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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师府?难道长公主殿下是想报复贱妾与易少师的关系?”
如果阽没提起少师府,姚守珍或许还想不到这么远。毕竟姚守珍虽然也是从易嬴身上分润了不少女人才能感受得到的好处,但就某方面来说,她也可说是被易嬴挟制后的强迫结果。
可即使姚守珍是被挟制的一方,只要大明公主认为是她在勾引易嬴,照样也有治姚守珍的罪理由,这就好像姚守珍当初整治许瓶儿与姚老爷偷情一样。虽然姚守珍也清楚最初是姚老爷勾搭上许瓶儿,但面对自己的男人,姚守珍还是只能去惩罚与姚老爷有私的许瓶儿。
但阽虽然没像大明公主一样用气势去压迫姚守珍,话语中却同样没有丝毫留情道:“汝要这样想也没办法,但反正该汝做的事,汝还是非做不可。”
“这,那在贱妾休夫前,可不可以去见见易少师?”
“见易少师?汝不是要去见畎侯爷吗?”
“不,贱妾现在只想见易少师。”
不管事情是不是与易嬴有关,姚守珍都知道自己现在只能去找易嬴问个明白。因为只要有阽在身边,别说姚守珍不可能去找畎侯图阗,真的畎侯图阗见了姚守珍,恐怕也不会对她说实话实说。
所以不知道这是不是大明公主故意的,从大明公主将阽留在姚守珍身边开始,姚守珍就知道自己只能去找易嬴想办法。
又或者说让易嬴劝说大明公主收回成命,这也是姚守珍目前能想到的唯一解决事情方法。
因为在姚守珍心中,不是大明公主要报复自己勾引了易嬴,凭什么又要让她休夫来惩罚自己。
而在姚守珍离开皇宫时,畎侯图阗也带着苏阳欢来到了丞相府中。因为畎侯图阗知道,大明公主若真想因为地陷一事找自己麻烦,那就非得通过苏阳欢才行。
所以说即使不是控制了苏阳欢就控制了大明公主行动,畎侯图阗也没理由不将苏阳欢一起带到丞相府。
只是听完事情经过,冉鸣就有些愕然道:“什么?长公主殿下又想将上次地陷的事情翻出来?”
“正是如此,不然长公主殿下有什么理由将姚守珍叫去宛华宫,冉丞相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这应该是畎侯爷你自己才对吧!
对于畎侯图阗非得自己陪着走一趟丞相府的做法,苏阳欢虽然说不上甘愿还是不甘愿,但的确没理由同情畎侯图阗在地陷一事中的始作俑者身份。因为若不是畎侯图阗贪婪乃至图一时之快,又怎会在京城中出现地陷一事。
但严格来说,如果地陷一事真被翻出来,苏阳欢这个京兆尹也逃不了责任,故而他也只得紧跟着畎侯图阗一起望向冉鸣。
而没想到大明公主又会往这个方向突破,冉鸣也有些感到扰头道:“这个……,长公主殿下到底想干什么,即使她现在将畎侯爷你拖出来,可也完全没有意义啊!”
“爹爹,会不会长公主殿下的真正用意是将姐夫拖出来,毕竟姐夫可是京兆尹。京城发生地陷,姐夫绝对脱不了干系。”
虽然正式的圣旨已经下来,但由于胄州距京城实在太近,只要冉雄能在一个月内赶到胄州上任就没问题。所以依照卜观的卜算,冉雄也没有轻易动身,却想等到一个更安全的时间再出发前往赣城就任通判一职。
只是没想到大明公主真像众人猜测一样刚回到京城就开始大肆搞事,冉雄也开始有些担心丞相府的将来了。
听到冉雄话语,畎侯图阗也立即附和道:“二公子说的没错,本侯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才想找丞相大人商议一下。”
“找你姐夫的麻烦?这不可能。”
但摇了摇头,冉鸣却并没受畎侯图阗影响道:“如果在他们没收小簪入门的状况下还有可能,但她们既然已经许诺收小簪入门,又岂可能再在你姐夫的事上多此一举。”
“可她们单抓畎侯爷又有什么意义,这事情又扳不倒畎侯爷。”冉雄却也有些不甘心道。
扳不倒畎侯爷?
听到这话,畎侯图阗却也扬了扬眉毛。
因为地陷一事虽然的确有些麻烦,畎侯图阗却也不认为大明公主真能靠此就弄倒自己。只是说他不想姚守珍平白无故受委屈,并且想顺道将丞相府也拖上洵王图尧的战车才会努力弄上一弄。
只是这话不能公开说出来,图阗就笑道:“二公子客气了,但丞相大人真认为天英门会将小簪收入门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
“陷阱?天英门可不会用一个小孩子来布什么陷阱,不过就是自以为能将小簪教导得好像浚王府小郡主一样罢了。”
虽然不可能对畎侯图阗说出丞相府与小霞的关系,更不可能说出天英门有可能对丞相府将来的发展有什么寄望等等,但一提起浚王府小郡主图稚,冉鸣却也是一脸不屑的摇了摇头。
同样知道一些图稚与浚王府关系淡薄的风声,畎侯图阗也是诧笑一下道:“丞相大人说的没错,浚王小郡主的确被天英门教导成了一个异数,但丞相大人就真不担心将来……”
“既然浚王府不担心小郡主的将来,本官当然也不会担心小簪的将来。因为……”
话刚说到一半,冉鸣就停了下来。因为他已看到出外打听状况的邵天匆匆走过来,看来是已经得到了什么确切消息。
而来到冉鸣和畎侯图阗身前,邵天才垂首说道:“属下见过大人,见过侯爷。”
“邵天,外面有什么消息了?”
