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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上已经输了。
其他人也尽是眼中担心之色,周泰可是现在唯一的猛将,要是他有个好歹,总不能叫黄盖这种几十岁的老人家当先锋吧?
五千人持盾、矛重重的顿地三次,以示助威,只是怎么听都有点底气不足。
盛名之下无虚士,原本还抱着几分希望看张锋出丑的人,现在一致开始担心周泰了。
满脸杀气,不言苟笑的张大将军,遥遥与周泰相对,突然脸色一松,下巴一抬,贼笑着对周泰举戟。
举戟的动作也让周泰明白对方是在示意他先冲锋。
如此小觑我?
周泰有些恼怒,先起冲锋的一方有着脚力上的优势,若不是用胜券在握,就是骄傲自大。
定了定神,眼中直剩下那个一脸微笑,不知虚实的张锋,大喝一声:“将军,小心了!”有力的双腿一夹马腹。
张锋眼中看着渐渐逼近的周泰,居然还在笑,虽然只是友谊赛,双方第一次接触不会拼命,只是武器交击,就象现在的握手一样的礼节,可是如果有人能听懂他口中的喃喃自语,就会晕过去。
“干巴爹(加油)——干巴爹——干巴爹——干巴爹——”
周泰离张锋仅有三十米了,而张锋居然还没动。
这时一干人等又不约而同的担心起张锋来,太托大了吧,如果伤了张锋,曹操那里就不好交待了。
黄忠面无表情,郝昭却咬紧牙关,双拳紧握,小声的说道:“搞他!搞他!”
这时,张锋终于动了,后发制人,健硕的四蹄刚一起步,肉眼所见的度就过了周泰的马,让所有人又是一阵惊呼。
“好一匹良驹!”先前所有人只是觉得这马大一点,高一点,没想到跑起来的度跟它的体型成正比。
(本章完)
第267章 被骚扰了()
“好一匹良驹!”先前所有人只是觉得这马大一点,高一点,没想到跑起来的度跟它的体型成正比。
周泰的瞳孔倏然收缩,张锋的人影一下子就到了面前,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忙高举大刀,用力一挥,大喝一声:“开!”
众人竖着耳朵都准备听那一声意料中的金石相击的巨响,谁知道仅仅是小小的一个闷屁一般。
张锋的画戟一下子就被周泰荡开,空门大露,若是张锋此时面前还有敌人,那可就危险了。
众人好象点一个鞭炮的感觉,以为很响,结果炸的时候却连个闷p的声音都不如。不少人脸上又换上一种不过如此的表情。
孙尚香提了提身上背着的大弓,弓弦勾勒出的身形流线,惊心触目。
“哼,徒有其表!”
声音虽然小,却叫郝昭在十几步外听到了。
一直仰慕张锋大名,后来好不容易仗着蔡琰的关系成了张锋的亲兵,却听见有人污辱自己偶像,这叫他怎么忍得住?
“胡言乱语,一个黄毛小丫头懂得什么?我家将军如若不胜,我当将六阳魁双手送上!”
孙尚香从小到大都被家里人宠着,只有她得罪别人,哪有别人敢惹她?
当下叉着腰,怒目而视:“你又是何人?嘴上无毛,却敢叫别人小丫头!”
郝昭昂然挺胸,“我叫郝昭!郝昭的郝,郝昭的昭!”
