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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一只怀孕凤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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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天星刚送走晚雪,他脾气虽然好,但是眼看李明杰做出这样事情之后竟然大爷的甩手而去,心中又急又气,赵家百年声誉可不能坏在自己手上,母亲平日补贴娘家也就算了,这李明杰却是不能在回春堂里做下去了,越想越烦,勉强坐了半日堂,最后一摔手,让伙计看好铺子,找父亲去了。

    晚雪却不知道经这一事闹了什么出来,她莫名其妙被折腾一这一场之后也没什么心思,匆匆去买足了奶汤鲫鱼的材料,看着有新鲜的河鲜,又买半只鸡,琢磨着够白蒹葭吃了,才赶回客栈。

第41章 朱颜() 
白蒹葭这一个月下来,风餐露宿的,如今眼看快到了,这一觉睡的极好。

    等一觉睡醒,天色已经暗了,晚雪却还没有回来,当下掀开被子踩着床边的鞋子左右张望,轻轻唤了几声晚雪,倒是床头的女娇抬起头来娇娇的看了她一眼。

    不由笑了笑,顺手摸了摸它头上的毛,又看了看婴儿,眼看婴儿睡的正香,便对女娇道;“你先睡着。”它便又将头埋了进去,走出门去,只见桌子上放着一截鸡肉。

    是真的鸡肉——从烧鸡上将鸡肉细细的撕了下来,只有肉不见骨头。

    就听着门外传来小女孩脆脆的声音,不一时门就开了,晚雪小脸上带着些汗,神情却是高兴的;“小姐醒了?鱼汤和药都刚好好了,等凉一凉正好用晚饭。”

    白蒹葭见她这幅样子,不由笑道;“你那里来的药?”

    晚雪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我去药堂里抓了两幅安胎药,已经熬了一阵了。”

    白蒹葭走到门旁,顿时明白了,晚雪从客栈里讨了两个冬日常见吃火锅的小炉子来,放在门口角落里,一个火上里熬着药,一个锅里却炖着奶汤鲫鱼,汤汁雪白,已经扑腾扑腾的冒着冒着诱人的香气。

    不由笑了笑,正要说话,就听得一阵脚步声,不由转过头去,只见两个男子正上楼来,不由心中微微一惊。

    忙悄悄掩了门退了回去。

    那两个男子都不过二十来岁,青衫的眉目疏朗文质彬彬,一个气质潇洒的摇着一把五彩洒金扇子穿着一身大红衣袍,衣着打扮都很是不凡,一看就非常人。

    那潇洒的动了动鼻子,笑道;“这鱼汤倒是香的很,这手法倒也别致,我们这儿可没这煮鱼的方子。”

    那眉目疏朗的挑了挑眉,笑着看了青梅竹马的兄弟一眼,道;“朱颜你从小就挑剔,这鱼汤既然能蒙你夸赞,必然有几分妙处。”

    朱颜呵呵一笑,摆了摆手道;“不过是祖传的微末本事罢了,其他可比不上你江大才子。”却又凑到晚雪旁边,道;“小姑娘,盛我一碗好不好。”

    他本生得英俊潇洒,又擅长哄人,此时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自以为拿下这么一个小丫头十拿九稳,结果谁想晚雪不声不响的拿个汤碗装好鱼,才发现二人站在一旁,抿了抿唇,也不说话,看都不看二人一眼,直接低眉垂目的转进了房间。

    朱颜从小到大那里受过这种轻忽,竟然呆在当初,瞠目结舌的看着晚雪进了屋才反应过来,指着掩上的房门对江云初道;“她我我她”

    却是气急,一时说不出话来。

    江云初第一次见好友如此吃瘪,不由嘴角微微一弯,道;“朱大公子的魅力也有失利的一天,今日倒也值了。”

    朱颜脸色一僵,他自负风流潇洒,温柔乡中无所不利,哪曾想会这么栽在一个小姑娘的手上,不由心中一恨,“这小姑娘也是年纪小没见过市面不知道本公子的好处!”如此说了下来,才觉得心中好了一些。眼珠一转,顿时就将目光落在了那还熬着的一砂锅汤药上。

    不由收了扇子在手上敲了敲,对江云初道;“这药膳的味道我也没闻过,那汤我看是吃不成了,不如吃些药膳也好。”

    江云初深知自己兄弟的无赖性子,不由开口劝道;“人家不愿”

    朱颜顿足道;“她不给我鱼汤吃我喝口药膳也不行么,就一小口她们不知道的!”

