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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薄纪氏竟然也敢要挟自己,这实在让薄天箕有些难以忍耐。
于是想到得让薄纪氏好好认识一下自己的立场,薄天箕就大喝一声道:“来人呐将薄纪氏给老夫带出来。”
而不知道薄天箕打算,回到后院中,薄纪氏就开始给自己研墨铺纸。
因为随着今日冲突,薄纪氏已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与薄天箕有任何调和。即便这种事未必真好拿去报官,但为了自己的将来,薄纪氏也得准备一些后手。
只是没等薄纪氏写完信件,被薄天箕叫来找人的几名仆妇已经来到门外。
而听到薄天箕又要找自己,特别是望着几名已经有些虎视眈眈家中仆妇,薄纪氏的脸色立即一冷道:“……你们说二叔公叫妾身出去?”
“是的,夫人。二叔公说了,如果夫人不从,就叫我们将夫人拖出去。”
由于薄正佑往日不断在薄府独掌大权,或者说由于薄纪氏不断膝下无子,薄纪氏在薄府的地位不断很有限。故而薄天箕来到薄府后才能立即独掌大权,这些原本的薄府仆妇也开始视薄天箕为尊。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随着薄正佑亡故,薄纪氏又没有子息,在薄家就没有了任何依靠,地位以至比那些妾室都要不如。
不过看到几名仆妇嘴脸,薄纪氏心下一沉的同时,脸上却更见一冷道:“什么?将妾身拖出去?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或者说,你们知道妾身是什么身份?那薄天箕又是什么身份吗?”。
薄天箕?
没想到薄纪氏竟已开始直呼薄天箕名字,虽然从薄天箕前面的态中,几名仆妇已知道两人恐怕再不可调和,但还是面无表情道:“夫人您就别让我们为难了,不然二叔公发起脾气,奴婢们可受不了。”
“哼他发脾气你们就受不了,那妾身发脾气,你们就受得了吗?”。
横眼扫了几名妄图对自己动手的仆妇,薄纪氏就大声质问道。“妾身问你们,妾身夫君在生前是什么身份?几品官?”
“三品礼部侍郎。”
随着薄纪氏气势逼人的追问,几名仆妇脸上也现出了犹豫之色。
因为她们即便不知道薄纪氏现在的气势是从哪里来,但薄纪氏能生出这样的气势,心中肯定是已有定数。在还没弄清薄纪氏为什么有恃无恐的状况下,她们可不敢替薄天箕背黑锅。
第一千一百七十章、做人也做得太失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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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薄家有几人想要陪薄天箕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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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薄家有几人想要陪薄天箕送死
作为一名女人,乃至作为一名孀妇,薄纪氏现实上对自己将来的期望并不高。
因为薄纪氏知道,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她都无法改变膝下没有子息的现实。而作为薄天箕的正室,即便薄纪氏现实上并没有这个权利,但在表面上薄纪氏也不得不负起管教薄正佑留下的妾室、子女的责任。
所以对于薄天箕能前来替代自己,薄纪氏最初还是有着一定欢喜。
因为薄纪氏即便因而又会背上克夫克父的骂名,但身为一名女人,薄纪氏现实上并不想承担那么多的责任。
可现在不同了,随着薄天箕越来越咄咄逼人,薄纪氏也知道自己不仅仅得为自己的声誉考虑,最重要的还是得为自己的生存考虑。
终究薄天箕都能让家中仆妇说出拖自己出去的话语,再不抗争,薄纪氏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活着回到薄正佑的老家。
故而当几名仆妇开始被薄纪氏态唬住时,薄纪氏就继续冷声说道:“哼你们知道妾身夫君生前乃是三品礼部侍郎就好,可妾身夫君既然是三品礼部侍郎,那妾身自然也是个堂堂的诰命官妇。可那薄天箕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一乡下溅民。”
“如果换成一个拥有官身的真正官员站在妾身面前,大概你们听听他的话还没什么,可你们竟然自认一个贱民就能骑在堂堂官妇头上,难道尔等想要造反不成?”
造反?
虽然不知道死去官员的遗孀还拥有多大权势,但猛听造反二字,几名仆妇立即吓得全都“扑通”跪下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们愚钝,只知道长幼有序、男女尊卑,却忘了官民之别,还望夫人饶命,望夫人饶命。”
“哼,你们说的也没错。”
薄纪氏却继续冷言冷语道:“长幼有序、男女尊卑,此乃大道伦常。不是因为如此,妾身又怎会让薄天箕执掌那么久薄家大权。可他既然顽固不化,那就是老而不死谓之贼。你们替妾身传令下去,着薄密立即将薄天箕净身出户,妾身到要看看,薄家有几人想要陪薄天箕送死。”
陪薄天箕送死?
