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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知道阿尔丰斯身体内会暴发出怎样的能量。
所有的神力,都源自原力散落地碎片分子,也就是太古混沌时代的古老能量。就连秩序双蛇都不例外,所以集中了很小一部分结晶的宇宙第一代生物可以创造出一个完整的神祗系统,并用这个系统统治着其他弱小的生物,所有人——那些没有修习过生命门力量的人,无一例外的都认为只有太古力量才是真正力量的源泉。但他们也许错了,弱小生命经过不断的进化,派生出来的力量有时候也能够和原力相抗拒。
这层关系就像一个大教派,经过长时间地分裂后产生了无数地小教派。其中一个奇特的教派会通过某种内在的因素或者机遇。反过来产生出毁灭和颠覆宗主教派的力量,当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那个巨大而笨拙的教派身上,窥视着上面的每一个座位排次时。他们都忽略了那些在正在下面抽根发芽的小草,在某个时候,小草可以将压在它身上的巨石掀翻在地。神祗的体系,无论善恶,也无论是秩序还是混乱,就像那个大教派的产物,陈旧的体系已经拥挤不堪,后来者只能通过种种手段把在位的神祗杀死才能够逐步攀上神的宝座,但谁也想不到,会有另外地一些人已经找到了截然不同的道路。那就是——自成体系。
阿尔丰斯已经隐约领悟到这个道理,但他却归纳不出一个总领,可能,这就是那个武僧所说的“大乘”和“小乘”之间的分别,但对他来说一点都无所谓,只要能够完成任务,管得什么新旧和大小之分。
印记城好像可以探测到通过原力而产生出来的神力,再加以区分,将神祗和他们的分身拒之门外。但对生命门这种力量。却好像一点都觉察不到,如果痛苦女士知道那个大口啃着野葛的小毛头身上存在这种奇异的力量,很可能阿尔丰斯的命运会就此改变。
武僧们差不多全部都可以使用内劲,但在内劲中加上生命能量地人,成功的恐怕没有几个,赫拉克提手上的拳劲算是强横无匹的了,但阿尔丰斯却感觉不到他的内劲里有生命力在涌动。其实他并不清楚,佛教中讲求的是机缘,如果没有巧合,就算是神,再怎么艰苦万倍的努力都无法领悟其中的奥秘。
就算阿尔丰斯知道自己的机缘有多少巧,他也不会考虑太多,说穿了不就是运气问题,有人第一次去拾荒就得到了一个绝世宝贝,也有的人含辛茹苦的挖了一辈子,得到的却总是破铜烂铁。运气的东西,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虽然有增加幸运值的魔法,但增加的只是触发机率而已,就算运气加到了百分只九十九,但机遇却总是顺着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从身边悄然溜走。
就在阿尔丰斯还在浮想连篇的时候,痛苦女士的背影已经从转弯处慢慢消失。很明显,她发觉阿尔丰斯身上没有任何神力,最多也不过是个稍微奇特一点的半神,对这座城市还不能构成威胁。
阿尔丰斯闯过了第一关。这在某种意义上就像是神祗的突击部队,印记城是痛苦女士的地盘,他无论怎么都要面对这个挑战。
朱迪思长嘘了一口气,绷紧的面容逐渐松弛下来,“我以为刚才死定了。”
痛苦女士就是这么一个令人畏惧的存在,没人知道她的资料,更没人了解她的过去,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变得无比神秘。
阿尔丰斯拍了拍手掌,嘴里咬着剩下的一小半野葛,继续朝前方懒懒散散的走了过去。在这座城市,没有其它事务的约束和纠缠,他仿佛又回到了在沙漠那段无忧无虑的年代。不过。这样轻松心情只能维持四天,四天之后他将回到那个在阴谋的旋涡中挣扎世界,又再开始为朋友和亲人而亡命奋战。
易卜拉欣笑了笑,和朱迪思一起跟在阿尔丰斯身后。他看到了阿尔丰斯那种放松地心态,只有最优秀的颠覆者才能拥有如此良好的心理素质,自己没有找错人,阿尔丰斯确实是一个值得委以重任的人,只要这一关过得了。以后的事情将会好办得多。
