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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道:“人丁不足也只能如此。看来我得尽快赶过去,到了夷州我们再看看有没有别计可寻……对了,我有让张诚分出一队去徐州召慕糜氏旧人,有没有什么消息?”
甘宁摇头道:“召慕来的人不多。”
张仁抓抓头皮道:“这样下去不行啊……看来真的只能去抢了。哎对,你有没有去过马尼拉?”
甘宁道:“我到是想去,可是张诚没到夷州时那里无人坐镇,他到了之后我又赶着回柴桑来接你,一直没有时间。偶尔气闷想出海,我也只是去泉州那里打个来回。”
张仁道:“那等我们到了夷州之后,你先就近去马尼拉一带看看。可以的话,掳掠一些那里的人回来,我们需要足够的劳力……”
话未说完甘宁便用力的一拍大腿道:“嘿!我就等你这句话!说吧,准备何时动身?”
张仁愕然,试探着问道:“兴霸,扬帆出海是什么样的感觉?”
甘宁闭目沉『吟』道:“若船在海上,人就有如一叶漂萍,所谓苍海一粟,亦难尽其意。天空晴朗时海天一线,心旷神怡;风雨来时狂涛骇浪,惊心动魄,至时怯者愈怯,勇者愈勇……张仆『射』,我喜欢漂泊在海上的那份感觉。一如我与张仆『射』初见时对我所言,与人斗算什么?男儿丈夫当与天斗!张仆『射』,你也是扬帆出过海的人,不必用我多说才对。”
“嗯嗯,那是我当初从现代散文里抄来的东西,我自己哪里出过海来着?顶多也就是在海南打工的时候,去三亚玩过几次水……”
想了想张仁道:“我以前游走天下的时候到过极西之地,那里有一种人常年漂泊在海上,与大海为伴。每到一处就探寻当地的宝藏与遗迹,并且为本国的商船开辟商路……”
甘宁奇道:“哦,有这种事?”
张仁心道:“当然有啦!不过那还是得在一千多年以后。哎,好像我们中国也有徐霞客之类的人物嘛!丝绸之路又是怎么打通的?”
甘宁道:“那这一类的人又称为什么?”
张仁道:“在当地都称为冒险家,也称为探险者。其中的佼佼者会被人们尊称为冒险王。”
甘宁眯起了双眼道:“冒险王?他们可以胡『乱』称王的吗?”
张仁自打了一记耳光(当然是暗中的)道:“哦,这个所谓的王不是君王之王,其意为业中魁首。”
甘宁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冒险王,夷州王,冒险王,夷州王……”
张仁问道:“兴霸,你在想什么啊?”
甘宁沉『吟』许久才道:“我忽然感觉你口中的冒险王,似乎更适合我一些。夷州候?夷州王?如果我不曾在海上漂泊过或许我会颇感兴趣,可是,现在要我坐守一处我可真没那个兴致。”
张仁呀然道:“兴霸,你的意思是……”
甘宁嘿嘿笑了两声,顺手抓起一块月饼咬了一口,品了品味后道:“这月饼味道还行,不过比起你那个小张兰亲手做的就差太远了。”
张仁探手入怀握住那半块月饼,心中一直想问的话,终于有机会说了出来:“兴霸,我的家眷在夷州都还好吧?”
甘宁道:“他们都很好。小城中最好的院落本来就是我给你事先修好的,张诚他们一到就安排着住了进去,平时由张放领着家丁守护,我也从来不许旁人靠近打搅。你那几位夫人平时也不怎么出门,到是那个小张兰总会跑出来做些糕点给我们品尝,这月饼我也因此从没少吃过。小城中上上下下都很喜欢这个小丫头。”
张仁的一口酒又全部喷了出去:“这小丫头没出什么『乱』子吧?”
甘宁摇头道:“没。谁要是敢得罪她,就等着被小城中的人痛打一番。”
张仁随意一笑,复问道:“文姬她们呢?有没有什么书信之类的带回来?”
甘宁道:“平时,我也不怎么见得到她们,临行时蔡夫人与婉夫人,也只是差人送来了一封信要我交给你。”说着甘宁自怀中取出信交给张仁。
张仁接过信,就着一旁的火把细看。只是信中只有四行字:一切安好,无需挂念。早登舟船,夫妻相聚。看这字迹张仁知道是蔡琰的笔迹,默默点头收入怀中。
甘宁道:“杂事我们去不提他。张仆『射』,你准备何时动身前往夷州?你到了夷州坐镇,我也好再度扬帆出海,去寻你海图中的海外诸岛。”
张仁道:“尽快吧。按我诂计可能需要一月的准备……哎,你这船队回来都带了些什么货?”
甘宁道:“这货不是我准备的,是张诚。你也知道我武夫一个,这些东西我哪里懂?上一次的船队回来也没带什么像样的东西。哦……对了!张诚交待过我,这次的船队中别的都没什么特别的,只有那十斤龙涎香,要千万注意。”
张仁当场蹦了起来大叫道:“啥?十斤!?”
东方鱼肚,天『色』渐明。
张仁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书房中,面前的桌子上摊放着大汉疆域的地图。而这份地图的下方,有张仁自己标出来的珠崖与夷州。
房门被轻轻推开,秋后清晨的几缕凉风吹将进来,微微带动了地图的一角。张仁下意识的伸手按住,心中却依旧在想着心事。
一件外套温柔的披在了张仁的身上,张仁没有回头,只是呆呆的望着地图并轻声道:“谢了婉儿,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天冷,小心着凉。”
“啊?”
