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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还等着演妒妇呢,怎么没音儿了?”曹怡馨岔开话题,调侃着,希望能让沈宸开心起来,“这么想我留下,是不是要我出场啦?”
沈宸哈哈一笑,说道:“我还真不敢承你这个人情,出场费太贵啦!”
哦,曹怡馨挑了挑眉毛,用**的眼神看着沈宸,笑道:“这么说,已经搞到手啦?还是说,人家主动地投怀送抱,你就来个欲拒还羞?”
“什么话,还欲拒还羞,我是男的好不好。”沈宸嘿嘿一笑,说道:“她倒是有那个意思,可我怕在床上遭到暗算。嗯,这个艳福还真是很危险,也很刺激啊!”
曹怡馨眼珠转了转,说道:“看你笨的,可以把她绑起来呀!”
捆绑游戏?!沈宸眼睛亮了一下,还真是不错的主意呢!
“哈哈。”曹怡馨伸手点了点沈宸,揶揄道:“看你那样子,还真有这坏心思呢!”
沈宸翻了翻眼睛,干咳一声,道貌岸然地说道:“配合你一下,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嘛?你以前——”
“哎,哎。”曹怡馨赶忙摆手,说道:“别提我以前行不,就那么上赶着你,还要被你瞧不起,真是的。”
沈宸笑着握住曹怡馨的手,说道:“你有情,我有意,没有谁上赶着谁的事儿。”
停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不要去天津哈。你以为日本人不知道咱俩经常那个,在一起睡嘛?拿我没办法,你就是个突破口,不会轻易放过的。”
曹怡馨想了想,把头靠在沈宸肩膀上,柔声道:“知道你对我好。嗯,我向上面报告,夸大一些,应该会批准的。”
沈宸搂着曹怡馨的纤腰,沉声说道:“我搞出点动静,配合你。”
……………
感情实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东西。
有些感情你越想去珍惜、得到,它消失得越快,它离你越远。
有些感情你越想忘了它,它却如蛆附骨般的侵咬着你,时间越久,它咬得越深。
刚开始时,你会觉得痛苦不堪,可是时间久了,你就会忘了什么叫痛苦,因为你已活在痛苦里。
有些人看起来很坚强、很冷漠,对任何事和人都能淡然处之、漠不关心,就象沈宸这样。
但这种人并不是无情,而是不知为何种原因,使得他不得不将感情埋藏在心里,埋藏在骨里。
但这种人的感情爆发开来,就一定很专、很痴、很浓,甚至很可怕。因为他的感情一定会淹没对方,有的时候很有可能会毁了对方,甚至毁了自己。
尽管准备工作尚未完成,为了曹怡馨,沈宸也决定提前行动。
夜幕已经垂下,西方天空的红色晚霞逐渐变紫,变灰,变黑,终于完全遁去。商店、大宅的电灯先后放光。
狗子透过车窗,指了指远处的一家商铺,说道:“那就是日京丸药店,里面住着一家日本人,两女三男,还有两个浪人保镖。”
沈宸点了点头,法租界既然已经无法给抗日人士提供庇护,那他也不必担心在法租界大开杀戒的后果。
“这个药店顶不是个东西,尽卖给中国人假药,来退货就要遭到浪人的殴打。”狗子忿忿地说道:“白天就有一个象我这么大的小子,给娘治病的钱被坑了,还挨了顿揍。”
沈宸眯了下眼睛,这还真是死有余辜。
日京丸药店要关门了,日本伙计走了出来,伸手要关门。
“等会儿关门!我买完药就走。”外面有买药的人喊道,说完就硬挤了进来。
“八嘎牙鲁。”日本伙计的脾气果然不好,一看是个中国人,勃然大怒,伸手便要打。
沈宸的眼睛飞快地扫过药店内部环境,只有这一个家伙,柜台后面的人大概进后宅了。
“别打人哪!”沈宸笑嘻嘻地抓住了日本伙计的手,突然一个垫炮,紧接着是沉重的勾拳击中了这家伙的下巴。
日本伙计昏迷倒地,旋即被踹折了脖子,成为一具逐渐冰冷的尸体。
狗子钻进药店,将店门关好落锁。沈宸则轻手轻脚地向穿过柜台,向后宅走去。
“横路,过来吃饭了。”一个瘦弱的中年日本人嘴里说着日语,走了过来。
沈宸隐在门后,突然伸出手,喀嚓一声,干净利落地扭断了这个家伙的细脖子。
屋内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一个日本老头稍有些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说道:“优子,去看看,这两个家伙怎么还不过来?想饿死我老人家吗?”
