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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父亲过世后,顺势就接下了燕雀楼的生意。
换一个人或许对秦巧莲不会这么了解,奈何知县易嬴也算燕雀楼常客,甚至都可以说是看着秦巧莲长大,两人也没有太多生分。
在将易嬴让到楼上雅间坐下后,秦巧莲甚至自己就坐在了桌边道:“易知县,你是什么时候成为云兴县知县的,奴家怎么不知道?当初中举后,易知县不是说要回家治丧吗?”。
“巧莲你说的没错,本县的确曾在中举后回家为老父丁忧,不过丁忧完后就参加了吏部大选,得放申州兴城县知县。”
“兴城县知县?易知县不是云兴县知县吗?”。
一边询问,秦巧莲脸上又好像有些其他疑惑。
易嬴说道:“本县现在的确是云兴县知县不错,但那也是在兴城县卸任后,才被朝廷提拔到云兴县任知县的。本县到任云兴县知县也就是上个月的事,还没进过几次京城呢!”
“原来如此!”
一副恍然大悟完,秦巧莲眼中突然一怔,满脸惊然道:“啊!啊啊!易知县你说什么?你说自己曾在申州兴城县任知县?难道易知县就是写出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之人?”
“原来巧莲你也知道三字经啊!那只是本县偶有佳作而已。”对于秦巧莲的惊讶,易嬴只是淡淡一笑道。
“偶有佳作,什么偶有佳作啊!易知县可是大名人呢!”
惊叹过后,秦巧莲突然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粗布绯衣,连忙摩挲着胸口站起来道:“不行,不行。易知县现在是这么有名的人!奴家的衣服太次了,易知县先在这里等等,奴家去换过一件衣服再说。”
说完秦巧莲竟不等易嬴开口,满脸激奋地就跑出了雅间,看得易嬴也冲秦巧莲的背影“嘿嘿!”干笑两声,但却并没有喊她回来。
因为对于知县易嬴来说,家乡已没有什么亲人,也不存在什么衣锦还乡。
可对于知县易嬴而言,这燕雀楼的一切却也有着颇多意义,易嬴来此一次,也算得上替知县易嬴衣锦还乡了。
在秦巧莲跑走后,曲媚却一脸笑道:“易知县,莫非你与巧莲掌柜还曾有一番故事吗?”。
“曲姑娘别说笑了,本县或许是与巧莲一家打过不少交道,但那可说不上什么故事。而且与巧莲掌柜,本县也好像看着她长大一样,哪能胡乱动什么心思。”
说是这样说,易嬴心中却一阵腹诽知县易嬴。
因为作为一个老鳏公,这秦巧莲正是知县易嬴当年意yin的主要对象。而且除了年纪、相貌不般配外,两人身份到没什么不般配。
只是男女授受不亲,又有礼教之防,更是看着秦巧莲长大。知县易嬴虽然有这个心思,但却从不敢说出来。而论起对女人的念想,知县易嬴当初对秦巧莲的想法也更在曾见过一面的君莫愁之上,这甚至也可说是一种日久生情。
就是当初知县易嬴高中举人后,也曾想过要不要向秦巧莲求婚之事,只是后来却被丁忧之事拖累了。
再是参加吏部大选时,出于身份上的改变,知县易嬴就没来燕雀楼住宿。没想到竟然得放兴城县知县,这才将秦巧莲的事情放在一边。;
还在易嬴整理知县易嬴的记忆时,看着易嬴出神的样子,曲媚就笑道:“易知县,你只是说不能对巧莲掌柜乱动心思,却不是说没有对巧莲掌柜乱动心思吧!如果是这样,要不要奴家去帮你说说?”
