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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仁道:“别说傻话!我怎么会有意外?就算有,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婉儿伸指按住张仁的嘴:“老公你别说这种话……”
张仁道:“不过一个人总要有个活下去的目标,现在想起来貂婵她就是没有活下去的目标。也许我们该帮帮她?”
婉儿道:“老公你拿主意吧,婉儿没什么主见。”
张仁枕在婉儿的大腿上,望着星空出神,心中暗想道:“帮貂婵找个活下去的目标?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啊。我可不认为今天说的那些话真的能起什么作用,最多也就是让她大痛一场,暂时能心里好过一些吧……要我收她作妾?我看还是免了,那对她根本就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应该让她去找一条自己能走下去的路。唉,曹操也许本来是想让我真的以曲会友,现在却搞成这种情况,她哪里还会有心情唱歌跳舞?可惜了她那一身出从的才艺啊,这要是放我那时代,貂婵去参加个超女什么的肯定大红大紫,哪里会像这年代虽有无人能比的出众才艺,心底的伤痛却几乎无人知晓……哎!?”
(本章完)
第1755章 傻眼了()
张仁突然抓到一点头绪:“也许这个能行!就让她从歌舞里觉醒!而且她也需要一个合适的场合,告诉所有人她心底的伤痛,这样才能让她彻底的发泄出来,真正的解开心结。即然现在她的心已经死了,我就要想办法重新让她的心活过来!对,就这么做,好歹也要试一试,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
下定了决心,张仁站起身拉上婉儿道:“来,婉儿你陪我去书房,我要你帮我写点东西。我的字太难看了!”
半个时辰后的书房中,婉儿仔细看了数遍张仁口述再由她笔记下来的文稿,惊叹道:“老公,你的文彩真好!这辞一气呵成,根本就是为貂婵姑娘而作的嘛!和你相处四年,婉儿这还是头一次真正的见识到老公的文彩。”
张仁老脸一红,心说这是第多少回盗版了?
婉儿将竹简卷好递给张仁道:“老公,这辞你是打算送给貂婵姑娘的吧,快送去吧。”
张仁摇摇头道:“不,我去不太合适,还是你代我送去吧。同是女人,要更容易亲近一些。”
婉儿淡淡一笑:“那,我就帮老公跑这一趟吧。”
张仁看了眼婉儿月光下的身影,轻声道:“婉儿送去就快回来,我在房里等你。”
婉儿回过头向他嫣然一笑,送竹简去了。
张仁心道:“希望这次的盗版能有用……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想起来的办法了……”
月将落,日初升。
张仁一觉醒来时天还没有放亮,只有一些微明的曙光。看看身边的婉儿还没睡醒,不愿惊扰到她的好梦,悄悄的下床穿好衣服想自己去打水漱洗。
轻轻的拉开房门刚想出去,猛然发现房门前有个瘦弱的身影背对着他。散乱的长发再加上凌乱的衣服,在这天色稍明的凌晨有诡异吓人。
“鬼吗?”
张仁吓得倒纵一步,摆出个防御的架架,差点叫出声来。
那身影徐徐转身,露出一侧苍白的脸庞道:“张大人你醒了。抱歉,看样子是吓到你了。”
张仁看清来人才松口气,心道:“是貂婵啊!幸好转过来的是没有刀疤的半边脸,不然就这朦胧胧的真会被她吓出毛病来。”
貂婵又想开口,张仁作了个禁声的手势,轻轻的关上房门后才小声道:“婉儿还在睡,别吵着她。有话随我去院亭里说。”
貂婵目光流动,心里微微的有些羡慕。
带着貂婵走到院亭中坐下,张仁发现貂婵双目红肿,还有一圈黑眼圈,愕然道:“看你这样子难道一夜没睡,就站在那里等我吗?有、有什么要紧事找我?”
貂婵从怀中取出抱了一夜的竹简慢慢展开,问道:“昨夜******送来的这书简,听说是大人连夜所作,专门送给我的?”
“啊……是的。”盗版后世的东西拿来送人,而且还是送给三国中的知名美女,饶是张仁早已脸皮厚过城墙,此时还是微微一红。
貂婵轻吟了简中几句,轻抚着竹简道:“大人的这首诗辞别居一格,令我耳目一新。而且这诗辞有如道尽了我往日的心酸往事……张大人,这辞是特地为我而作的吗?”
张仁点点头,心里却暗道:“哪里是什么特地为你而写的,我哪里有本事写这个?只不过觉得这个真的很合你的遭遇,接下来我想做的事就得看你肯不肯配合一下了。”
筹措了一下用词后张仁道:“貂婵姑娘……”
貂婵打断他的话道:“张大人不必见外,别再称我貂婵了。若大人不嫌弃的话就请直呼我的本名阿秀吧。”
张仁有些哭笑不得,暗道:“真的叫阿秀啊!老天爷你和我开的玩笑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哦!她可别再冒出来个青梅竹马的童年玩伴哈,不然我都会怀疑我是不是后世穿越而来的人了。”
貂婵道:“张大人你的神色为何变得这么古怪?”
张仁硬着头皮干笑道:“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幼年在洛阳一带流浪的时候结识过一个青梅竹马的玩伴,一起讨饭求生,后来失散了。她……也叫阿秀。”
貂婵忽然楞住,仔细的看了张仁许久,试探着叫道:“猪脚?”
“哎!”这回换张仁楞住:“她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名?穿越到三国时代快五年,一直用路人一号这个名子,我自己都快把真名给忘掉了,她居然能叫出来……等等,我确定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那么……老天,真的太巧了吧?”
