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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郡主吟完,如意郡主又十分满意的微微颔首,可旁边的绿衣则不由得咦了一声,如意郡主见自己的丫鬟如此不懂事,不由得微微凝眉:“绿衣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绿衣连连摇头:“没有,只是只是奴婢见过这首词而已。”
如意郡主看过的诗词很多,当不认为这是抄袭古人的,于是便又问道:“从何处见的?”
绿衣不敢直言是驸马写的,只微微低首:“几天前,在驸马的桌子上看到的,当时驸马写好后,命府里的小厮给曹驸马送了去。”
听到绿衣这话,如意郡主和兴平郡主两人皆是一惊,那兴平郡主则有些恍悟:“那天姐姐府上的确有名小厮送了封信给我家驸马,若这首词真是柳驸马所写,姐姐以前倒当真小瞧了他。”
如意郡主此时有点心乱如麻,一直以来,柳味在她眼里不过是个窝囊废罢了,那里会写什么诗词,可隐隐间,她有很希望这首词就是柳味写的,毕竟他们成亲已成为事实,如果不出意料,他们就要这样过一辈子了,她无力反抗,自然还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够有点出息才行。
正当如意郡主不知该如何应对兴平郡主话的时候,曹珝和柳味两人已经从下面走了上来,那曹珝嗓门很大,还没进来,便能听到他的声音。
“柳兄,那词你从那弄来的,当真是妙极了,我当初看了第一眼的时候,还以为你又去求了陶谷呢!”
“去求陶谷倒不至于,不过从那弄来的,曹兄就不必寻根问底了!”
“哦,明白,明白,那个人很低调是不是?本驸马明白的,不过那天有空,你一定要把他请出来,我做东,大家一块乐乐”
他们两人的话很快传到了如意郡主的耳朵里,如意郡主听他们两人谈话的意思,这首词是柳味找人代写的,心中不由得有些失落,本来还想等柳味上来问个清楚的心思也没有了。
绿衣则微微凝眉,她一直坚信那首词是柳味写的,可自己一个丫鬟,又不好问,最后也只能作罢。
……
晋王这边也很快得到了各个船队的诗词,大致扫了一眼后,突然惊了一下,然后将其中一首词连续的吟两遍,这才放下,轻声叫了声好。
而他叫了声好后,问旁边侍卫:“这首词是那队的?”
侍卫看了一眼,随即答道:“是曹驸马那一队的。”
“可知是何人所作?”
“这”
晋王微微凝眉:“不是让你们密切注意的嘛,怎么连这是谁作的都不知道?”
侍卫额头直冒冷汗,突然跪了下来:“王爷恕罪,那曹驸马和柳驸马两人本来是想去求陶大人给作一首的,可是陶大人将他们拒之门外,给潘驸马作了一首,这首词是谁作的,调查不出?”
“一点线索没有?”
“柳驸马从陶大人那里离开回府后,派人给曹驸马送了一封信,不知是不是这个?”
晋王有些吃惊:“柳驸马所写?”
说着,晋王又摇摇头,心想那柳驸马不过是一商人子,成为驸马之后更无一点作为,怎能写出如此气势磅礴的词来?
见侍卫仍旧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晋王这才微微挥手:“起来吧,有关赌坊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我朝开国刚十年,一切欣欣向荣,严禁赌坊拿词龙舟赛事开赌,属下跟一众兄弟将京城各大赌坊都调查了个便,无人敢以此开赌,只不过”
晋王微微凝眉:“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城外的一些地下赌坊有拿此开赌的,不过皆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小赌坊,卑职觉得他们也可能只是玩玩”
侍卫的话还未说完,晋王突然冷哼一声:“放肆,新朝禁以龙舟赛开赌,无论大小,皆是不能,你立马派人,将那些赌坊给关了,人全部押进开封府衙大牢。”
侍卫战战兢兢的允诺离去,这时站在晋王身后,一身材偏瘦,年龄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淡然一笑道:“晋王这手杀鸡儆猴还是很管用的,只要再闹上一闹,便无人敢藐视朝廷法度了。”
刚刚还十分愤怒的晋王听完中年男子的话后,神情突然柔了下来:“还是苏先生的这个方法好啊,我宋朝开国刚刚十年,十年里大半时间都在南征北战,朝廷法度松弛,非严厉不足以震慑臣民,得先生助,我大宋必定能够强盛,一扫域内。”
被称为苏先生的中年男子并未因为晋王的话而有任何得意,报以微笑之后,突然又将话题拉到了刚才的诗词上。
“这首词虽只寥寥数语,却写的十分生动,在我大宋境内,能有如此境界的,只怕并不多,王爷若能将这首词的作者找出来加以收用,对王爷必定大有裨益。”
“苏先生的意思是让本王将那曹驸马和柳驸马找来一问?”
中年男子笑着摇摇头:“问只怕是问不出的,多注意一下他们两人便是。”
说完,中年男子便没有再多言,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河面的龙舟赛上。
此时河面之上,龙舟破水,其速如电,最前面的那艘龙舟更是甩后面足有两船的距离,岸边百姓齐声呐喊,与那鼓声遥相辉映,一眼望下,令人觉得热血沸腾。
“那最前面的船只是何人的?”
“会王爷话,是曹驸马的。”
晋王微微凝眉:“以往这曹驸马皆是垫底,今年怎的进步如此神速?”
“王爷有所不知,今年那柳驸马帮曹驸马训练了一下水手,以至于他们比往年进步了很多呢!”
