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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陈宫再无知,也断不会在大敌当前做出自毁长城之事!这事绝然是陈宫施的苦肉计!如无意外,主公必败于陈宫之手!事急从权,还请两位将军早做决断!”贾诩急急的说道。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惊慌。
尤其是张锋,能让贾诩大惊失色的,有很多事吗?
“我即刻出发!元让,这里就交给你了。”
“放心,此处有我,包万无一失,知机你可要当心!那些朝臣搞不好还要参你一本,说你老不上朝!”
张锋提到这事,倒不紧张了,嘿嘿一笑:“就说我奉命行房,伤了元气在家静养便是!”
夏候惇倒吸一口凉气,两只眼睛瞪得跟乒乓球一样大:“这种淫猥的借口,知机身为朝庭重臣还说得理直气壮……佩服,佩服!”
“过奖过奖!”张锋恬不知耻的还拱了拱手还礼,俨然是****当风格的嘴脸。
…………
远处看,这不是吕布嘛?两只长长的雉尾翎被风吹倒几乎与马身平行,象两只风向标一样,直直往后戮着。
一身银亮夺目的铠甲,招牌式的方天画戟倒提着,胯下一匹鲜红血亮的高头大马,手里还篡着另一匹马的缰绳……
可是这人身后几个掌旗使,手里的大旗却是鲜明写着“张”
自从跟袁绍亲密接触了两次后,曹操手里的马匹大大的富裕起来,这眼前三千人马,居然人人都是一人双马。
果然袁绍的老本就是厚啊。
“众军随我赚取军功去!”虽然在急奔驰中,顺着风向,张锋的大声鼓励还是让跟着的一部分人听到了,齐声轰然应喏。
左胸上那一长条方格里,似乎也在闪耀着嗜血的光芒。
…………
“主公,前方十里有一处密林,遍插旌旗,人影幢幢,探子不敢靠近,特来请主公定夺!”
“知道了,退下。全军,继续前进!”
曹操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微笑,跟我玩这套?嘿嘿,不知道老曹我最拿手的就是阴人吗?
“主公,为何前方有埋伏还继续前行?不如由末将将此林烧掉便是。”曹操身边的徐晃出声道。
“公明勿忧,此必是吕布小儿欲以疑军之计欺我,我料此林中除了少数士兵必无埋伏,不必疑虑,依我将令便是。”
“喏!”虽然徐晃心中还是不安,但依然选择了服从。
四万七千人马分批前行,五千轻骑全是装备了连环锁子甲,走在最前,领头之人依然是曹洪和刘勋。
两万人护着辎重和曹操走在最后,其中八千人全是最新盔甲的重步兵,这才是曹操手中战力最强的步兵兵种。
只不过平时这些盔甲沉重,并不是随时都穿在身上,而是装在那一辆辆马车上。
曹操手中有钢铠共计十万不到,其中大部分用于镇守许昌,濮阳,陈留等重镇的士兵,五千给了蝗军,剩下的全在这里了。
所以这次从表面上看来,攻打徐州也是在装备上并不占多少优势,为什么曹操仅凭着这五万人不到就敢来?
“主公,你看那边!”身边的黄叙一指,曹操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右前方果然一座密林,曹操看了几乎笑出声来,这不是疑兵之计还见鬼了。
只见密密麻麻插着几十面旌旗,有的甚至插在树林外面,里面隐约可见一些人影闪动,这么低劣的疑兵计,还想阻止我曹操的步伐?
“仲业,你与永成去,一把火将这林烧了!”
“得令!”文聘和黄叙各领了五百骑兵带了火种,刚准备放火烧林,就听林中一声大响,一军冲出,让远远观战的曹操一身冷汗。
冲出来的,居然是吕布!
吕布现身的那一刻,包括曹操在内的大多数人,都有一刹那的错觉,那是张锋!
可是那张极其阳刚的俊脸上,却是凛冽的杀气!
“曹操小儿!中吾计否?哈哈,纳命来!”
(本章完)
第197章 邪恶的铠甲()
吕布可是正牌的温候,挥动方天画戟,两招就荡开猝不及防的文聘和黄叙,带着身后大约两千骑兵,直直冲曹操杀来。
经过短暂的惊愕后,曹操脸色恢复过来:“温候,区区埋伏小计,就想要我曹操的命?太小看曹某人了。”
身边徐晃举起大斧高喝一声:“结阵!”
尽管来不及换上重甲,这并不影响平时训练有素的士兵们的结阵,只见每六十四形结成一个小小六边形阵,外围的士兵每人人手一根比普通长矛长上一倍的特殊长矛,名曰:“破骑矛”。
里面的士兵有的持弓,有的持短矛,而每六十四名士兵组成的六边形阵,又与其他五个六边形阵,形成一个大的六边形阵。
若是除了小张同学,还有其他的爱好军事的大大穿越,一定会惊讶的大叫:“六花阵!”
唐朝名将李靖所创的六花阵,是根据诸葛亮的八卦阵演化而来,昔年他就是用此阵,南扫江南,西定吐谷浑,北平突厥,被称为和岳飞、白起、韩信并列的常胜名将。
可是……吕布应该不是穿越的吧?
“这是什么怪阵?”虽然不认识,但是这并不影响这种初次派上用场的大阵,刺激吕布的脑神经。
那根根两倍长的破骑矛,颤巍巍伸出老长一截在空中轻摇慢嗨,象是锋利的铁签等着肉自动串上来一样。
这简直就是为破骑兵量身定做的阵法和武器,虽然这种阵可能用高顺领军的陷阵营近身破掉,但是显然现在只有自己这两千人……
“先不管,冲冲再试试!也许就是一个绣花枕头来吓唬人的……”
吕布对于自己的武勇,那是比相信自己是男人,还要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目标曹操,杀!”吕布高举方天画戟,振臂一呼,所随的二千人齐齐一声呐喊:“杀!杀!杀!”
