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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着秦姐姐拦住那些想要贴上老爷的女人。不过以妹妹所见,老爷不应该是一个眈于女色的男人,否则身边现在又怎会没一个女人。”
“这,但那天英门女侠……”
与水无月相比,秦泷虽然有钱有权,但可没有水无月见多识广,并懂得男人心思。或者说正因为自己有钱,秦泷才不想去弄懂什么男人心思。可一等水无月提醒自己,秦泷就知道自己大有必要分别对待穆延将来的要求了。可就是对于刚刚的天英门弟子,秦泷还有些不顺气。
看到秦泷的样子,水无月就笑道:“那是姐姐太急了,因为不说老爷已答应回头会告诉我们真像。在对天英门弟子一无所知的状况下,即使我们拦住老爷又能得知实情吗?这还不如等老爷将来自己告诉我们,或者我们有针对性的调查一下再说。不然真耽搁了老爷的正事,那不是影响了秦姐姐与老爷的感情。”
“哼,但我们那又是感情吗?老爷不过也是看中了妾身的家资罢了。”
“这就需要秦姐姐往后去努力了!毕竟谁都知道,男人是哄出来的,而不是等回来的。何况以老爷在女人身上的经历,只要我们对老爷保持绝对真心,又有秦姐姐的财力支持,老爷也只会越来越心疼秦姐姐。毕竟以相貌论,秦姐姐可在妹妹之上。”
“哼!看你嘴里调油的,以后真不知道谁才能哄住老爷,但有关这方面事情,你往后可要好好教教姐姐。”
不是说被水无月彻底折服,而是实在找不到反驳水无月的理由。再加上水无月一直都是在指点自己如何去争取穆延的欢心,秦泷也只得暂时存下了容纳水无月的心思。
毕竟换成其他女人,那可未必能有水无月这么顺服。
但不管水无月如何与秦泷在后面讨论怎么同穆延相处的事。一路来到外面厢房中,看到背对着自己的钏,穆延立即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因为不管有没有理由,天英门弟子的身上总是有一种迫人气息围绕在身边。
而一等穆延进入房间,甚至不需要穆延开口,始终站立着的钏就回身说道:“穆大人,吾是代表大明公主来给你传几个情报,具体下面该怎么做,或者你想怎么做,那就由穆大人自己来决定了。”
“情报?什么情报?”
“第一条情报是,三世子图僖携英旗军及王妃图笺已经投效大明公主及太子殿下,而雅妃及大世子则被赶到了龚家居住,育王府再无后继之人。”
“这,这怎么可能?”
“你不用说什么可能不可能的,这就是事实,而第二条情报就是,皇上快则在月内,晚则在两个月内就会驾崩。”
“什?什么……”
“第三条情报,余容已经与箜郡王联手,准备在三日后总攻育王图濠在盂州黄口谷的营盘,虽然你的军队是少了些,赶到黄口谷还有可能被他们双方趁机吞灭,但育王图濠一旦逃入申州,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这,这这,这都是真的吗?”
被钏一连窜说下来,穆延甚至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感觉,尤其钏还不愿向穆延具体解释。
钏却依旧淡定道:“当然是真的,不是真的,余容又怎会与箜郡王图兕联手,所以针对穆大人的兵力状况,我们天英门虽然不能给你什么建议,但还是可在一些小地方帮到穆大人。”
“你们可在什么小地方帮到本官”
听到这里,穆延已经知道钏的性格了。那就是她只说自己想说的话,自己与其费劲去找钏要答案,还不如从中了解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钏说道:“很简单,虽然天英门弟子不能干政。我们也不好插手申、盂两州战事,但现在申州城内的原赣城太守齐谦一直都是大明公主的人,所以穆大人打算在什么时候找齐谦取回申州城都没问题,剩下就看穆大人自己怎么决议了,告辞!”
告辞?
穆延刚反应过来,钏的身影就已从屋中消失了。
而不是说看到这一幕,一直在屋中听着两人对话,穆畅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道:“大,大人,刚才那天英门女侠说的都是真的吗?”
“如果她是天英门女侠,说的就应该是真的,没想到,没想到育王爷也有今天啊!”
听出穆延的咬牙切齿语气,穆畅就惊讶道:“大人这样就相信了?”
“单是这样我们当然不能相信,可三天后余容和箜郡王如果就要在黄口谷攻击育王府军队,我们是绝对赶不过去的。但我们没时间赶到黄口谷,却有时间赶到申州城。只要我们能在齐谦内应下顺利取回申州城,并收到黄口谷的消息,真假不就自辩了吗?”