随着薄纪氏的话音落下,不仅几名仆妇立即吓得倒退而出,薄纪氏自己的心脏也是一阵阵“扑通通”乱跳起来。
因为若不是薄天箕反复针对自己,薄纪氏也不可能做出这种针锋相对的事,但正因为薄天箕的步步紧逼,这也让薄纪氏越发感到情形不妙起来。而纪家在破败前不仅原本就有些基础,身为三品礼部侍郎薄正佑的正室,薄纪氏多少也听闻过一些权力之争的要决。
所以若只为名誉之争,薄纪氏大概只会冤枉求全,但若是为了性命之争,薄纪氏就绝对不能再对薄天箕的所作所为置若罔闻了。
而当薄纪氏的命令传到薄密耳中时,正在指挥下人整理家什的薄密也立即吓了一跳。
因为薄密即便早知道薄天箕对薄纪氏的态不好,但也没想到两人会冲突到这种程。不仅薄天箕号称要将薄纪氏拖出内院,薄纪氏也要将薄天箕净身之户。
而薄纪氏如果不提自己的所谓官妇身份,薄密大概也会不知该在两人中如何选择,但当薄纪氏开始叱责薄天箕为贱民时,薄密就知道自己不能再犹豫了。
因为薄天箕所拥有的优势不过就是长幼有序、男女尊卑,如果换成是在堰州老家,那肯定没人敢违背薄天箕的话语。
可这里终究是京城,不说什么素有交往,仅在丧事接待中与薄纪氏见过面的朝廷官员就不知凡几,何况工部尚书宋天德还曾帮薄纪氏一起治理丧事等等,这一切都让薄纪氏在京城拥有无可比拟的优势。
故而接到薄纪氏命令,薄密几乎在第一时间找到了薄天箕,只是并没立即摆出要让薄天箕净身出户的架势。
因为薄密知道,身为薄家人,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好方法就应该是劝两人和解。
不然薄天箕不仅得在京城吃亏,最后回到堰州老家,那就该变成薄纪氏吃亏了。
不过乍听完薄纪氏要求,薄天箕立即怒得一摔手中杯子道:“混帐,那个奸夫yin妇竟然还敢说老夫贱,看老夫不拿她去浸猪笼……”
“二叔公慎言,要知道老爷虽然已经故去,夫人却依旧还是官妇,而且老爷的往日结交也不会轻易允许二叔公这样诋毁夫人。”
虽然不知薄天箕和薄纪氏的争端究竟是什么,但面对薄天箕辱骂,薄密还是立即拉住了他。因为两人虽然仍在薄府中,可薄天箕如果刻意要侮辱薄纪氏,不说别人,薄密相信工部尚书府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终究当初可是薄密亲身前往工部尚书府求援,深知宋家对薄府当年恩情的重视。
“诋毁?老夫什么时候诋毁她了,明明是她同那严哓……”
而被薄密说成是诋毁,薄天箕立即就怒了。
只是刚说到严哓的名字,薄天箕立即又咽了回去。因为薄天箕即便不常在京城,但也知道官宦世家的威风。即便薄纪氏真与严哓有私情,只需严哓没点头,薄天箕依旧没资格胡乱揭穿。
不过猛听薄天箕说起严哓,薄密的脸色立即一惊。
因为早在怀疑薄天箕究竟因为什么才同薄纪氏闹成这样,薄密迟疑一下才说道:“二叔公说什么?严哓?严大人不是二叔公的客人吗?”。
“你说什么他是老夫的客人,老夫常年住在堰州老家,怎么可能与那官宦世家子弟有交往,他分明就与薄纪氏乃是一双奸。夫。yin。妇。”
“二叔公说笑”
没想到薄纪氏会被薄天箕认定为与严哓有私情,薄密立即脸色大变道:“不说薄密在薄府做事这么久,从不知道这回事。而且在老爷过世前,根本就没与那严大人有过任何交往,以至能够说,严大人与薄府的交往全都来自于二叔公。”
“不说别人不能胡乱拿夫人与严大人胡扯,二叔公一旦这样说,不是明摆着全是自己在从中故意牵扯吗?”。
“……你说老夫是在故意牵扯?”
猛听薄密话语,薄天箕登时脸色一怒。
因为从一开始的宋敬明到少师府,再到严哓的有意暗示,随着一桩桩、一件件的逐步验证,薄纪氏与严哓在薄天箕心中早成了奸。夫。yin。妇的意味,只是面对严哓那样的官宦世家子弟,薄天箕有怒也不敢发而已。
没想到在薄密嘴中,这却成了薄天箕的故意牵扯,薄天箕当然不会答应。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薄家有几人想要陪薄天箕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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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章、不然别怪老夫回来不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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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十章、不然别怪老夫回来不放过她
虽然由于卜观的关系,在卜观离开薄府前,薄密不断只能担当薄府的一些对内管事工作。可即便是身为薄府管事,薄密也有必要了解一些京城中的各种人际关系。
终究身在京城,那就要有京城人的觉悟。
不然京城里的什么事都不知道,不说薄密,任何人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生活在京城中。
所以,薄天箕如果拿其他人来说与薄纪氏有私情,薄密还不敢轻易怀疑或反驳,可如果说到严哓,薄密就直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终究严哓喜欢女人的事虽然不是人尽皆知,但在官场和官眷中可没人不知道,不然那些游河贵妇又怎会对严哓退避三舍,以至于严哓只能找一些ji户来满足之间。
所以薄天箕即便已显露恼怒表情,薄密仍是神色凝重道:“二叔公您别生气,但薄密在薄府工作多年,夫人的确是贤良淑德。除了老爷准允,别说夫人从不在府中见客,更是从没私自出过门。所以薄密敢保证,至少在老爷葬礼前,夫人绝对没与严大人见过面。”
“什么?你说那奸。夫。yin。妇在正佑过世前都没见过面,这怎么可能,严大人可都是已经唤薄纪氏做姐姐了”
说到“姐姐”二字时,薄天箕心中就感觉一阵恶心。
终究他再怎么不喜欢薄纪氏的克夫克父,薄纪氏现在仍是薄家媳妇。
可薄密虽然办事缺乏灵活性,但正因为性情耿直,薄天箕也不由有些担心起来。只是想起严哓每次在自己面前说起薄纪氏的态,薄天箕依旧不相信这只是严哓的一厢情愿。
“这个……”
即便不知道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不好触怒薄天箕,薄密就小心翼翼说道:“二叔公,虽然薄密也不知道严大人为什么这么做,但严大人本身在京城中的风评就不好。而夫人虽然没有子息,但在操守上却绝对没有能够挑剔的地方。”
“如果不是二叔公将严大人当成客人,夫人绝对不会让严大人进门,或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