突然听到这话,不仅易嬴怔了怔,丹地、春兰也一脸惊讶地望向了曲媚,不明白她怎么就突然对这事感兴趣起来。
不过,虽然已是易嬴妾室,春兰却无所谓赞同或不允,也就没有跟着一起开口。
脸上尴尬一下,易嬴说道:“这,这怎么行?不过说到这话,曲姑娘这次前来京城究竟有什么打算,可以同本县说一说吗?”。
“怎么,易知县已经想赶奴家走了吗?”。
虽然是坐在易嬴对面,但双脚在桌下一勾,曲媚的右脚立即在易嬴小腿上蹭了一下。
对于曲媚这样的戏子来说,好像这种迎来送往的事情并不陌生,不然曲媚当初也不会主动接近孟昌。
但易嬴的状况却与孟昌又有所不同,这不是说两人相貌和官阶上的不同。而是曲媚在被徐琳拒绝后,第一时间就选择了孟昌。可曲媚在与易嬴相识的初期不仅是孟昌的女人,在证实孟昌身殒后,曲媚一直在易府中居住却都没向易嬴做过任何暗示。
再加上前段时间的自我消失,易嬴根本不理解曲媚突然勾引自己的理由是什么,动机又是什么。
不是害怕曲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不好的结果,易嬴讪笑道:“曲姑娘客气了,本县又怎可能将曲姑娘赶出大门。曲姑娘尽管要在易府住一辈子都没有关系。不过,本县可受不了芳翠那样的一惊一诈了。”
“这没有关系,等到适当时,奴家自会告诉易知县真相的。”
继续将脚在易嬴腿上抹了一抹,曲媚才悄然将脚收了回去。
虽然已感觉曲媚最近的确有些不对劲,但由于易嬴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听到曲媚不想将自己的事情说出来,丹地、春兰也没去追问了。毕竟曲媚已经不是一天没将事情说出来,而是许久都没说她的事情了。
经过这小小插曲后,秦巧莲虽然耽搁了一些时间,最后却也装扮一新的随着送上来的酒菜一起回来了。
重新回到雅间中,秦巧莲换上了一身红中带彩的绯衣,看上去艳丽无比。别人不知道这身绯衣意味着什么,易嬴却相当惊诧道:“巧莲,这不是你当年出嫁穿的绯衣吗?怎么现在穿出来了。”
“易知县果然还记得巧莲这件绯衣!巧莲就是想看看易知县还有没有印象。”
在易嬴面前转了一圈,秦巧莲就兴奋道:“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真的好看。”
易嬴到现在还记得,秦巧莲嫁人时应该是在十七岁,虽然比一般女孩晚了一些,但这是在京城,又要考虑门当户对,十七岁嫁人到也还算合适。然后十多年过去,秦巧莲的身材不仅有了更多丰腴女人味,胸脯更是异样饱满,撑得当年很合适的绯衣胸前也更加暴露起来。
注意到易嬴目光,秦巧莲没有丝毫羞怯,一屁股坐在易嬴侧面道:“易知县,你现在娶亲了吗?”。
一边问,秦巧莲的双眼就开始在春兰、丹地和曲媚三人身上扫过。
春兰就坐在易嬴身边,丹地却还坐在易嬴外侧,曲媚则坐在易嬴对面,至于易东等人,早就躲到另一张桌子上吃喝起来。;
无论相貌还是身材,只有曲媚才能与秦巧莲为敌。
作为一个见多识广又见识过很多男人的酒楼老板娘,秦巧莲根本用不着掩饰什么。
不像白花花守了十多年贞洁,直到被易嬴强迫才失去了身子。早在秦巧莲回到娘家不久,第一次来到京城,易嬴就知道她与一些来京应考的试子纠缠上了,目的自然也是飞黄腾达。
可惜秦巧莲付出的虽多,却没有一个成功的。至于易嬴,当然是过于老丑的关系,从没真正入过秦巧莲双眼。
知道秦巧莲很放得开,易嬴捻起手指就开始数落道:“嗯,给本县算算,不算那些没过门的女人,本县现在已经有了一妻六妾,这他**还真多啊!”