    朱颜很小的时候就是个吃货,在他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会抱着碗屁颠屁颠走上自己厨房了,被朱家大家长夸奖为大有祖师之风,小时候简直跟个球一样,长大了虽然不知道怎么瘦了下来,但是这遇到稀罕货就一定要尝一尝才甘心的习惯却保留了下来。

    江云初深知自己兄弟的吃货本质,眼看兄弟动了心,那里还劝得动,不由暗自扶额。

    朱颜却不管江云初头疼,喜滋滋的左右张望了一下,便看见晚雪方才用的勺子,立即喜滋滋的拿了勺子舀了半勺材料,不由道;“这乌鸡山药汤不知道加了什么,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低头搅了半天,认出些乌鸡、火腿、香菇、枸杞、红枣都是乌鸡山药汤里常见的,只是另外有些枯草硬片一样的东西,朱颜却是认不出来了。

    想起那香的异常的奶汤鲫鱼,朱三少爷微薄的自尊心全面败退给了自己的好奇心,果断舀起半勺就送进了嘴里。

    白蒹葭坐在桌子上,看着晚雪端了奶汤鲫鱼进来,不由笑道;“怎么了?”

    晚雪皱了皱小脸,将外面的事情跟白蒹葭说了,说道;“好没道理,看他们的样子又不是吃不起饭,男子汉大丈夫的竟然来讨我们的鱼汤吃,要不要脸。”

    从小没吃饱饭的晚雪对于护食有一种天然的本能,眼看朱颜二人男子汉大丈夫穿的倒是衣冠楚楚的,结果这么没脸没皮的,真正是枉费了三尺男儿之身。

    白蒹葭倒是笑了笑,看晚雪这难得活泼的样子,不由暗暗点头,这一个月下来,有意无意间晚雪的性子倒是变了不少,这样的话,她倒是有些事情可以放心给晚雪去做了。

    她一边想,看了眼给自己还留下大半碗的鱼汤,对晚雪道;“你盛一碗吃了,再给女娇和正则一人留半碗。”

    晚雪忙道;“给女娇和正则就好了,奴婢不饿!”

    白蒹葭轻轻一笑,道;“还要我为你动手不成?坐下吧。”

    晚雪惶惶不安,屁股沾着椅子一个角落坐下,可怜兮兮的看着白蒹葭。

    白蒹葭不由心中暗叹,刚夸一句,这又露出本性了,不过有长进了总是好的,正要说话,就听晚雪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一转,道;“小姐你的安胎药似乎要好了,我先去倒出来凉着,一会等喝完汤正好温热用。”也不等白蒹葭说话,一转身就去开了门,白蒹葭万万没有想到晚雪这点忽如其来的机智勇敢竟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晚雪推开门正好看见朱颜喝了一口她特意熬得安胎药,俊脸皱成一团,双目微眯,似在细细品味其中味道,当场被这事吓了一跳。

    “你居然偷喝我家小姐的安胎药!!!”

第42章 所谓身世() 
安胎药三个字从晚雪嘴里吐了出来,江云初忍俊不住,把脸扭到一边。

    朱颜脸上一苦,他听着门响,忙将嘴里的汤药都吞了下去,正在想这药膳味道奇怪,一听是安胎药,一张俊脸都扭成一块,只觉得喉咙发苦,又说不出来话。

    晚雪匆匆的走了出来,忙将朱颜推到一边,小心的把汤药滤了,堪堪一碗,不由狠狠的剜了朱颜一眼,就听白蒹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出什么事了?”