其实阿尔丰斯的心情和表面上的开朗一点也不相称,刚才那道弱电波只是一个警告信号,如果稍有异动,结果可想而知,碎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这里是通往各个位面地中转站。每个地方的生物都能很容易来到印记城,但要从这里到达自己想去的地方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女士肯将那个目的地的传送门向你打开,不然就得从原路回到出发的地方。”易卜拉欣赶上两步,来到阿尔丰斯身边,“我只是让你亲身感受一下这里的环境,回去之后再用高等传送术把你送到阿克镇。不会浪费任何时间。但也别太过张扬,以免搞糟了这件事。”
阿尔丰斯点点头,“我知道怎么办。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够按时把我送回去就行。
”他看到身边有一间酒馆,停了一下,随后走了进去。
印记城酒馆的热闹程度是阿尔丰斯前所未见的,几乎各种各样地生物都出现在这里,巴托魔鬼和深渊恶魔竟然能在同一地点安然无恙地喝酒,这绝对是一件古怪的事,而身背长剑的圣武士也能够在血战战场外和这些本来水火不容地生物和睦相处更是难道一见的奇景。不过在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一些牧师祭司之流,阿尔丰斯一眼就能看着他们中间的许多人和易卜拉欣一样都是想颠覆痛苦女士统治的有心人。
恐怕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痛苦女士才会见怪不怪,稍微警告一下了事吧?只是看起来并没有多少人可以体会到她这种无声的警告。
“先给我四杯麦酒,喝剩的算是小费。”阿尔丰斯手一扬,一枚灾币“叮”的一声落到了柜台上。虽然一杯麦酒在自己的世界上只要两个铜角,一枚灾币足够买上五百镑的麦酒,但他带在身上的这种东西多的是,也不会心疼这点钱。
一个人类侍应没好气的接过钱,放到嘴里咬了一口,面上立即堆上了一副笑脸。“好咧,四杯麦酒。”
阿尔丰斯四人坐到一张又脏又臭的烂木台旁,酒馆内差不多都是这种摆设,他们的经营手法还远远比不上月之心城里的同行。喧闹混杂的声音中阿尔丰斯还隐约听到那个侍应在骂自己是“来自主物质位面的乡巴佬,”显然把他当成了可以痛下杀手的肥羊。
朱迪斯皱了皱眉头才坐下来,似乎对这种肮脏地环境极度不适应。那块桌布又滑又腻,不知道多少年没清理过了,才刚坐下,椅子马上“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些年久失修的破烂货。易卜拉欣反而大方落落的坐了下来,虽然是贵族,但长时间的流离颠扑让他早已经习惯了适应各种环境。
阿兰一脚踢开椅子,直接坐到了地上,即使这样,它还是比阿尔丰斯他们三人高出了一大截。
“想在这里打听消息?这可不是个好主意。”朱迪思艰难的忍受着刺鼻的烟草味,最后她不由得伸手掩住了自己的鼻子。
“在这些人身上会有什么正确的资料可以听到?我只是想试一试这里的酒和我们的世界有什么不同。”阿尔丰斯的嘴角荡出几丝笑意,他随后往椅背上一靠,这才是习惯的环境,当了一年多的贵族,他反而更留恋起以前生活。
“先生们,想知道点什么吗?无论是派系的各种资料还是城内的各处环境,只要找上我布里斯通,那就对了,这里绝对没有我解释不了的事情,更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一个看起来穿着得体的人走到阿尔丰斯身边自我介绍起来,看来他想当一回向导。
第八卷 圣战 第七十七章 倒霉的狂战魔
更新时间:2008…12…13 4:52:29 本章字数:5046
“你是感觉会的人吧?”易卜拉欣傲慢而有礼貌地看了对方一眼,即使对于一个普通人,他都会不自觉的流露出贵族特有的气质。
