京城的邯州指挥使商术有关,但圣母皇太后既然没有阻止商大人离京,我等也不必再在此事上纠缠不休了。”
“……邯州指挥使商术?原来如此,本官记得纪大人与商术的关系一直不错。而且商术来到京城后,除了因为宋适的事情与官宦世家有所交往外,剩下就只与纪大人的交往最多。”
虽然刑部主要是负责各种案件的审理工作,但刑部左侍郎余通原本可是专职监察官员的大理寺出身,所以内中的消息渠道也比较多。
只是一听余通话语,白原林就惊讶道:“……什么?难道纪大人与商术勾结想要袭击宛华宫?他怎么这么大胆。”
“纪大人到是没这么大胆,可如果不是出了幽冥教这个意外,商术一旦成功,那可就有些拉拔纪大人的借口了!当然,商术是一直想要拉拔纪大人没错,可纪大人却有些摇摆不定,至少并没有正面答应商术,不然他也不敢继续站在这里,乃至留在京城了。”
“原来如此,可圣母皇太后为什么要放过商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