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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别的官员或许可以呼朋引伴去压惊,姚兆却注定只能自己回家压惊。
好在这次来到北越国,姚兆也算是破釜沉舟,启程时就将家人全都一起接到了京城,并不用一个人舔舐伤口。
因此回到家中,看到不少新雇佣的仆人正在四处忙碌的样子,姚兆就有种没来由的心情舒畅感。因为姚兆知道,与其他人不同,自己或许只有回到家中才能真正放松。
但没等姚兆继续感叹下去,管家姚名就赶上来说道:“老爷,韩大人来了。”
“韩大人?”
听到姚名话语,姚兆的眉头就颤了颤,因为姚兆毫不怀疑姚名说的韩大人肯定是指东郡王府的韩冬。毕竟姚兆不仅没在北越国京城结识任何可以互访家门的韩姓官员,除了韩冬这样的旧识,恐怕现在也没有任何人会来拜访姚兆。
不过姚兆也知道自己不用为这事担心,因为姚兆只要能在北越国皇上图炀身边站稳脚跟,日后自然会有官员纷至沓来。
然后去到姚府花厅,看到韩冬已经站起来迎候自己,姚兆才一副大模大样的点点头笑道:“韩大人,怎么汝今日才想到来拜访本官啊!本官可都是等候多时了。”
“姚大人说笑了。姚大人现在是一飞冲天,下官可不敢没事来叨扰姚大人。”
听到姚兆话语,韩冬心中几乎都要怒气蒸腾了。
因为不说当初正是因为韩冬的建议,姚兆才可搭上结盟抗秦的东风被北越国皇上图炀赏识,便是当初在西齐城时,姚兆也是受了不少东郡王府的好处吧!
但即使如何不忿,韩冬也知道再拿这事来说姚兆已毫无意义。因为姚兆当初都能弃陆中正不顾了,现在再弃自己不顾又有什么。
只是韩冬或许不在乎姚兆是否弃己不顾,但可不允许姚兆也弃东郡王贾垣于不顾。
于是两人坐下后,姚兆就说道:“姚大人。不知大人同皇上说过东郡王将来希望前来北越国发展一事没有。”
“韩大人说笑了。不说这事根本就用不着特意向皇上提起,要本官来说,现在也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毕竟当初圣母皇太后可是禁止东郡王两年内进京的。虽然想起来。那是圣母皇太后考虑到皇上登基的需要。但即使时间还没到。东郡王还是稍安勿动为妙。”
“稍安勿动,可以现在皇上与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关系,皇上不是应该支持东郡王进京的吗?这样才能共同抵挡圣母皇太后殿下吧!”
“韩大人说的没错。可皇上固然肯定会支持东郡王进京,但韩大人又认为圣母皇太后不敢因为东郡王违背了誓言而秘密杀了东郡王吗?”
“这……,圣母皇太后殿下没有这么蛮不讲理吧!”
“这不是圣母皇太后有没有蛮不讲理的问题,而是她不需要对任何人讲理。”
“这个……,难道姚大人的意思是,圣母皇太后殿下真的会阻止任何分割西齐郡的圣旨出京?”
阻止圣旨出京?
听到韩冬突然说出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姚兆虽然有些奇怪,但却并不想去多问什么。毕竟姚兆也知道,比起当初自己的观望态度,从来到京城开始,韩冬就已经开始在各处钻营了,甚至姚兆都不知道他已钻营到什么地方。
不过,韩冬既然是为了此事而来,姚兆也跟着开始算计道:“没错,本官已奉皇上旨意去宛华宫询问过圣母皇太后,然后在圣母皇太后的严斥下,皇上已经暂时放弃了分割西齐郡的主意,不过韩大人若真想做些事情也不是做不了。”
“哦?姚大人想要韩某帮皇上做什么?”
虽然韩冬以前只是东郡王府的府官,但对于官场中的各种魑魅魍魉可不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所以姚兆既然想利用自己,韩冬当然也要利用他攀上北越国皇上图炀。
但换成以前,姚兆或许会不满韩冬的得寸进尺,可以现在皇上和自己的被动状况,姚兆只得顺着韩冬意思点头道:“只要韩大人能帮助皇上将圣母皇太后拉下来,皇上自然会给韩大人应有的好处。”
“哦!皇上与圣母皇太后殿下的关系已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这全是圣母皇太后给逼的……”
虽然韩冬的话语可说是挑衅十足,但真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所图的真相后,姚兆的神态间还是隐隐多了一种悲怆。
而即使本就是看准机会才来找姚兆的,看到姚兆的异样表情,韩冬还是有些讶异道:“不会吧!皇上不是刚刚登基吗?他们双方又怎会一下就……”
“这个韩大人就不用多管了,本官现在有两件事可代皇上交给韩大人办理,只要韩大人能办好这两件事,不仅韩大人能得到皇上提拔,也能起到压制圣母皇太后的作用。而只有压制下圣母皇太后,韩大人才有机会想办法对付天英门。”
“小臣明白了,那不知小臣该做些什么?”
如同韩冬了解姚兆一样,姚兆同样了解韩冬,了解韩冬对天英门的憎恨。因此姚兆都已说到这份上,韩冬也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了。不然那就是另有异心,连与姚兆合作的资格都没有。
而看到韩冬入套,姚兆就点头道:“其中一件事是由本官向皇上讨一道密旨,然后由韩大人去帮皇上将太慈夫人请回京城。这事虽然极其危险,但韩大人应该能想像出其中的利益。”
“……这,那另一件事呢?”