“伯道,休得无理!”黄忠的威信仅次于张锋,郝昭马上不说话了。
“香儿!”仅仅是简单的两个字,刚才还张牙舞爪如小老虎一般的孙尚香,立即变成了乖巧的小鹌鹑。
不知道为什么,远远比不上大哥孙策武勇的孙权,却让这个家人都宠着的雌老虎感到害怕。
反而孙策纵横江东,却对家人是最亲切温和,所谓长兄如父,几个弟弟妹妹都很喜欢跟他呆在一起。
孙尚香除了孙翊外,就跟孙策的关系最好。
作为家里唯一的妹妹,孙策也是极度宠溺她,香mm彪悍、好斗狠的个性,很大原因就是孙策给惯坏的。
但是这个看起来更加温文尔雅的二哥,也许是眼里的蓝光湛然,让孙尚香自幼就有几分怕他。
场上局势一下子变了过来,众人纷纷扬眉吐气,孙权虽然刚才喝斥了孙尚香,却打心眼里也觉得张锋不是那么可怕了。
周泰信心大增,张锋也只是徒有虚名嘛。大吼一声,对着张锋再次冲过来。
张锋一样的懒洋洋,大声说道:“这杆画戟已经陪了我经过八年厮杀,伤痕累累,如果硬拼我怕会折断。”
伴着周泰嗒嗒的马蹄声,张锋话音一转:“得罪了!”
张锋又一次后而先动,手中的画戟半提半点,戟尖朝下,让周泰摸不着头脑这次他会不会主动攻击自己。
周泰仍是当头一刀,刀影厚实,凭他的臂力,有信心将哪怕一块石头都臂成两半,何况一个活生生的血肉之躯?
张锋的方天画戟,能砍能刺,不过众人理解中的全是刺、切一类的招数,却不料在这里被张锋给上了一课。
只见那方天画戟,自右而左一挥,仿佛是摇晃着一面大旗,可就是这么一个非常规动作,从侧面后先至,戟上的小枝准确的点到了周泰全力的一刀上,周泰的刀顿时失去方向,差点砍向自己的马头。
别人看来只道是周泰被挡开了,他自己却心里清楚,对方根本没用多在力,可是自己这全力的一刀就成了无用功。
是有心,还是无意?
就在周泰还在疑惑时,张锋拿出了真本事,看似已经用力到老的一戟反手上撩,朝周泰的大腿上划去。
这么快?周泰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这怎么可能,明明已经力已用尽,怎么可能还能再递出一招?
大刀厚重,转圜不便。
周泰无法用刀去挡,只好抽腿上抬,避过这一戟,戟尖划腿而过,甚至都能感到上面传来的阵阵凉气。
看到周泰才两招,在马上连这种耍猴的动作都做出来了,江东诸人顿时觉得面上无光。
郝昭虽嘴上不说,那脸上的得意的表情却是在说,看我说得没错吧。孙翊、孙尚香两人脾气最坏,看了恨不得上前把这个臭小子按在地上海扁一顿。
张锋是动真格了,也没留后手,当即拨转马头,周泰也调头来,只是这次无论如何也生不起取胜之心了。
第三合,张锋戟上小枝绞住了周泰的刀柄处,大喊一声:“撒手!”
那大刀应声被绞飞,周泰双手流血的愣在当场,居然那戟劲大得他双手都握不住。
“还有不服者,尽管上来!”张锋得理不饶人,似是想落尽江东之人的颜面。
虽然打不过,但是练武之人哪里忍得了?
蒋钦、徐盛、以及刚刚投靠的丁奉,仗着年轻气盛,一一请命出战,孙权也只有默许,这种情况下认输,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结果三人战张锋一人,一个冲刺就让三人阵脚大乱,张锋那种怪异的戟法三个小将哪能化解?
