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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还不是你替别人担心的时候,留意一下你那匹马的影子。我们根本就没有真正摆脱它。”阿尔丰斯不紧不慢的朝地面指了指,这次是他幸灾乐祸的等待莫妮卡的反应了,他不会让这个女人就这样无惊无险的大步跨过这道坎,起码也得让她受点惊吓。
月亮已经偏过中天,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到地面上映出两前两后一共四团黑影,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只不过,莫妮卡那团影子上却多出了一道细长地人影。突出马头近两尺左右,阿尔丰斯那边却没有出现特殊情况。
莫妮卡往后一伸手,却抓了个空,她回过头查看,自己的后背和头顶明明就没有任何物体,怎么会出现这种怪异的事情?突出的影子根本就没有实物遮用来挡住月亮的光线。
“你是谁?”莫妮卡一边忍受着急速奔跑时马背的颠簸,一边大声发问。
“你是谁?”像感应回声一样,地面也传来了同样的问话,将她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
“我在问你。”莫妮卡有点急躁起来,无论是谁。听到自己的声音被重复说出来总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在问你。”那个声音以同样的速度同样地语调又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
“别出声。往前走,它只是在向你施压,要是你感觉到恐惧或者不安就上它的当了。”阿尔丰斯侧身扣上莫妮卡座骑地辔头。和她进行感应上的交流,让她保持住镇定。这也是他第一次碰上用这种方法进行恐吓的对手,暴力的手段见得多了,这种非暴力的恐吓手段如果每时每刻都在耳边缠绕,效果应该和扫荡的梦域差不多,属于精神上的一种巨大折磨,如果一直这样说上几天,再坚强的人都会被累垮掉。
莫妮卡勉强压制住胸口的怒火,疑惑的望了阿尔丰斯一眼,她也清楚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使用心灵感应。这种异能取决于精神地专注状态,和魔法没有多少关系。随后按照他说的那样,忍住不再发问。
莫妮卡缄口不语,那团黑影也不作声,附骨之蛆般和她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如同一个笼罩在人体上的鬼怪。
阿尔丰斯没有动手,这只是个影子,并非对方的本体,不过能够利用影子来进行实时对话。这样的手段也算得上高明异常,刚才奔驰的时候他才想通为什么自己发出的箭会射进石头了,因为那确确实实只是一个影子,一个由力场构成的虚体,并不是真人。
眼睛地视觉和身体的感觉形成的影像,只是由于力场扭曲所造成,可笑自己一直还以为影子是真正存在的生物。
那么真正的本体在什么地方?影子和马匹的行进同步,对方只能一直跟在马匹后面,前、左、右三个方向都不会在视线上存在少许偏差,只是这家伙把自身的行踪隐藏得十分巧妙,又加上高扬的尘土,根本就感应不到他的存在。对方利用阴影物质进行远距离操控力场形成影子,有效距离比起阿尔丰斯的感应范围远得多了,阿尔丰斯只能等着,等他出手的那一刻,不然根本就无从得知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
经常听兰希说有小部分法师并不喜欢和对手针锋相对,他们最拿手的方式就是躲藏在秘密的地方暗箭伤人,不过这种暗箭和奥帕的那种暗箭有很大差别,他们并不使用武器,只依靠纯粹的幻术把目标吓死吓瘫,或者造成精神障碍,以达到自己的目的。现在这个对手就是这种人,绝不会出来和自己真刀真枪分给高低明白,只简单学了两句话就将莫妮卡搞得心浮气燥,要是几天几夜下来,非把她逼成疯子不可。
