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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是雷霆般打击,又岂能这样不温不火得好像想要对丞相府以观后效一样。”
以观后效?
虽然这样的结论并不会让人高兴,但即使冉鸣也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更像大明公主应有的打算,不然北越国皇上图韫在今日的朝上又岂会是这样的态度。
而一听卜观话语,冉雄也好像立即明白过来道:“易少师!这是易少师的主意!只有他才会出这种主意,也只有他才会让吾去赣城。”
易少师?
听到冉雄话语,冉鸣就无奈扯了扯嘴角。
因为冉鸣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提醒易嬴可将人弄出京城这点,或许易嬴也未必会想到可用这种方法来“惩罚”丞相府。但谁叫他当时只是一心想着怎样将易嬴弄出京城,却没想到也被易嬴找到了把冉雄单独弄出京城的机会。
毕竟换成一般人,在丞相府的大权都集中在冉鸣一人手中的状况下,谁又会想到要通过冉雄这个无权无势的二公子来对付丞相府?
但易嬴却不同,不管是为了报复还是什么,冉雄的存在确实是丞相府最大的软肋。
于是冉鸣点点头道:“那卜大人认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不过某先算算二公子这次赣城一行的吉凶再说。”
从事情变化中,卜观也已看出冉雄这次或许很难不去赣城,或者说很难不独自离开京城。因为冉雄若不接受皇命,那不仅早对丞相府行动有所察觉的大明公主不会饶过他们,恐怕朝廷中的大臣也会有意见,乃至说是开始深入关注丞相府的各种举动了。
如果丞相府能就此韬光养晦还不算什么,但偏偏韬光养晦并不是丞相府的真正目的。
然后掐指一算,卜观脸上就突然现出一抹惊讶之色。
看到卜观脸色变化,冉鸣赶忙追问道:“卜大人,到底怎么了?如果雄儿前去赣城,到底会出什么问题。”
“没有危险,但好像有些小问题,丞相大人再给某一些时间细算算。”
简单回应了一下冉鸣,卜观就干脆闭上了眼睛推算起来。这看得冉鸣、冉雄父子立即就有些紧张。因为卜算一道即便不能放在所有地方,但在古代社会确实对各种行为都有着积极的引导作用。
然而没过多少时间,至少还没让冉鸣、冉雄父子感到煎熬时,卜观就一睁眼,收住右手说道:“丞相大人,结果出来了。”
“怎么样?”
“二公子要前去赣城没有一点问题,反倒是滞留京城,后果却有些难料,但是……”
“但是什么?”
听到卜观说冉雄前去赣城没有问题,冉鸣就一阵轻松。因为甚至不用卜观卜算,冉鸣就能推想出大明公主绝对不会给冉雄继续留在京城的机会,因为那样就算不上报复丞相府了。
而随着冉鸣追问,卜观就说道:“但就是丞相大人一旦离开京城,二公子肯定会遭遇危险,而且还是生命危险。”
生命危险?
一听这话,不仅冉鸣、冉雄,甚至邵天的脸色也顿时阴沉下来道:“卜大人,你没有危言耸听?”
这不怪邵天不满。
因为以丞相府的所图,冉鸣又怎可能一直呆在京城。所以即便不是为了争宠,邵天也绝不允许卜观任意乱说这种有碍丞相府发展的话。
卜观却一脸坦然道:“邵大人言重了,但这事虽然不是没有转机,但真正的转机却要等二公子前去赣城后才能慢慢显现出来。至少以丞相府目前所处的局面,卜某已经不能再卜算出更多内容了。”
“……爹爹你看怎么办?”
“先等等看再说吧!毕竟雄儿你真要前去赣城也不用急于一时,反正事情没揭开前,谁都得给丞相府一丝薄面,或者……”
对于卜观的意外“退缩”,冉鸣和冉雄父子并没有表示不满。
因为他们即使已经很信任卜观的卜算,但也清楚不能什么事情都去依靠卜观的卜算来完成。那样就不是丞相府想要怎样,而是卜观想让丞相府怎样了。
第一千两百九十一章、假如还有什么女子想拜入天英门,易少师又会答应吗?()
与各种权利乃至权益无关,身为官员,最大的自由是什么?
那就是除非遇上什么需要先锋带头作用的地方,官员想要什么时候脱岗就能什么时候脱岗。乃至于官员即使没有真的脱岗,也可用脱岗来应对各种追到办公场所找官员麻烦的庶民。
毕竟官员的时间何其重要,又怎可能将自己的宝贵时间浪费在那些不请自来的庶民身上。
不然又哪会有什么提前预约,乃至想预约也预约不到的状况。
所以与其说脱岗是官员的一种不负责任态度,不如说脱岗乃是官员的一种正常工作方法、工作态度。
故而古代社会的基层官员即便得受击鼓鸣冤等约束不能轻易脱岗,但早在现代社会就已习惯了各种脱岗手法,对于这种主动放弃在朝堂上表述意见的脱岗行为,易嬴是真有些不在乎。
但易嬴却没想到,即使因为得知大明公主出席,二郡主图潋并没前来参加少师府昨日举办的婚宴,但仅隔一日,图潋却又风风火火在傍晚时找上了门。
从没见图潋这个时间上过门,易嬴也有些惊讶,只得撇下图稚出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至于图稚为什么没去参加昨日的谈寒、秀娥婚宴?