“另一件事就是在民间寻找能清除妖孽的能人,并让他们找出圣母皇太后身为妖孽的证据并清除之。至于说圣母皇太后为什么是妖孽?只要任何人看过圣母皇太后的相貌就明白了。”
“这个……,小臣明白了,那姚大人先让小臣考虑一下再说吧。”
虽然不意外北越国皇上图炀想要请回太慈夫人的心思,但对于姚兆直言圣母皇太后图莲是个妖孽一事,韩冬还是有些吃不消。
但不管吃不吃得消,韩冬都知道自己不能轻易答应姚兆或者说轻易决定什么。毕竟这两件事虽然都对圣母皇太后图莲不利,都对韩冬想找天英门报仇一事有利,那也不是说做就能去做的。
至少姚兆还要斟酌一下里面利益,斟酌一下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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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零八十五章 、皇上为什么有闲心与圣母皇太后殿下对抗()
第两千零八十六章、给汝三天时间()
由帝师府回来,宋天德、白原林并没立即进宫禀告皇宫,而是一起来到了焦府。
bijing与其他宛华宫一系官员相比,焦瓒可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外祖父,对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事情有着先天上的优势等等。
何况宛华宫一系官员也不等于北越国皇上图炀一系官员,在圣母皇太后图莲与北越国皇上图炀冲突严重的状况下,先来找焦瓒透露风声并商议一下也并不是shime问题 ”“章节更新最快 。
只是听完宋天德和白原林在帝师府的收获,tèbié听到图炀曾在上朝前就许诺过要多考虑一下分割西齐郡的事情时,焦瓒就气得有些眉发须张道:“混帐,皇上怎么能这样,他是扶不起来的阿斗吗?”
虽然北越国所在的大陆并不是易嬴穿越前的大陆,历史上也méiyou阿斗这个人。
但在北越国民间,阿斗本就是对小孩子的称呼,而小孩子跌在地上ruguo不愿爬起来,怎么哄都哄不起来,那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所以zhidào这是焦瓒在形容北越国皇上图炀不听朝臣劝戒的事,宋天德也有些无奈道:“焦大人不必为皇上着急,因为易帝师都说了,或者在皇上眼中,他也只是打算与群臣商议一下这事,当成一种考虑的手段,并méiyou立即推行的想法吧!”
“可这样也不行,皇上这不是胡来吗?”
以着外祖父的身份,焦瓒依旧对北越国皇上图炀极为不满。他也有资格对此不满。
只是刚从胄州回到焦家,焦熊和劝阻道:“……或许这就是皇上的孩子天性在做怪,有些太过得意忘形了!méiyou看清ziji的皇位还未真正稳固,就想将圣母皇太后殿下当成ziji的主要目标。”
“易帝师的话虽然大致没错,但现在洵王爷和育王府那班人都缩了起来,即使反击也有些不伦不类的,根本就触动不了皇上的紧张感。”
摇摇头,不是只能为难易嬴。而是在易嬴都说只能等形势发展而定的状况下,白原林也颇有些无奈。
但作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亲舅舅,焦熊对图炀到没nàme多成见。何况ziji女儿焦皎已成了图炀正式的妃子。也有些想要维护图炀道:“那我们能不能不让圣母皇太后殿下将皇上逼nàme紧。或者圣母皇太后殿下退让一步,皇上也不会操之过急,也有了审视自身的机会。”
“哼!这是圣母皇太后殿下的问题吗?”
“这完全就是皇上自身的问题。难道他不zhidàoziji还需要圣母皇太后殿下帮着抵挡洵王爷、育王爷和秦皇那厮的进攻吗?他还真以为ziji当上了皇上就了不起,就真是圣君了?”
虽然在北越国皇上图炀面前。甚至在公开场合。焦瓒肯定不会这样批判北越国皇上图炀。但在宋天德和白原林这两个以沉稳著称的官员面前。焦瓒却并不想隐瞒。因为若是都没人zhidàoziji的想法,这不仅会让焦瓒感到不值,焦瓒也不想被人认为zijishime都不懂。
苦笑一下。虽然没想到焦瓒会说的这么直接,但也不是不zhidào焦瓒的真正想法,宋天德就说道:“焦大人慎言,虽然皇上现在是有些小糊涂,但若不是挑错了shijiān、对手,这样的表现到也不算差!”
“对啊!若是只以秦皇图浪为敌,某就认为结盟抗秦一事做得并不错,而且若能分割西齐郡,或许也可派驻更多军队参与结盟抗秦了。”
虽然确实是焦瓒的儿子,确实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亲舅舅,可由于有焦瓒在前面顶着,焦熊可没资格zhidào
shime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之事,或者说,焦瓒根本就没想过要将这事提前告诉焦熊。
所以一听焦熊话语,焦瓒立即就怒道:“混帐,shime狗屁结盟抗秦,shime分割西齐郡,皇上不懂,焦熊汝也真不懂吗?”
“这个,孩儿不敢,但父亲真认为这事不妥吗?”
“那是当然,这只是一般状况下的谋划,可ruguo眼光再放长远一些……”
随着焦瓒turán闭口不说,宋天德也zhidào他并未将大陆第三大帝国计划一事告诉焦熊了。
不过这事宋天德也不能轻易说出来,只得说道:“焦大人勿要生气,不如我们还是先来商讨一下究竟该怎么让皇上认清洵王爷他们的wēixié一事吧!不然皇上总将目光盯在圣母皇太后殿下身上,将不是敌人的敌人当成敌人,将来一事无成还好说,不然有shime万一……”
万一?万一shime?shime万一?
宋天德méiyou说下去,但不说焦瓒,甚至一心向着图炀的焦熊也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