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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这一行,也同样有危险”林靖轻松地笑道,“行了,不提这个了,你来北京是出差吗?”
岳成钢有些尴尬,“我老娘病了,十二道金牌招我回来,命令我去相亲,唉你说我哪有那个心思?这不是为难人嘛”
林靖关切地问:“伯母病得重吗?”
“在住院,不过没太大危险”岳成钢烦恼地挠了挠头,“部队里事多,我太忙,连着几年没回家了,老娘想我,身体越来越不好唉,忠孝不能两全啊”
林靖知道他是个孝子,很理解他的心情,便劝慰道:“没有危险就好,你也要体谅老人家的心,就去相相亲,哪怕走个过场,陪着对方喝杯茶,算是给伯母一个交代,让她心情好起来,身体也就好了再说,伯母为你挑的对象肯定不错,你去看看,说不定符合你的要求,岂不是一件好事?”
岳成钢略微有些焦躁,想要出去走走,让冷风吹一吹,却又忆起林靖现在的身体不能吹风,心里不禁更加急迫他顾不得这是在雷鸿飞的家里,猛地起身,在地上转了两个圈,然后停下来,几番欲言又止
林靖觉得他有些反常,也认真起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岳成钢看着他,只觉得他比当年在大学的时候更加出色他的外表依然完美,气质却仿佛经过岁月打磨了亿万次的钻石,蕴含着璀璨的光华,风采照人岳成钢深深地吸了口气,坐到离他最近的地方,低低地说:“小靖,这些年来,我常常想起过去在大学里的时光那时候,我们都年轻气盛,互不相让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林靖笑了,“我们打过很多架”
“是啊”岳成钢陷入回忆中,“你是反恐大队出来的精英,除了特种部队出身的同学,没人打得过你,但是我不服气,总想打赢你一次”
林靖笑得更愉快,“你锲而不舍,让我很头疼,不过打着打着,渐渐就有点佩服你了”
“能让你佩服的人不多,这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岳成钢高兴起来,“我们是打出来的交情”
“对,不打不相识”林靖开心地点头
岳成钢又回想了一会儿,眼里慢慢浮现出一丝遗憾与后悔他轻轻地说:“我那时候要是不那么自以为是就好了”
林靖怔了一下便明白过来,赶紧安慰他,“我的脾气很坏,确实很少人能够接受,这不能怪你年轻人血气方刚,都是这么过来的,我有时候回头去看,都会为过去的表现羞愧不已那时候的事,其实你没错,我也没错,现在已经过去那么多年,就别再放在心上了”
岳成钢默默地听着,良久,才露出略带惆怅的笑容
这时,雷鸿飞从厨房里出来了他的腰间系着围裙,袖子卷了起来,一副贤内助的模样走进客厅,他笑着对岳成钢点点头,然后到墙边拉开矮柜的抽屉,拿出几瓶药,分别倒到一个瓶盖里,又倒了一杯热水,一起拿过去放到林靖面前,温和地说:“到时间了,先把药吃了”
林靖“嗯”了一声,很痛快地把那些药丸吞下,再灌下去半杯水雷鸿飞把杯子和瓶盖收走,放到矮柜上,然后又进了厨房林靖神色自若,一点也没觉得应该去帮忙,一看就知道,平时两人就是这么相处的,那是一起共同生活了很长时间而且情投意合,才能达到的和谐状态
雷鸿飞要炒菜了,为免油烟散进屋里,就把厨房门关上岳成钢可以放心地说话,不用担心他会听见看着林靖气定神闲的模样,他有些困惑地说:“以前我们分手的原因虽然有不少,但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你不肯居于下方,当然我也不肯,所以才不得不分开那你现在和雷将军在一起,难道是他在下?这不太可能?”
林靖愣了好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惊愕万分他跟雷鸿飞?开什么玩笑?可是细想起来,好像是有什么地方不对他的脸色微微一变,陷入了沉思
岳成钢发现了他的异常,一时也不明白,声音却本能地放得更轻,“小靖,你怎么了?”
