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闹出点什么事来,唯一能帮得了他的人只有甘兴霸……”
黄信笑道:“甘宗主义薄云天,刘晔肯定会大失所望的。”
张仁笑而不语。想了想道:“黄信,很久没和你一起去逛逛徒了,有没有兴趣陪我在小城里逛上两圈?”
黄信道:“大人有令,小人岂敢不从?只是希望大人你能做个东,请我喝上几杯。”
张仁无所谓的笑笑,望了望史阿道:“史先生请先回剑馆。刘晔一事,请不必『操』心,张仁自有安排。”
史阿也不说什么,自顾自的离去。
(本章完)
第1929章 弃()
张仁与黄信走出议事楼,走出几步后黄信悄声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费这么多周折去对付刘晔?史先生说得没错,杀了他再抢了他的官印有何不可?”
张仁摇头道:“很多时候,杀人不过是一时之快,却解决不了问题……”
很快又是一月过去。
时值夷州夏粮大收,各处均忙得不可开交。刘晔这个挂名太守意外的在几处收粮点开始巡视,偶尔还会出面去调解一下各处的一些小纷争。等到夏粮全部入仓,刘晔发出了请柬,请张、糜、甄、甘这四族的宗主,还有夷州四师去府中赴宴,说是要庆祝一下粮米大收。
看着手中的请柬,张仁依旧摇头笑而不语。
貂婵因为怀胎几近十月,躺在床上不方便走动,见状劝道:“世清,我看这是刘晔想对你动手了吧?不如不去。”
张仁笑道:“不,我必需得去。总是这么和他干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招,大家早晚都是要出的……只是刘晔似乎也未免太心急了一点,不像他的为人啊。”
貂婵道:“你好像心中有数。这几个月我一直不能走动,现在又不能跟在你的身边,你自己小心一些吧。”
张仁笑笑,俯身在貂婵的腹上闭目听了一阵,这才更衣出门。身边带的依旧是二凌。
来到刘晔府便被门人请入厅中,奇怪的是张仁可能是来得最早的,除了他之外其余的宾客无一人而至。
刘晔离席相迎,先行一礼道:“张仆『射』来得真早啊。”
张仁道:“倘若来得迟些,岂不失礼?”
各自落坐,刘晔先向张仁敬酒。几杯过后,刘晔放下酒杯道:“张仆『射』,休要怪我。”
张仁面不改『色』的笑道:“果然,你这一宴是鸿门宴。”
刘晔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来赴此宴?”说着击掌三下,廊下涌出十余名武士,围住张仁主侍三人。
张仁看看周围的剑锋,摇头笑道:“子阳,你我也算相交一场。我知你一向心『性』沉稳,才智过人,但为何你这回却会这般糊涂?你真认为这一局你赢得了我?”
刘晔道:“我在此间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左右动手!”
号令虽下,众武士却无一人上前。张仁缓缓的站起身,向厅中高声唤道:“兴霸,出来吧。不然子阳他会输得不甘心的。”
甘宁从刘晔身后的屏风转出来,阴笑着把手中剑指向刘晔。刘晔看看众人,脸上却没有半分的惊呀与恐慌,只是摇头叹道:“到底我还是没能打动你甘兴霸。”
甘宁道:“世清,此人如何处置?”
张仁复又在席中坐下,端起酒杯道:“我们是来赴宴的,不是来杀人的。刘太守,我敬你一杯。”
甘宁收回长剑,自入一席。刘晔见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也在席中坐下,回敬了张仁一杯后道:“张仁,你不杀我,他日终为我所乘。”
张仁道:“我若真要杀你,你下船的那天就已经死了。”
刘晔道:“那你留我至今却是为何?戏弄到手的猎物吗?哼,如此说来,甘兴霸暗中愿意与我图谋,也都是你一手布的局了?”
“确实是我布的局。不过我并不是想戏弄你,只是想让你死心而已。而你又太急燥了,若是你肯隐忍上年余,说不定我真会死在你手里。论智谋,我不是你的对手。”
刘晔道:“可我输了,你要杀便杀,不必如此惺惺作态。”
张仁心中一动,问道:“子阳,你早知会输?那你是在求死吗?”
刘晔伥然道:“不错,我早知会输。身处『乱』世,胸中怀才,虽投明主却终不得用。后领命置身此间,却势不在我,虽有妙计却不得施展……我虽为夷州太守,可实际上的夷州太守却是你。你说我若隐忍上年余或可有所成,但依我在这两月间的耳闻目睹,我就算是隐忍上十年、二十年,一样会难有所成。与其如行尸走肉一般毫无念想,到不如搏个痛快。”
张仁道:“子阳……和我一起干怎么样?”
刘晔道:“和你一起干?何意?想让我背主吗?”
张仁道:“彼既不仁,你又何必死守此义?换句话说,曹『操』派你来我夷州,无论此计成败,最终得利的只会是他……子阳,如果我没有说错,曹『操』一直都因为你是光武嫡系,对你心存猜忌,因此你而不得重用吧?”
刘晔道:“不错,正如你所言。但若你想让我背主……”
张仁振声道:“背主?你是大汉夷州太守,并不是曹『操』的夷州太守!何来背主之言?再者你身为汉室宗亲,又何必听命于他姓?”
