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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尝。”
那人也不客气,端起酒杯浅饮了一口,而后则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番喝完,高声大呼道:“好酒,我楚惜狂自认喝过的酒不计其数,可这般醇香的酒,却还是第一次喝,十八文每升,便宜了。”
楚惜狂这样说的时候,秦云也已将一杯酒品完,而她的看法跟楚惜狂是一样的,因此在她将酒杯放下之后,随即笑道:“驸马爷,这酒您真准备十八文每升卖给我秦氏酒楼?”
柳味淡然一笑:“这个自然,不过秦老板卖出去的时候,可不能这个价,我要秦老板三十文每升卖出去,而每卖出去一升,我要在这里抽取二文钱的利。”
秦云听完柳味的话后,立马明白过来,本来柳味是完全可以二十文每升卖给自己的,而像这般好的酒,他也完全不会拒绝,柳味要在酒卖出去后再抽取利润,显然是偏袒了她的酒楼的,只不知是为何。
“柳驸马这样做,想必并不只是要卖酒给我秦氏酒楼这么简单吧?”
柳味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自然不会这么简单,本驸马这样卖酒给秦老板,是想跟秦老板长久合作的,而我柳家酒庄要打开销路,也要靠秦老板帮忙,除此之外嘛”柳味说到这里的时候,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楚惜狂,笑道:“这坛酒送给楚兄了!”
楚惜狂自从喝了那一杯酒后,就再没有离开过那坛酒,如今见柳味送给自己,立马兴奋的抱起酒坛便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柳味才继续自己刚才的话:“本驸马还想知道一件事情。”
第10章 迟来的真相()
秦云听柳味说还想知道一件事情,不由得想起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而想起那天晚上事情的时候,秦云脸色猛然一变,竟然顾不得避嫌,拉起柳味衣袖,道:“可否到后院一谈?”
柳味淡然一笑,跟着秦云到了秦氏酒楼的后院。
秦氏酒楼后院摆放着许多酒坛,走过这些酒坛,便到了后院客厅,两人坐下之后,秦云这才开口问道:“驸马爷恢复了记忆?”
柳味摇摇头:“记忆倒没有恢复,不过事情大致已有了推测,想请秦老板指证。”
秦云一听柳味并未恢复记忆,神色微定,笑道:“那天晚上的事情吗?那都只是小事,柳驸马又何必寻根问底呢!”
柳味耸耸肩:“也许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的确是小事,可因为那件事情,本驸马却被人给打了,危机感时刻包围着本驸马,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听柳味这样说,秦云一时犹豫,而柳味则淡然一笑:“那人威胁了,让你不敢说?”
秦云有些吃惊,突然睁大了眼睛望着柳味,柳味双指敲了一下桌面,道:“一个多月前的下雨天,本驸马便已经知道秦老板欺骗了我,本驸马以前经常在你这里喝酒,不可能不知道你的名字,可你却自己告诉了我你的名字,显然你知道本驸马失忆的事情,而有关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不肯说,显然是被人威胁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本驸马虽然不很清楚,可是谁打的本驸马,本驸马却已有了推断,是潘惟德潘驸马对不对?”
秦云有点目瞪口呆,她望着柳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当天晚上,最后跟本驸马在一起喝酒的是潘驸马,我想一定是我们两人之间发生了矛盾,他这才找人袭击了本驸马的,秦老板,现在本驸马想知道当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云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柳味则突然冷冷一笑:“秦老板是聪明人,本驸马并不想为难你,可你若是一直如此,本驸马难保不去质问潘驸马,到那个时候,事情可就有点不好收场了。”
这句话说完,秦云突然给柳味跪了下来:“还请驸马爷饶命。”
柳味表现的很平静,将秦云扶起来后,道:“秦老板放心,本驸马只是不想被人欺骗罢了,你只要说出来,本驸马自然保你周全,日后我们两家在生意上,还要常来往呢。”
秦云心乱如麻,可此时的情况她却很清楚,必须说出来了。
“其实其实这事皆因奴家而起,是驸马爷挺身而出,这才保住了奴家清白的,奴家这里谢过驸马爷!”说着,秦云又给柳味跪了下来。
此时的柳味,则愣了一下:“秦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驸马爷,当天晚上的事情是这样的,驸马爷和潘驸马在饮酒,后来潘驸马喝醉了酒,便撒酒疯,要奴家相陪,奴家不允,他便要对奴家动手,是驸马爷站出来以向昭庆公主告状为由制止了他,听闻驸马爷被人袭击,奴家便想可能是潘驸马对驸马爷怀恨在心所为,而就在那个时候,潘驸马便派人来威胁奴家,说奴家要是敢将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奴家就休想在京城立足了,因此,奴家才不敢告知驸马爷那天晚上的事情。”
秦云说完,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柳味叹息一声,他没有料到自己被人袭击竟然是这个缘由,而知道是这个缘由后,又觉得十分好笑,道:“秦老板放心好了,本驸马不会去找潘惟德麻烦的,你也不必因此而担心,这天气恐怕是要下雨的,等天晴之后,你便派人到我柳家酒庄装酒吧,不出十天,必定有大批人来你这里买酒,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说完这些话,柳味起身离开了后院,而就在这个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一声惊雷,接着便下起大雨来,秦云在客厅惊了一下,连忙拿起一把油纸伞送了出来:“多谢驸马爷恩情,这伞给您避雨用。”
柳味并未推脱,拿着伞进了秦氏酒楼准备从门口离开的时候,那个楚惜狂突然跳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阁下的酒实在是太好喝了,实不相瞒,在下也是卖酒之人,想从阁下这里买一批酒回去,不知可否?”
柳味有点吃惊,道:“楚兄也是卖酒的?”