诧异的声音过后,张仁的腰间突然剧痛,却是被来人给狠狠的拧了一下。这剧痛把沉思中的张仁给唤醒,这才反应过来人尚在柴桑,不是夷州。而在这里既能温柔的给他披上外衣,又能拧得他这么痛的,除了貂婵还会有谁?
急忙抓住貂婵的手回过身来道:“对不起阿秀,想事情想出神了。”
貂婵眉宇间带着几分愠意,叱道:“对你好一些的只有婉妹是吧?非要我狠狠的拧你才知道是我。看来我在你眼中只是个恶女嘛!”
张仁尴尬一笑道:“好了好了,别挖苦我了。再说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也不像是你阿秀。我的好阿秀温柔可人、娴良淑德、关怀体贴……”
貂婵被张仁给逗乐了,才方的那一点愠意也都扔出九霄云外,摆手道:“停停停,在你面前我始终就是生不起气来,不知道多会哄女人开心。”
“有吗?可我在自己的时代可从来没人这么说过我。真要是像貂婵说的那样,我可能老早就骗到了女朋友,也不用一到周末就泡通宵网吧,连带着也就不会被雷电劈中,而穿越来到这个时代吧?说真的,我在这个时代好累。很多本来轮不到我来关心的事,我却置身此中,还是自己强迫自己去做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真正为的又是什么……”
想着这些心事,张仁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一抹愁云亦浮现在脸上。
貂婵见到后也不再说笑,一侧身坐在了书桌上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世清?在想什么心事?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整整一晚没睡,是碰上了什么烦心事吗?不过,我起来的时候听门人说夷州的船队已经回来了,你一直在等这船队,现在应该开心才对啊。”
张仁心中所想哪里能说给貂婵听?这些事已是他在心底压了快十年的秘密,亲近如婉儿,互敬若蔡琰,相依似貂婵,他也从来没有泄『露』过一字半句出来。闭目稍稍思索了一下张仁道:“有很多事是说不清的。夷州船队回来是不假,再有一个月的准备我们也就能出海去夷州,不过我想在去夷州之前再做一件事。”
貂婵从桌上跃下来转到张仁的身后,伸手帮张仁掐『揉』肩膀:“想做就去做,光是坐在这里想也没什么用……哎,你是想做什么?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想收过来?”
张仁听着貂婵的调笑,只是随意的笑了笑。伸指在地图上的夷州上点了好一会儿才道:“船队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准备,而现在,离初冬西北风起尚有两月左右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貂婵笑道:“你是说,想趁西北风起时顺风南下,那在柴桑再多玩两个月好了。反正这么多的日子都等了下来,也不在乎再多等两个月。晚些时候我们再去鄱阳湖泛舟,顺便采些梨蒿回来烧吃吧?”
张仁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轻轻的拍了拍貂婵的手道:“你当我真是那么贪玩的人吗?不过,我心里面想的事情确实有些玩的意味,但不是普通的玩,有点像是在玩命了。”
貂婵愕然,帮张仁按摩的手也停了下来,探身侧到张仁的脸旁问道:“玩命,你什么意思啊……”忽然顿住,因为貂婵看到张仁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窗外,表情凝重。这么多年下来,貂婵几乎从来没有看到张仁有过这么凝重的神情。
张仁的目光一直没有侧过一下,伸手握住貂婵的玉手放入心口,一字一句的沉声道:“阿秀,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真的准备去玩一次命……陪我去一趟许都好吗?”
书房中传出貂婵的尖叫声:“什么!?你疯了啊!?”
辰时末,张信、糜贞、甘宁、赵雨四人被张仁一齐请到了书房中议事。
“什么?大人你要去许都?绝对不行!”张信听说了张仁的打算后,一向少年老成的他,几乎是在吼了:“大人你真的疯了啊!三年前我们从许都逃出来的时候费了那么多的事,婉儿姐都差点没命你忘了吗?现在马上你就能如愿出海去夷州,你突然说要去许都干什么?这要是给曹『操』知道了,他会放过你吗?”
(本章完)
第1908章 谁怕谁()
张仁微笑道:“不怕,上次探子回报不是说曹『操』已经亲自领兵越过黄河,攻打袁谭去了吗?他既然不在许都,我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真正想留住我的,我想只有曹『操』一个人而已。再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我原先的尚书仆『射』一职现在陈群干得不会比我差,说不定许都周遭的人都快把我忘掉了。我带几个人悄悄的去一趟许都,只要行踪小心一些,不会出什么事的。”
张信道:“说是这么说,可大人你非要亲自去许都一趟干什么?如果只是寻常小事,派几个得力的心腹去不就行了吗?实在要是你放心不下,那我去一趟好了!”
张仁道:“你去没有用。我这次去许都,主要是想见一见荀彧荀文若,有些事只有我当面和他谈才能谈得来。你们也不用担心,我在许都最多呆三到七天就会赶回来,加上来回的路程时日,两月刚好……”
貂婵、张信、糜贞三个人同时叫道:“你要去见荀彧?那和自投罗网有什么分别?”
张仁道:“悄悄见,悄悄走,荀彧是不会留难我的。当初我在张氏镇外被曹『操』追上,如果不是郭嘉与荀彧赶来求情,只怕我也走不了。而我这次去许都是要请荀彧出面面圣,为兴霸先讨来夷州太守一职,不然我们将来要做的一些事就会名不正、言不顺,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猜不透张仁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张仁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用意,首先是在汉代夷州还并没有被纳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