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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关心这些琐碎小事,古老就说道:“三娘,那你在城内对图晟、图漾和育王爷的观察又是怎样?”
“先说育王爷,看来在大明公主压迫下,育王爷已经彻底消停下来。至少一段时间内不会再有举兵想法。甚至如果不能确保足够利益,育王爷应该能安心等到五年后再回京。毕竟育王爷若真想要再次召集部队,恐怕穆延都不会轻易答应他。”
“那图晟、图漾呢?两人有能共存的迹象吗?”
“这点就无需古老担心了,这或许全是因为图漾太过自大的关系,在图漾绝不可能与图晟共存的状况下,图晟明显是不敢与图漾共存。”
“三娘你说图晟不敢与图漾共存?难道他们两兄弟就这么水火不容?”
听到包三娘对图晟、图漾的评价,万大户就感到非常不可思议。毕竟常言可是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包三娘一脸不屑道:“如果是普通兄弟、普通利益,两人当然未必不可共存。但即使皇上已薨、箜郡王已死,但不管为了王位还是皇位。这就如同争夺家产一样,注定只会有一方获得最终胜利。”
“三娘所言甚是,可皇上居然现在就死了,死的还真是时候,古老认为这对我们来说是不是一个机会?”
“当然是机会,毕竟不管谁继位新君,一段时间内都会以安稳国政为主。即使我们真闹起来,恐怕朝廷也无力插手。又或者说在我们闹起来后,说不定还会有人闻风而动,直接就减小我们的压力。”
“古老高见。那不知古老认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被古老说得一阵心血沸腾,万大户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因为万大户即使早知皇上不久于世,但早死好过晚死,皇上不死,图晟与图漾不仅不会掐得那么狠,其他人也未必不会跟着兴起那么多野心。
古老的神情却是微微一凝道:“这就要看图晟、图漾多久能决出胜负了。如果图漾很快得胜,老爷就必须尽快离开盂州,而图漾如果迟迟不能得胜,老爷最好也是早做打算,毕竟我们没必要被他们拖时间。”
“这个,先生的意思是我们没有机会取得盂州城了?”
知道古老这话是什么意思,万大户就有些不甘心。
古老说道:“主要是那潘鬏应该是个人物,而有潘鬏在,以潘鬏的智力加上图漾的武艺,图晟或许能坚持许久,但老夫还是认为图漾的机会大一些。所以除非出现什么意外,老爷取得盂州城的机会微乎其微。”
没想到古老竟会如此看重潘鬏,包三娘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将潘鬏已投效天英门的事情说出来。
毕竟在大明公主的计划中,盂州城最终是要交给穆延来掌管,所以万大户既然没机会染指盂州城,那还不如早了早好,免得万大户因此产生什么莫名其妙的期待等等。
但听古老推崇潘鬏,万大户就惊讶道:“古老也认为那潘鬏颇有才学吗?”
“既然他能得到胡倥、程优认同,自然是不错的。”
“可图晟身边不是也有胡倥辅佐吗?而且图漾的性格……”
“正因为图漾的性格,潘鬏才有可能成功。”
“为什么?”
虽然这都是古老在为万大户解释,听到这里,包三娘也有些惊讶起来。
古老说道:“我们先不说潘鬏,那你们认为如果是胡倥、程优有什么主意,图晟和李睿祥又会不听从吗?”
“这当然不会,但以图漾的性格,应该不可能完全听从潘鬏安排吧!”
“这就是潘鬏能成功的理由了。因为他只需依照图漾的决定和要求去修正自己的计策就行。不像图晟和李睿祥,却只会落得被胡倥和程优拖累的状况。虽然图漾的想法未必是对的,但经过潘鬏修正的图漾想法,绝对强于胡倥和程优的个人之见。”
“不然胡倥和程优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没成功?”