“柳驸马帮曹驸马训练了水手?”晋王的眉头凝的更深了些,本以为今天不会有什么收获的,可没有想到却遇到了一件接着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
先是一首上好词,接着是得知一支年年垫底的船队,只因为一个人稍微的训练了几天,便突飞猛进,不可同日而语了。
晋王想着想着,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浅笑来,而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苏先生突然笑道:“结束了,那曹驸马的船队得了第一,如今真如他词中所说衔得锦标第一归。”
晋王收回心思向河面望了一眼,只见曹珝船队的龙头正衔着锦旗向岸边游来呢,船上男儿,各个兴高采烈,气势如虹。
第8章 开酿()
如意郡主阁楼这边,也是发现了曹珝船队胜利的。
当曹珝看到自己的船队夺得锦旗之后,顿时高兴的有些忘乎所以,倒是柳味,依旧的镇定,就好像这个结果是他早料到似的。
而就在曹珝准备拉柳味下去奖赏那些水手的时候,一名侍卫突然跑了上来,道:“两位驸马,晋王爷有请。”
两人相互张望一眼,也不敢多言,连忙跟在那名侍卫后面向晋王的楼阁走去。
如意郡主双眉微凝,不过随即又舒展开来,嘴角露出浅浅笑意。
曹珝和柳味两人来到晋王楼阁的时候,龙舟赛的第二名和第三名是已经到了的,他们分别是秦康惠王赵德芳以及驸马潘惟德,晋王与他们二人相谈甚欢,侍卫禀报后,晋王向曹珝和柳味招手道:“来,今年曹驸马和柳驸马表现的不错。”
曹珝和柳味两人连忙行礼,然后在晋王对面坐了下来。
晋王对赵德芳和潘惟德都是比较了解的,毕竟一个是当今皇上的儿子,一个当今皇上的女婿,且两人在朝中名声颇佳,晋王与他们接触频繁;倒是曹珝和柳味,晋王倒很少与之碰面,曹珝是因为太过粗俗,如今尚未在朝中担任任何职务,柳味是曹王女儿如意郡主的驸马,是早没落了的。
不过今天他们两人的表现,当真是让晋王吃惊的,当然,若只是曹珝的船队得了冠军,晋王还不至于如此,他吃惊的是那首减字木兰花,以及柳味的几天训练。
晋王很好奇,他想看看曹珝和柳味两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大家坐下后,晋王少不得一番夸赞,曹珝听后很是得意,柳味则一如既往的平静,只偶尔报以微笑,对于晋王的话时不时表示一下赞同。
这样一番交谈,晋王便让他们几人各自回去了。
阁楼又慢慢安静了下来,晋王看了一眼身后的中年男子,道:“苏先生觉得怎么样?”
“冷静,宠辱不惊,像他这样的人并不多见。”
“苏先生的眼光一向是很独到的,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多盯着他点吧,能争取尽量争取。”
…
龙舟赛结束之后,百姓并未散去,今天他们是要在这里玩个尽兴的,不过阁楼里的那些王公贵子却是在龙舟赛结束后就离开了的。
他们来这里就是看龙舟赛的,龙舟赛结束了,他们自然要离开。
曹珝和柳味他们也是离开了的,不过他们并没有跟如意郡主和兴平郡主一道,他们两人是拿着彩头离开的,两人坐在马车之上,马车上有两箱银子,曹珝将一箱银子向柳味身边推了推:“这次能赢得彩头,柳兄功不可没,这一万两银子给你。”
柳味并未推辞,微微一拱手道:“本来这皆是曹兄的功劳,兄弟我实在不敢贪这些银子的,只是曹兄也知道,在下想要重振柳家酒庄,急需银子,所以也就不跟曹兄客气了,等生意做起来后,自当报答曹兄。”
“柳兄说这话就是见外了,兄弟是那种贪财的人吗?你要开酒庄,一定需要很多银子,这一箱你也收下,算我入股了。”曹珝说着,将自己的一箱银子挪了挪,好像银子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贵重东西。
柳味淡笑:“既然曹兄信得过在下,那在下断不会让曹兄失望的,如此,不知曹兄可愿随在下去一趟柳家酒庄?”
“好!”
马车在繁华的京城街道驶过,很快便到了柳家酒庄。
柳家酒庄以前酿酒的工具柳全都已经整理干净了,现在需要的,便是招工人,然后开始酿酒。
柳全跟着柳味父亲多年,对于酿酒的过程很熟悉,他给柳味和曹珝两人讲解了一遍后,又有点语重心长的说道:“少爷,这酿酒最重要的,就是酿出来的酒不能酸,所以封口的时候必须十分注意,稍有不慎,一坛酒可就毁了的。”
听柳全说完这些,柳味便多少能够猜到,以前的那个柳味只怕是对酿酒并无多少了解的,不然这个老仆也不会给自己讲这些了。
曹珝听完则有些吃惊:“那酿十坛酒能有几坛是成功的?”
“如果不出意外,有六七坛能喝就不错了,也正因为此,很多酒的价格才因此而上涨的。”
曹珝喜欢喝酒,可他没有想到酿酒如此不易,倒是柳味,淡然笑了笑:“无妨,我有办法让每坛酒都能喝。”
曹珝和柳全两人很是吃惊,柳味则不以为意,他来自后世,自然明白为何有的酒是酸的,酒是发酵而来的,可如果菌种没能得到抑制,便会将酒精发酵成乙酸,也就是醋。
不过只要通过加热杀菌,那么每坛酒酿成之后,都会是酒而不是醋。
对于自己的少爷,柳全似乎还是有些了解的,因此并未将柳味的话放在心上,可曹珝不同,曹珝是见识过柳味厉害的,于是连忙问道:“柳兄有什么办法?”
柳味展颜一笑,并未回答曹珝的问题,只对柳全吩咐道:“如今资金我们已经有了,就劳烦柳叔去找些工人来吧。”
“这个少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