知道冉鸣和畎侯图阗都不可能有份的直接追问邵天,冉雄就代替众人问了一句。
微微颌首了一下,邵天才说道:“回二公子,那姚守珍已从皇宫中出来,不过半途却将马车转出了京城,据属下估计,她们很有可能正要前往少师府。”
“前往少师府?那长公主殿下找姚守珍究竟为了什么事又打听出来了吗?”
“没,因为一直有宛华宫宫女跟在姚守珍身边。”
“一直有宛华宫宫女跟在姚守珍身边?现在还跟在姚守珍身边吗?”
没想到大明公主会一直让天英门弟子跟在姚守珍身边,冉鸣就皱了皱眉头。因为事情真是这样,别人就很难得到情报了。
邵天说道:“据宫中传来的消息,那宫女不仅是从宛华宫出来就跟在姚守珍身边,应该也是将姚守珍送入宫中的同一宫女,而且属下还亲眼看到她们在皇宫前一起上的马车,进而一起出城,但就不知姚守珍现在的行动是否已被宛华宫限制了。”
姚守珍的行动已被宛华宫限制了?
一听这话,众人脸色顿时都是一变。因为姚守珍的行动若是被宛华宫限制,那就绝对没有他们插手的机会了。
而且不知大明公主找姚守珍做什么,这也让众人缺乏及时的应对手段。
没有畎侯图阗那么老练,又是真有些担心大明公主找上苏阳欢,冉雄就说道:“爹爹,那我们该怎么办?要等姚守珍从少师府出来吗?如果这事少师府再插上一脚,会不会更难办。”
“这个……,事情会不会没那么严重,或者说,长公主殿下原本就是因为少师府的事情才将姚守珍叫到宫中,然后姚守珍要解决事情,当然也只能前去少师府。”
“冉丞相是说长公主殿下乃是为了易少师和姚守珍的事才……”
随着冉鸣话语,畎侯图阗才反应过来。
因为若不是姚守珍一开始就紧张的提到地陷一事,事实上畎侯图阗都更认为大明公主应该是为了姚守珍与易嬴的事情才将她叫到宫中。
毕竟与男人很看轻男女之事不同,女人却很容易在男女之事上反应过激,何况还是姚守珍这样的女人。
但尽管是猜测,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只能猜测而已。因为只要有天英门弟子在,谁都无法打探出确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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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休夫这种事啊!以前一直都是只能想想呢!()
第一千三百一十五章、休夫这种事啊!以前一直都是只能想想呢!
来到少师府,姚守珍很快就见到了易嬴。(小 说网!百度搜索赢话费)毕竟不说姚守珍早已是少师府常客,就凭姚守珍身边还跟着阽这点,也没人会拦着她们。
不过看到姚守珍,或者说看到阽,易嬴还是惊讶了一下。
顺手抱住姚守珍捏了捏她的胸脯,易嬴就乐道:“守珍,不是还没到五日吗?汝怎么就这么急切跑来了,难道汝已知道想念本官了,可汝身边这宫女是怎么回事,怎么本官看她好像是宛华宫出来的。”
“……呜,少师大人,妾身这不是找大人求救来了吗?大人汝说长公主殿下要妾身做的这究竟是什么事啊!”
一边在易嬴怀中哭哭啼啼,姚守珍也不再害怕了。
毕竟少师府中同样有天英门弟子,即使阽再怎么是受大明公主命令,却也不可能在少师府随意强迫姚守珍。
何况大明公主只是叫姚守珍休夫,怎么都得让她自己去完成,强迫也强迫不来。
不过听完姚守珍话语,易嬴顿时一咧嘴,却也没想到大明公主居然就是这样强迫姚守珍去休夫。
因为这主意虽然的确是易嬴出的,但却没有插手之意,可就没想到姚守珍一回头,最终还是找到了易嬴头上。
易嬴也只得将姚守珍扶在怀中道:“好了,守珍,我们先不说长公主殿下叫汝做什么,那汝先说说自己到底想不想休夫,想不想同姚老爷分开。”
“少师大人汝说什么……嗯……”
刚想否认,姚守珍就觉得胸口一凉,原来是自己的绯衣已被易嬴扯到了胸口下。
等到易嬴握住自己胸脯揉捏时,姚守珍也再说不出不想休夫的话了,只得靠在易嬴怀中羞着双脸道:“哼嗯!少师大人汝真讨厌,但这怎么又能说休就休呢!妾身的名节怎么办?三从四德怎么办,妾身可不想被唾沫星子给淹死。”
“唾沫星子,那种事情有多重要?有女人的欢乐重要吗?何况汝自己也知道,汝现在与姚老爷的关系就是名重于实吧!”
“可汝又有没有想过,这世上为什么就只有对女人的三从四德,没有对男人的三从四德。”
“对男人的三从四德?少师大人到底在说什么?”
没想到易嬴还会说出这种话,姚守珍也顾不上易嬴还在玩弄自己胸脯的事了。
易嬴却话题一转道:“那守珍汝有没有看过本官写的《关雎》。”
“……《关雎》?妾身当然看过,而且所有女人都喜欢看,不过少师大人的《关雎》说的真是太子母亲的真人真事吗?”
什么是女人?女人就是随时都会被话题转移的八卦生物。
因为她们即使也有自己必须关心的事,但早一会晚一会又有什么关系,八卦一下又不会耽误多少时间。
故而一听姚守珍已被自己吸引,易嬴就笑道:“当然是真的,这可是余夫人亲自告诉本官的,那守珍汝既然已看过《关雎》了,又觉得太子母亲能说得上三从四德吗?既然人们对太子母亲都是只知道叫好,区区休掉一个无能的姚老爷,那又算得上什么。”
“这个……”
没想到易嬴会拿太子母亲来与自己相比,姚守珍一下就感到有些与我荣焉。
可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