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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灵儿,难免有些挂念。”
她又咯咯笑了起来,扯着白蒹葭的袖子撒娇。
毕竟她一个小姑娘,虽然说小,但是也快十岁了,以前虽然拘的紧,但是毕竟还是有顾不到的地方,对于这个女儿,白蒹葭也是很怜爱的。
凌离儿虽然有分寸,但是从某些方面来说,还是很活泼灵秀的。
所以这大半个月连阁楼几乎都没下过,实在是将她闷坏了。
不过比起外头,凌离儿却更在意小妹妹和小弟弟。
见凌离儿这么说,白蒹葭倒是抿嘴一下,让人去将两个小娃娃抱了过来。
看着立春已经改了妇人的盘发,凌离儿倒是哎呀一声,大惊失色,下意识的扳手指算了算,这才没过几天啊。
便跟白蒹葭咬耳朵,白蒹葭笑着道;“怎么了,舍不得你春姨了?”
凌离儿道;“自然是舍不得的。怎么娘亲你悄无声息的就许了人,也不跟我说一声。”
立春站在一旁,眉目还是清清淡淡的,好像没有听见二人说话一样。
白蒹葭推了她一把,凌离儿绕着立春转了半天,还是旁边的丫头将灵儿塞到了她手里。
小女孩儿裂开光秃秃的牙床,冲凌离儿笑的一个灿烂。
凌离儿亲了亲她脸颊,只觉得又软又香,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好灵儿,想死姐姐了。”
她在灵儿很小的时候就经常绕着两个小娃娃转,虽然分别了大半个月,但是灵儿对于她身上的气息,还是有记忆的,被她亲了亲,反而笑的更灿烂了,含糊不清的道;“mama”
凌离儿眼睛陡然一亮,满脸灿烂的冲白蒹葭道;“灵儿会叫妈妈了呢!”
白蒹葭看着她一脸春光灿烂的样子,倒是忍不住笑道;“是呢。”她又顿了顿,笑道;“我记得一个月前就会叫了。”
两个娃娃都快八个月了,体重实在是不轻,眼看凌离儿抱着吃力,白蒹葭便让她将娃娃放在一旁的小床上,看着凌离儿绕着两个娃娃转转团,又听着戚六娘说的话。
戚六娘虽然年纪小,但是这几天白蒹葭将一些事情交托给她,她受宠若惊之余,因为温柔胆小,只唯恐出了什么事情,还是白蒹葭告诉她放心去做,无论如何,总是自己在的。
她又唯恐出了什么事情,十分的尽心尽力,最后做出来的结果,倒是比白蒹葭的想象中还要好一些。
戚六娘从小到大,最欠缺的便是别人的对她的肯定,自打第一件事情做的十分漂亮外,白蒹葭也不吝惜的夸了她许多,又寻了一对红珊瑚镯子塞给了戚六娘,戚六娘虽然不肯收那镯子,但是得了白蒹葭的夸赞,心里却还是十分高兴的。
正因为这样,做起事情来,也渐渐多了几分自信。
她以前专注针线,这家事上虽然见过母亲处置,心里也暗自琢磨过的,只是没有得过是实战。
如今战战兢兢,虽然一天睡不足三四个时辰,但是比起以前在家中,却觉得每天都充满了干劲。
后来的事情,却是一件做的比一件漂亮。
虽然不过短短半个月,整个人却好像脱胎换骨了一样,虽然依然温柔娇怯,但是行事气质间,却有了几分白蒹葭沉静从容的气度。
白蒹葭听完戚六娘的汇报,倒是含笑点了点头,道;“辛苦你了。”
戚六娘道;“不曾,不过尘嫂子你可觉得有什么不对。”
凌离儿坐在床头,她虽然在逗弄二小,却也带着耳朵,听戚六娘这么说,倒是咯咯笑着插嘴道;“六姑姑做的很好呀。”
她一张小脸上,眼波流转,灵动非常,笑道;“母亲这样信任你,你也要相信母亲的眼光才是。”
她素来伶俐,此时一句话倒是说的戚六娘微微一怔,白蒹葭倒是笑道;“就你自信。”
凌离儿嘻嘻一笑,戚六娘却顿了顿,道;“离儿说的是。”
第954章 失踪()
白蒹葭看着凌绝尘,微微皱了皱眉。
这四十九日,真是折腾人的厉害,纵然凌绝尘有练武的底子在,但是他胃上的毛病,却是从小就落下的,她这事情又多,跟凌绝尘聚少离多,也没有机会好好跟他体哦啊杨。
这番折腾下来,虽然她大多用庄园里的东西给凌绝尘做些吃食,但是整个人却越发显得精干了。
一袭白衣倒是好像裹着一杆竹子一样,纵然白蒹葭暗自担心,总觉得这一阵风就吹倒了。
虽然说弱柳扶风对于女子来说是一种美丽,但是对于男子就不一定了。
已经过了七七,但是却未过百日,不过比起只能喝一点稀粥的日子,还是好了不少。
白蒹葭又拿庄园里的小麦碾碎了,蒸了馒头。
凌绝尘一口气吃了八个馒头,又喝了两碗粥,白蒹葭倒是有些担心他噎到,又让他喝了点米汤,看着他脸上总算有点了血气,才算是松了口气。
凌绝尘低声道;“东西可都收拾好了?”