第八卷 圣战 第六十一章 能量笼
更新时间:2008…12…13 4:49:22 本章字数:5171
“你最好别让我发现藏身的地方,不然我敢保证会将你的鼻子整个打入你的鼻腔里面。”阿尔丰斯的声音远远的在沙漠中传了出去,虽然起不到什么实际性的威胁,但至少可以让对方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骗。
“吹牛大王!有本事试试看。”声音听上去像极了莫妮卡,马前的那团影子回应了阿尔丰斯的话,似乎是想撩起他的怒火。
一个人在没有说话的情况的下突然听到自己的声音从别的地方传出来,被吓上一跳是很正常的事。饶是莫妮卡经惯了风浪,也差点一头栽下马,如果先前的话还可以理解成鹦鹉学舌的话,那这次就再也无法解释了,她吃惊地看着那团影子,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阿尔丰斯一直在留意,影子说话的时候力场不住的在轻微震动,这不是因为声音影响造成的,而是这种震动产生了各种截然不同的声音。人类在说话的时候通过口腔和声带的共同震动才产生出耳朵所能听到的话声,知道这种原理的人并不在少数,江湖卖艺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腹语训练,同样也能达到目的,他们是通过让腹腔受到空气的压迫发生震动,继而产生声音。
影子会说话,同样就是利用了这个道理,因为控制力场的轻微变动而磨擦空气,对于擅长魔法的人来说这比控制肌肉容易得多。道理说穿了很简单,把它用在特定的环境中来恐吓别人,效果却是绝对一流。但它们所能做倒的绝不止于恐吓,比如说,某教派中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大街上散步,突然从半空传来了主神的呼唤,让他杀掉某人……结果可想而知,这个可怜虫将会毫不怀疑的接受命令。从而造成一连串的血腥事件,当然,这种行为却永远也得不到神的宽恕。
阿尔丰斯拉着莫妮卡的马缰一个劲地向前飞奔。影子发音的秘密已经完全被他看破,但以他的性格才不会被人一句话就撩拨得昏了头,去做寻找敌人行踪的傻事呢。
“怎么试?你没看我忙得抽不开身吗?”如果有人说阿尔丰斯口是心非,他绝对乐意戴上这顶褒贬参半的高帽,因为他现在的表现完全符合这个词汇,身体的动作明明是向前跑。口中却接受影子的挑战。
“很简单,如果你受不了,请允许我把这个女人带走。”影子吃吃地笑了起来,“阿萨辛和那些蛮族只会胡来,光是在旁边暗中观察就花了我两天的时间,和你一对一交手绝对没有赢的可能,不过这并不代表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达到目的。只是,我确实,非常的不情愿和你打上一架。”
阿尔丰斯心中杀意大盛,这家伙看到自己出手杀那五个阿萨辛教徒。就算不亲自送上门来也不能放过他。幸好自己一直没有将遮挡风沙的面巾拿下来。就算教廷诸多怀疑,也没有最有力的人证来进行指证。
最前面的两匹坐骑突然同时发出一声嘶鸣,大片的沙子像是被一只无形地巨手掀起。铺天盖地向骑在马上地两人当头压下。阿尔丰斯很清楚这只不过是前奏罢了,对方在判断出自己的力量后还敢出手攻击,显然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他倒也不怎么担心,莫妮卡只是一个普通人,无论什么势力想对付她,总不会动用到半神的力量,所以对手的方式再怎么光怪陆离,到了真正战斗的时候自己始终占有很大便宜。
急奔中的两匹马在措不及防之下被拌倒了前蹄,凌空翻了半个身直跌出去。莫妮卡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顺着惯性向前抛出,这一下肯定要摔得个灰头土脸了,她下意识的想着,但才刚离开马背就感觉到背心一紧,一只手牢牢抓住了她,然后硬生生的带着她向后跃出,稳稳的落在一个正在飞快减速的物体上。提着她的正是阿尔丰斯,在关键时候那两匹备用马派上了用场。
