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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单独去和阿迪尔会面,阿尔丰斯和阿兰被留在一个小帐蓬里,外面守卫了起码两百人披坚执锐的卫队。这当然是为了小心起见,万一阿尔丰斯真是来行刺主帅的刺客,一切防范措施都不为过。
第八卷 圣战 第六十九章 和阿迪尔的会面
更新时间:2008…12…13 4:50:57 本章字数:5012
半个魔法时过后,莫妮卡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阿迪尔将军想见你,但魔像得留在这儿。”她面上带着微笑,稍稍喘着气,显然已经获得了自己应得的那份利益。
阿尔丰斯不由得佩服起这个副统帅来了,明知道自己是十字军的将领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决定和自己碰面,如果换成奥古斯都这样精明的领导人,起码也得思前想后的深思熟虑一番,以免被人怀疑在通敌卖国,由此可见阿迪尔深得萨拉丁的器重,同时他也是个能够决断的人。
两人越过重重军营,阿尔丰斯边走走观察着,萨拉丁辖下的斯林姆军队到少驻扎着十万人,军队的扎营方式也和十字军大不相同,十字军参照的古奥马帝国时代就流传下来的方式,长方形的营地旁边垒墙挖沟,围墙外面设置有障碍物,千年以来都没发生过什么变化,这里的军营则大不相同,营地是以主营为中心向四周散布,呈一个巨大的圆型,最外层设岗,军营内每隔几百码就形成一道孤型防线,防止夜袭和优势兵力的强攻。
“你究竟把那东西藏在哪?”阿尔丰斯也想知道莫妮卡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本事躲过这么多人的追踪。
“一直都在你们眼前,”莫妮卡指了指自己的面额,“难道你没发现,虽然我经常换衣服,但却没有换防风沙的面巾吗?他们使用特殊方法调配的药水在丝绸巾上写下字迹,需要浸泡在某种特别的药水下才能显示出来 ,而且只显示一遍就和丝巾同时销毁,就算被人抢走,也无法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阿尔丰斯恍然大悟,怪不得索萨摸不到信件,那封信就在那堆衣服里,谁也想不到莫妮卡会这以大胆,竟然把信件当成面巾一直戴在面上。她应该也不知道信件的内容,这是为了保密的需要,就算她不慎落入敌人手上,无论用哪一种手段来逼供,也不能挖出具体的内容。
一座具大的白色帐篷出现在阿尔丰斯面前,这座主帐和其它帐篷同样的高度,但平平望过去却无法确定它到底有多大,直径至少超过了三百尺,阿尔丰斯毫不怀疑里面的空间可以让马匹以全速跑上一阵才能到达另一端。
见阿迪尔之前照例要经过搜身,和爵位稍高的贵族见面之前也得检查一次,更别说是和国家元首级别的大人物见面,斯林姆的检查程序比奥古斯都的近卫军还要严厉数倍,这可能是阿萨辛杀手带来的后果。所有杀手能够隐藏武器的部分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连口腔也没放过,因为有些刺客就喜欢把超小型的毒针管压在舌底,张口就能杀人,甚至有个戴着皮手套的军官还在轻轻触摸着阿尔丰斯后臀,生怕直肠里面隐藏着致命吹箭之类的小型武器。
可惜的是这些工作全都是白费力气,阿尔丰斯最熟悉也是最厉害的武器就是自己的双手,这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检查出来的。他甚至想到如果要和了解自己的敌人见面,恐怕对方会提出把自己的双手切掉才能稍为安心。
莫妮卡显得很开心,在旁边笑吟吟的看着阿尔丰斯接受几个军官的检查,从现在起,她已经不属于任何集团,可以自由自在的干自己喜欢的事情了。
十分钟之后,军官们向一个胸口配带着黑色跃马标志的侍卫点了点头,表示阿尔丰斯没有任何问题,予以通行,如果没有莫妮卡的穿针引线,恐怕就算能够单枪匹马杀到这里,也找不到阿迪尔,更不用说和萨拉丁谈判了。
“请进,”侍卫的通用语说的非常生硬,虽然只有两个字,也算得上是一个一个挤出来的。而且中间还顿了两顿,说话的语调也是一成不变,不带半点感情。
