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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将指尖的血吸允了一下,然后望向温雷淡淡道:“如今温老板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温雷的脸色很难看,他本以为一定能够揭穿秦云真面目的诡计竟然这样不堪一击的被破了,他不服,可不服也没有用。
“既然二位的血不能融,在下刚才说的话自然算数,告辞。”
说完,温雷已是转身离去,他觉得自己太失败了,继续留在这里不过成为秦军他们这些人的笑柄罢了。
温雷走了,时已黄昏,夕阳把整个兴王府府衙照的迷离。
秦军向柳味微一拱手:“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味笑了笑:“本官做了手脚,不过手脚不在水里,而在碗上,本官命诸葛先生在碗上涂抹了一层能够防止血液快速融合的东西,不过若是时间久了,二位的血液还是会慢慢溶在一起的。”
柳味这么一说,众人不由得恍悟,本来令人提心吊胆的事情,就这样被柳味给轻易解决了。
天色晚的时候,兴王府上空黑云压城,一声惊雷过后,便下去雨来。
开始的时候,雨势并不是很大,而这场雨一扫这几天的郁热,让城中百姓很是欢呼,一些太过兴奋的百姓更是忍不住在雨中狂奔。
夜色凝重,雨已转大,街上再无行人,一只野猫在雨中飞奔着越上了一处墙头,然后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这户人家的大堂。
大堂里掌着几盏灯,让整个大堂看起来很亮堂,而因为亮堂,才让人看得清大堂里一片素白,且在大堂中间还停放着一口棺材。
可如果真有人的话,不会有人去注意那些素白和那一口棺材,他们更多注意的应该是棺材前的人。
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两个没有穿衣服的人,此时女人趴在棺材上,男人则在女人后面不停的冲杀,女人的叫声混合着灵堂的雨声,给人一种说不出的致命诱惑,而灵堂的那口棺材,又让这场面有着丝丝心悸。
可这心悸对于正在厮杀的两个男女来说只不过是调味剂罢了,也许正因为有了这一口棺材,他们两人才觉得有意思,才觉得刺激,才觉得兴致浓。
风雨不停,时不时的吹进屋来,吹进男人和女人的身上,可他们并不在意,在这样的盛夏,有此风雨当是件畅快的事情,不过这畅快却也比不过他们两人现在做的这件事情。
可就在两人都要达到巅峰的快感的时候,那只趴在墙头的野猫突然扯着嗓子喵的叫了一声,两个人突然打了个哆嗦。
男人已没有了兴致,女人似乎没有过瘾。
“你个死货,一只猫都把你吓成这样”
女人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这个时候前面的大门突然被什么人给踹开了,接着两个人撑伞走来,这两个人走的很慢,因为雨、因为伞,因此没有人能看清他们的脸。
女人突然吓的尖叫起来,可却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嘴,这里是大街上的一户人家,女人这般尖叫是要把更多的人引来的。
男人捂住女人的嘴后,并没有十分紧张,因为在他看来,两个人还是很容易对付的,他从棺材盖上面拿起自己的衣衫穿了上,然后把女人的衣服扔给了女人。
女人有些慌张,穿了好几次都没能穿好。
而就在女人手忙脚乱的时候,从外面进来的两个人已是来到了灵堂前面,其中一人把伞向后微微斜了下,然后露出一张陌生的略显粗矿的脸来。
“温公子好手段啊!”
第182章 风雨夜()
雨并没有转停的意思。
温徒也并不认识眼前的两个人,因此他忍不住微微凝眉。
“你们好大胆子,竟然敢坏本公子的好事。”
撑伞男子冷冷一笑:“坏的就是温公子的好事,如果温公子不想名誉扫地,不想被浸猪笼,那就最好学乖一点,在这灵堂中干那种事情,无论是谁都会觉得棺材里的人死的不明不白吧,因此温公子想活命,也最好学乖一点。”
男子的话冷而静,在这样的夏夜听来全是寒意。
温徒的脸色已由之前的通红变成惨白,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虽然棺材里的男人不是他所杀,可他也逃脱不了被人怀疑的命运。
不过他毕竟嚣张跋扈惯了的,因此他并没有十分的害怕亦或者紧张。
“说吧,你们想要多少钱。”
对于温徒来是,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钱不能够解决的。
可眼前的两个人相互望了一眼后,却摇了摇头:“我们不要钱,我们只要温公子的一句话。”
温徒有些不明白,而且也生出了疑惑。
“一句话?什么意思?”
“很简单,只要温公子跟秦家大小姐解除婚约就行了。”
风雨又急了一些,温徒眉头微微一凝,他终于明白这两个人是什么人了,也终于明白他们的目的了。
“不行。”
温徒回答的很坚决,他们温家要得到秦家的家产,就全靠那一纸婚约呢,要是婚约没有了,他们温家拿什么要挟秦家?