“原,原来如此。”
被穆延这样一说,穆畅也明白了。
因为这不是钏不想向穆延解释,而是以穆延的兵力,他根本不可能在前期战斗中插手。但如果能顺利窃取申州城,穆延不仅可趁机抓捕万一从黄口谷逃脱的育王图濠,甚至也能以申州城的城墙抵挡余容或者说是箜郡王图兕的追兵侵犯等等。
所以穆延的路既然本就只有一条,解不解释都没有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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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假消息()
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假消息
育王图濠为什么会停留在黄口谷中?因为如同盂州边境上的温泉地一样,黄口谷同样是一个小型温泉地。
所以在借用庆新年劳军的同时,育王图濠当然也要选择一个便于自己修养的地方。
当然,这不是说育王图濠就不想早些回去、早些远离战场。而是人有三急,在偶有水土不服或者说是突染小恙的状况下,育王图濠也不得不在黄口谷多歇息两天。不过尽管如此,育王图濠却并不担心,毕竟黄口谷周围已经布满了育王府军队作为防御。
甚至于在从小恙中恢复过来后,育王图濠也有些喜欢上了黄口谷中的云掩雾绕感觉,因为这就仿佛是个人间仙境一样。
然后来到前线,育王图濠也不可能对各种战事不闻,因此不管是不是装模作样,育王图濠也会每日听取一些军情。
不过就是刚过完新年,各地虽然又有大量盂州军冒出来,但真正的大型战斗却不多,听取了不少小型战役的战报后,没有什么需要自己操心的地方,育王图濠还是很放心。
而在被剥夺了兵权后,赵傈现在也等于是随时都要陪伴在育王图濠身边的参谋。
只是在育王图濠显得相当轻松时,听完刚刚传来的战报,赵傈却渐渐皱起眉头道:“这是不是有些地方不对。”
“赵爵爷说什么不对。”
育王图濠来到盂州,陈松和龚毂当然也要在旁相陪,因为他们即使都没有余容的纵横万里能力,但至少部队都在附近的状况下,他们却也不用舍近求远。
而听到陈松话语,赵傈就指着面前地图道:“陈大人,虽然我军原本停留在黄口谷的部队原本就不少,但现在是不是越来越多了。”
“越来越多又怎么了?这有什么不好吗?反正他们是正好经过黄口谷,我们就让他们暂时整编一下罢了,这样才好开展下一步作战吧!”
虽然诸岽在结城战死的事很让人意外,但这不仅不会减少龚毂的声望,反而因为曹录很快就将主营部队撤回,这也让龚毂对万大户的部队有了些基本概念,甚至育王图濠都准备先将万大户的部队放一放再说了。
毕竟面对万大户那种有相当多武林高手的部队,这还是聚集更多部队再行动更适当。
所以赵傈会为部队聚集感到不安,龚毂可不会如此。因为当初主营要是有足够部队,即使诸岽战死,他们也不用仓皇撤退了。
但赵傈却拿起几分情报说道:“可这里面都说盂州军好像是在驱赶他们靠近黄口谷,乃至说他们是在追踪盂州军部队才来到黄口谷的。在我们并没通知全军王爷位置的状况下,你们不认为这很有可能是盂州军早已发现了王爷的位置,这才将他们的部队往黄口谷引吗?”
“这,还有这事?”
猛听赵傈话语,不仅原本就相当谨慎的陈松,甚至龚毂也有些紧张起来。
而找出最近几日情报一看,陈松也开始有些担心道:“果真如此,但盂州军到底想要干什么?”
“会不会他们想等我们的部队聚集在一起,好进行总攻。”
比起陈松、龚毂两人,赵傈还是比较见多识广。因为若是没有赵孜背叛一事牵连,谁都知道现在育王府的军队就该在赵傈统领下。
但一听这话,龚毂就不屑道:“总攻?这怎么可能,不说打仗不能靠总攻,就凭盂州军和余连带来的那些部队,又怎可能对王爷的部队展开总攻。何况总攻就能将我们打退了?他们想得太美了吧!”
“那如果加上箜郡王的部队呢?”
“加上谁的部队都不行,这又不是在战役的最后决胜阶段,这时候搞总攻?即使余容傻了,箜郡王又会随他一起傻吗?”
一边在嘴中不屑,龚毂的目光却是明显望向了赵傈,好像是在说真正傻的乃是赵傈,现在绝对没人会对育王府部队实行总攻一样。
赵傈却也是皱皱眉头道:“陈大人你怎么看。”
“总攻是不可能,但他们肯定是在企图什么却是可以确定的,王爷你看要不要先离开黄口谷,回去申州。”
“回申州吗?也差不多是时间回申州了。”
虽然不在意赵傈等人的讨论,但听到回申州时,育王图濠还是点了点头。因为育王图濠不仅不像已经称王的秦王图浪一样精于军事,他也不会任意干预军事。只是作为育王府的首脑,育王图濠总得听取一些军事方面的回报而已。
所以不管赵傈等人是在讨论什么,讨论的结果是什么,育王图濠只需选择最适合自己的决定就行了。
故而与其留在黄口谷,不知道余容在打算什么相比,育王图濠也感觉自己是不是尽快回到申州更好些。
听到育王图濠决定,赵傈不仅不奇怪,更觉得这才符合现状也可以尽量避免危险,于是点点头说道:“小臣明白了,那小臣这就去为王爷准备行装。”
然后看着赵傈走出营帐,陈松和龚毂都没有多说,因为在被解除兵权后,赵傈几乎都是与育王图濠同进同出,即便真正准备行装的事用不着赵傈去准备,但他去通知一下却也是没问题。
只是刚出营帐,赵傈就惊讶了一下。因为营帐外虽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动静,赵傈却看到赵冱正在一脸担心的赶过来。
不知赵冱是怎么回事,赵傈就迎上去道:“冱儿,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要见王爷吗?可你怎么也来到黄口谷了?难道是……”
“爹爹你在这里太好了,孩儿收到一个消息,有些不敢相信。”看到赵傈,赵冱就赶紧拉住了赵傈胳膊。
第一次见到赵冱这种手足无措样子,赵傈就皱皱眉头说道:“赵冱,你这是怎么了,什么消息让你这么紧张。”
“这是前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