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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有什么不能发生?”
对于刚离开不久的天英门弟,育王图濠需要掩藏自己的内心企图吗?
今天能掩藏,未必等于日后也能掩藏。
所以不是说什么早了早好的事,该做的就去做,能做的就去做。不管终结果是什么,在大明公主只需要天英门弟帮助传令的状况下,天英门弟却不等于就一定都是大明公主的耳目了。
甚至当育王图濠展现出足够的自身能力、实力状况下,说不定将来也有机会拉拢天英门,这是他们不吝公开谈论此事的原因。
而等到龚毂回来说起自己是如何在齐府找到眉时,众人又是一致惊叹,这由育王图濠带着几人一起前往了穆延的知州府。
毕竟在夺取盂州城前,至少穆延现在军务方面是真做到事必躬亲了。
而面对育王图濠来访,穆延也没有拖延,很就将几人请了进去。
因为箜郡王图兕的意外亡故虽然对穆延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但对育王图濠来说,那可未必是一个好消息。不知育王图濠是不是因此来找自己,穆延却也要探探口风,以免影响了自己获得盂州爵的爵位机会。
一等双方见面,育王图濠就主动抬抬手道:“恭喜穆大人。贺喜穆大人。”
“呃!恭喜,不知王爷想说本官喜从何来?”
没想到育王图濠见面就说恭喜,虽然不知喜从何来,穆延还是松了口气。毕竟随着箜郡王图兕亡故。穆延可以想像,育王图濠肯定也会打盂州城的主意。但好在对方不知自己已得到大明公主谕旨,却也不是穆延不能利用的对象。
但育王图濠却也没有含糊其词,直接说道:“自然是恭喜穆大人有望成为盂州爵?”
“……呃!盂州爵?王爷说什么话?”
没想到竟会从育王图濠嘴中听到盂州爵的言辞,穆延立即脸色大变。因为不管育王图濠的意图是什么,要是这个消息都能泄露,穆延就不好说问题出在哪里了。
知道穆延没这么爽承认。育王图濠就依旧以着王爷架自己坐下道:“穆大人不必慌忙否认,这事却是本王在提起盂州城一事时,由天英门弟告知本王的。”
“天英门弟?王爷又见到天英门弟了?但她们为何与王爷提及此事。”
“因为……”
不是对穆延坦白,而是对天英门弟坦白。
虽然不知穆延身边有没有天英门弟跟着,反正此事没什么不可说的,育王图濠也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而没想到育王图濠竟然当面承认有意盂州城,还跑去请问天英门弟。穆延就不知道对方是来做什么道:“原来如此,那不知王爷先前为什么要恭喜本官,难道王爷因为本官就要放弃取得盂州城吗?”
“穆大人见笑了。但穆大人认为就凭本王如今的声望,真取得盂州城又有意义吗?”
“那王爷想本官怎样?”
“本王不是想穆大人怎样,而是本王现在求名,穆大人求利,我们完全可联手将盂州城舀下来。然后穆大人继续做自己的盂州爵,本王则为了将来回到京城重整旗鼓而以盂州城为基础重振名望,相信这对我们来说都是两相得宜吧!”
“这个,大明公主允许王爷这样做吗?”
“虽然本王不知大明公主到底想怎样,但什么叫一概不论?大明公主总不会连一点虚名都不肯给本王留下吧!何况自与大明公主妥协后,本王现在可还是堂堂正正的北越国育王爷。别说不妨事,妨事也不会妨到穆大人身上,不会影响穆大人成为盂州爵。”
“王爷言重了,但不知王爷想怎么做?”
“暂时本王也没有太多想法,就是想和穆大人先通通气,跟着让龚毂去盂州城过问一下那些芫州军降兵的安置问题。顺便让图晟、图漾多纠缠一段时间。然后再以本王声望设法请穆大人前往盂州城收拾残局。穆大人在训练好军队后,也就好伺机而动了。”
“王爷高明,那就照王爷意见行动吗?”
这叫差距吗?这应该就是差距吧!
没想到育王图濠竟能想到请自己出兵盂州城收拾图晟、图漾战乱残局的主意,虽然不知此事可行机会有多大,但至少穆延自己是想不到如此轻松获取盂州城的方法。
可不管结果如何,既然天英门不会过问此事,穆延也权当试一试了。
毕竟只要穆延手握兵权,又有天英门监督育王图濠不敢捞过界,穆延实在没有迟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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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一章、跪请大贤()
“为什么,为什么那些家伙都不愿过来。”
古代社会,头七乃是最重要的日子,所以尽管被李睿祥糊弄出了盂州城,但在彼此都没有区别的状况下,图漾一开始并没有担心。因为就凭之前几日在峤州军中表现出来的武勇,图漾相信自己只要登高一呼,肯定是应者云集。
而这头七,就是图漾招兵的重要日子。
但图漾怎么都没想到,虽然在箜郡王图兕死前一日,的确是有部队因为图漾杀死旗康等人表现踊跃,但等到图漾出城后,却几乎再没有军队来投了。而即使图漾也有学图晟的模样进城招兵,但比起图晟招到的队伍,图漾所能招到的人手却是少之又少。
又或者是有,也都是梁谅这种当初曾在图漾旗下效命过的部队。
但图晟却不同,虽然每次投效图晟的部队并不多,但图晟却几乎日日都有收获,几乎都快上图漾现在的兵员了。
只是面对图漾抱怨,潘鬏却并不着急道:“小王不必担心,其实大公子招到的部队也不多,而且太过零散,小王完全可以慢慢补回来。”
“慢慢补,怎么慢慢补,头七之日一过,某就要开始训练部队。等等七七之日王爷下葬后,某就要正式砍杀图晟那贼子的狗头。”
贼子?
