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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图漾想要自力建国的事或许的确能激发起不少人的斗志,但同样是斗志,图漾的格局与野心也永远不能与圣母皇太后图莲相比。
但不管江上叟夏松是在感叹什么,是在为什么感叹,钏就点点头道:“没错,但我希望夏前辈不要将这事告诉图漾,不然晚辈即使不好向夏前辈下手,但为了圣母皇太后的计划,也绝对不会留图漾多活一天。”
“但夏前辈若是什么都不做,或许图漾还能在自己的世界中得到满足。毕竟对于图漾来说,现在也就只剩自立建国一个目标了。”
只剩自立建国一个目标?
听到这话,江上叟夏松就苦笑点点头。毕竟在断了一只手后,图漾现在的确已经不能再去做太多事情。
所以这对图漾来说或许是有些无奈,江上叟夏松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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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三百二十九章、杀他个血流成河()
征兵,征兵,再征兵!
如果不是图漾的疯狂征兵,穆延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好像图漾一样疯狂征兵。但正因为图漾的疯狂征兵,穆延也知道自己必须依靠征兵才能继续与图漾抗衡下去。
因为在图漾已经确定要自立建国的状况下,以自立建国为目标,图漾怎样疯狂征兵都不奇怪。
所以要抗衡图漾,要拥有抗衡图漾军的实力与军力,穆延也知道自己同样得拼命征兵才可保住一丝击败图漾军的机会。不然世人即使都说什么以一敌二、以一敌十,但身为将领,穆延却知道人数、兵力的多少才是决定战争胜负的真正关键。
只是面对这种高强度征兵,穆延同样有许多工作要做。虽然这不能说累,但也有种疲于应付的感觉。
毕竟若是招收的新兵很少,穆延还可将这些工作交去给穆畅、穆仪等人去做,但身为将领,不仅不是什么人都适合征兵工作,为保持穆家军的纯净性,穆延也难免要亲自上阵等等。
不过身为盂州指挥使,穆延却用不着一大早就赶到兵营。
所以直至将近午时,穆延才在秦泷、水无月的相送下从后院中走了出来。
“老爷待会在外面可要保重身体,切切不要因为征兵的事劳累了。”
“无妨,又不是打仗。”
挥了挥手,对于秦泷、水无月的叮嘱,穆延到不是真的不耐。毕竟以前与焦玉在一起时,焦玉可从没这样关心过穆延。所以不管受用不受用,在有了秦泷和水无月两女后,穆延也没有再想过其他女人。
只是刚从后院出来,突然看到站在后院门前的一名蒙面女子,穆延的脚步立即就顿住了。
因为穆延怎么都没想到,钏竟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这实在让穆延有些意外。
可一看到钏,水无月就立即惊声道:“啊!这是谁啊!怎么在指挥使府里还蒙着双脸,不知道规矩吗?”
“住口!”
虽然不认为水无月这样就会冒犯到钏。穆延还是低喝一声。这才抬手说道:“穆某见过女侠,不知女侠有何教益。”
“哼!教益?穆大人还记得圣母皇太后的懿旨当初是怎样叮嘱汝的吗?”
无视水无月话语,钏只是盯住了穆延一人。
穆延赶忙说道:“末将不敢,末将一直在设法消灭图漾军和图晟部。并为圣母皇太后平定盂州战乱。只是……”
“汝别跟吾说什么只是的。既然如此,汝为什么要看着图漾征兵而不阻止,却反而也跟着胡乱征兵起来。难道汝认为与图漾一起征兵就能解决问题了?”
“末将不敢,但不知女侠有何教益?”
“很简单,只要杀他个血流成河,汝认为还会有人这么踊跃当兵吗?不然好像你们一样,当兵都没个危险,难道你们还想将整个盂州城的男丁全都征去当兵才慢慢开战不成?”
杀他个血流成河?
猛听这话,不仅秦泷、水无月吓得身体一颤,穆延心中也是一阵狂跳。因为钏可不仅仅只是这样说一说而已,钏的声音中还隐隐饱含着江湖人特有的杀气。
因此稍一滞怔,穆延就赶紧低头道:“末将明白了,末将立即向图漾军邀战,只是图晟军那边……”
“图晟军那边虚得很,什么时候动手都行,然而汝如果不能啃掉图漾军,又凭什么去管图晟军的事。总之就是这样,你们不能再这样胡乱征兵下去了,不然没有一些血腥气,征来这些兵又能有什么作用。”
一甩袖子,看到穆延被自己吓住的样子,钏才一脸满意的飘然离开。
而在钏突然从眼中消失后,秦泷也是惊了惊道:“老爷,汝刚才同那女侠说什么?难道那女侠就是传言中的天英门……”
“没错,所以你们以后再见到这样的蒙面女人,宁可别急着开口,也千万莫要冒犯了,不然本官可护不了你们。”
跟着穆延望向先前多嘴的水无月,水无月才吓得抚了抚胸口道:“老爷放心,贱妾刚才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女侠,不知情才会那样,但天英门女侠一直都是这样在老爷面前说话吗?”
“没错,你们就当那是圣母皇太后的懿旨好了,但她们既然已经这样说了,本官也不能再这样每天陪你们了。”
“老爷放心,这我们知道,但真要打仗时,老爷可要记得当心。”
“放心,这事本官省得,你们也快些回去休息吧!”