貂婵道:“真的是你!想不到我们自幼失散十多年,今天竟然还能够重逢,苍天真是造化弄人啊……你现在是曹操手下重臣,而我……”
张仁赶紧打断貂婵的话道:“陈年旧事多伤怀,阿秀你就别再去提它了。既然你现在机缘巧合的来到我家,那这里也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哦,你也别大人大人的叫我,直呼我表字世清吧,我早就更名张仁了的。还有你既然有了我们这些亲人,就不要再去寻短见了好吗……以前种种不开心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巧合归巧合,真要是再多说上几句不露馅才怪了。张仁可不想放弃这种巧合,这可是一个让貂婵觉得有亲人在身边的机会。只要她心里有了亲情的羁绊,说不定就不会再去寻死觅活了吧?
“往事随风去,心底暗神伤。”貂婵黯然的低头轻抚竹简道:“想忘掉过去谈何容易?都是心里面一道道的伤啊……”
张仁静静望着貂婵,心中在想:“还是没能解开心结,去坦然面对吗?也是,心结并不是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够轻易解开的。看来还是得按我昨天所设想的那样去试一试了……其实我心里还真的很期待的。”
想到这里张仁问道:“阿秀,你有没有胆量把这一首辞在所有人面前唱出来、舞出来?”
貂婵有些疑惑不解:“在所有人面前把这一辞唱出来、舞出来?为什么要那样做?世清你到底是想要我去干什么?”
张仁道:“每个人都会有心里充满忧伤的时候,这个时候谁都希望可以倾诉出来,因为这是一种必要的发泄,只有彻底的发泄出来才能让自己的心重归平静。阿秀,你的往事就是你心底的忧伤,可是你总是在压抑着自己,从来没能泄出来,已经成了一个心结。为什么你就不能用你最擅长的歌舞来倾诉给所有的人听呢?”
貂婵茫然道:“用歌舞去向所有人……渲泄自己的伤痛吗?”
张仁道:“是!阿秀,你以前的歌舞都是为了取悦别人,但这一回却是为了解开你自己的心结,或者你就当是为了我这个关心你的亲人去试一试好吗?我不想看见你心里有一个打不开的心结并为这个心结一直伤痛下去,甚至去做傻事。”
貂婵黯然沉思许久,点头道:“好,世清我答应你去试一试。但是这辞的曲与舞……”
张仁道:“我会教给你的。而且我知道不久就有能让你去倾诉给所有人听的机会,那时你一定要大胆的去唱、去跳。”
“老公你在这里啊。哦,貂婵姑娘也在。”
婉儿捧着张仁的外衣来到亭中:“似乎打扰到你们的长谈了……老公你还没有漱洗过吧?时辰已经不早了,老公你快去府中应卯,回来再和貂婵姑娘长谈也不迟。你不在的时候,我会陪着貂婵姑娘的。”
张仁道:“婉儿,她就是我曾和你提起过的那个幼年失散的阿秀。算起来阿秀大你两、三岁,你也别再称她貂婵姑娘,叫她秀姐吧……阿秀,可以吗?”
貂婵道:“当然可以,这样听着很亲切呢。我也大胆一点,称婉儿妹吧。”
婉儿道:“真的吗?这样的话秀姐你可是老公的亲人呢。”
张仁穿好外衣道:“现在天还有点冷,你们去房里聊聊。婉儿你多做点补身体的东西给阿秀吃,她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诂计府中也没什么事,我去那里应个卯就回来。也许我会向主公请上一个月的假,我打算带你们去小镇上住段时日,顺便也带阿秀去散散心。”
婉儿道:“那老公你快去快回。”
张仁点点头,转向貂婵道:“阿秀你等我回来再教你曲舞。”
――――――
赶到尚书府正好曹操也在,正在和一众谋士商议着引荐刘备面君和一些政事,一应公事商议完毕就到了茶话会的时间。不用惊呀,这也是人老曹和部下拉近关系的一种手段。
曹操向张仁问道:“世清,貂婵她……还好吧?”
“啊,还、还好。”张仁勉强应答,心里却在暗想:“好什么好啊?你老人家送人之前也不知会一声,又正好赶上我出门不在家,差一点就闹出人命来!你给我出的难题可真够大的。”
曹操叹道:“这貂婵深明大义,曾不惜舍身相间****;性子又极为刚烈,下邳被俘竟然毁容求节,甚至一心求死,孤叹服啊……世清,她可是你当初失散的那个阿秀?”
张仁拱手道:“正是!”是个p啦!
曹操道:“天下之事何其巧!孤听闻貂婵本名时就有想过,若她是世清你失散的阿秀,也许只有你这个可算作她亲人的人能断其求死之念,故才放胆一试,天幸啊。若不是的话,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总有守望不到的时候,就只能让她一死以求解脱。唉,怜哉!惜哉……嗯?世清你的左手是怎么回事?”
张仁看看左手:“昨日初见貂婵,她夺过我的佩剑欲自尽,情急之下我以手夺剑,故有此伤。”
曹操道:“这般刚烈的女子……真是难为世清你了。她现在可还有求死之念?”
张仁道:“相认之后我以亲情劝说,她暂无求死之心,只是心底的郁结难开。张仁此来就是想向主公告假一月,一则想前往无名镇探视一番;二则休养剑伤;三则想带貂婵暂离许昌,在小镇上散散心,也许能去些郁结。还望主公恩准。”
曹操目询荀彧,荀彧会意道:“眼下春耕已过,境内政事无忧,偶尔有些散碎杂事?不过是权当解闷而已。既然世清有伤在身,又是亲人重聚,告假一月无妨。”
曹操道:“既如此,世清你就只管去吧,一月后也不用急着回来,若有要事我会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