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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一会,图褪皱着眉头说道:“易知县,那照你这种说法,又该是何等功绩能让那些被贬出京的皇室宗亲回返京城呢?”
“只要是能兴天下之良策、挽社稷之狂澜,这样的功偻就可以允许他们回返京城。”
“哼?兴天下之良策?易知县认为人人都能写出如你般的免税田奏折吗?”似乎对易赢有极大不满,图莲在一旁哼声道。;
易赢低下头道:“微臣不敢。但即便不是免税田奏折,只要是能施行于天下的律、法、政,或者所是对旧法的改良,这不都是兴天下之良策吗?好像如今的朝廷,每年颁行的法、政数量也有十数件吧!”
“所以这事说难也易,不过就是将权力收归陛下一人所有。于生死之间,把难以管束的皇室宗亲变成容易管束的皇室宗亲罢了。”
“你,你你”你这算什么主意,戏弄皇室宗亲吗?简直气煞本宫了。”
没想到易赢思路竟会如此这般的跳脱。图莲就有些哭笑不得。
图掘也是接连笑道:“呵呵,易知县你这主意还真是胡闹!一开始听你说法,联还认为有些杀气腾腾,没想到三弯两绕后,你竟给联憋出这样一个荒唐主意来。但如果这样就能回返皇室宗亲,又有什么约束力可言。”
“约束力?陛下真认为还需要什么约束力吗?”
易赢不慌不忙道:“一个皇室宗亲被赶出京城一次已经足够丢脸了,若是什么皇室宗亲被接连赶出京城三、四次,别说陛下饶不饶得了他们,恐怕他们自己也没脸再要求回返京城,也没有任何大臣有脸去支持他们了。这可是一个永绝后患之策,又怎能说是美唐?”
“嘶!”
易赢的话音网一落下,书房中就接连响起抽气声。
因为,那些皇室宗亲即便回到京城很容易,可谁又能真正承受三番两次被逐出京城之辱。真的他们这样厚颜无耻,那些依附于他们的大臣也必将离心离德,他们终也将无颜以皇室宗亲自居。
为避免这种状况,不说天下是否能大治,至少京城内肯定是能大治。
没有沉默多久,图褪就转向冉鸣说道:“冉承相,你看易知县此奏如何?”
“全凭陛下吩咐。
已听出图愠有尝试之意,冉鸣自然不会在这时多嘴。
图据说道:“好吧!云兴知县易赢献策有功,赏黄金百两。白大人留下来一起陪联商议国策,易知县及其他人等就先出宫休息吧!”
“臣等尊旨。”
不管图褪是不是因为以貌取人赶易赢离开,能再次得到黄金百两,易赢也算心满意足。
只是在易赢离开时,穆奋却对丹地颇有些留念。但因为没有图桃的命令,穆奋终也只能看着丹地一起与易赢离开。,
第二百三十八章、三日一小扫,五日一大扫()
由于出宫时城门已关,易嬴离开皇宫后就被白岱真邀到了白府留宿,这并不是白岱真自作主张,而是白原林早有交代。
因为易嬴或许没想到白原林会被留在宫中,白原林却早有所料。
将三人安顿下,白岱真自己却有些彻夜难眠。
因为,白岱真即便再怎么是大家闺秀,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足以让白岱真铭记在心。这不仅有白岱真自己的遭遇在内,白岱真同样没见过易嬴这样的官员,这样的男人。
什么是皇上?那可是天子,苍天的儿子。
即便白原林在图韫面前说话都得战战兢兢的,哪有易嬴这样,不仅给图韫使劲出主意,而且还敢给图韫落套子、打埋伏。
如果易嬴是个已有十几年官龄的朝中重臣还好说,可易嬴的为官时间却不足一年,更明显招图韫不喜。
这样的状况想,易嬴还敢戏言天子,难道易嬴仅仅只是大胆吗?
没经历过同样事情,辗转反侧中,白岱真也无法真正入睡。
第二天一早,易嬴就发现丹地、春兰及白岱真三人都没有睡好,丹地、春兰还好说,白岱真就整个是大黑眼圈。
北越国这样的古代社会中,胭脂、水粉已经很常见,但真正的粉底却还不成熟。
或许在普通人眼中,不管能不能做出好粉底,这应该都是个大商机。但事实上,真正官员是从不屑去从事什么商业的。因为商业财富来自什么地方?绝大多数都来自于官员的“恩赐”。
没有大小官员在各方面帮忙,不管哪行哪业都不可能真正成功。
或许有些官员的家人也会去经商,但那也只是因为他们在官场上没有发展,这才不得不借着父母、家人在官场上的优势去经商。
实际离开了官场庇护,谁都知道他们的一无是处。
让易嬴去教导阮红、白花花去经商?如果阮红她们自己无法发现商机,没有易嬴在官场庇佑,她们只会死得更惨。现代官场的很多事例都证明了这点,那些真正能发展起来的企业,最初肯定没什么官场背景,只能说是都懂得找官场借势。
不然只知利用官场背景经商的人,最终都会随着官场势力的消散而消亡。
授人与渔?那只能是对外人说的闲话,又怎能用到自己家人身上?
因为没有实践,谁又知道那是渔坑还是陷阱。
没精力去想这些东西,没心情去想这些东西,好像易嬴这样的官员,永远不会将这种蝇头小利放在眼中。只有那些无力上进,没有金钱就无法上进的官员才会腆着脸皮自己去想法经商。
不然凭借手腕摇摇就能弄到的金钱、权势,还要费劲去讨好、巴结别的官员为自己在商场上开路?这不是越活越回去了?
愚不可及!愚不可及。
“丹地、春兰,你们的武艺都是在哪里学的?”
