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排那人摘下爵士帽,脸面完全是显露出来,这人不就是黄锋吗!自从绥靖区后一直没有现身,这次倒是来茶楼讨清闲来了,说书先生又开始了第三段。
片段3:清朝时期一位穿长布衫的中年人用木勺在调配膏方,黑膏方在木勺上呈现细丝状态滴落下去。这时候拿木勺的人从长布衫长辫子变为短褂衣短发后,又变为左偏头中山装,再变为(填充,现在方回春堂的人穿的衣服和流行的发型)……膏方的容器下的灶台从青石变成碎石变为细石在变为沙尘吹散,隐约能看到遗落沙子有“膏方”字样!
还是惊堂木一响,说书先生照例总结:这是江南的庭园马头墙,调膏方的人是晚清红顶商人,有说:为商必读《胡雪岩》,他曾经富可敌国。这是胡庆余堂的故事,离你已有140年历史。
……
马灯已经不用再点了,天全亮。向学给过车钱走上茶楼楼梯,后排也是挤着坐了下来,扫视了众人看见黄锋还坐那里就起来换了位置。
说书先生还在上面言语着,黄锋压低声音略带攻击的问道:“听说你现在是湾仔一霸,很让社会青年追随嘛!”
向学浅浅笑了,没做直面的回答,递上临上楼买的烧麦:“您也吃点,早上空腹喝茶对胃不好。”
“得了,我已经安排人调查了,湾仔码头和尖沙咀码头没有特别货物运输,你现在也完全掌握着湾仔码头的经营权,情况应该比我了解的多。不过观塘码头这个地方名下挂你父亲,实际完全独立经营,码头的工人到管理案底摸过没有记录,这件事情你要回去和你父亲打探下口风,到时候还这里找我。”
“好的,下午就去!”
“你现在是少东家了,这茶水的账记在你头上的,待会吃完烧麦下去结清下,有钱人。”说罢拍拍向学肩膀起身下楼,把土烧的杯子放在他腿上就走了。
向学撇嘴“一把年纪,还这么小气,抠门成什么样子了!”
惊堂木“啪”又拍下,震声响了整个二层楼,话说中国上下五千年那真是了不得、了不起……
(本章完)
第44章 漂洋过海来看你()
在一城里有半片海的距离这大概是香港岛吧,向学走上湾仔码头乘客通道。做轮渡到对岸,因为他的家在对岸,如此近也半月不回去次。
煤灰在船舶烟囱口飘下来,站在露天的甲板上没有什么遮挡,带着帽子能感觉到煤灰颗粒敲击帽檐的震动。沿着灯塔方向能看见对岸,就这么目光触及的距离航行过去却是很久,浪头拍过来使用尺寸的距离分割的,拍到船郭上四下散开白花,燃煤的船舶没有桅杆,不过在驾驶舱的顶上有旗杆立着纯色的打旗子,船向北走旗向东飘!