安慰了两句,穆延就留下秦泷和水无月两人快步离开了。
因为若不是钏的提醒,穆延知道自己还真的差点陷入了无限征兵的误区。
毕竟对于那些新兵来说,见过血的新兵和没见过血的新兵是完全不同的。如果真好像这样一仗不打的持续征兵下去,即使穆延没可能将盂州城的所有男人都征兵入伍,但真当他们以为人多势众就可不用害怕敌人时,距离失败就已经不远了。
何况领兵多年,穆延更知道新兵上阵肯定是死一半、跑一半,真正能剩下的肯定是十不存一。尤其这些新兵还是在盂州城征的新兵,又要在盂州城外打仗,或许一见血,谁知道最后又会跑掉多少人。
因此既然不能用人头来计算新兵数量,穆延就知道自己必须以战代练,这样才能真正带出一支全新的穆家军。
而看到穆延离开,原本脸上有些紧张的秦泷和水无月就全平静下来,跟着水无月就说道:“秦姐姐,刚刚那真是天英门弟子吗?不会是其他地方来的女人冒充……”
“这不可能,盂州城中应该没有能冒充天英门的女人,只是那个女人的态度实在有些气人。”
“就是,老爷可是堂堂指挥使,她们又怎能这样对老爷啊!”
“别说了,那种女人注定不能用一般态度去看待,反而事情真这样发展下去,我们恐怕要去大明武学帮老爷看看动静了。”
“秦姐姐说那女人会在大明武学中出现……”
无知者无畏,虽然钏在穆延面前是气势嚣张,秦泷和水无月却并没有太将钏放在眼中。毕竟女人就是女人,即使拥有再高武艺,即使能打得过男人,那依旧是女人。
所以一边嘀咕,秦泷和水无月也很快回到屋中,慢慢也将穆延要与图漾开战的事忘掉了。
毕竟对于秦泷、水无月这种依托男人来生活的女人而言,她们眼中同样只有女人,只有想与她们抢男人的女人。所以除了自己,她们并不认为又有什么女人有资格在穆延身边出现等等。(。。)
第两千三百三十章、一战定乾坤()
“什么?大人说要与图漾军开战?”
“……没错,再不开战就晚了。传令下去!穆家军出盂州城扎营,并向图漾军递战书。”
回到城中军营中,穆延就立即向穆畅等人下达了出兵命令。
因为与图漾一直在城外扎营不同,为与图漾有所区别,或者说为表明自己占据盂州城的正统性,穆延一直把自己的军营设在盂州城中。
当然,除了盂州城这样的大城,北越国也就只有京城才能在城市中设军营。可别看穆延的军营以往都是设在盂州城中,乃至说盂州城已经集中了盂州的四成人口,盂州城依旧没有一点拥挤的感觉,由此也可见盂州城究竟有多大。
但跟着传令兵下去发号施令,穆畅就一脸担心道:“大人,汝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没出事,只是你们觉得这样一直征兵现实吗?或者说,即使我们不断训练下去,等到有朝一日在盂州城外与图漾军交战见血,这些由盂州城征来的新兵又有多少人会跑回城中。不仅我军如此,图漾军恐怕也是如此吧!”
“这……”
猛听穆延话语,穆畅和穆仪等人就全呆住了。
因为他们身为将领即使都有在战场中征兵的经验,但也没有在和平状况下征兵,却又在征兵地做意气之争的道理吧!
当然,这对穆家军和图漾军来说或许确实不是意气之争。而是理念之争,但在没有保家卫国的大义趋势下,仅仅只是为了理念二字却要让那些新兵去打生打死,这确实很容易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因此犹豫一下,穆畅就说道:“要不我们在与图漾军交手时,少派点新兵上去?”
“看状况而定吧!毕竟如果不打仗,新兵一辈子都不会变成老兵。但真有可能,本官到不想在盂州城外与图漾军交手,只恐怕图漾那厮为了显威风不答应。”
显威风?
听到穆延话语,众人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因为与穆延甚至其他人不同。为给自己将来自立建国做铺垫。乃至为给自己增加声望和荣耀,图漾肯定会坚持在盂州城下与穆延军交手。
虽然时过境迁后,穆家军也已通过一些渠道弄到了当初潘鬏设计用来夹攻穆家军的方法。可当时图漾如果没有前往逍遥林截击穆家军,说不定穆家军真会在盂州城下与图漾来一场硬仗而被潘鬏所乘了。
因此他们既然已经幸运过一次。自然就没理由要求更多。
跟着穆家军的战书送到图漾军营中。图漾立即大笑道:“战书?没搞错。穆延那家伙居然也会主动向本王下战书?”
“呵!小王说笑了,这不是我们早就预料到了的吗?想是他们再也忍受不了小王无限制的征兵下去了。”
“没错,可就是这些新兵还不妨用。”
“无妨。只要用老兵带一带他们就成了,毕竟若没上过真正战场,新兵再怎么练都只能是新兵。”
“贤弟所言甚是。”
本身早就想将穆延赶出盂州城了,对于穆延的挑战,图漾也是求之不得。毕竟有天英门在盂州城中镇守,如果穆延一直拒战,图漾根本就没有太多办法。可穆延如果真敢出城交战,只要干掉了穆延的大部份军队,图漾就敢保证他绝没有颜面再留在盂州。
因为与图漾相比,穆延占领盂州城可是更加名不正、言不顺。
跟着赶到营地外面,看到穆家军陆续出城,图漾就幸灾乐祸道:“贤弟,汝说穆延为什么出城,是不是被天英门弟子赶出来的?”
“十有**应该是如此,不然穆仪都能稳重成那样了,穆延又岂会轻易给小王下什么战书。因此小臣估计,穆延所以给小王下战书,全是因为他害怕小王在自己出城乃至营地还没搭建完毕时袭击他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