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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混帐!混帐!”
虽然圣母皇太后图莲从没许诺过只垂帘听政一天就结束,可跟着连续三天都垂帘听政,甚至圣母皇太后图莲每次垂帘听政说的话都越说越多时,北越国皇上图炀就越来越不耐忍受了。
只是不能忍受归不能忍受,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不敢在圣母皇太后和那些大臣面前发脾气,只敢在自己的乾清宫里对着皇后褒拟等几个女人发脾气。
因为不说对圣母皇太后图莲发脾气意味着什么,若是对那些大臣发脾气,被他们认为没耐心,乃至说敌视圣母皇太后,这同样很糟糕。
但面对北越国皇上图炀表现出的怒火,或许其他女人都不敢说话,焦洁却立即露出一副小儿女心态的闹腾起来道:“皇上哥哥,汝没事又对我们发什么脾气啊!虽然我们也知道皇上哥哥的无奈,但我们更没办法啊!”
“……妹妹就别再说了,如果皇上不能在我们这发发脾气,却又能在什么地方发脾气。”
跟着焦皎、焦洁的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也都是脸上一整。因为这固然是一种理解,但无疑也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最大的痛处。
而同样知道发这种脾气对自己毫无意义,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坐在龙榻上摇摇头道:“贵妃说的极是,可朕现在除了朝你们发些脾气外,根本就不知该怎么做了。''”
“……这个,皇上真不知该怎么做吗?”
看着北越国皇上图炀垂头丧气的样子,褒拟心中突然就觉得图炀有些可怜。只是口中话音刚一落下,褒拟的神情顿时就滞了一滞。
因为褒拟或许应该为北越国皇上图炀感到惋惜、怜惜,但又怎可以去可怜北越国皇上图炀?好像两人仅是外人一样。
但不知褒拟心中的瞬间变化,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皱了皱眉头道:“皇后汝这话是什么意思……”
“臣妾不敢,若皇上觉得不方便,不若让臣妾回帝师府问问义父这事该怎么解决?”
“……汝说去找易大人,可他都不来上朝。”
听到褒拟说要去找易嬴问政。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小脸就扭曲一下。
因为通过白原林通报,图炀或许的确知道了易嬴缺席自己第一天朝议是因为被宛华宫派天英门弟子绊住的缘故。可不说天英门能绊住易嬴一天,绝不可能绊住易嬴那么多天,仅以易嬴没有主动进宫为图炀解决这事。乃至没主动上朝一事,北越国皇上图炀就怨念不已。
但本身就是帝师府义女,褒拟也知道自己怎么都不可能摆脱与帝师府的关系,她也不可能主动与帝师府摆脱关系,微微摇头道:“臣妾虽然也不知道义父为什么没来上朝,但皇上认为,即使义父上朝。以义父的脾气,他又会在朝上为了皇上与圣母皇太后对质吗?”
“什么?皇后说易大人也是圣母皇太后的……等等,如果易大人真是圣母皇太后的人,他又怎可能不在朝中为圣母皇太后摇旗呐喊。”
虽然一开始是带着埋怨易嬴的心情想要质问一下褒拟,但说到后面,北越国皇上图炀自己就开始感觉有些怪异了。
因为身为朝廷官员,谁又不是老奸巨滑之辈,跟着圣母皇太后图莲接连三日的垂帘听政。即使不是朝中所有人都已倒向了圣母皇太后,但大部分官员还是陆陆续续开始迎合起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治政了。
可易嬴真是圣母皇太后图莲的人,又怎可能不同样赶过来迎合。
特别若不考虑易嬴在北越国皇上图炀登基后就从未上过一次朝的事。易嬴不出现在圣母皇太后图莲垂帘听政的朝上,却又未必不能说不是一种另类的抗议了。
而一听北越国皇上图炀语气中露出的喜意,褒拟也趁势点点头道:“皇上所言甚是,在臣妾义父不好当廷与圣母皇太后对质的状况下,臣妾义父也唯有继续避而不朝了。”
“好,好好,可惜易大人不肯当廷与圣母皇太后相争,他这性格实在有些……”
终于确认易嬴并没有背叛自己,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兴奋的点点头。只是清楚易嬴的好。色乃至与圣母皇太后图莲之间的纠葛,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也有些无可奈何。
褒拟说道:“那皇上汝看要不要让臣妾回帝师府一趟……”
“这。……要不还是朕亲自去一趟帝师府?毕竟易大人乃是朕的帝师。”
既然知道易嬴并没背叛自己、而且没有完全投向圣母皇太后图莲,北越国皇上图炀也开始正式考虑褒拟的建议了。只是对于由褒拟还是自己前去帝师府向易嬴问政,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有些拿不定主意。
“皇上乃千金之体,即使义父大人乃是帝师,或许皇上能召义父大人进宫问政,却也不方便贸然出宫……”
身为前京城第一才女。那可不仅仅只要有歌艺、容貌就行了。或者说,不管任何一行的拔尖人才,他们之所以能够成为人才,也就说明了本身的才学上佳。因此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竟想亲自去帝师府问政,褒拟就感到这事有些不妥当。
听到褒拟话语,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点点头道:“确实如此,只是若将易大人召入宫中问政不仅太过引人注目,恐怕还会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打什么草?惊什么蛇?