汽笛声长鸣,船舶靠岸在筑基上的木桩和胶砖上,簇拥的人群从出道口走出尖沙咀码头,另外一道是等候坐轮渡到对岸的乘客,甲板上轮换着同个社会阶层不同家庭的人,有人为了私事而来,有人为了大事过去,每天就三班轮渡船,过了时间就等明天了,在战时的年代普罗大众对时间是挨过一天幸福一天,不会惜时如金。
出了码头拉车的人都候在出口处,那时候的车夫都在靠墙的地方等着,只是眼神看着出码头的人,并不去吆喝也不去用手碰碰胳膊拉客什么的。需要乘车的人直接坐上去车夫起来把擦汗的布往肩上一搭“去哪儿您呐”;“柯士甸道33号”;“坐稳,走了”
一切不用商议价格,不欺客是黄包车的入门规则。向学在黄包车上见车夫黝黑分块的肌肉,溢出肌肤表面不知是油还是汗水,衬着黑色肌肤反正是能放射太阳光。柯士甸道33号下车向学付了钱,这是幢英式哥特建筑,三个屋顶尖尖插入云层,管家开了院门,走进去是大理石铺设的路砖。独立的院落就那么一栋房屋,在大门上开着个小门。没有重大事情时候大门是不敞开的,都走大门上那洞开的小门进入。向学知道,父亲已经在家,因为院子里的石桌上有份报纸随意丢着。能在家中随意丢报纸的只有父亲了,而父亲显然知道自己回来才进屋子的。父亲不准备随随便便见,说明有些事情不如人意,不管是谁做出来的。
“爸,我回来了。”进屋后向学看见父亲坐在西洋沙发上,手中还是那标志的猴枣树的木拐,稀薄的头发更显出下巴脑勺一样的椭圆弧度,眼睛皮下斜让人看着苍老又阴险。即使在家里也是穿着蓝色长布衫皮配牛皮鞋,看儿子回来就换左手持木拐,右手有礼节的指指盘边沙发,“坐吧先,已经叫做厨房饭了。饭熟这段时间我们聊聊工作,吃饭是一家人的事情,就不再扯这些无聊事情了。”
向学知道父亲自来不是拖延的人,看来码头的事情闹的有点大,要不然也不会过问了。
“你跟湾仔帮闹出的事情现在传开了,要怎么收场?”
“爸,我现在已经重新安排湾仔帮的人在码头工作,并且招募临时工来加快码头的货物存货流出。现在的营业额已经明显看出来翻了一倍。”
“好事,好事,可如今是乱世。码头实际控制权现在还属于英国,我们只是代管,你这样提高效率是做给谁看?”
“我觉得做企业效率为先,利润至上!”
“幼稚,这不是做企业,你这是做走狗。记住你是生意人,也记住你是个中国人,不要在其他任何国家有明显的站队,不管怎样都要中立才是生意人长久的发展。你为了一时间利益可能会断送整个湾仔码头。”
两父子见面就这样僵持住了,向学不说话,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么远。他解决了湾仔码头的内忧,却没有计划过外患,显然现在的局势是外患大于内忧。
还是父亲打破沉默,“听说你这次湾仔班打架时候有个叫安水来的,是你港大时候同学,这人可是被报社捧起的焦点人,还没有过气。”
“是的,安水来是港大时候同寝室的,那时候手臂还没断,现在手臂断了。”
“嗯,这人是不是报社宣讲的那样有为青年,还是个无所事事忙碌的闲人,你得注意下。一个人有没有理想,你就问些平常琐事的问题!要是态度是这样行得通,那样也能成,说着说着往钱上引导,嬉笑怒骂间没有玩世不恭的小情感,那你面对的极可能是个庸人!毕竟很多人闯进你的生活,只是为了给你上一课,然后转身离开。”
向学点点头,这是父亲又讲话了。不是讨论问题,而是长辈过来的人身份教导。“湾仔码头内部需要点流氓痞子之风,你现在肃清后可以润和下当前环境,毕竟现在日本人对香港也虎视眈眈,多方势力角逐着,你给英国人许诺了利润,那么言而有信还是要保持这样的利润点,当同时要容纳那些有缺点的人,小小的污点不算什么,你最终的决策一定要跟着家族利益走,眼光看长远一点。”
俩父子聊正事后其他闲言碎语都扯不上了,就一个人拎着拐杖,一个人捏着手心。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饭好了,老爷少爷过来吃饭吧”厨房的阿姨把3菜1汤都用瓷碗倒扣着,不让热气散走保温。两人坐定后,阿姨才把盖住的青花瓷碗拿开,一盘东坡肉,一碗西红柿蛋汤,尖椒炒肉一盘、青菜香菇一盘。阿姨走时候说:“饭是大米研磨的细饭,在灶上木桶蒸着,少爷你多久没回来吃完自己添,我先出去了。”
“爸,东坡肉是最近加的菜吧,以前从没吃过!”
