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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感到高兴的是那个精灵的的外表倒是与奎塞拉的国王瓦诺有几分相似。
“会不会他就是?”艾里克还刚一开口,蔷薇已经亮起了她甜美的嗓音:“喂!你是不是诺尼尔?”
精灵停下来驻足朝他们观望,然后慢慢走了过来。他似乎对眼前宛如天降的人类一点都不感到好奇。
“人类,你们叫我?”
蔷薇乐了:“你真的叫诺尼尔啊。”
“对啊,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诺瓦混蛋叫你们来找我的?”
蔷薇忽然神情一下子变得萎靡起来:“是啊,是诺瓦。”
“我就知道是这个混蛋!他早晚会来收拾我。”诺尼尔愤怒地说。
“他没力气来收拾你了,他快要死了。”
蔷薇语出惊人,让艾里克与罗伊目瞪口呆。
“什么?他快死了?”诺尼尔不敢相信。
“是啊,他希望在弥留之际能再见你这个表哥一面。”
诺尼尔一甩衣袖:“他是个混蛋,不要以为我会同情他的死。”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不,”诺尼尔愈加愤怒,“夺妻之恨,刻骨铭心!”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这才明白原来两兄弟为什么会反目成仇了。
蔷薇接下来的话差点把艾里克与罗伊从马上雷下去:“那个诺瓦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再来之前我就已经痛骂过他好几次了。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尊严!他连自己兄弟的尊严都不顾,那还谈什么兄弟之情。老实说我们也不太情愿替他跑这趟路,但是有求于他,只好迫于无奈。”
诺尼尔的脸色一下缓和了许多:“看来你们人类也是重情重义。不过他都快死了,你们还求他做什么?”
“我们要驶向西面的那块大陆,可是我们没有船只,也不会造船,诺瓦答应我们只要把你请回去,就会帮我们造船。”
“他?”诺尼尔一脸不屑,“实话告诉你们吧,整个法诺西斯岛,船舶建造方面最在行的就是我,诺尼尔!”
“真的?”
“有必要骗你们么?”
“那看来我们不用再受制于那个诺瓦了,也没必要把你带到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前面去了,要不你直接跟我们回米拉斯城吧?”
“米拉斯城?等等,人类。我知道最近这里发生了很多奇怪的现象,但目前我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你先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包括你们人类的突然造访。”
耐心的艾里克只好不厌其烦地向这个奎塞拉精灵综述了一番。
听的诺尼尔连连点头:“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怪我的山洞会被这座乌黑的大山覆盖掉,幸好当时我外出采药去了,不然可能已被压死。可惜了洞里的那些药,全都是我的心血。”
“留得药剂师在,不怕没药吃。诺尼尔先生,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
蔷薇急了:“不是说好了去米拉斯城帮我们造船的吗?你怎么又反悔了?”
“我有答应你们吗?没答应哪来的反悔?”
“那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嘛?”蔷薇带着哭腔,“人家可是从大老远专程来找你的。”
诺尼尔看着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人类小姑娘,想了想说:“跟你们走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们当中得有个人替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能办到的一定尽力。”
“肯定能办到,张张嘴的事。”诺尼尔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狡黠地一笑,“这是我最新配制出来的的药水,连药名都没想好,你们谁有胆来做第一个实验者?”
“这是什么药?有没有毒啊?”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连配方都忘记了,配方在山洞里。所以这有可能是第一瓶,也是最后一瓶。它是一种激发人体潜能的药,至于有什么副作用,那要看实验者的反应了。”
蔷薇向后退了一步:“我可不吃。”
艾里克与罗伊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定主意。
诺尼尔摸了摸尖尖的耳朵:“没人愿意的话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你确定能激发人体潜能?”艾里克问。
“按照我的设想的话应该是这样,但会不会超出我的预想就不知道了。”
“那我来。”艾里克上前一把抓过了药瓶。
罗伊刚想拦住他,艾里克已经把空药瓶扔在了地上。
三人齐齐把目光聚焦在他身上。艾里克舔了舔嘴巴,来回走了几步。
“怎么样?”罗伊紧张地问他。
艾里克摇摇头:“药水甜甜的,不过没什么反应。”
诺尼尔摸着后脑勺嘀咕:“难道是我的配方出错了?”
蔷薇上前拉住了他的手:“你叫我们办的事我们照办了,现在你该答应了吧?”
“允诺过人家的事,我诺尼尔还从未反悔过。我可以替你们造船,但你们也要答应我,我只负责造船一事,其他不管什么事,还有那个混蛋诺瓦,都与我无关。”
“一定,一定。”
只要他答应造船,其他的事全都变得不重要了。
第七章 糟糕的穿越
(今日第一更,晚间十点会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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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里克回到胡普加提拉镇后,越发的苦恼。
语言是他苦恼的一个原因。
英语、西班牙语、汉语、自然通用语、古玛雅语、现在又多出了法诺西斯通用语,他一共掌握了六种语言。虽然目前他只用得最多的是后两种语言,但还是很容易混淆。他不得不在说话的时候比其他人思维反应要更快一些。
最令他苦恼的就是他生死未卜的未婚妻伊莉莎。现在已经确定西面的大陆就是原来他们生活的花花世界,那么他寻找伊莉莎的计划很快就可以提上日程。找什么水晶头骨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也许就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人。”艾里克靠在屋里的门上自言自语。
他忽然感到嗓子像冒了火般干渴不已,想去弄杯水喝,可突如其来的全身爆裂般的疼痛使他在瞬间喘不过气来。好像有一样东西在他内体搅动,翻滚,情形跟在羽蛇神殿的地下密道内服用光露时的一模一样。
全身被冷汗浸湿的艾里克牙关紧咬,紧贴着门坐了下去。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罗伊的声音,但是艾里克不能动也不能开口。
罗伊的推门而入使艾里克被门撞得滚了出去。眼前出人意料地出现了一个黑洞,艾里克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是他口袋里的一颗穿越石掉了出来。他想抓住某样东西来稳住自己的身体,但他收不住势了,眼睁睁滚进了穿越门……
这次没能有上次那么好的运气,艾里克的背部重重撞在了一根断木上,疼的他呲牙咧嘴。接着又是一团乌压压的东西撞在了他身上,差点没要了他的命。他一看是罗伊的屁股砸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怎么搞的?艾里克。在房间里开起了穿越门?”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体内刚刚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痛,谁知道你这一推门,把我推翻在地,我口袋里的穿越石滚出来了……”
“看来是我犯错了,”罗伊拍了下额头,“会不会是诺尼尔给你喝的药水发作了?”
