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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听起来好像很温和,可却句句是见招拆招,柳味见此,不由得有些头大,于是连忙跟秦云做眼色,秦云这边被如意郡主逼问的也有些接不下去,于是连忙笑道:“来此打扰已有些时候,想必驸马爷也累了,奴家就先行告退了。”
柳味颔首:“秦老板请回吧,柳家酒庄的事情,你直接找柳叔就行,本驸马交代过他的。”
秦云连连应着,然后退了出去。
却说秦云刚走,如意郡主便突然转身瞪着柳味,好像要将柳味里里外外都给看透似的,柳味见她如此,却也不惊,笑道:“郡主可是怀疑本驸马跟秦老板有什么?”
如意郡主淡然一笑:“没错,本郡主很怀疑,像她那样的女子,那个男人跟她呆久了会没有其他想法,更何况你你在府里还跟本郡主分房睡,不想女人才怪。”
这话有点像小女子的撒娇,却是如意郡主以前从来没有在柳味跟前表现过的,柳味看着如意郡主,不由得想将其搂入怀里,然后告诉她她是自己的一切,她永远是自己的最爱。
可柳味还未伸手,下人又急忙来报,说潘惟吉来见。
柳味微微凝眉,他好像并不认识这个潘惟吉,如意郡主倒是了解的,于是便将潘惟吉的身份说了一下,柳味听完,有些震惊,他没料到,潘美竟然将后周的王子收当了养子,危险,太危险了。
这样想的时候,柳味已经命人将那潘惟吉给请了来。
潘惟吉大概刚到弱冠年纪,长的英俊,身姿挺拔,脸上似乎总带着三分笑意,进来之后便连忙行礼道:“中秋节晚上柳驸马替家父挡了一刀,我潘家上下对柳驸马感恩戴德,家父出征前嘱咐在下,等柳驸马身子好些后便前来看望,不知柳驸马现如今感觉怎样?”
潘惟吉彬彬有礼,每句话也都说的仿佛能暖人心窝,柳味躺在床上淡然一笑,道:“潘公子太见外了,韩国公身负讨伐南汉大业,本驸马挡那一刀,并非是为韩国公挡,而是为大宋江山社稷挡,请潘公子不必将这点恩情放在心上。”
潘惟吉能说会道,柳味一点也不亚于他,柳味这话一出,那潘惟吉再想说些感恩违心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了。
两人这番说完,就又交谈了一些其他事情,柳味则时不时的透露出要跟皇上赵匡胤学习盘龙棍法的事情,潘惟吉听到后,也是不惊,连连说是应该学些武艺傍身,以后再遇到刺客,就不必时常被人所救,亦或者受此伤害了。
很显然,潘惟吉言语中,带有一点讽刺,毕竟柳味这段时间可是被刺客刺杀过两次的,如果说遇到袭击,则是三次,其中一次还包括潘惟德派人打自己的那次。
两人这样彼此试探,大概一炷香时间后,潘惟吉便起身提出告辞。
潘惟吉离开后,柳味陷入了沉思,从跟潘惟吉短短的交谈上,他觉得潘惟吉此人年纪虽小,可城府极深,比他那个哥哥潘惟德难对付的多,只怕让自己当运粮官这个主意,就是他提议的也不一定。
第33章 血迹()
如意郡主送完潘惟吉回来,见柳味沉思不语,有些好奇,问道:“驸马想什么呢?”
柳味见如意郡主回来了,淡然笑道:“郡主觉得这潘惟吉人怎么样?”
“谦谦君子啊!”
说到这里,如意郡主更是好奇,道:“你该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怀疑他吧?”
柳味摇摇头:“这倒不会,后周已亡,他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掀不起什么浪的。”
此时柳味这么说,如意郡主却神色凝重起来,道:“听说当年后周灭时,当今皇上是准备将两个后周皇子给杀了的,是潘美站出来说杀皇子不义,皇上这才留下了他们,并且将其中一皇子让潘美领回去当养子,也就是潘惟吉。”
如意郡主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这才又道:“亡国之恨大于天,他若真有反心,只怕也不无可能。”
柳味不语,他觉得如意郡主说的很有道理,一个人若是还有点血性,就必定不能忍受这种亡国之恨,只是有道理又能怎样呢,这个世上很多事情大家都明白,可如果没有证据,谁也不能怎么样,再者,当今皇上以仁治国,后周皇子,他断然是不会杀的。
却说潘惟吉离开如意郡主府坐上马车之后,神色顿时变得冷凝起来,他来见柳味,除了表达谢意不让外人觉得他们潘家绝情外,再有就是想看看这柳味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一番交谈下来,潘惟吉发现柳味的确是个难对付的人,无论心机城府,绝对不容人小觑,只不过在潘惟吉看来,柳味还是有些太急于撇清杀死自己哥哥潘惟德的关系了,所以他才会时不时的透露跟当今圣上学习盘龙棍法这件事情,而他越是如此,就越显得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潘惟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而后有些突兀的轻声说道:“通知神武坊的人,密切注意柳味行踪,一有消息,立马汇报。”
潘惟吉说完,并无一人对此作出回答,可是潘惟吉却满意的笑了笑,因为他很清楚,虽然他只轻轻说了一句话,可这句话很快就会传下去,并且被神武坊的人给不遗余力的执行。
如果有人听到潘惟吉的这些话后,一定会大吃一惊,什么神武坊?从来没有听说过,那是什么地方?而更让人吃惊的是潘惟吉一个刚弱冠的少年,怎么看都不像能调动一个神秘组织?