刚进帐篷,阿尔丰斯就感觉到这里的空气流淌着强烈的魔法气息,好像数不清的能量波正探测自己的大脑意识,他尽量放松身体,不露出半点抵抗的意识,即使他能够很轻松的把这些能量从体内驱逐出去,也没有付诸于行动。
七个生命门打开之后阿尔丰斯完全能够自主掌握着生命能的流动,换做以前,不受控制的生命能遇到这种具有威胁性的探测肯定会在第一时间选择反击,说不定就此引发一场激战。
帐内的空间发阿尔丰斯想象中的一样庞大,脚下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有几个人正盘腿坐在中间,五六十个侍卫、随从垂手站立在身后,他们的前面摆着果品菜肴。边吃边高声谈笑着,除了莫妮卡,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是女人,按照当地的风俗和信仰,妇发的地位再高也不能在正式的场合中抛头露面,就算是舞姬,也得戴着面纱掩盖起自己的容貌。
一个长长的马脸大汉端坐在席位中主位,向着阿尔丰斯和莫妮卡招了招手,让他们坐下来,他的面上生满了坑坑洼洼的麻点,虽然长相不怎么样,但动作中充满了一种游牧民族特有的豪爽气概。
“怎么样,大祭司,我是说过他不会有问题吧?”马脸大汉把脸转向旁边一个身穿黑袍胡子雪白的老人。“勇敢而正直的人不会偷偷摸摸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这个小伙子有着一颗坚定的心。”
“将军,我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老头子吹了吹胡子,撕下一片羊肉慢慢塞到嘴里,“虽然测不出来,但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冷酷的杀气,只有经常在生死边沿打滚的人才会带有这种味道。”
这个马脸汉子应该就是阿迪尔,他身国是斯林姆教会的大祭司,怪不得一进来就感应到强大的魔法波动。阿尔丰斯能够听得懂他们之间使用的当地话,但却没有使用心灵感应进行反驳,只当不知道他们在谈论自己,他慢慢坐下来,“我来是因为想和阿迪尔将军商量一件事情,可能在这场战争中对贵方有莫大的帮助,但这里人多口杂,是不是尽量让无关的人退开?”
“能够站在这里的都是信得过的兄弟,请当众说出来吧,在我们当中没有秘密。”阿迪尔举起面前的金杯不停转动着,两道锐利的眼光停留在阿尔丰斯的面上,他当然知道越多人知道就越不能保守秘密,但在彼此互相熟悉前,他需要试探阿尔丰斯的诚意。
“即使很不愿意,但还是不得不遗憾的说,我在这种距离出手。将军您根本没有任何躲闪的机会,如果我真的是个刺客,在您进入我视线的那一刻你就是个死人了。那些护卫根本帮不上任何忙,甚至尊敬的大祭司,您也没有任何方法可以限制我的行动。”阿尔丰斯面上保持着那种泰然自若的微笑,但在座的人却能够感觉到语气中的威胁之意。
阿尔丰斯为了保险,一直没有把自己的面巾拉下来。他害怕军队中隐藏的间谍会描绘出自己的容貌,阿迪尔不撤下人手,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把那个计划和盘托出,其实他也知道这是个很过份的要求,这等于是把阿迪尔的命交到自己的手上。让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元首想作出这种荒谬的决定确实很困难。但如果有旁人在场,消息迟早都会泄露出去,并不是说这些侍卫的忠诚度不够。敌人有太多的手段可以从他们脑中把消息挖出来,控制别人的大脑不只是扫荡能够做到,如果渗透进来的某个间谍也能使用深度催眠的话,再忠诚的侍卫也无法隐藏秘密。
“你是我见到最能吹牛的人了,”那个老头哈哈大笑,“你以为自己是谁,就算是半神,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放肆。”他的通用语明显比带阿尔丰斯进来的那个侍卫要好多了。