林靖抬眼看了看他,心里很乱,但是态度却很坚决,“我是肯定不会屈居下方的”
岳成钢大吃一惊,“难道雷将军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凭直觉,他认为雷鸿飞更不可能甘居人下
林靖的心里有些窘,脸上却勉强保持住了镇定,微笑着说:“我跟老雷根本没到那一步”
岳成钢又是一惊,看他们如此融洽的相处方式,以为早就什么都做完了,却没想到居然还什么都没做,难道是雷鸿飞也明白林靖是不肯妥协的,因此才慢慢地做水磨功夫,让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然后才走出重要的一步?想着,他心里赞叹不已,真是高明啊,自己那时候太年轻太刚硬了,不懂得以退为进,大智若愚,才会与林靖闹得那么僵,最后暴力分手,不欢而散
他的神情变幻不定,让林靖想得更多,心里不由得更乱,一时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到窗前,对着外面飘飞的雪花出神
岳成钢连忙跟过去,站在他身旁,凝神看着他,有些心疼地说:“你瘦了很多,看上去可没有当年那么精神了”
林靖笑了笑,“到底不年轻了”
其实,干特种兵的都这样,平时训练就不断地挖掘潜力,透支生命,身体里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暗伤,再加上执行任务时始终保持高度紧张,在精神和心理上都是沉重的负荷一般来说,完成训练、加入正式战斗序列的特种兵如果没有升为军官,服役时间都不会超过六年,那基本上就是极限了,如果长期如此,人的身心很容易崩溃像林靖这样,在高危地区干了这么多年,肯定不会再像年轻时那么生龙活虎
岳成钢看着林靖豁达淡定的笑容,再回想一下当年那个俊美冷硬的年轻人,不由得百感交集,忍不住抬手搭上他的肩,低声劝道:“你现在是司令官,不必再身先士卒了?身体健康很重要,你多注意保重,别不管不顾的”
林靖听着他的叮嘱,有些意外地笑道:“我听说你喜欢自己开着坦克往前冲,这可不是一个师长该干的”
岳成钢干咳一声,不好意思地说:“我不过是手痒,其实就干了那么一次,传来传去的完全变形了”
林靖哈哈大笑,把纷乱的心绪暂时抛开了
厨房的门打开,雷鸿飞探出头来听到林靖的笑声,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紧,“老林,把餐桌弄一弄,准备开饭了”
“好”林靖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又泛起一丝奇异的涟漪,但随即就强行压下,像往常一样去擦餐桌,拉椅子,进厨房把菜端出来
岳成钢没再提及私人话题,整顿饭的功夫说的都是国际国内的军事动向,也对今年计划内的军事演习颇有兴趣,略微提起雷鸿飞很痛快,没有故弄玄虚,藏着掖着,将可以向外透露的部分提前告诉了他,也好让他做个准备,在演习中取得好成绩
林靖对常规部队的作战方式并不是很精通,只了解一个大概,主要是为了多兵种联合作战时好互相配合,这时的话就不多,只是认真地听他们两人交谈
雷鸿飞一边谈笑风生一边对林靖照顾得无微不至,给他夹菜,替他盛汤,还特地把几个菜移到岳成钢前面,笑着说:“这些菜老林要少吃,你是客人,不能跟着他偏食,来,多吃点”
“谢谢谢谢”岳成钢一脸诚恳,“其实我什么都能吃,用不着专门给我做,这倒让我过意不去了”
林靖赶紧帮着打圆场,“你难得来,本来就该多做几个菜我最近在饮食上有些忌讳,你们别受我的影响,要吃饱吃好”
他语带诙谐,这是很少见的事情,让雷鸿飞和岳成钢都很高兴,举起酒杯碰了碰,一饮而尽
雷鸿飞不能喝烈酒,桌上放的是红酒两人都高大魁梧,论体力起码都是两斤白酒的量,喝这种度数不高的红酒就像灌水一样,不一会儿就喝光了好几瓶
林靖笑眯眯地看着,没像往常那样阻止有朋自远方来,本来应该是他陪着痛饮一番的,但他的病情不允许,那就只好让雷鸿飞代他好好喝一场了以雷鸿飞的身体条件,即使偶尔喝醉一次,问题也不大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雷鸿飞和岳成钢都性情毫爽,喝到半醉的时候就有了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味道,很是投缘
林靖看着两人在朗朗笑声中醉倒,这才打电话找来蔡昕威和陈建佑,让他们开车送岳成钢回家
雷鸿飞在酩酊大醉中仍然记得不准林靖出门,自己摇摇晃晃地把岳成钢送上车,与他挥手道别,这才转身回去
走进家门,他一把抓住林靖,用力按在墙上,带着醉意和怒气问道:“他是什么人?”
第138章()
林靖是第一次如此受制于人,脑子里一瞬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雷鸿飞以泰山压顶之势将他摁在墙上,右胳膊重逾千钧,紧紧箍住他的腰,让他无法动弹他呼吸急促,喷出浓烈的酒气,体温高得烫人,隔着衣服都让林靖感觉到灼热
看着他通红的眼睛,林靖微微皱眉,抬起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这是几?”
“五”雷鸿飞本能地回答,随即梗着脖子声明,“我没醉”
林靖本来有些窘迫的心绪顿时放松下来,轻笑着说:“好,你没醉,那你先把我放开”
雷鸿飞听话地渐渐放松右臂,但随即便重新收紧,整个身体扑上,将他牢牢地压在墙上,瞪着他质问,“你先回答我,他是什么人?”
林靖从来没被人钳制得动弹不得,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心里琢磨着,用什么法子能战胜他这条胳膊,将他狠狠地摔出去自从雷鸿飞有了一条无坚不摧的胳膊,他就一直在研究克制这种“武器”的对策,此刻非常想把那些方法全都尝试一遍
雷鸿飞听不到回答,心里更加恼怒,“怎么?有什么不能说的?”
林靖也同样气愤,“凭什么非得告诉你?”
“凭什么?”雷鸿飞怒火中烧,看着近在咫尺的完美面容,他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覆上那性感的双唇,早就在心海中澎湃的热情如火如荼地迸发出来
林靖猝不及防,脑中轰的一下,有点不知所措,更多的却是恼羞成怒,也顾不得想什么战略战术,双臂用力向外推出,同时猛地抬膝顶向雷鸿飞,想要一举摆脱眼前的困境
雷鸿飞虽然醉了,但是经过多年训练和战斗的军事素养已经烙印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他的右臂箍住林靖时,双腿的站位、角度、力道简直比特战教程还标准林靖虽然用尽力气,他却纹丝不动,只顾着贪婪地向着林靖的唇齿之间深入索求
林靖怒极他什么时候这么被动过?有谁敢把他按住了非礼?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雷鸿飞已经激动得昏了头他的右臂紧紧圈住林靖,左手固定住他的头颈,两条腿死死地别住林靖的腿,整个人都贴着林靖的身子,用体重加力量将他压在墙上,肆无忌惮地追逐着无比的快乐
林靖再神勇,此刻也无计可施他一开始就失去了主动,而雷鸿飞的铁臂和魁梧的身体再加上浓重的醉意,就像三座大山一起压下,两个林靖也无法反攻,更别提他今天才出院,体力根本就没恢复他反抗了一会儿,却丝毫不见效果,用尽力气后,只能无奈地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