每次都被张锋的画戟点在无法使全力之处,难受得很,偏偏张锋从不先出招,要想破他的戟,谈何容易。
底下的黄盖等人跃跃欲试,既然其他人都镇不住,只有靠他们这些老将了。
场上的张锋意气“锋”发,不时出琅琅大笑声,杀得三人盔歪甲斜,大呼厉害。
孙尚香呆呆的站在孙权身后,不知不觉,将张锋那个边斗边还能放声大笑的身影,想象成了孙策。
自己大哥也不是这样的吗?就算在最艰难的环境,也从不放弃。
总是鼓励自己几个弟妹以及身边的人,战刘繇、祖郎、严白虎、王朗,不管对手有多少,不管处境有多危急,孙策总是脸上带着笑,好象从不担心自己会失败,会受伤、会死亡一般。
孙尚香最崇拜自己大哥,那个从不会愁,从不会绝望,带着满腔的热情和信心,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彼岸。
这样的人,才是真男人,才是可以给予安全感的,不象那些开口闭口大道理,一遇事就长吁短叹,自怨自艾的儒生。
在她眼中,张锋的身影渐渐和自己脑中孙策的形象慢慢重合,最后,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张锋,还是孙策了。
恍惚中,还以为是大哥在校场上与人比武,孙尚香的脸上露出甜甜的笑,两个深深的梨涡深陷,只是两眼有些迷蒙,两手拢到嘴边,跳着叫着为那个“大哥”加油:“大哥!把他们都打爬下!”
点将台上诸人一片死寂。
孙尚香只有对孙策才会喊大哥,而孙策已经……
那是喊谁?
他们?
张锋又是孤身一人。
难道?
孙权怒视着身后的妹妹,眼中那种责怪她不帮自己人倒帮着别人,更是亲昵的喊他大哥的意味,象是一盆凉水,让如在梦中的孙尚香清醒。
感觉到众人或诧异,或不善的目光,孙尚香头一次觉得委屈。
可是她说她从张锋身上看到了孙策的影子,又有谁会相信?
偏偏张锋又听到了,仿佛事先安排好的一唱一和:“哎,收到!孙妹妹,为你我会赢的!”
完了完了!
孙尚香不抬头,也能感觉到二哥的目光,如三九天的坚冰,狠狠的在自己身上如刀锋一般的切割着。
当晚,孙权设宴款待张锋。
落座之后,先又是千篇一律的互相称颂拍马,这方面张锋虽然只是一个人,却也拍得江东陪酒人员个个脸带红光,俨然忘记了早上的校场之败。
张锋脸上笑着,手上的酒杯端着,眼睛一个个扫过去,却没见到那个突然不知道了什么疯叫自己大哥的孙尚香。
原本只是随口答应一声,想来孙权必然心中恼怒,说不定处罚她了也未可知。
但是又不能再提前此事,为孙尚香解释或者求情,否则众人肯定只会认为两人之间定生了些什么。
“未知丞相麾下,如将军一般勇武者有几人?”黄盖端着杯酒,两手举着遥遥对张锋说道。
“不可胜计。比如吕奉先、许仲康、张文远、徐公明、乐文谦、夏候妙才、太史子义等等。”
许禇,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心想大概是张锋随口说说,凑个人数来撑面子的,心下也没有在意。
都觉得勇将可遇不可求,怎么可能象张锋说的那样多,又不是韭菜,一茬又一茬。
蒋钦等人,早上还在和张锋几欲搏命,这时却象什么也没生过,恭恭敬敬的一一敬酒。
对手归对手,但是真正和他交过手的人,还是不得不佩服他的实力。
“我两家份属同盟,不知孙破虏有何难处,我代向我家丞相,少不定相助一臂之力。”
孙权刚张嘴欲言,酒喝了几杯,一时也忘记了彼此的立场,见这张锋说话也圆滑,正准备吐吐苦水。
周瑜立即打断道:“哎呀,不瞒将军,江东一地地广人稀,要治世安民谈何容易。我家主公自文台公始,苦于拮据,不知道将军可否向丞相言明,免三年之钱粮?”
好你个周公瑾,好不容易把气氛弄到了位,孙权都准备说些什么了,你又跑出来捣乱。
“不对吧,公瑾兄。”
张锋是个自来熟,打过一次交道就敢称兄道弟:“严白虎匪徒尔,占领吴郡数年,应该所藏不菲;而笮融劫掠了广陵富县,为刘繇所破,刘繇又为伯符公所破,想来孙家不敢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