听着易嬴“抱怨”开来,春兰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开了。
因为别人是三妻四妾,易嬴却因为大明公主的关系只能是一妻六妾,到也是个异数。
一妻自然是白花花,六妾则分别是阮红、尤姐、芳翠、芍药、赵娘、春兰。还有没算在内的云香、君莫愁、林氏,陪房的月季、夏荷,以及现在留在申州的焦玉。一家伙下来,易嬴竟然在兴城县就弄了个十二钗出来,偏偏京城还没有任何收获。
当然,这也是易嬴在兴城县就是最大的官,来到京城,却只能算个小指头的缘故。
一听易嬴数指头,秦巧莲的心顿时冷了半截,干张着嘴说道:“一妻六妾?易知县你也太神了吧!”
“这还不算神,巧莲掌柜你知道易知县的正室是什么人吗?那可是大明公主殿下呢!”
看出秦巧莲对易嬴的热度已经降到冰点,曲媚也在一旁凑起乐来。
“大明公主?呵呵!这话奴家到是听说过。”
“易知县,难道你还真将大明公主遥尊为正室了?那来到京城,易知县有没有见过大明公主,有没有同她提过这事?”
秦巧莲只是个酒楼掌柜,消息来源非常有限,她知道大明公主的事情也只是因为随着三字经的流传,事情才渐渐传开的缘故,却不是说她就能对现在的朝廷动向就了如指掌。
“怎么没有,不说他们已经见过面,老爷还曾在大明公主面前亲口自荐枕席呢!只可惜,被大明公主给打了出来。”
春兰同样发现了秦巧莲变化,顿时也没有了拘束,同样开始嘲笑起易嬴。
易嬴一听就恼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们一起合起来笑话本县吗?快,吃饭了,别扯那么多闲话,免得菜都凉了。”
“那没问题,易知县你慢慢吃,我们女人唠我们女人的。”
一日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虽然燕雀楼现在的生意不怎么样,可一旦到了每年考生应试的日子,那却也是门庭若市,热闹的很。虽然举人是三年一考,但考秀才却是年年都有。所以秦巧莲根本不在乎酒楼生意好不好,只管着每次春试会来怎样的俊公子。
知县易嬴虽然绝对与俊字无缘,但若是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又老又丑的易嬴却也在燕雀楼的应试学子中很出名。
只是秦巧莲根本没想到,昔日躲在燕雀楼角落中的老秀才,今日竟会成了北越国,乃至全天下学子中的名噪人物。
而与春兰、曲媚扯得越多,秦巧莲就越发遗憾。因为她如果早看到易嬴有这么大价值,早像大明公主一样向易嬴下手,说不定今天已经能堂堂正正坐在易嬴身边了。;
“易知县,你那兴城县知县的职位真是大明公主放给你吗?”。
“据吏部尚书白大人所说,事情的确是如此。不然若以本县条件,巧莲你也知道不可能了。”
对于此事,易嬴并不想隐瞒,因为他同样不解知县易嬴为何能通过吏部大选这一关,还被放了个兴城知县这样的实权官员。所以,自与白原林搭上关系成为亲戚后,易嬴自然也老老实实找白原林询问了一下。
而经过对易嬴与大明公主关系的了解,更确知易嬴要让白花花认亲的原因后,白原林自然也将真相说了出来。
听了易嬴解释,秦巧莲再度兴奋道:“易知县,那你现在统共见过多少朝廷官员了。”
“哦!见得多了,一次大明公主认亲宴,一次白府认亲宴,几乎京城里的官员本县都认识了,但谈得上交情的却不多。勉强只有一个洵王府、丞相府和吏部尚书府吧!”
将丞相府也列入自己的熟悉名单,易嬴也是仔细思考过。毕竟以双方关系来说,易嬴甚至都不敢将兵部侍郎焦府也列入熟识名单中。
但丞相府却不同,同样是因为穆奋的缘故,易嬴相信即便自己不与丞相府交好,丞相府肯定也会与自己交好。
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