“谁知道。先看看这是哪里吧。”
两人环顾了一下四周,到处都是断壁残垣、碎石裂瓦,还有焦黑的土地和被雨水浸烂而长出五颜六色菌类植物群的枯木。罗伊站起来的时候,他还不及它们的一半高。
“这个世界真疯狂,连蘑菇也疯狂。”
“会不会我们已经不在法诺西斯岛了?”
“有可能。看来又是倒霉的一天。”
艾里克倒不这么认为:“值得庆幸的是穿越门没有开在囚禁之海上,不然我们两个都得稀里糊涂地淹死。”
“也是啊。我们会不会到了中界,不,地球了?”
艾里克爬上了一段残垣,眺望远方。随后赶紧招呼罗伊:“罗伊,快上来看。那边是不是法诺西斯岛?”
“现在还未过午时,那么我们面朝阳光的方位就是东方了。新大陆在法诺西斯的西面,由此可以证明我们此刻就在这块索斯坎比亚大陆上。”
“早晚都得来,早到一步就可以先一步去寻找伊莉莎。”
“是啊,看你老是对她念念不忘,一定会如愿以偿的。”
“我倒是替你担心,你身为骑士长,却不辞而别,那是渎职罪。”
“走吧,多说无益。”
“我们往哪里走?”
“东面是海,往西吧。”
直到日落西山,两人才从废墟里磕磕绊绊走了出来。
艾里克心有余悸地望着身后:“比起这个,我还是情愿去走沙漠。”
等待他们的是一条凹凸不平的洼路,还有不远处的几个连成一片的凉棚。两人走近一些时,看见几个硕壮的背脊坐在里面。其中一个转过身来时,把两人吓了一大跳。绿色的脑袋,一对大大的招风耳,绿幽幽的眼睛,宽大的鼻孔,还带着鼻环,脸上皱褶横生。
是个兽人。
兽人一张开大嘴,露出两颗骇人的獠牙:“人类,去哪里?”
“我们……我们只是……只是路过,路过此地。”艾里克结结巴巴地说道,对方的长相令他有些无法接受。
兽人愣了一下:“终于碰上会说法诺西斯通用语的人类了。”
罗伊马上警觉起来:“终于?这么说你还碰上过其他人类了?”
“哦,不,没有。你们是我见过的唯一两个人类。要喝口水吗?”
兽人不等艾里克与罗伊是否需要,起身去帮他们舀水。两人只好坐下来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其余的几个兽人盯得他们浑身发毛。
兽人把两碗水递给他们之后,转身又拿出两块鲜血淋漓的肉块放在两人面前。
“吃饱喝足了给我干活去。”
艾里克听糊涂了,问他:“干活?干什么活?”
“吃了我的喝了我的,当然得有所表示。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你的水我们没碰过,你的肉我们也没动过。”罗伊站起身来就要离开。
兽人拦住了他,眼露凶光:“东西既然都拿出来了,吃不吃都算你们的。你们有钱吗?有钱把这餐付掉就放你们过去。”
“真是大不幸,一出门就遭打劫。”艾里克把脸转向罗伊,“你带钱没?”
罗伊翻了翻口袋,无奈摇摇头。
“我身上还有几个米拉,不知道管不管用。”艾里克掏出三个米拉扔给了兽人。
兽人掂了掂金币的份量,然后塞进了兜里。艾里克与罗伊正要离去时,又被他拦住了。
“这是什么钱?在索斯坎比亚大陆上不管用,我要的是法塔还有玛塔。”
“索斯坎比亚大陆?这里真的是索斯坎比亚?”
“愚蠢的人类,连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还敢乱跑。这里是索斯坎比亚的勇士前哨站,我们伟大的瑞丹德的辖区。现在你们两个自己选吧,要么把钱拿出来,要么替我们干活。”
罗伊把眼镜摘下来擦了擦:“要是我们哪个都不选呢?”
“那就是软的不吃吃硬的。”几个兽人齐齐站了起来,抽出了腰间的大板斧。
第八章 时间回路后的幸存者
村正的黑色刀光闪过,一条兽人的胳膊喷洒着鲜血飞了出去。
一瞬间便被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人类砍掉一条胳膊,这对一向以战斗力自豪的兽人来说无疑是个奇耻大辱。失去胳膊的兽人嚎叫着扑了上来,罗伊暗输灵力,顺势一个横削,六英尺长的村正骤然暴涨出另一半的幻形,这点连持刀人罗伊也没想到。黑色幻形刀锋在兽人的脖子上一扫而过,兽人的身体摇了几下,便扑了下去。睁着圆眼的脑袋骨碌碌滚进了一个水洼里,染的水洼成了一个血水坑。
其余四个兽人见同伴不出两招便身首异处,大惊失色,纷纷咆哮着围了上来。但也仅仅只是围着,谁也不敢动手,他们显然异常忌惮罗伊手中的村正。有一个兽人急急忙忙下了凉棚边上的土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