    声音轻柔,温婉和顺。

    晚雪进了门,就听得她恨恨道;“两个奇怪的人。”

    江云初以扇遮面,不忍目睹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红的青梅竹马,咳嗽两声道;“我们先进去吧。”朱颜盯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脸色变幻,只觉得满嘴发苦,想要把安胎药吐出来去那里吐得出来,急忙左右张望一番,只见楼下有人听见晚雪叫声,已经抬起头来左右张望,不由忙学江云初打开扇子遮了脸,紧随江云初脚步进了包厢。

    白蒹葭哦了一声,不再在意,慢慢的将一碗安胎药喝了,期间晚雪拿了半碗鱼汤去喂了婴儿,女娇也总算醒了,轻盈的蹦到桌子上,姿态优雅的小口舔着鱼汤,偶尔眼睛一动,看看碗里的鱼肉,又看看一旁晚雪早就撕好的鸡肉。

    白蒹葭不由笑了,女娇愕然看了她一眼,哼唧一声,将脸埋进了鱼汤碗里,再也不看白蒹葭一眼。

    白蒹葭看的有趣,便将桌子上的茶盏拿了一个过来,拿筷子将那鱼头挑开,将鱼身上最为白嫩肥软的脑水挑了下来。

    鲫鱼本来就不大,脑袋里那一小团鱼脑花颤颤巍巍的在筷子上将掉不掉的,

    女娇眼睛一亮,眼角死死的看着白蒹葭手一抖,将那鱼脑水放在了自己旁边的小茶杯里,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鱼汤,只是不肯把脸扭过来。

    白蒹葭看它模样,那里还不知道它心里在想什么,不由微微一笑,道;“晚雪,将这东西拿去喂喂鱼儿。”

    嗷!

    女娇心中惨烈的哀嚎一声,尾巴无精打采的垂了下去,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碗里的鱼汤。

    眼看着鱼汤见底了女娇都一脸深受打击的神情恍惚,白蒹葭心中暗笑,又拿碟子拣了半条鱼为它剔去骨刺,又拨了半碗鸡肉丝,推到女娇面前,笑道;“吃吧。”

    女娇见她眉目含笑,只道她是取笑自己,不由哼唧两声,本来想傲娇扭头表示一下骄傲,结果就听白蒹葭笑道;“你若不出,我就都给晚雪啦。”

    白蒹葭顿时看着女娇好像受了偌大的刺激一样,爪子一伸,就将那个装着肉的碟子揽进了自己的范围,然后抬头又委屈又难看的看了自己一眼,不由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它的毛,道;“好了好了,以后不逗你了,别生气了。”

    女娇哼了两声,几口将鱼汤舔了个干净,飞快的衔起一块鸡肉,满意的嚼了嚼吞了下去,摆了个姿势,侧躺在桌子上,懒洋洋的任由白蒹葭顺毛。

    白蒹葭看着女娇这副大爷撒娇的懒洋洋模样,不由忍俊不禁,道;“你这样懒,在外面也不知道怎么过的。”

    正说话,就看见晚雪抱着孩子走了进来,白蒹葭道;“晚雪你先坐下,我有事情与你说。”

    晚雪低声应是,仍然是小心翼翼的屁股粘在椅子角落上,紧张兮兮的看着白蒹葭。

    白蒹葭不由一笑,也不说她,只轻声道;“背挺直一些。”

    晚雪下意识的坐的端端正正,看着白蒹葭。

    白蒹葭将脑海里的事情略一整理,便对晚雪道;“如今也到了地方,也要将我的事情跟你说说了。你安心听着。”

    “我姓叶,名字叫做娴静,我还有个姐姐叫做娴雅,只是出了些意外和我失散了。”

    “当年河东布政使叶布政使犯了罪,叶家上上下下,男的流放边关,女眷则都卖为奴婢。”

    “我夫家叫做张召金,是这平直城秋水村的人士,本来是去凤霞城做生意,也是偶然相见,便将我和姐姐都买了下来,只是郎君水土不服染了病,不出两个月就去了。”

    “我念想着落叶归根,便变卖了货物,扶棺归乡,也幸好偶然见了昔日旧友,她顾念着我单身一人,特意为我寻了这曹家兄弟。”

    白蒹葭一时想起素问下落不明,不由悲从心生,梗咽难言,气噎喉堵,她素日内敛沉稳,掌家之后更为端庄,此时虽然心知不该,但是想起前事后因,只觉得自己前世保不住凌慎之,今生想护住凌慎之反而早早的连素问都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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