老头手里的黑袍一挥,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在两人之间的狭小空间中生成了十几把看见的空气刃,无声无息的朝阿尔丰斯身体的各个部位切了过去,随后他把手里的酒向旁边一泼,酒浆马上形成一层淡红色的防护层,在阿尔丰斯和阿迪尔之间形成一个防护层。
这个举动说是无耻的偷袭也不过份,事先就没半点预兆。连莫妮卡也没想到才见见面就动上手了,她只看见了那个保护层,却看不到袭向阿尔丰斯的魔法。
阿尔丰斯稳稳地坐着,动也没动,“夺夺夺”十几声响起,他身后的帐篷上突然出现了一大片零乱的切口,空气刃从他身体上直直的穿了过去。
大祭司惊愣的看着阿尔丰斯,喉结不断上下移动着,阿尔丰斯表现出来的实力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他再也无法保持那种镇定自若的神态了,空气刃确实是从阿尔丰斯坐着的位置中穿过去的,他虽然看不到阿尔丰斯的动作,但却感觉到在利刃及身的瞬间阿尔丰斯往旁边让了一下,随即又回到原位,连残影都没留下,动作之快旁人一点也没感觉出来。
“劳驾,请将军看看您领口的衣服,是不是多了三个暗红色的痕迹?”阿尔丰斯微微一笑,慢慢伸出一个粘满酒水的手指,他在瞬间做出的事情远远超过了大祭司的估计,“我知道你手臂上有一个可以马上转移的誊写微记,不过好像帮不上您的忙。”
阿迪尔低下头,颈部动脉的外衣上果然有三点暗红色的酒痕,他一点也没发觉阿尔丰斯什么时候近过自己的身旁,想不到只在弹指之间,阿尔丰斯不但躲开了大祭司的魔法攻击,还在自己身上留下了记号,如果这真的是个刺客,恐怕真如他所说,只要进入视野,自己再多注意防备都没有用。
阿迪尔在呆了一下之后,随即哈哈大笑,向身边挥了挥手,“果然是人上有人,我用生命证明了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大家先出去,别担心我的安全,我和大祭司留下来和这位先生有要事商量。”
连大祭司的魔法都不管用,就算十万军队把这里团团包围起来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侍卫们向阿迪尔行了个礼后,走出了帐内,连莫妮卡也跟了出去,一个秘密,有时候就意味着生命的付出,她很了解这个道理,更何况这个秘密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犯不着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把命也搭上去。
三人谈话的时间很短,只有十分钟,阿尔丰斯亡命千里,甚至中间还去了一次血战战场,为地就是这十分钟的
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不过当阿迪尔让侍卫们再次进来的时候,三个人的酒杯已经碰到了一起,他们没有签订任何条约或者书面文件,条约都是些不可靠的东西,远远不如实在的利益来的重要。
随后,阿尔丰斯借口旅途劳顿,身体疲劳过度告辞出去,阿迪尔马上让人安排住宿,其实谁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借口,以阿尔丰斯表现出来的精神状态,哪有身体疲劳的样子?
“马上收集整理十字军第三十七军团的资料,包括军团长和副军团长的资料,三十六个魔法时之内我要看到一份完整的报告。”当阿尔丰斯出去之后,阿迪尔马上向其中一个侍卫下达了一道严肃的命令。
虽然阿尔丰斯没有听到调查自己的话,但阿迪尔这种人当然不会仅凭自己的一面之词做出决断,详细的调查是免不了的,这就要看阿尤布王朝的情报机构的工作效率了,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五天之内必须见到萨拉丁安排好一切,不然就算奥古斯都有意避战,斯林姆军队也不知道如何配合来演这场做给教廷看的戏。
阿迪尔和那个大祭司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当然是求之不得,和阿尔丰斯预料的一样,他们正在为对付两条战线上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