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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洛摇头,道:“暂时不去吧,已经等待了五年,也不差这几日。哥,我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做成了这件事,我们再去见他吧。”
“何事?”
月洛压低了声音,在凤戈壁耳边低语了几句。
凤戈壁猛然抬头,惊喜地道:“洛儿,你这主意好!若能打败西邪,你这份大礼,将会无人能及。”
遂叫了亲信进来,将月洛亲笔书写的一封信交给他,道,“将此信速速拿去交给凤国的皇上,路上不得耽搁,越快越好!”
亲信接过信,将它贴身收好,出去时,不自禁地瞥了月洛一眼,而后者正冲他眨着眼睛,一幅认识他的神情,不由脱口叫出:“大小姐!”
月洛点点头,笑道:“我回来的事,除了凤国皇上,谁也不可说,你记住便是!”
“是!”亲信心中更有了主心骨,疾步出营,跨上骏马,立刻就往凤国奔去。
凤戈壁不准月洛母子离开,想安排她们就住在这里,被月洛拒绝了。
月洛笑道:“哥,我住在这里名不正言不顺,说不准还会碰上他,那便失去了我们做这件事的意义了。我和小吃还是回次所,改日再来相聚便是。”
凤戈壁无奈,只得放行。
回到次所,小吃一直不说话,撅着小嘴,对月洛爱理不理的。
月洛奇了,捏着他的小鼻子笑:“宝贝,谁惹你生气啦?”
小吃瓮声瓮气地回答:“娘,为什么不去找爹爹?小吃不要和爹爹玩捉迷藏!”
月洛神情微僵,道:“谁说和爹爹捉迷藏了?小吃,我们给爹爹的礼物还没有准备好呢,怎好空手去见他?”
“可是,娘你不是说那些粮草就是送给爹爹的礼物吗?”
“粮草固然好,可是,娘准备的这份礼物会更好,待我们打败了坏人,小吃就可以和爹爹团聚了。”
“娘没骗人?”小吃反问了一句,大眼睛里,写满了怀疑。
月洛顿感无力,想了半日,道:“小吃,娘现在把你当做我们家唯一的男子汉,问你一个非常有深度的问题,你能老老实实回答娘吗?”
“问吧!”小吃被月洛捧得心花怒放,神情立即就阴转晴了。
月洛被他纯洁的小眼神搅乱了心神,犹豫了一下,才幽幽道出:“小吃,现在有两条路供你选择,一条路是有人为你铺好了路,你如果选择了他,将会拥有无上的权利和地位,受万人敬仰,一条路是和娘这样,凭着自己的本事,摸爬滚打,说不定最后还是一事无成……小吃,你喜欢哪种生活?”
小吃瞪着眼,迷茫了。
这个问题,确实是太深奥了,小吃想了半天,还是回答不出。
不过,他有个最大的本事,便是将问题抛回去:“娘,你想小吃选择什么,小吃就选择什么。”
月洛有种想撞墙的冲动,她这天才儿子,也不知是太聪明了,还是太笨。
不过,这个问题貌似她自己也无法回答得出。
月洛想了想,只好含糊笑道:“娘当然是希望小吃有本事,永远快快乐乐。”
这个问题,便就此打住,因为它原本就是无解的,就犹如有人问,你娘和你媳妇同时掉进河里,你选择救谁一样,根本就取舍不了。
小吃若是选择了前者,便决定了他这一生再不能如普通人一样生活,血雨腥风,明枪暗箭,将会躲无所躲。
而若是选择了后者,他和云无暇便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个选择,同样会让人接受不了。
月洛叹息一声,挥挥手,让它暂且随风吧。
激烈的战争,在月洛住进军营的第三天,又开始了。
无数的伤重士兵被抬回来,无数条鲜活的生命,转眼间就消失在世间。
整个军营,都在忙碌,凤戈壁率领着大军,一直在前面奋战,而云无暇,同样的屹立在阵前,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西邪此次布下的阵法,确实非同一般,就连云无暇也无法参透一二。
将士们只要一靠近,便会神智错乱,自乱阵脚,失去了战斗力。
而西邪,就站在对面,手中黄旗不时随风舞动,貌似一些不经意的动作,就会引动阵法,引起排山倒海般的力量,向攻阵的将士们袭来。
几次三番下来,蓝星国的大军受创严重。云无暇沉着脸,冷声命令:“鸣金收兵!”
西邪邪魅一笑,冲云无暇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寒彻透骨的声音,便从对面传来:“云无暇,你蓝星国气数将尽,投降吧!”
“鹿死谁手,还说不一定呢!”云无暇薄唇微抿,淡然一笑,犹如春风拂江面。
王者便是王者,哪怕是一个表情,一个动作,便已占据了完全的上风。
相较于云无暇来,西邪就显得阴气邪气毕露,而少了睥睨天下的气势。
蓝星国的将士们,虽然说打了败仗,可在云无暇云淡风轻的一笑之间,顿觉全身都有了力量,望向齐军的神情,不自禁的就带了些许的鄙夷和唾弃。
蓝星国撤军,下令回营休整。
回到大营,云无暇一直闷声不语,瞅着蓝星国的地图,一颗心,刹那间走遍千山万水,阅尽了蓝星国的所有风光。
凤戈壁站在他身侧,被他全身的萧瑟所感,不禁微微低了头,有些话在口中盘旋了良久,终是没有说出来。
万华从帐外匆匆走进,启禀道:“皇上,据探子来报,西邪如今已控制了整个齐国,齐国的皇上已被他秘密关押,不知所踪,离恨宫的势力,迅速扩散,现在的齐国,基本上就是离恨宫的天下了。”
云无暇冷声道:“此人的野心,恐怕不是区区一个齐国和蓝星国,他应该是志在天下,准备称雄群国才是。”
“他有那个本事和命吗?”凤戈壁冷笑一声。
“西邪的本事不可小觑,但此人心术不正,有没有那个命,就看我们的了。”云无暇意味深长地勾了唇角。
“皇上,你意欲何为?”