原来竟是从小瑶处得知了玉片通讯器一事,图稚就跑去找缘看个究竟。然后不需要图稚师父约束她不能将这事告诉浚王图浪,图稚自己就被玉片通讯器的功能迷得有些忘乎所以,甚至还要求胴也教她制作玉片通讯器等等。
因为在小瑶眼中,玉片通讯器或许就是一种玉片妖怪,但以图稚的大咧咧性格,玉片通讯器却绝对是一种可心的玩具,特别是在她还没掌握传音入密本事的状况下。
然后来到在少师府内院给图潋留下的院中,看到图潋满脸的兴奋之色,易嬴就有些惊讶道:“二郡主,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让二郡主这么兴奋,还急着在这个时间跑来找本官。”
“易少师,吾听说汝昨日将前京城第一才女褒拟认做义女,并将褒拟送给了太子殿下是不是。”
直接搂住易嬴胳膊,图潋就将易嬴往房中拖去。
毕竟不管易嬴有没有需要,难得前来少师府一次,图潋也不会放弃与易嬴欢好的机会。
而听到图潋话语,易嬴就一脸不解道:“褒拟?二郡主是因为褒拟的事情来找本官?可这事又怎么了?”
“易少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现在外面可都传开了,全说褒拟原本就是天英门弟子,或者说正是因为褒拟成为了天英门弟子,才会被大明公主那女人准允进宫服侍太子殿下。”
“天英门弟子?这是谁这样说的……”
没想到褒拟竟会被当成天英门弟子,易嬴顿时就有种啼笑皆非感。但这即使真是一种误会,易嬴却不觉得完全没可能。因为假如给大明公主知道这事,说不定还真会想办法去促成,而褒拟更没有反对的理由。
毕竟不说北越国皇上图韫原本就想太子图炀娶一名天英门弟子为妃,假如褒拟真成为天英门弟子,再要帮太子图炀生孩子就没有身份上的问题了。
何况褒拟的年纪本身就不大,能以这种方式来平息事态也根本不能称之为一种代价。
听到易嬴话语,图潋却也不奇怪易嬴竟会一无所知道:“这不是谁说的,而是现在京城几乎已经传遍了,那易少师你能不能也让奴家加入天英门,学一些防身本事。”
“二郡主也要加入天英门,汝不是开玩笑吧!”
猛听图潋也想加入天英门,即便已被图潋拖入屋内,易嬴还是有些诧笑起来。
因为褒拟假如最后真“被加入”天英门,那肯定也是由于怀上了太子图炀孩子的关系,但别说图潋有没有必要加入天英门学武,只要有图稚在天英门中,应该就没有图潋的什么机会。
可不管图潋为何闹上门,随着两人一起滚倒在床上,立即又是一番激烈的颠鸾倒凤。
然后等到云歇雨散后,图潋的手指才在易嬴怀中掐弄着说道:“易少师,让冉雄到赣城担任通判一事是不是汝主使的?”
“赣城通判?本官只是建议长公主殿下可将二公子弄出京城,但至于将他弄到赣城担任通判一事,本官却没有插手。”
没想到大明公主会将冉雄弄去赣城任通判,易嬴就觉得有些可笑,却也知道丞相府绝对没有拒绝大明公主主意的资格了。毕竟最初想将易嬴弄去赣城的可就是丞相府,如今被大明公主反戈一击,他们又怎可能反悔说赣城并不合适冉雄为官。
而图潋也点点头说道:“吾就知道是这样,真是易少师汝的主意,也不至于故意要将冉雄弄到赣城去打对台!”
“打对台?冉丞相还有可能,二公子又凭什么与本官打对台。那关于褒拟的事情,二郡主又知道是什么地方泄出的消息吗?”
“听说好像是前任大司徒图季阊透露的消息,但事情应该没错吧!”
说到这里,图潋反而不再坚持要加入天英门的事了。因为这原本就只是图潋闹上门的借口,不然就以图潋现在的岁数,也不可能再跑去天英门学什么武艺。
而听到事情乃是图季阊泄露出去的,易嬴也不禁皱皱眉头道:“怎么又是图季阊这家伙,他就那么不甘心吗?”
“哼!就凭你们当初做的事,他能甘心才怪了。可褒拟以前即使不是天英门弟子,以后又会跟天英门习武吗?”
不说自己,只说褒拟,图潋对褒拟的事情其实也相当有兴趣。
毕竟天英门弟子现在北越国京城即便已经不稀罕,但什么人才能拜入天英门,又要怎样才能拜入天英门的确很让人关心。
易嬴却是一副不敢确定的样子道:“这个本官就不知道了,因为以褒拟的状况,或许为了避免发生丑闻,长公主殿下的确会想办法让褒拟在天英门挂一个名,但真要说到是否传褒拟武艺,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这个到不难想像,但京城中假如还有什么女子想拜入天英门,易少师又会答应吗?”
“有这种事情?但不管有没有可能,本官也做不了主。”
没想到褒拟一事还会带来这样的麻烦,易嬴却也有些无可奈何。因为天英门以前在北越国中或许的确只是个传说,但随着少师府和宛华宫中的天英门弟子大量出现,天英门在北越国京城已经不再是个秘密。
如果没有褒拟的事情,或许的确没人敢打天英门的主意。
可褒拟一旦真成为天英门弟子,乃至真被成为天英门弟子,事情会往什么方向发展就不好说了。
或许易嬴不是不能从中获取一定利益,但肯定也是麻烦多过利益。
第一千两百九十二章、那女人当时问女儿要不要同她学武,结果女儿拒绝了()
虽然北越国与易嬴所了解的古代社会并没有关系,甚至于北越国的诗歌也与易嬴所知道的唐诗、宋词大有不同,以至易嬴根本就不敢将唐诗、宋词一类东西搬到北越国炫耀,但例如“秀才不出门,能知天下事”一类谚语,北越国中却也有相近的词句流传,不然经易嬴改编的《三字经》也不可能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