曹操在马上看了,也不急不忙,还对着左右一笑:“要放在从前,也许我真的该拨马而逃了。”
华雄、徐晃、曹洪等人齐声跟着笑。
夏候渊连刀都没举起来。
很有自信么?
很快吕布就明白了,这种怪异的阵并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除了自己和少数人,可以荡开四面八方刺来的那种防不胜胜的长矛。
多数人像是想不开一样,自己送上门去,让对方一矛把人马一下刺穿,然后对方就这么象拖死狗一般,拖着串着人马的长枪,顺时针整个外围的士兵一转。
由那些先本来是站在后面的士兵转上前来,再次对着冲上来的敌人就是一矛刺出,噗噗的刺入肉身的声音此起彼伏。
而那些转到阵后的士兵,倒拖的着长矛上的尸体,也由于与地的摩擦,一个个象是糖葫芦上的山楂一个个掉落下来,只留下一地四蹄乱抽的伤马,以及被拖得鲜血淋漓的尸体。
这样也就算了,再紧密的阵形,也不能完全阻止骑兵的冲击,可是这种不断转圈的阵形,简直就是一部设计精巧,分工细密的杀戮机器。
更让吕布郁闷的是,阵中的弓箭手和投矛兵,还在不断的射箭和投矛!
吕布的骑兵不断要避开或者荡开对方刺来的要命长矛,还要注意不断飞来如死神一般的弓箭和掷矛。
一个不留神,就成了扎上竹签的糖葫芦,连惨叫都来不及出就窝囊的丢了命。
仅仅两息之间,吕布前面的四百多人死伤殆尽,而曹操这六花阵中,却是一人未亡,仅仅是有人因为对方冲力太大而伤了手臂!
吕布气急败坏,这种阵真是太他妈缺德了,简直就是专门冲着骑兵来的,不知是谁这么牛叉,搞出这种以步兵破骑兵的阵,不会又是……
“全军撤退!”无可奈何之下,吕布只能选择退兵。否则对方轻骑一来,恐怕想逃都难了。
吕布军来得快,去更快。
留下一地的尸体,在曹军将领的大笑和送行的弓箭中,灰溜溜的狼狈而逃。
大概连曹操自己都有些吃惊,这种次投入的新阵型的威力,兴奋的在马上搓着手,“这下回去赏点那小子什么才好呢?”
…………
“此处离豫、徐边境还有多远?”张锋一边伏在马上急弛,一边回头问向导官。
“回将军话,还有一百七十里!”那向导官是顶着风说话,一张嘴,风往里面狂灌,呸呸,连吐几口沙子。
小操操,等着我来救你哈!
张锋心里默念着,又希望曹操及时省悟过来这是个计。
赶走了吕布的伏兵,曹操趁着天黑之前,在徐州边境上安营扎寨。
众士兵说说笑笑着刚才亲手打败不可一世的吕布的那幕,一边打桩,拉绳,盖上厚牛皮,再把粮草等马车围成一圈。
“虽然吕布被击败,但未必不敢再来。今晚由文谦值夜,勿得有失!”
“是!”乐进上前一步,接过令牌塞进腰间。
“众将士也都乏了吧,都散了去。传令众军,衣不卸甲,以防吕布去而复来。”
…………
“主公只需按计行事,包管曹贼不死也脱层皮!——啊!哎哟!”陈宫便如当天的张锋,一般的俯卧在行军床上。
一个医官正在汗流浃背,小心翼翼的给他屁股上药,上衣全解,裤子褪至膝处,不得不说,陈大大的屁股比起小张同志的屁股来,却是难看得多了,象一个脱了水的干桔子。
吕布瞪着一双大眼,死死看着医官巍巍颤抖的双手,一点点的给陈宫上药。
“公台之计,我最放心。明日破晓之时,教公台看曹操人头!”
陈宫一边呲牙咧嘴,一边哼哼着象只待宰的猪:“张锋不在,保管这条连环计奏效!”
“知机之能我亦略知一二,未曾料得象公台这般如此推崇?”吕布奇怪的问道。
陈宫似乎忘记了pp上火辣辣的疼,哈哈一笑:“论武勇,论智力,张锋确不是万中无一,但此人行事剑走偏锋,并不按常理出手,因此常人不知其心,尝为其所败。”
“比如当年洛阳城外一战,明明先是中了徐荣之计被伏,死伤大半,此人却偏偏敢于在众军志气尽堕之时,单枪匹马潜行于徐荣军后,继而一举擒获敌酋。”
“换成一般人,此想法多半当成是自寻死路,放在张锋身上却是再正常不过。”
一阵轻凉的感觉在陈宫的“翘臀”上蔓延开了。
舒服得陈宫眯了眼,继续说道:“所谓非常人行非常之事,然而以张锋在曹军中的地位,却每战必身先士卒。战曹豹,战淳于琼,皆是如此,不惜以身犯险,作饵诱敌军上钩,再让伏兵尽出,一击而定。”
吕布好奇的问道:“我辈莫不是如此,武者有谁畏畏缩缩,躲于阵后?”
陈宫一付误人子弟的夫子状,摇头晃脑的说道:“非也!昔张锋名门之后,尚且举家投入尚是白身的曹操麾下,天下人莫不以此人为痴呆,然现观之,此人真真眼光长远者也。”
“数年间,曹操一举囊括四州,天下之最,莫有人能出其右,连袁绍四世三公,也莫能争锋!如张锋这般功劳,还须亲自上阵杀敌?”
“那却是何故?”吕布不知不觉被陈宫的分析所吸引。
“嘿嘿,天下之人,有擅战者,有擅谋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