“好的,爷爷。”一个身穿和服的美丽少女躬身答道。
沈宸进了后宅,四下望了望,只有两间屋子亮着灯光,略微观察了一下,向窗户上有人影的房间走去。
房门一响,沈宸赶紧闪身躲入了暗角,一身灰色衣服起到了很好的保护作用。
沈宸慢慢地跟着优子向前店走去,一进屋,优子便发现了父亲倒卧在地的尸体,顿时张大了嘴巴。
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的她的嘴巴,脖子一痛,她意识渐渐模糊。
“你不应该到中国来,虽然你看来很漂亮。”沈宸松开了手掌,优子的尸体软软地倒了下去,惊骇的表情还停留在脸上。
沈宸和狗子各自持枪,扑向亮灯的房间。
门一开,两人迅速地闪身而进,抬手射击,随着闷响,正在吃饭的日本老人带着一脸愕然的表情,猛地撞向了桌面,手中的汤勺掉了下去,落地后发出清脆的响声。
横路贺山“噼噼啪啪”地打着算盘,眼睛不时瞅瞅旁边的收银箱,三角眼透着贪婪和狠毒。
在支那真是好啊,有皇军在后面撑腰,自己无论多么蛮横无理、心黑手毒,也不会有哪个支那人敢说声不字。
法租界又怎样,巡捕房会管支那人的死活,报了警也是不了了之。
瞧这箱子里的金银器物,再干两年,自己可就要变成大富翁了。想着想着,横路贺山露出了狡诈的微笑。
门无风自开,应该是来催自己吃饭的吧,横路贺山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孔呈现在他的面前。
两声闷响之后,横田贺山的喉咙里就象塞了团沙子,“呃呃”沙哑难听的声音让沈宸摇了摇头。
“瞧你长得那样,三角眼,蛤蟆嘴,早该死了。”沈宸走过去,丝毫不理睬正在痛苦挣扎的横田贺山,伸手将小箱子搬了过来,“这些都是中国人的血汗钱,也是你欠下的累累血债,因为你的过错,我灭了你全家。”
横路贺山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抓着自己的算盘倒了下去。
沈宸和狗子将屋子里值钱的金银细软洗劫一空,然后小心地将痕迹清理干净,出了药店,趁着夜幕急驶而去。
该死的日本人专横跋扈,和邻近的商铺关系肯定不好,等到别人发现这家日本人都死绝了,恐怕得一、两天以后吧!
为了自己的安全,沈宸选择了冷酷无情,杀戮敌方的那些旁观者虽然是不得已,但他却没有感到一点点愧疚。
摇颤在夜风里的路灯,光线惨白,如鬼眨眼一般。
行人已经很稀少,沈宸和狗子又是故意躲避,尽量不惹上什么麻烦。
两个人拐了个弯,很快地靠近了一家日本商铺的后院。
沈宸贴着右边夹道的院墙角上,仔细倾听了一下,然后手脚撑着墙角,慢慢爬了上去。
等到手扒到了墙头,沈宸双臂较劲,脚下一蹬,翻上了墙,消失在墙后。
沈宸跳进了厕所,从腰间解下盘着的绳子,虽然狗子的身手已经比以前敏捷了许多,但有了绳子,能更快地潜进来,减少被发现的危险。
笃,笃,笃……一阵木屐踏地的声音传了过来,沈宸赶忙侧身,紧贴墙壁隐蔽好。
一个穿着和服、五官明秀
皮肤白净的日本女孩迈着小碎步进了厕所,还没等她转身,沈宸有力的胳膊已经勒住了她的脖子,猛然收然。
这个日本女孩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的眼睛开始鼓了出来,手徒劳地在沈宸衣服上抓挠了两下,身子软了下去,一股液体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沈宸将日本女孩的尸体扔在了厕所的一角,用和服的一角盖住了她紫胀的脸。
凡是日本人都该死,女人也该死。
她们服从,为是由服从而得到光荣。她们不言不语的向那毒恶的战神深深的鞠躬,鼓励她们的男人或父亲杀戮,去掠夺。
她们从战争中获得了利益,她们吃了中国人的粮食,喝着中国人的血,她们为日军的胜利和兽行而欢呼,她们都是帮凶。
而没有这种坚定的、狂热的帮凶,日本人、日本政府不会这么疯狂。
墙里传来了三长两短的敲墙声,在外面等得焦急的狗子赶忙咳嗽了一声,作为回应,一根绳子甩了过来。
狗子立刻抓着绳子使劲拉了拉,然后三两下爬了上去。
厕所的角落里躺着那个日本女人,狗子只是略略瞥了一眼,并没有什么反应。
店老板明川正一该死,而他的家属,也不能放过。为了安全,只能这么做。
无辜,只是相对的,谁又仔细算过,有多少无辜的中国人丧命在日本鬼子之手?又有多少中国人因为日本侨民占用的粮食而被饿死?
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见狗子掏出了武器,并且做好了准备,沈宸一摆手,两人走出厕所,直奔亮着灯火的屋子。
沈宸带着狗子来到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叽哩哇啦,日语的对话声他听得很清楚,可这些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他要抓紧时间,他要带着狗子在这所宅子里掀起血雨腥风。
推开房门,沈宸一步便迈了进去,有时候直接就是最好的方式,他对自己的射击速度和准确性有很强的自信。
屋内有三个人,刚刚吃完饭,还没来得及收拾。
明川正一独据一桌,很威严地样子。另外两个是女人,一个年纪很大,一个刚到中年,在明川正一面前很恭敬、谨慎的样子。
门一开,明川正一便抬起头,他以为是自己的女儿,张嘴就要训斥,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大汉,手中的枪口正指着他的脑袋。
卟,沈宸手中的枪发出了一声闷响,明川正一的额头多了个血洞,他晃了晃,趴在了面前的小桌上,撞碎了杯盘。
在哗啦的响声中,沈宸掉转了枪口,卟,卟,两个女人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声惊呼,便纷纷倒地。
不远处的另一间屋子内发出了几下轻微的响声,然后是咣当、啪嚓,沉重的人体摔倒和桌椅碰撞的声音。
狗子对付的是另一间屋内的两个人,有枪在手,应该没有问题。
沈宸还是有些不放心,结果了三个日本人之后,便快步赶到另一间屋子。
进了屋子,便看见一片狼籍,桌倒椅塌。两个日本人一个仰倒,一个趴着,身上流出的汩汩鲜血已经汇成了一小泊,也不知道中了几枪。
狗子看到沈宸,竟然还能笑出来,“我去前面看着,师父放心好了。”说完,这小子提着枪,转身出去。
沈宸吐出一口长气,既是欣慰,又有些无奈。
说欣慰,是对狗子的进步感到满意,看来以后并不需要他亲历亲为了。
在残酷的环境中,人们成熟的速度往往都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