“这就是他们所提计策的局限性体现。如果有人能与他们相争,或许还有修正他们意见的可能,但图晟和李睿祥显然都不是这样的人。”
“原……,原来如此。”
虽然不敢说完全明白,万大户还是点了点头。
毕竟胡倥、程优虽然都号称大儒,但这只是对他们学问的赞颂,却不是说他们的辅政能力就有多强。而由于图漾性格上的强势,潘鬏的学问再高,始终能做的就是些辅政工作,却也不是说就没有任何优势。
但不管怎样,现在盂州城已经混乱不堪,为抓紧时间,万大户却也不一定非要盯着盂州城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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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七十七章、长公主殿下显然也是乐见其成()
“先皇考……隆正仁明……”
自从易嬴狠杀了一番严家后,京城中的混乱就彻底消停起来。当然,原因不仅有众人确实是被少师府的疯狂给吓住了,还包括明里、暗里都传出了洵王图尧要坐看大明公主自取灭亡等等。
但不管大明公主是否会自取灭亡,紧跟着盂州城中箜郡王图兕的七七之日,北越国皇上图韫的七七之日也到了。
而在众人都默认了皇上遗诏被篡改等于没篡改的状况下,一应原本要用来陪葬的嫔妃、宫女、太监乃至活牛、活猪、活鸭等也全都被变换成了各种纸人、纸牛、纸马等物。
也就是说在其他奠仪没有削减的状况下,只有活人、活物殉葬一事是真正被免除了。
而不知大明公主篡改遗诏就是为让宋贵妃等人免于殉葬一事,得知自己也不用跟着殉葬,悲戚中,那些原属于乾清宫的宫女、太监却也都是感动莫名。毕竟比起宋贵妃等人还有个可以恳请、预先知晓的便利,在皇上七七之日到来前,他们可一直都在心情忐忑中。
但正因为如此,一路为皇上送葬,这些宫女、太监也是最激动的人。
激动自己能死里逃生,激动先皇开恩等等。
而不仅是第一次送葬、第一次给皇上送葬,随着北越国皇上图韫的灵车一同来到皇陵中,易嬴就有些惊叹不已。
因为不得不说,每任皇上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那就是给自己筹建皇陵。虽然这在现代社会很不可思议,但在古代社会却很正常。因此看着北越国皇上图韫不下于太上皇图解的寝陵,易嬴不得不佩服这些古人。
或许这就是说,权位越大的人也就越怕死,也就越想将自己死后之事弄得光光亮亮的。
跟着依照北越国奠仪,直到北越国皇上图韫的棺木被送入陵墓并封门、封墓,哀号遍野的文武官员和在后面随行的平民才真正消停下来。
然后旗帜落下,众人含泪默默回京。虽然距离新皇登基注定还有一些时间。但这至少已代表了一个旧的朝代结束。
而混迹在回京朝官当中,易嬴可不想再与人去议论什么先皇过世、新皇登基的事,反正有大明公主在京中照管一切,除非大明公主相召。易嬴是打定不想管这种皇位继承之事了,直接就准备回云兴县少师府。
只就是易嬴的想法虽好,没等回京,一名小太监就来到少师府的马车前传言道:“少师大人,太子殿下招少师大人入宫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
不用易嬴开口,仿佛知道太子图炀想找易嬴干什么一样,丹地就帮着应了一声。
但直到易嬴点头。小太监才告辞离开,也不知道这小太监到底是宫中培养的还是大明公主或太子图炀自己找来的。
接着易嬴才望向丹地说道:“丹地,你怎么这就答应了。”
“不答应又怎样,难道太子殿下想与老爷商谈登基继位的事,老爷又不想谈吗?”
“这不是本官不想谈,而是长公主殿下究竟是什么意思?而且本官对北越国的继位程序也不大懂。”
“不懂老爷就想要不去?至少老爷也要帮长公主殿下了解一下太子殿下的想法吧!”
“这个是没问题,可长公主殿下的想法又是什么……”
不是易嬴想要犯猜疑,而是易嬴不得不犯猜疑。因为知县易嬴当初即便熟读史书。可是史书上的皇位继承时间又各有不同,不知大明公主是怎么安排,又怎么在太子登基和自己做女皇上一事上取舍。易嬴还是有很多不清楚。
看到易嬴难得一副糊涂的样子,丹地却有种幸灾乐祸道:“不明白老爷不会去了解吗?还是老爷打算等长公主殿下自己到少师府告诉老爷她打算干什么。”
“哼,哼,知道了,本官去就行了吧!”
被丹地一番明嘲暗讽,易嬴也不想多说了。毕竟这事本就是因易嬴而起,易嬴也清楚自己绝对推托不掉。
然后去到京城,易嬴也没再按照原计划回云兴县,而是随着马车碌碌往皇宫行去。
但随着先皇逝去,虽然宫中皇位虚悬。宫门前的守卫却更加严谨,甚至马车也开始不得入内。不得已,易嬴只能磨磨蹭蹭带着丹地、苏三一起往太子宫的方向赶去。
只是来到太子宫外,易嬴就感到有些怪异。
因为远远望去,守在太子宫外的居然不是易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蒙面宫女,而是一些宫中的羽林军。
不知怎么回事。易嬴就望向苏三说道:“苏三,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太子宫前的天英门弟子不见了?这些羽林军又是怎么回事。”
“应该说从皇上驾崩开始,太子殿下就慢慢将太子宫前的蒙面宫女换成了羽林军,原因恐怕也与长公主殿下一直没确认太子殿下的继位时间有关。这或许是太子殿下一种表示不满的方式,但长公主殿下显然也是乐见其成。”
哦!乐见其成?
一听苏三话语,易嬴就差点在嘴中噎了一下。
但想想大明公主的最终意图乃是取代太子图炀成为北越国乃至大陆上第一女皇上,易嬴也不得不承认大明公主确实有乐见太子图炀疏远自己的理由。
然后无需多言,进到太子宫中,易嬴却再次惊讶了一下。
因为易嬴虽然一眼就看到正在太子宫主殿前交谈的陆中正、白原林两人,但两人却根本就没进入殿中,而是一副就在殿前议论的样子。
不知怎么回事,易嬴只得凑上前道:“陆大人、白大人,你们也是被太子殿下召来的吗?”
“原来易少师也被召来了,易少师可知太子殿下召我们过来做什么吗?”
“这个本官怎么知道,本官都不知道太子宫前几时换上了这些羽林军护卫!”
“易少师的意思是……,不会吧!……”
虽然易嬴的念叨并没有什么确切含义,陆中正还是稍稍担心了一下。因为本身就住在宫中,而且每日都要教导太子图炀,陆中正对于易嬴有没有进宫或许不了解,但对太子图炀的变化还是心知肚明。
只是知道归知道,陆中正却无法阻止太子图炀去做任何事,只是等到易嬴以旁观者表现出自己的怀疑,陆中正却也有些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