云无暇漠漠笑道:“他会阵法,我们难道不会避其锋,攻其短吗?”
“皇上的意思是——”万华面上一喜,已是懂了,“奴才这就去准备。”
夜幕降临,一队神兵突然降至齐营,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掳走了齐国所有的大将。
一番拷打逼问之后,几个主要将领的头颅,就在第二日悬挂在了齐军自己的旗杆上,一字儿排开,场景甚为壮观。
第223章火烧敌营()
西邪闻之此事,大为震怒,立刻就召集离恨宫的手下,准备发兵攻打蓝星国大营。
可忽然有人来报:“将军们的头颅取下来后,在顷刻之间化为了血水,沾染了血水的士兵们都手足溃烂,倒地不起。”
“什么?”西邪这才意识到情况远远比他想象中更厉害,忙走出大营,去查看士兵们的情况。
一个蒙面女子在他离开后,从帐后走出来,冷笑了数声。
被毒血感染的士兵们都被集中在一个营帐里,果真是紧闭着眼,气息紊乱,手足溃烂得不成样子。
西邪取来一支木棍,挑起一个士兵的衣服,仔细查看了他身上被隐藏的部分,神情,顿时就变得狰狞可怕起来。
“将他们焚烧后,挖个坑都埋了吧。
“元帅,他们还没死!”一同进来的士兵们不可置信地瞧着他,神情很为震撼。
西邪冷觑众人一眼,道:“他们今日若是不死,明日死的便是大家,难道你们希望见到这样的结局?”
众人都默然了,在生命面前,他们自然是选择了自己。
所以,在西邪的吩咐下,众人将中毒的士兵们以白布裹了,尽数丢进大坑,再倒上火油,一把火就把他们给烧了。
在熊熊大火中,西邪的面目和神情不断变化,这次的事件,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大将们被俘,头颅悬挂在旗杆上,这绝对是云无暇的杰作,可那头颅上的毒,却让人费解。
此毒乃他亲手研制,毒性极强,且极具传染性,他一直将他锁在密室中,就连最信任的弟子们也从未见过,它究竟是如何到了这边关?又如何会出现在将军们的头颅上?
西邪拧着眉,沉思良久,把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怀疑了一遍。
待回到营帐后,靠在偌大的圈椅中,西邪忽然出声:“璃儿,出来吧,给我捏捏肩。”
璃儿从帐后缓步走出,两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轻轻握住西邪的双肩,运了点内力,力道适中地浅浅而按。
“义父,外面发生什么事了?瞧你的神情,难道事情很棘手?”
西邪一只手伸出去,忽然就捉住了她的手,轻轻摩挲了一阵,道:“璃儿,你跟在义父的身边,多少年了?”
“十八年了!”
“义父对你好吗?”
“义父对璃儿恩重如山。”璃儿低下眉头,恭谨地道。
“知道就好!”
西邪握着璃儿的手,顺势一带,就将璃儿拥在了怀中,邪魅的眼神从她脸上一直往下滑,最后,落在她凹凸有致的腰身上,唇角,勾起了一抹邪恶。
“义父!”
璃儿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恨,随即就娇羞地红了脸,“义父,外面有人。”
“有人又如何?离恨宫的人谁人不知璃儿乃本宫的心头肉。”西邪狞笑一声,彻底扯下了在外人面前伪装的道貌岸然。
一个时辰后,西邪满足地起身,一股阴邪之气,从丹田冒出,牵引着他全身的真气,在四肢百骸流转,瞬间觉得舒泰无比。
“恭喜义父的功力又上升了一个台阶!”璃儿扬着笑脸,柔柔软软地道。
西邪在她头上拍了一下,笑道:“再过半年,本宫的化神大发就炼成了,璃儿,这五年来,多亏了你的协助,义父会记着你的。”
“璃儿的命都是义父所救,能为义父做点什么,是璃儿的福气。”
“呵呵呵……难得璃儿你能这么想,将来待义父归西,这离恨宫便是璃儿的了。”
“璃儿不敢!义父一定会长命百岁!”璃儿露出了惶恐的神情,忙跪下身子,低垂了头。
西邪狂笑,一语双关:“哈哈哈……璃儿,你这张小嘴,越来越讨人喜欢了!”
“义父!璃儿愿意永远追随义父,不离不弃!”
“好个不离不弃!好!本宫记下了,它日本宫登基为帝那一日,便是璃儿为后之日!”
“谢义父!”
璃儿又和西邪软语温存了一会儿,见他渐渐露出了些困倦,才住了嘴,悄悄退下。
回到自己营帐中的璃儿,神情立刻就变了,变得狠绝,寒戾,一口贝齿狠狠咬着自己的唇瓣,几欲咬出鲜血。
五年来,她佯装忘记了自己被西邪伤害的那段记忆,认贼作父,每日受他凌辱,尽心侍候,就盼着有朝一日能够手刃仇人,用他的血液,洗刷自己多年来的耻辱。
还有半年之期,西邪便会修炼成神功,到了那时,他将会真正的天下无敌,整个天下,无数的国家,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天地间,唯他独尊!
而他神功炼成之日,也将是璃儿香消玉殒之时。
璃儿早在两年前就知道了自己的结局,尽管西邪一再许她平安,许她富贵,可是,她却在他的那些典籍中发现,此双修大法,得益的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