“让阿姨留给你的手艺,尝尝菜。”
父亲和母亲对儿子的爱是不一样的,就从吃饭这件事情说,父亲希望的是儿子站坐有像,夹菜添饭都能自己来,如果儿子董事的为自己夹菜那也是心里暗爽一下又不再希望这样做,因为儿子一旦给自己夹菜说明已经老得快不能跟上时代,老的不能生活自理了,老的不是原先那个坚强威严的形象了。母亲的爱是亲密无间的,嘘寒问暖外会缝衣服拉鞋底给自己孩子,小时候会喂饭,长大后会夹菜添饭给儿子,即使老的走路困难也会为离家久远的儿子烧上菜饭。
(本章完)
第45章 不食周粟的首阳山()
重庆的天气:夜晚一阵雨,白天酷湿热,在黑白交际的清晨是层浓雾。来这里不久远的人也会在某夜间喜欢重庆方面的反复无常,随着嘉陵江边鱼灯里的第一根蜡烛点起,就在那用青、红海椒烧制的辣油伴着火锅搅动时蔬、精肉的瞬间!发现了原来已经想念它好久!
甲壳虫的黑色漆车穿过树荫街道,绕了几个圈才停下,本抬眼能看见驾车也要绕半天就是重庆的城区道路。陈克难下车卫兵收了他的配枪,他看旁边还有青布盖着滑膛手枪,认识这是罗广文军长的,看来是早一步到了。
委员长正坐在房间里的长椅上,背靠着垫子。坚硬的衣领顶着下巴,两脚平平放在地面上不时抬一下脚后跟。罗广文军长的帽子摘下放在正坐的桌对面,椅子只让屁股落坐半边,膝弯处呈90度,直立的上身正襟危坐。门敲响,秘书把门朝里开让陈克难进去。委员长和罗广文站起来作礼仪迎接,十八军军长和101属科长同时在委员长处集合,事情不寻常的小了。
委员长还是那样在正事前先聊聊云中雾里的事情,“陈科长来的好啊,罗军长在时候这股刚毅的劲头我不忍打扰,你也要看看,能喊走日军飞机的将军非罗军长莫属。”
陈克难自有认识,委员长能开的玩笑他不能开,不过话还是要接过来的。“罗军长是快马真英雄,我怎么赶路都慢在后面。”
“都坐,都坐下说。”委员长看气氛开合了,主人翁的请两人坐下来。对着罗广文说:“罗军长,现在局势越紧张,越需要你的提议。仙桃失守,日军平川西进,如入无人之境!”
“宜昌,坚守宜昌天险,才能保存我军有生力量,只要拦住宜昌外,日军速战速决和抢地养兵的站术我们都可以多点击破。”
委员长没有直接回答,引导陈克难说话:“重庆来后日军不惜财力多次轰炸,今天叫陈科长来是让他把所探知的情报给你说道下,这场坚守宜昌的计划要有天大决心,非这样不能办!”
陈克难点点头接过来话,“据101属得到情报,日军的军火从香港、上海等其他沿海港口运送过来。并且在武汉这样中心腹地的城市被日军占领,日军情报科很棘手的上川猛夫有过和我们多次的直面交手。这次的协调组织估计就是他做协调接应,所有罗军长说的宜昌势必会迎来日军的重炮强兵突袭,并且力量和规模是超前的。”
罗广文站起来,行军礼。“愿赴死坚守!”
委员长上前握住罗广文的手,陈克难也站起来。“罗军长,宜昌这块战场打响必然会惊动友军势力,还有请命的军长会陆续到达战场,十八军先入宜昌打响第一枪。”
罗广文是个急性子,得到军令后不多待告辞走了,留都留不住。
委员长和陈克难在房间里也待久了,出去院子散步。“克难你说人心思变是怎么搞的,汪精卫这么年轻时候热血革命的人,怎么约老约稀泥了,跟日本人沟壑一气!”
“汪精卫年轻时候的事迹都是口口相传的典故,现在已经没有底线了,按我们线报的消息,估计晚节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