楚惜狂连连点头:“在下在长安开了一家桂花香酒庄,本来带了一批酒和一些银子,准备在京城贩卖,然后再购置一些酒拿到长安去卖的,奈何走至中途,竟然被一伙劫匪把银子和酒全给抢了,在下的那些下人更是惊逃四散,在下一无所有,这才在此借酒浇愁的。”
听得楚惜狂的话,柳味微微凝眉,有些吃惊:“京城这条路上,盗贼很猖獗吗?”
“猖獗的很呢,连朝廷都拿之没有办法!”
“大宋开国才十年,南北尚有四国未曾收服,如今整个大宋的盗贼,猖獗的厉害呢!”
柳味微微颔首,道:“原来如此,只是楚兄已身无长物,又如何买在下的酒呢?”
楚惜狂不由得一愣,刚才只觉得酒好喝,以至于都忘记自己身上没钱了。
“我我”
见楚惜狂如此,柳味淡然一笑:“楚兄对酒了解甚深,当是酒的知音,既然如此,在下也不会以常人待之,这样吧,你先随我去酒庄,等雨停之后到开封府报案,缉拿盗贼之后,酒庄的第二批酒也将酿好,到时你自可带酒回长安,如何?”
楚惜狂本就担忧自己的住处,如今见柳味肯收留自己,顿时欣喜非常,连连应了下来。
………
六月十五这天,是兴平郡主的生日。
兴平郡主的父王是当今圣上的四弟魏王赵廷美,魏王在朝中身居要职,更掌管京城四支禁军中的一支朱雀军,在朝中很是显赫。
魏王平生最疼爱兴平郡主,因此兴平郡主过生日,宾客自然来了不少,除却朝中跟魏王走的近的那些官员外,京城各贵族家的家眷妇人也皆是来了的,从早上打开大门的那一刻起,兴平郡主府便不曾停歇过。
如意郡主和柳味两人是在快中午的时候来的,他们来了之后,如意郡主便直接去了兴平郡主的闺房,而柳味则直接找上了曹珝。
虽说是兴平郡主过生日,可曹珝也是忙里忙外,见到柳味之后,连忙迎了上去,笑道:“柳兄,今天你就看好吧。”
柳味淡然一笑:“如此,就要多谢曹兄了!”
“客气,太客气了,我们两人谁跟谁啊!”
“既然曹兄已经安排好了,那曹兄就继续去忙吧,在下到处走走!”
曹珝本来就很忙的,因此也为推辞,向柳味一拱手,便又忙去了。
此时已是夏末,开封城的天气已不是很热,柳味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单独坐了稍许后,宴席便开始了。
宴席是在兴平郡主府庭院里举行的,庭院有假山,有花木,径直倒也不错,除去送完礼物便离开的,整个庭院摆了大概二十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
柳味是如意郡主的驸马,自然是跟着如意郡主坐的,而他们那一桌子上的人,皆是公主、郡主和驸马;大家坐下后,曹珝起身笑道:“郡主今天生日,各位能够大驾光临,本驸马和郡主很是高兴,今日大家同欢,但求一醉。”
说完,曹珝挥了挥手,然后府里的下人便将陆陆续续的将酒给抱了上来。
每张桌子一坛酒,酒打开之后,四周顿时飘散着一股浓郁的酒香,让人忍不住想倒一杯马上尝尝,曹珝见众人表情,心中暗笑,但还是连忙说道:“此酒名曰昙香酒,请诸位品尝。”
客人闻到酒香已是有点等不及,见主人话已完,连连每人倒了一杯,浅浅品尝之后,皆是高呼好酒,曹珝脸上露出得意神色,还向柳味做了眼色。
曹珝的眼色其他客人并未发觉,可是坐在柳味旁边的如意郡主却是注意到了的,而当她注意到这点之后,心中不由得暗想,这酒该不会是自家驸马酿的吧?
柳味酿酒这件事情,如意郡主是知道的,不过她并不看好柳味,因此这么长一段时间她也未曾对此过问过什么,如今突然遇到这种情况,她不由得吃了一惊。
她身为皇家郡主,品过的酒不可谓少,可像昙香酒这般醇香的酒,却还是第一次喝到,若真是柳味所酿,自己以前倒真是小看他了。
如意郡主扭头看了一眼柳味,柳味浅浅饮了一口酒,冲自己淡然一笑,神态自若,那云淡风轻的摸样,让如意郡主忽而生出砰然心跳的感觉来。
众宾客对昙香酒赞不绝口,宴席罢后,虽是羞于启齿,可还是每人向曹珝要了一坛回去慢慢品尝,兴平郡主倒也不吝啬那堆积在仓库里的昙香酒,只是看着宾客抱着酒欢快离去,她竟突然微微凝起眉来。
第11章 老计重用()
宴席罢,宾客散尽。
兴平郡主突然将曹珝叫到了卧室,她的地位虽然尊贵,可曹珝好歹也是名门之后,因此他们夫妻二人虽不是男尊女卑,可也情感深厚,不似如意郡主和柳味。
曹珝见郡主将自己叫到了房间,有些惊讶,不过却不以为意,笑道:“郡主,今日宾客可送来不少好东西,驸马带你去看看?”
兴平郡主微微凝眉,道:“本郡主问你,你带回来的昙香酒是从那里来的?”
“郡主问这个做什么。”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从柳味的柳家酒庄拿的?”
曹珝一愣,不过很快明白过来:“郡主放心好了,柳兄说过了,酒我们随便拿,那两万两银子,他也会慢慢还我们的。”
曹珝说着,兴平郡主突然拧了一下曹珝的手臂:“你这个不长进的,你去告诉柳驸马,就说那两万两银子不用还了,算我们郡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