刘晔苦笑道:“张仁,你做这么多的事,是想扶持汉室吗?在我看来,汉室终不可扶,不然我也不会投身曹公。此乃天命……”
张仁道:“天命不天命的我不去管他,我只做我想做的事。子阳,你如此消沉,说到底无非就是胸中之才无用武之地,现在我们有机会去做一做大事,这不正是你想要的机会吗?你既然已经输给了我,不妨就把你这条命输给我……或者说,你还没有输,我再给你一个可能赢我的机会。能不能做到看你自己。”
刘晔道:“我不认为我在这里有什么机会能赢你。我不是刘表,这里不是荆州,你张仁也不是那些毫无见识的宗贼。”
张仁心说这话我不是曾经说过吗?怎么又蹦他嘴里去了?
一旁的甘宁有些坐不住了,一拍桌子叫道:“世清你和他罗嗦那么多干什么?他想死,我给他一剑便是!”
张仁举手制住甘宁,迟疑了一下道:“子阳,我给你三个的时间,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夷州方并入大汉版图,首任太守就暴毙,这恐怕不太好。你可以把这三个月当作再次与我一较高下的机会,我也不再派人监视你……我现在只想说一句,你的才干不应该就这样埋没掉。还有一点我希望你清楚,曹『操』虽然在打夷州的主意,我却也没打算和他作对,至少是暂时没有。你留下来作你的夷州太守,并不算背主。”
刘晔沉默许久,缓缓的问道:“张仆『射』,你肯不肯把你心中所想告知于我?”
张仁听到刘晔对他的称呼由直呼其名又改回了“张仆『射』”,微笑了一下回到桌旁坐下,端起酒杯道:“子阳若是有意,明日议事厅,我们好好的谈谈。今日是丰收喜宴,有些事不便相谈。”
刘晔看了看若无其事的张仁,眉头稍稍舒展开一些,嘴角也现出一丝笑容:“那你要等很久。我发给你们的请柬,你的那一份比其他人要提前整整一个时辰。”
夷州议事厅中,张仁与刘晔自昨夜的酒宴散去,二人已经在这里长谈了整整一夜。
“世清你胆子真大!”
刘晔听完了张仁的整体构想后,惊呀之情溢于言表:“难怪你非要讨来这个夷州太守,只有这样你才能师出有名,于时好介入中原的诸候纷争。”
张仁笑着问道:“那你觉得我这大略如何?”
刘晔沉『吟』许久,抱起双手道:“真要我说,简直就是胆大包天……不,应该说是目空一切了!只是话虽如此,以你现在的实力与进程,隐隐然却有了点大略初成之势。倘若你这大略能成……哪怕只要是成功了一半,都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过世清,你没打算争霸天下?”
张仁摇头道:“你看我像那种有争霸天下的魄力与才智的人吗?”
刘晔道:“的确不像。”
张仁道:“我现可以说已经把我的底都交给你了。子阳,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干?”
刘晔望定桌上的大汉地图,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道:“纵观你的大略,的确是在尽可能的避开与中原诸候作对,也可以说是借各方诸候之争从中取利,因此不能与任何的一方诸候作对……哼哼哼,真有意思。虽然不是争霸天下,与群候争锋,但是、但是……”
张仁奇道:“但是什么?”
刘晔伸手在地图上来回的抚『摸』,从北方『摸』索到南方,再从南方『摸』索到东南亚的范围,又一路的『摸』回去,就这样抚『摸』了约有两盏茶的功夫。看那架势桌上的不是地图,而是个雪肤玉肌的美女一般,刘晔还时不时的发出嘿嘿冷笑,听得张仁莫明其妙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又抚『摸』了一阵,刘晔翻过手掌凝视掌心,沉声道:“世清,你这大略,虽不介入群雄之争,不与各方诸候一较高下。但是在大略成时,却能将天下群雄玩弄于指掌之间。有意思,这可太有意思了!”
张仁的额头微微见汗,这一句“却能将天下诸候玩弄于指掌之间”听着着实有些吓人。
刘晔又道:“纵观天下,可能只有你张世清会有这种胆大无比的奇思妙想……此事若是在旁人身上,我多半会不屑一顾,因为实与痴人说梦无异。可是现在在你口中说出来却是另一般光景,因为你知晓太多旁人所不知之事。单单看这海图,再想想你那庞大的海运船队,你实际上已经有了可比拟任何一方诸候的潜在实力……可是你偏偏没有争霸天下的打算,无形中竟暗合兵法上的避实而就虚,从各方诸候争雄时都极需的粮草、器仗诸事上入手,而欲取者就是八方之利。只是世清我还有一点不明白,你赚来那么多的钱财宝器,又能如何?单单的只是想富可敌国吗?”
张仁道:“当然不是。钱这东西是赚来花的,而且要花得是地方。如果我说我将来用这些钱粮组建起一只当世雄师……”
刘晔道:“那时再去争霸天下?”
张仁大摇其头:“不不不,我根本没有争霸天下的打算。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若有机会组建起一只雄师,会北至大漠扫讨五胡,扬我大汉昔日光武天威。”
“光武天威……”
刘晔默默的念了一句。他自投身曹『操』以来,不知多少次暗中恨自己这个光武嫡孙的身份,因为这个身份使他得不到曹『操』的重用。但是祖先的那份荣耀感却并未因此而抹去,只是深深的收藏在了心底。现在被张仁提起来,所描绘的蓝图又并不是遥不可及,刘晔心中竟涌出几分激动。此时他看了一眼平平静静坐在那里的张仁,心中微微一凛,把那份无端端涌出来的激动强自压抑了下来,心道:“行大事者当心如止水,方能心若明镜。现在大事才刚刚起步,我就激动成这样,比起他我真的差得太远了。”
渐渐的平静下来,刘晔又问道:“世清,你留我下来到底是想要我去做些什么?”
张仁笑道:“当然是当夷州太守。太守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