“这位先生以前肯定到过印记城。市区内的娱乐设施都是由我们负责。当然,导游们几乎也都是我们的人,难道您不觉得,在这种地方喝酒对各位高贵的身份是一种玷污吗?”他深深的鞠了个恭,即使是阿尔丰斯那个世界中的侍应生,动作也不可能会做得比眼前这个人更规范。
“我想到卡瑟利看一个朋友,不知道您能不能代为我安排?我会给出一个让你非常满意的价格。只有一个条件,尽量快一点,正因为不想在那条臭哄哄的冥河上浪费宝贵的时间,才会来这里请求帮助。”阿尔丰斯微微一笑。
这是他能编出来的最不容易被人识穿的谎言,事实上,除了天堂山、卡瑟利、巴托、无底深渊之外,阿尔丰斯对其它地方根本就一无所知,如果不是曾经在血战战场绕过一转,也不会知道有冥河的存在,更别说撒上一个可以瞒得过老手的谎言了。他一点也不会在意别人称呼自己为“来自主物质位面的巴佬,”即使这个称呼带着严重的藐视性质,但却有助于掩护身份。
布里斯通面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这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先生,您可能是第一次来到印记城,如果不想通过冥河船夫,就只有去到科斯特门城那里才能让您如偿所愿了。只要不是存心捣乱,女士是不会为难您的。但您难道不需要一点提示吗?”
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只有这种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的异乡人才会问出这么一个在这里人所共知的问题。他随即开始向这些人进行热情洋溢的讲解:“印记城四周是十六门城,每个门城同往一个外层位面……”
“如果我想走这条路就不会出现在这里。现在,听好了,伙记。我想使用女士所控制的门,而不是外域的位面通道。”阿尔丰斯的手指在布利斯通面前不停的划着,他用这个方法直接打断了接下来地长篇大论,“只有她控制的门才能精确到达每个位面上准确的地点,我不想在传送之后再花费过多的时间去找路。”
“很抱歉。我无法做到。在印记城中的每一个人都无法做到。或者你自己亲自试试找一下女士,可能她会答应这个无礼的要求。”看到生意做不成,布利斯通连尊呼都改了。
阿尔丰斯说得很明确,他要准确到达某个地点。而不仅仅是某一个位面。布利斯通已经很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伙人并不是任由自己宰割的肥羊了,于是他打消了那个试图劝说的念头,慢慢退开了。
麦酒端了上来。阿尔丰斯和阿兰一口而尽,易卜拉欣只是小小尝试了一小口,朱迪斯则碰都没碰那个又黑又腻的大木杯。
酒又酸又淡,如果换成卡尔或者洛卡,早就挥拳相向了,一枚灾币换来的只是这么一杯劣酒,愤怒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压制住的。但阿尔丰斯并不在乎钱财上的浪费,他慢慢站起来。用最轻的步伐离开了这个喧闹的酒馆。
一些不死生物也在街上随处游荡。但它们身上并没有那种特别的灵气。估计现在应该是印记城的夜晚,不过这里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阿尔丰斯分辩不出来。易卜拉欣说过。这些并不是不死生物,而是祈并者——一些死亡了的人的灵魂。他们没有冤念,还成不了不死生物,但脑中地记忆却消失了,只保留了生前的兴趣和爱好,如果硬要一个定性的描述,只能称他们为一些健忘的家伙,这些最低等的生物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活着,更不会记的自己说过或者做过什么事情。
一些高瘦个儿、淡紫色皮肤的生物正在逐分逐寸的清理着脏乱的街道。杂乱的白发和分叉的长角在街上不停晃动,这些清洁工是达巴斯。每天几百万生物的流量让他们拥有一份极为稳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