没想到为了一个不明不白的继承人位置,图漾竟如此说自己哥哥,潘鬏心中就哑笑一下,却也不得不说这就是皇室宗亲的本性无情。
但胸有成竹下,潘鬏却依旧不担心道:“小王不必着恼,其实小王要收拢军队,头七之后才是最适合小王的日子。”
“头七之后?为什么?真到那时,某都不能好好整编军队了。”
“小王所说的不能整编军队只是指自己的标准而言,但小王不能整编军队,大公子又能整编军队吗?所以小王的部队战力绝对要在大公子之上。毕竟小王的部队乃是成建制的。但大公子呢!不说部队有多零散,大公子又有训练部队的能力吗?”
“这……”
干怔一下,想想图晟的能耐,图漾也有些放心了。却又说道:“那贤弟你说头七之后才最适合某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小王认为自己与大公子相比,最大的优势、劣势在什么地方?”
“优势?那当然是某的武勇无人能敌。”
骄傲的说了一句,图漾却根本不屑去提什么劣势之事。
没必要去强逼图漾,潘鬏就笑道:“小王既然知道自己优劣,又何必还要如此斤斤计较。好像头七这几日只能靠嘴皮子说服人,小王自然比不过大公子,可头七一过。小王自可拉自己亲兵到城前好好操练一番,以军威来说服人,这不更简单。”
“以军威来说服人?好,本该就是这样!”
听到这里,图漾终于是猛拍了一下巴掌。因为不用潘鬏添油加醋,图漾自己都知道这是他的长处。或许比嘴皮子,图漾自认斗不过图晟,但若真是摆开兵马操练一番。谁又能比得上他。
只是想起这几日的苦累,图漾就说道:“既如此,某就专等头七后再行动好了。免得受那些小人之气。”
“小王万万不可。”
“这怎么又万万不可了?刚才不是贤弟说的,要某安心等到头七后再通过武勇服人吗?”
“话是这么说,但小王却一定要将一人请到身边才行。”
“谁?……难道是,胡大人?”
惊讶一下,又或者说是思索了一下,图漾的脸色也是有些沉凝起来。
潘鬏点头道:“小王所言甚是,胡大人虽是文官,但据小王所说,即使胡大人未必是知道王爷原本属意小王的唯一人选,但却是唯一认可此事的大臣。所以小王无论如何都该将胡大人请回来。”
“而且胡大人乃是文官,并非武将,看到小王对胡大人的倾心,那些武将、文臣也必将会动容。”
“可是……,某连武将都请不到了,文臣岂不是更难。”
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是想想胡倥的大儒身份,图漾可不认为这事很简单。因为胡倥即使知道箜郡王图兕属意自己又任何,这消息既然一直没被披露出来,那就未必可作为一种凭证。
潘鬏却是脸色毅然道:“那就要看小王舍不舍得了。”
“什么舍不舍得?”
“就是小王如果舍得,一句话都不用说就可将胡大人请回来,也免得在胡大人面前出现言辞上的漏子。”
“一句话都不用?那是怎样的舍得?”
“请大贤!或者说是跪请大贤。只要小王往胡大人门前一跪,什么话都不说,最多一、两日,胡大人必对小王忠心耿耿。”
“什么?跪请大贤,还得一、两日,凭什么?”
虽然知道以胡倥的当世名儒身份的确当得上“大贤”二字,可一听潘鬏要自己闹什么跪请,还要跪上一、两日后,图漾就大不满了。毕竟图漾平日为什么不喜欢虚应事故,原本就是讨厌各种繁文缛节、惺惺作态,没想到自己也有必须故做姿态的一天,图漾可受不了。
但知道图漾脾气,潘鬏却不放松道:“小王觉得不值得?”
图漾摇头道:“不是不值得,但这法子……,就没有其他更便当的方法吗?”
“其他方法镇不住胡大人,更镇不住其他人。而且只需小王跪胡大人一人,也就足可影响整个盂州城官民对小王的看法,并认定小王乃是仁德之人、仁德之君,如此才是上上之道。不然小王还要等到将来再一人、一人地去请吗?”
“等某考虑一下再说。”
胡倥是什么人?那可是箜郡王图兕都要倚重的左右手,所以真能请到胡倥,图漾都承认可起到某种一劳永逸的效果。但请人是请人,想要达到最大的请人效果,那却必须做出足以轰动所有人的言行才行。
因此即使不喜欢,图漾并不认为潘鬏所提出的跪请大贤有任何羞辱自己的地方。
毕竟跪一人就能免去说服千人、百人,这样的好事,图漾又怎能看不清楚。
只是对于这事,潘鬏也知道图漾真正要过的乃是他的心理关,却也不会去催促图漾了。毕竟这种事不是催促不来,而是潘鬏需要知道图漾的本心如何,是否真能拿得起,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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