“都是在山里跟师父学的。”
男女授受不亲,除非有什么特定事情需要交流,在北越国这样的古代社会中,即便是闲聊,在普通男女间也是绝不允许存在的。
为什么不允许存在?
闲聊是什么?闲聊就是没话找话。
两个原本没有什么要事的男女却要没话找话,这不是暗通款曲是什么?别说白岱真现在与易嬴还没有什么特别关系,即便白岱真与白花花结成了义姐妹,她同样不能与易嬴随意闲聊,因为那更是赤luo裸的意图不轨——假借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赤luo裸意图不轨。
于是就在白岱真与丹地、春兰闲聊中,易嬴不仅等到了早朝结束,同样等到了白原林回府。
而与白岱真的精神不振不同,白原林的脸色却相当好。
“易知县,恭喜,恭喜。”
一见面,白原林就朝易嬴拱起了双拳。
易嬴也是脸上一喜道:“白大人,同喜、同喜,大人这恭喜是说陛下已经采用了微臣之策吗?”
眼中微微惊讶一下,白原林却没想到易嬴只关心这点,点点头说道:“易知县所言甚是,今日早朝,陛下便下令查封芳香阁,并叱责了育王爷的三世子图僖。夺其世子称号、贬为庶民,并且着日逐出京城。只是仍为其保留重返皇室的资格。”;
“当然,陛下也当朝言明了三世子重返皇室的条件。”
“没有兴天下之良策、挽社稷之狂澜前都不允许回京,以及半年内都不得接受三世子的回京请求。”
“那朝中又是如何议论这事的?”
听他们商量一晚,就只增加了个半年期限,易嬴就有些不以为然。
官僚就是官僚,到了什么地方都是官僚。
白原林却一脸喜意道:“那当然是盛赞陛下仁德圣明,朝廷中兴之兆。而以育王图濠为首的皇亲国戚也无不是大声称好,甚至当朝就被立为了管束皇室宗亲的皇家家法,可说是上下一体、君臣安心。”
“君臣安心?他们就没人想到后续发展吗?”易嬴有些不解道。
“想到又怎样?假如他们自己要丢脸,谁又会抹开脸皮去帮他们。”
“真正可乐的还是那闵老头,居然还敢找本官套近乎,本官一拳就将他的羽冠打飞了。”
说到后面,白原林甚至摆了摆拳头,做出一副挥拳的模样。
没想到这才是白原林高兴的真正理由,还在易嬴哭笑不得时,白岱真也一脸喜嗔道:“爹爹这是干什么?虽然闵家做得的确不地道,但爹爹又怎能打人呢?”
“打人算什么,本官昨晚还参了他们闵家一本,只可惜没有参倒罢了。”
白原林的兴致仍是很高。
不想再说闵家的事情,白岱真说道:“爹爹,那陛下有给易知县什么赏赐吗?”
“这个”
脸上顿时迟疑一下,也露出一丝不解神情,白原林说道:“不知怎么,陛下在这件事中唯独提都没提易知县一句,易知县知何缘故吗?”
“或许是因为本官长像难入陛下法眼吧!不过这也无妨,本官还可以指望小皇子将来开恩。”易嬴很是有些不以为然道。
“这倒是,希望陛下能再助小皇子一臂之力!”
几人正在说话时,花厅外就出现一个管家模样老者。由于图韫并未在殿上提起图奋之事,白原林也不好继续说下去,望向管家说道:“陈管家,没见本官正在见客吗?有什么事情,你不会去找夫人解决?”
“回老爷,闵家江氏前来拜访小姐。”
“是姐姐来了吗?还有没有其他人?”大概猜出什么事情,白岱真追问了一句道。
陈管家说道:“只来了闵江氏一人,不过却带了两乘素轿。”
“哼!两乘素轿?他们又想叫真儿回去吗?不见。”想起昨日发生的事情,白原林再次怒道。
白岱真却劝阻道:“爹爹,闵江氏总是做了女儿几年的姐姐,虽然闵家无义,姐姐却没有任何地方对妹妹无情。为免人非议,爹爹还是让女儿见见闵江氏吧!”
“哼,见是可以见,但你不能单独见她,谁知道闵家又想通过闵江氏耍什么花招。”
在白原林气怒下,白岱真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由于在前来京城的路上都是闵江氏在主持两支队伍的杂事,易嬴与闵江氏还算熟悉,也想看看闵江氏手段,也就一起留了下来。
不多一会,依旧是一身素衣白服的闵江氏出现在花厅前。
在白岱真迎上前时,闵江氏并未对易嬴也在白府感到意外,朝着白原林和易嬴浅浅一福道:“孝妇闵江氏见过白大人,见过易知县。”
听到闵江氏自称孝妇,白原林就摆了摆手道:“罢了,闵江氏你莫要为难。这事乃是白府与闵府之争,与你这孝妇又有何牵连?真儿,你带闵江氏回房说话吧!”
白原林虽然没有在闵江氏面前责备闵家,但却一句话就将闵江氏从两家之争中撇脱出来。
闵江氏款款一福道:“白大人责备的是,可闵江氏生为闵家之人,死为闵家之鬼,不敢视闵家为无物。或许此乃白府与闵府之争,但也不是真儿妹妹与亡夫之争!”
看着闵江氏一脸委屈的样子,白原林就有些说不出话了。
因为他能打闵家老爷,甚至也能不让闵家老爷上门,但闵江氏如果一直这样坚持下去,白原林也没法对闵江氏这样与白岱真同命相怜的女人无情。
皱了皱眉,白原林向易嬴低声道:“易知县,你有何方法没有?”;
没想到白原林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