白蒹葭点了点头,凌绝尘顿了顿,又看着眼前的女子,道;“这一去”他低声道;“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回来,你”
他虽然阴沉寡言,但是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俗务的人。
如今凌家风头正劲,白抒怀也是青云直上,但是自家再怎么说也是外戚了。
这皇帝最忌讳的,无非就是一党威重,外戚专权。
如今白家正是士林领袖,又跟自家联成一脉。
闻人乐节年少之时,养在外头,那凌纤纤的婚事,说起来也不知道几多曲折。
若说闻人乐节对凌纤纤有什么感情也很难说。
若真是恩爱两不疑,凌老夫人又怎么会因为这事情日夜难眠,最后心血耗尽。
若是当时白蒹葭或者凌绝尘在京中,这婚事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成的。
七皇子倒是要借势,如今登上帝位,瞧着倒是四海安宁,只怕凌绝尘在京中,对于他也不是什么好事。
凌绝尘虽然冷漠,这些事情却看的极透,他倒是不在意这权势地位,只是想着白蒹葭从小在京中长大,如今这一去,少则三五年,多则七八载,都不会再回京诚,难免有些担心。
白蒹葭倒是道;“妾身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相公倒是瞧瞧,有什么落下的。”
她对于凌绝尘的东西,动的倒是不多,不过平时常用的衣裳冠带。
听白蒹葭这么说,凌绝尘顿了顿,白蒹葭微微一怔,被他黑幽幽的眼睛盯着,不知道怎么只觉得心口一窒。
不由脸上微红,明明已经算起来已经是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到底还有些羞涩,白蒹葭不由顿了顿,道;“相公可有什么想要带上的?妾身先去将那单子拿来,瞧瞧可漏了什么。”
她只感觉自己脸红的如同火烧一样,寻了个理由,正要走,就听身后青年低低的道;“带上你就够了。”
她一窒,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只觉得自己听错了。
凌绝尘却早已经松了手,道;“你想带什么就带吧。”他看着的女子,虽然看不见脸,却连耳朵都红透了。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道:“这些你都自己做主,如今暑热未散,你没事别往外走。”
说着他转身便走了。
守孝三年,也是要分居三年的。
白蒹葭看着他的背影,倒是慢慢的翘起唇角,轻轻笑了笑。
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花了小半个月的功夫,又将家中整理了个差不多。
要带去江州的,要留在府里的,该封存的,该点数的林林种种,也不知道多少事情。
凌离儿逍遥了没多久,就被白蒹葭带着一起主持家事了。
她虽然伶俐,对于这些事情却不怎么耐烦,不过看着戚六娘一起,戚六娘又尽心尽力的,倒是也不花费多少气力。
正在屋中收拾,蓦然一个使女却冲了进来,脸色煞白,道;“夫人,小公子不见了!”
白蒹葭手中正拿着一个粉青宣窑瓷盒,听得那使女一言,倒是不由一怔,脸色一白,道;“怎么了?”
原来今日本来是尾七。
尾七也是由儿子办理,以显示有始有终。
凌慎之身为长子嫡孙,也自然在前堂帮忙。
比起冷峻阴沉的父亲,有些有心思的人倒是乐意跟凌慎之说话。
结果凌慎之竟然不见了踪影。
白蒹葭拢了拢眉,脸色微沉,竟然在凌府让凌慎之就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谁下的手
不对。
她眼眸陡然一亮,看向使女,道;“可曾有什么消息?将军可知道了。”
那使女微微一怔,道;“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将军还没有找到。”
白蒹葭顿了顿,道;“慎儿什么失踪的。”
那使女脸色虽白,但是说起话来还算有条理。
原来晚膳的时候,凌慎之照常是在灵堂旁边吃的一些素粥白饭。
毕竟累了一天,吃了一些东西后,肠胃上便有些不太舒服,去了一次茅房。
那长随在茅房外面瞪了半日,不见凌慎之出来,心中讶异,方才进了茅房去寻人,却没有一点踪迹。
虽然心中有些慌乱,一边打发人去找,一边却让人来给白蒹葭送信,好尽早拿个主意。
白蒹葭微微皱了皱眉,道;“把玉清叫进来。”
张玉清隔了屏风,脸色还是有些紧张,就听白蒹葭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问他凌慎之失踪的经过。
他也心中惊骇,凌慎之的武艺乃是凌绝尘一手调教出来的,虽然在京城里没有多少动手的机会,不像他的才名那样有名,但是等闲三五个壮汉都近不了他的身。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失了踪迹,让人无论如何想起来都有些胆战心惊。
白蒹葭听完张玉清的回报,倒是微微握了握拳头,厉声道;“院子可都全都封锁了么?”
张玉清听着她下了一连串的命令,虽然声音里透着一股冷意,但是却还是极有条理,心里倒是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样。
第955章 醍醐香()
无论如何,白蒹葭坐镇在这里,就让他安心了不少。
凌离儿娇躯微颤,她坐在白蒹葭的身边,伸手握住白蒹葭的手,只觉得自己的掌心满是冷汗,汗津津的,看着白蒹葭下了一系列的命令,才看着白蒹葭道;“娘哥哥,哥哥他”
凌慎之在她心里素来是无所不能的,他们感情和睦亲密之处,又远胜不知道多少兄妹。
见凌离儿小脸惨白,白蒹葭拿手帕替她擦了擦脸,道;“别慌。”
既然有本事在凌家里将凌慎之悄无声息的偷了出去,那个人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了解。
她脸色微沉,蓦然听的外头的脚步声响起,却是凌绝尘脸色阴沉的转过屏风走了进来。
一看他的神色,白蒹葭便知道他都知道了,叫了声相公,凌绝尘瞥了一眼母女二人,白蒹葭还算神色镇定,不过凌离儿却是小脸惨白,一脸担心。
他摇了摇头,道;“别怕,我在。”
凌离儿看着凌绝尘,道;“爹,哥哥他”
凌绝尘脸色微沉,道;“你放心。”
他说了几个字,转身便出去了。
看着凌绝尘的背影,凌离儿伸手拽紧了白蒹葭的袖子,道;“娘。”
白蒹葭拍了拍她小脸,道;“有你爹和你娘在,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