柳味的伤好的比想象中的快,可能宫里的御医真的本事高强吧,大概从宫里回来后的第三天,柳味已经能够下床走路了,除了伤口的地方有些痒外,其他的症状倒是没有。
这几天如意郡主对柳味的确是好了不少,不过可能是因为秦云的关系,她并没有替跟柳味圆房的事情,可能对秦云来访的事情,她还是有些生气的吧。
柳味似乎早习惯了这种事情,因此也未强求,在可以走动之后,他便坐上马车去了一趟柳家酒庄,如今的他不用去南汉当运粮官,那柳家酒庄的生意他就要尽快给做强做大,尽量再开发出一些新的酒来,再者,葡萄酒的名声在中秋节那天已经传开,也是时候运到秦氏酒楼贩卖了,这些事情他都必须跟柳全说一声才行的。
秋日的阳光时而轻柔,时而又十分凛冽,柳味来到柳家酒庄之后,迅速被酒庄的伙计给围了起来,对这些酒庄伙计来说,柳味就是他们的主心骨,柳味回来了,他们才能安心。
在这些人当中,柳全自然是最激动的,他是看着柳味长大的,最是看不得柳味有什么闪失,他见到柳味的时候,一双眼睛几乎是湿润的,嘴里不停说着少爷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柳味不是个喜欢煽情的人,因此将伙计驱散之后,便带着柳全进了书房,在书房坐下后,问道:“最近酒庄的情况怎么样?”
柳全将酒庄的事情说了一遍,无非是生意很好,一切正常,只是说着说着,柳全突然犹豫了一下,道:“少爷,有一件事,很奇怪,不知道该不该讲。”
“柳叔都说出来了,还有什么不该讲的,说吧!”
得到柳味的回答后,柳全连忙说道:“几天前,老奴在酒庄一处花坛旁发现了几滴血迹,当时老奴吓了一跳,可后来一想,觉得可能是那个伙计不小心弄破了手,也就没在意,可最近几天,厨房的食物总是少,也不像是被老鼠偷吃的,老奴老奴怀疑我们酒庄,可能进小偷了。”
听完柳全这话,柳味突然似有所悟,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道:“只怕不是小偷这么简单,柳叔,此事不可告知其他人,你跟我走一趟。”
“去去哪儿?”柳全一听不是小偷这么简单,就有些惊慌了。
“将藏在酒庄的人找出来。”
柳家酒庄说小不小,说大不大,藏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而在整个柳家酒庄,最佳的藏人地方就是酒窖。其实说是酒窖,也就不过是一些跟仓库差不多的房子,酒坛封好口之后放入酒窖,一般情况下最短要一个月才打开一次,那里平时不会有什么人进去,如果要藏,那里是最合适的。
酒窖在酒庄一隅,那个地方四周全是放满酒坛的房间,中间是一小庭院,庭院很干净,这是柳味吩咐的,酿酒的地方为避免菌种繁殖过快,必须保持干净。
柳味跟柳全两人来到这里后,柳味扫了一圈,然后便一间一间的打开搜查,当打开第五间房的时候,柳味立马察觉不对。
第五间房子里的气息跟其他房间的有些不对,柳味站在门口向里张望,摆成一排的酒坛林立,可一个大酒缸处,却隐隐有异样。
柳味淡笑,冲那个方向喊道:“出来吧,看到你了!”
并无任何应答,柳味耸耸肩,这便要走去,这时,柳全突然从后面冲来:“少爷,太危险了,让老奴来吧。”
柳味摇头拒绝,然后继续向那个地方走去,而就在他快走近的时候,酒缸后突然闪出一名女子来,女子满身是血,一张脸却苍白的可怕,更可怕的是女子手中的匕首,竟然是那般的熟悉。
匕首毫无预兆的向柳味刺来,只不过这次柳味早有成算,微微闪身,便躲了过去,而那名女子好像身上的伤很重,一击不中,已是全无气力,突然趴在了旁边的酒缸上。
女子趴在酒缸上后,微微喘气,这时,柳味才发现女子的神态略有迷离,她好像除了伤很重外,好像还是醉的。
一个喝醉酒的女刺客。
不过柳味很快明白过来,刺客身上的伤太重了,而她又没有药医治,就只能靠酒来麻醉自己,这里的烈风酒喝醉之后,可是什么疼痛感都没有的。
女子强撑着后退了一步,她的脸上有惊恐,有恨,柳味则步步紧逼,眼前的女子的确就是中秋节那天晚上的刺客,她很憔悴,只是这憔悴并没有夺去她那冷艳的美。
“放下匕首,本驸马可饶你一命。”
女刺客微微摇头,然后再次向柳味冲来,可这次她冲的太猛,以至于伤口破裂,一时竟然痛的昏了过去,然后刚好倒在柳味的怀里,当然,说柳味冲过去抱住了她也行。
女刺客昏死了过去,柳全这才安心,小步跑来,道:“少爷,先用绳子将她捆起来,老奴这就去开封府报案。”
可柳味却突然制止了他,不知为何,柳味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那刺偏了的一刀。
“柳叔,此事绝对不能够告诉任何人,你帮我将她搬到我的书房,从今天去,我在酒庄的小院,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明白吗?”
“少爷,可可这个刺客太危险了”
“按我说的去做。”
柳味的命令是不容人反对的,柳全没有办法,只得无奈的帮柳味将那名女刺客给弄到了柳味的书房,柳味的书房在酒庄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是柳味平时累了休息的地方,如果其他人不靠近,是绝对发现不了里面情况的。
黄昏时,秋风略断肠,且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来,秋雨微凉,雨声滴答却是悦耳的。
床上女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床上,有些吃惊,也有些惊恐,刚要起身,却又触动了伤口。
“姑娘的伤很重,最好还是躺下。”
声音有些熟悉,女子这时才发现自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