不过风雨中的两名男子并没有着急,他们只是露出了一丝冷笑。
“既然温公子不同意,那很多事情到底怎么发展就不一定了,也许明天整个兴王府城都知道温公子偷了个寡妇,也许明天整个兴王府城都知道温公子跟一个有夫之妇合伙毒死了那个女人的丈夫,啧啧这温家在兴王府城也是大门大户,以后能不能在兴王府城存在,可就不好说咯。”
说话的是另外一名男子,这名男子身材略显消瘦,话也讲的随意,可却比刚才那个粗矿男子的话更另人心寒。
温徒的腿有些发软,不知道是刚才太过劳累还是因为听到了这个男子的话,他向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惊恐的神色是那般的明显。
他身旁的女人缩着身子,她一个妇道人家是面对不了如今的场面的,她不想死,也不像被人戳脊梁骨。
可她却无能为力。
双方对峙了一盏茶的功夫,最后那名粗矿的男子终于忍受不了了。
“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给你三个数的时间,如果再不决定,我们也不想跟你耗着,只要这些消息传出去,秦家要跟你们温家解除婚约还用得着经过你们的同意?”
粗矿男子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如果温徒的这些事情传出去了,就算他们温家再不愿,那也是不行吧?谁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男子?
闹到公堂,那也是秦家有理的。
更何况,如今温徒的情况比名声臭还要严重一些,因为在这灵堂之中,有一具棺材,棺材中躺着一个死人。
本来还犹豫的温徒,最终点了点头。
……
风雨夜。
柳味得到消息后已是派人去通知秦云,而后才派人去通知秦军。
秦军听闻温徒同意解除婚约了,心中顿时一喜,而且还有些吃惊。
要温家解除婚约这种事情,他可是百思难解的,为此他甚至不惜去温家接受温雷的侮辱,可仍旧不能有任何改变,可柳味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这般轻易的就给解决了。
秦军和他的妇人很兴奋,他们觉得柳味这个人真是不简单,仿佛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困难能够难倒他。
窗外的风雨更大了一些,秦夫人喜不自胜,在卧室里走来走去,秦军更是欢喜的将自己珍藏了多年的好酒拿了出来,自己一个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秦夫人兴奋之余,忍不住道:“如今温家愿意跟我们解除婚约了,我们的女儿终于能够回家了,以后要给她找户好人家,不能再找像温徒那样的人了。”
秦军听到自己夫人这话,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跟温家的婚约刚解除,自己的夫人便想着再给自己的女儿找好人家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秦军苦笑之后,叹息了一声:“好人家不难找,只是要让我们的女儿满意,怕是不能。”
秦夫人微微一愣,有些不解,道:“怎么不能?难道有好人家,我们的女儿会不同意?”
秦军平日里很怕自己的夫人,可今天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秦夫人又是一愣:“为何?”
“因为我们的女儿已经心中有人了。”
秦军去过府衙多趟,也听说过自己女儿在京城的事情,再加上这段时间他对柳味的了解,以及自己对自己女儿的了解,他可以肯定的知道自己的女儿是喜欢柳味的,只怕任何情窦初开的女子跟柳味接触之后,都会慢慢喜欢上他吧?
后面的话秦军并没有再说,因为秦夫人没有再问,秦夫人并非笨人,当自己的夫君说出那句话后,她便突然明白了,她是秦云的母亲,她也是个女人,女人一向都是很敏感的。
两人心意相通,相互望了一眼后,皆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如果是其他人,他们秦家的女儿要真喜欢上了,他们还能让自己的女儿失望?
可柳味不行,柳味虽然优秀,可他是驸马,他是皇家的女婿,皇家的女婿自有其规矩。
风雨如狂。
温府。
此时的温雷暴跳如雷,他比外面的风雨还要狂,现在的他恨不能一刀砍了自己的儿子。
“为父可有说过不让你纳妾?”
温徒摇摇头,他的父亲并没有说过不要他纳妾,现在府里那些没有名分的丫鬟他随时都可以纳妾,甚至随时都可以临幸她们。
“那为何要去沾惹一个寡妇?”
温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身边一向都是不缺女人的,可正是因为不缺女人,他才会觉得普通女儿很难激起他的欲望,只有一些特殊身份的女人才能够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就是喜欢寡妇,因为他觉得跟寡妇做那事很爽。
可这些话他是不能说的,不是他不敢,而是不能说,他觉得他的这种想法是病态的,可他就是喜欢这种病态。
温雷望着自己的儿子,忍不住又冷哼了一声。
“虽然为父未能证明府衙的秦云就是秦军的女儿,但她是秦军的女儿是肯定的,只要不出现意外,为父早晚能够从中找出破绽,可你倒好,做了那事还被人给发现了,如今跟秦家解除婚约,你知道我们损失多严重吗?”
在温徒看来,他们温家并没有什么损失,不过是不能再找秦家的麻烦而已,可在温雷看来,不能跟秦家结亲,他们整个温家就等于失去了秦家所有的财产。
温雷并不是一个财迷,可想到那么多财产就这样白白的流走了,他还是很心疼很心疼,更重要的是,他跟秦家的较量落败了,而他温雷不是一个喜欢失败的人。
远处的池塘响起了蛙鸣,蛙鸣此时入耳竟然是那般的难听。
温府客厅保持了长久的沉默,沉默过后,温雷才终于叹息一声:“起来吧。”
温徒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见自己的父亲怒意未消,因此并没有起身,仍旧跪在地上:“还请父亲惩罚儿子。”
温雷有些不耐烦:“起来吧,改日为父再给你寻门亲事便是,你年纪也不小了,既然跟秦家无望,也是时候为我温家开枝散叶了。”
听到温雷这话,温徒才终于放心,慢慢起身后,又露出一丝浅笑:“父亲要为儿子说亲,儿子倒是看上了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