随着北越国皇上图炀自言自语,正在乾清宫中的几个女人就一脸吃惊起来。因为这说明什么?说明北越国皇上图炀至少已经无意识的将宛华宫放在了对立面上。
不过,北越国皇上图炀真要这么说,好像也并不出奇。
毕竟圣母皇太后图莲的连续三日垂帘听政已经极大限度挑战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耐心。
不是忍不下去,而是不能再忍下去,不然图炀这个北越国皇上还当不当得一个皇上都是一回事了。
而若是皇上非皇上,那不是天下间的大笑话?
只是想到这里,褒拟就又有些不安起来。因为褒拟的提议虽然确实是为了帮助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是为了帮助自己,但谁又知道会不会给易嬴添麻烦。
或许北越国皇上图炀与宛华宫对立还不算什么,一旦帝师府也与宛华宫对立,那岂不是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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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二十章、圣母皇太后也是不得不为之()
作为一个还未成年的皇上,或者说作为一个刚刚登基、根基不稳的皇上,不仅图炀,任何人都必须从善如流才行。
所以在知道褒拟比自己更适合前往少师府问政后,图炀也没有再坚持。
毕竟褒拟又不是没回过帝师府,虽然两次情况截然不同,褒拟要回帝师府住两天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只是为体现自己尊严,乃至为试探一下各方反应,北越国皇上图炀不仅没去请求圣母皇太后图莲同意褒拟离宫,更是直接用自己的龙辇将褒拟送出了皇宫。
当然,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的龙辇出行,所有人都相当吃惊。
好在前面的通行开道一直都在唱着“皇后回府,诸事回避!”一类声音,猜出龙辇上乃是当今皇后,并且是前去云兴县帝师府,那到也没有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骚乱。
而在龙辇来到帝师府后,由于这次有宫中仪仗开道,帝师府自然也要大礼相迎。
然后闹闹嚷嚷一阵,易嬴才得以单独来到褒拟所住的院子。
因为不管褒拟嘴上是不是只说前来帝师府看望什么义父、义母,易嬴想想就知道这肯定与现在宫中的形式有关。
只是褒拟这次虽然仍没带宫女同行,乃至那些仪仗、龙辇在将褒拟送到帝师府后就立即回宫了,但由于易嬴已将慈寿宫宫女收下,褒拟院中也再不是没人服侍。
不过第一次见到水蔷、月卉两人,褒拟还是有些疑惑道:“干爹,她们都是慈寿宫宫女吗?”
“那只是以前!她们现在也都是少师府妾室。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水蔷、月卉以后会单独住在皇后下榻的院中,平常负责替皇后娘娘养护院子,皇后娘娘若是回帝师府探望,她们也会临时伺候一下皇后娘娘。”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虽然两人现在都是褒拟的长辈,但天地君亲师,君可在亲之上。水蔷、月卉自然也都是规规矩矩朝褒拟屈了一下身。
只是重新站起,水蔷就瞪了易嬴一眼。
因为水蔷、月卉能单独住在褒拟留在帝师府的院内或许确实是件好事,但在某方面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只是以两人感情来说,这种事自然就可忽略不计了。
但听到这话。褒拟也不去管水蔷同易嬴使什么眼色了,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两位姨娘自去,本宫与爹爹有话要说。”
“臣妾尊旨。”
再是屈身一礼,在宫中生活了几十年,水蔷、月卉可要比易嬴更懂得该怎么做人、做事,立即就退出了屋去。甚至带上了房门。因为不用多说,易嬴和褒拟要谈的肯定是朝政大事,即便易嬴并不会因此惩罚不小心偷听的人,但习惯成自然,水蔷、月卉同样不想在这事上犯错误。
然后看着水蔷、月卉离开,易嬴才伸手握住褒拟双臂道:“皇后娘娘,汝在宫中生活可还安好。”
“哼嗯!干爹真大胆,本宫现在可已经是皇后了!”
被易嬴捏住双臂。褒拟嘴中才娇哼一声,却又是轻轻靠入了易嬴怀中。毕竟两人虽然半月前才相好过,但褒拟现在毕竟已经是堂堂的皇后之尊。不说褒拟不知道易嬴还敢不敢碰自己,褒拟自己也不敢说心中对易嬴还有没有期待。
可易嬴既然还敢主动捏弄褒拟双臂,那就是意图再续前缘,这固然有些色。胆包天,但却足以让每个女人心中都有些欢喜。
特别一路前来帝师府,褒拟一直都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乾清宫觉得北越国皇上图炀可怜的事。
因为不比较不知道,一比较吓一跳。
除了比易嬴年轻、比易嬴好看外,北越国皇上图炀可没有一点比得上易嬴。又或者两人身份上的差距是有些大,可看看北越国皇上图炀被圣母皇太后用垂帘听政压得死死一事,乃至易嬴想不上朝就可以不上朝。谁又敢说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皇上?
所以有易嬴这层关系在,褒拟才能做到冷眼观看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发展。
因此北越国皇上图炀将来若是有成,褒拟要断掉与易嬴的关系并不难,可以北越国皇上图炀现在的艰难状况,褒拟却实在没理由为了图炀自绝于人,这才会在易嬴流露出想要再续前缘的态度后。褒拟也跟着顺水推舟起来。
当然,随着褒拟暗示,易嬴立即将褒拟抱在怀中狠狠一亲道:“娘娘说哪里话,皇后再怎么是皇后,那也是女人,何况娘娘也不是第一个与本官上床的皇后呢!”
“什么?干爹汝不开玩笑?”
“我们上床再说……”
虽说褒拟很惊讶易嬴话中透露的意思,但易嬴可耐不住在现在就去解释。或者说真要解释,那也得等到两人做完再说。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