这一系列地动作快的不可思议,等他们坐稳后上升到最高处的沙子才开始回落。阿尔丰斯的应变能力远远超过了莫妮卡的想象。
阿尔丰斯的目光往身边不断扫视着,临时换乘的坐骑虽然不是首当其冲,但也被突如其来的沙尘吓得惊慌失措,马上就想掉头逃跑,他的手掌学着布兰克那样抚摸着马头,安抚这些受惊吓地动物。前面那两匹马已经没有了声息,高速奔跑时突然失足所造成的巨大震荡冲击超出了心脏所能承受的负荷,它们不是即时死亡就是陷入昏迷状态了,反正是再也站不起来。
阿尔丰斯一只手安慰着马匹的情绪,一手挥起袍袖挡在两人面前,内劲带出的劲风将沙尘从眼前急速弹开,在他们身边形成一层无形的气流防护罩,几百万颗沙子竟没有一颗能够穿透这层防护打在人马身上。绊倒马匹的是几条长麻绳,他心中直叫冤枉,白白损失了两匹好马,如果不是直线奔跑的话,就算有这么几道事先设置好的绊马陷阱存在,也不会这么巧就撞上去,只要随便拐个弯就可以摆脱这种最简单的陷阱。毕竟这么大的沙漠,谁也不能能精确掌握自己的动向吧。不过,实际的情况好像稍有点差异,沙漠并不同于实地,而且这里是沙漠的中央地带,松散的沙粒根本不可能承受得起绊马索的冲击,按理说马匹应该能冲过去才正确。但现在,加起来有上千磅的两匹马就这么被绊倒了,着地之后甚至还滚出了十多码距离。
“那……那是……什么?”莫妮卡有点吃惊的向阿尔丰斯侧了侧头,风止沙停,四根麻黄色的绳子笔直的立在他们面前。
不用多想,将马绊倒的就是这几根东西,不过最令人奇怪的是绳子的上方竟然是一片青黑色的天空,没有任何固定物,和沙面成了一个九十度的直角,看起来就像打造鸟笼所用的铁枝,只是中间地空隙大得可以让一头战象通过,如果说是囚笼,这几条绳子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莫妮卡一提马缰。就要绕过这四根莫名其妙的麻绳,阿尔丰斯轻轻一扯,马匹在发出一声长嘶之后再也不能移动分毫,只能在原地狠命的向后踢着脚下的沙子。这几条怪异的绳长大概有一百尺,几粒散沙撞到绳上发出了非金非木的碰撞声,显然是用一种特殊的材料所制成。虽然阿尔丰斯也不明白其中的奥妙,但他却动也不动地呆在原地,没有做出任何回逃或者躲避的动作。
“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莫妮卡不明白为什么阿尔丰斯要扣住自己的马。难道这几条破绳真的有那么好看?还是感染了什么骑士精神,想和对手真刀真枪的分个高低成败?
“别动,这是个圈套。除了前方,四下都被很多细微的能量索封闭了。”阿尔丰斯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当作干粮的面块,往莫妮卡想逃走的那个方向抛了出去,三时宽、半时厚的面块无声无息被从中间切开,一变二,二变四……落地的时候和沙子混在一起,根本就分不出来哪颗是沙粒,哪颗是面粉。
这些微乎其微的能量线肉眼根本就看不见。这是马匹堕地后地瞬间形成的丝状能量束。阿尔丰斯的第六感官早就感应到了,只是为了保证莫妮卡和剩下两匹马地安全,也没多加留意。但现在,上万道细微的能量束已经把他们层层包围起来,两人两马就如同渔网中的大鱼一样被逼到了最后一步,如果是阿尔丰斯孤身一人,他还能够选择以最快的速度后退从能量网束中穿过,但身边多了一个莫妮卡还有两匹马再这么做就不切实际了。
笼子已经形成,笼身就是那些能量束,那四条绳就像是牢笼的出口,那两匹马碰到的绳索就是引发这个陷阱的触媒。
如果任由莫妮卡留在这里,那张无形的能量网覆盖下来之后。恐怕一人两马剩下的只有几千块细小的肉粒。能量束地厚度比最锋利的刀刃还细,身体撞上去无疑等于撞上几千把锋利的切肉刀,死的时候可能连痛苦都感觉不到,但死状肯定无比凄惨。
莫妮卡不由自主的向阿尔丰斯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