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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怪他,我们成都人也都十分感激黑妖狐。”店家道。
鸩羽被众人瞪的不好意思,自己可是连黑妖狐的影子也没瞧过,却要替唐天惊被众人鄙视:“店家别再说唐天惊了,唐门其他四子呢。”
“唐诗嫣就如我方才所说,去找黑妖狐比试,所以若是您有自信找着轻功第一的黑妖狐,不只能抓住唐诗嫣与唐天惊甚至是黑妖狐,一举三得。”店家道。
鸩羽虽对黑妖狐略有耳闻但却从见过本尊,就唐天惊所说是位美丽少女,但狐狸戴上人类骷髅头骨就能化成人形,变男变女千变万化,郡主还说狐狸变女子会吸男人的精气,虽是吓小孩的玩意,但这也是鸩羽对於黑妖狐的印象。
“唐语冰与唐词藻说是去找一名叫鸩羽的毒药便偕手离开唐家堡。”店家道。
鸩羽心想那疯婆娘应该是出来找自己回去,舍不得鸩羽一身奇毒,自己的毒血连唐将刑都难以忍受,唐词藻想必对这毒念念不忘。
“鸩羽,天下并无此毒,只是传说罢了。”唐将刑驳斥。
“鸩是何毒?”紫堇问道。
“鸩鸟食蛇为生,传说其片羽拥有剧毒,皇帝多以鸩酒赐死臣子。”唐将刑道。
“唐识君为何离开唐家堡?”鸩羽道。
“相传唐识君有个老相好,唐识君想将她迎娶回唐家堡多年,无奈身分悬殊,唐言七并不同意,唐识君遂愤而离家。”店家道。
老相好,莫非就是隐居於深山的女子,瞧唐识君命令自己不可泄漏出去的紧张模样,对女子的感情的确是真挚不倒。
或许此女子便是唐识君的软肋,正好可以利用,逼他拿出久剑星的解药。
鸩羽转念又想自己若以无辜之人性命做威胁,不就沦为跟唐识君一样的败类吗。
店家消息讲完,唐将刑忍住下杀手的冲动转身离开,此地见血必会引起众人注意。
鸩羽不能理解唐识君居然会为了儿女私情而与唐家堡反目,唐识君应是更为冷酷狠辣才对。
“我们要去哪?”鸩羽向领头的唐将刑道。
“富可敌国的胡天地被官府抄家,必然会惊动许多方的势力,唐言七也不会等闲视之,我们必须赶紧离开四川。”唐将刑道。
“离开四川後,你要带我去哪?”鸩羽道。
“杭州,我们要用胡菲唯逼迫胡天地认罪。”唐将刑道。
鸩羽脸色一沉:“本以为你们拿两张檄文才来问罪,结果你们早就抓住胡天地,还打算屈打成招。”
“其实包括黑妖狐共有四张檄文。”唐将刑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何你们要如此做。”鸩羽道。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又能消弱唐家堡势力,我以为我已经讲得很明白。”唐将刑道。
鸩羽仍是无法理解,为何有人能草菅人命,为何有人能轻易杀死另一个人。
“停下。”鸩羽握拳,站立原地不在跟着唐将刑步伐。
“你既已知道你的名字,清楚你的身世,你仍执意要回唐家堡?”唐将刑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愿和你们走在同一条道路上。”鸩羽厌恶道。
“你以为你走得掉吗?”唐将刑侧头冷笑。
“论武艺,我技不如人,但毒功,你却是败在了我的手上。是你说唐门切磋以毒分高下。”鸩羽道。
唐将刑心想:“以自己的身分自然不能反悔,但居然半路栽在自己的外甥身上。”
鸩羽见唐将刑不语,断定唐门比毒定然是条铁律:“咱们就此别过。”
“我毒是输给了你,你的确可以走。”唐将刑露出一抹邪笑。
“当真。”鸩羽讶异,未料竟如此轻松。
“我说话算话,你当然可以‘一个人’离开。”唐将刑加重语气,鸩羽往左侧看去。
鸩羽往旁一瞥,看见胡菲唯,登时明了:“我赢你,你却不打算放胡菲唯?”
“比试的当下,赌的是你的命,与胡菲唯何关。”虽然唐门祖传比试败者需向胜者言听计从,但唐将刑不能轻易放走胡菲唯,她可是重要的棋子,他并且笃定鸩羽不晓得这戒条。
“你不跟我走,我也不强迫你。紫堇狼毒让道给唐天惊公子离开。”唐将刑高呼。
“是。”紫堇狼毒一左一右各推开一步,唐门三才阵露出一大空隙,但胡菲唯仍在阵势中心,三名杀手未放松戒备。
鸩羽得老石传授武当心法与炮捶崩我架,若说是长跑他能调节气息以稳定节奏跑步,与三尺内敌人对决他能瞬间缩短距离。
但要鸩羽以轻功逃命,不出十尺便会被抓住,何况要带走胡菲唯,敌人又是轻功优异的唐门高手。
第132章 七子()
唐将刑迈步向前,三才阵移动,胡菲唯亦然,鸩羽亦然。
“怎麽,又跟我们走了。”唐将刑注意到鸩羽并未离开刻意问道。
鸩羽不语,暂时想不到任何两全其美的方法。
“好吧,我退一步,你能带走胡菲唯。”唐将刑笑道。
“当真。”鸩羽惊讶。
“死的。”唐将刑道。
“什麽?”鸩羽惊道。
“欢迎你带走胡菲唯的尸体。”唐将刑摆手。
“你说话不算话。”鸩羽咬牙。
“你别忘了,我当初可是来杀胡菲唯的。”唐将刑道。
鸩羽被唐将刑玩弄於鼓掌之间,不得不任其摆布。
“你们打算对胡菲唯与胡天地作什麽事。”鸩羽道。
“他若认了劫粮仓这罪,事情就简单多了,他们父女俩会在阴间相遇。”唐将刑道。
“两个你们都要灭口,实在残忍至极。”鸩羽道。
“残忍的不是我,是颁布这檄文之人。”唐将刑道。
“你们逼胡天地认罪,他可真有犯下此罪刑。”鸩羽道。
“这不是我们在乎的。”唐将刑道。
“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杀人,无罪无辜的人要何去何从。”鸩羽道。
“罪一定有,谁扛起罢了。”唐将刑道。
“如果有人诬陷你,还胁迫你去做不该做的事,你又如何?”鸩羽道。
“现在的我,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唐将刑脸色铁青。
鸩羽思索莫非唐将刑曾遭受人陷害。
“然而你却要让这件事发生在别人身上。”鸩羽想让唐将刑忆起恻隐之心。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多管闲事只会自讨苦吃,你怎知胡天地不是罪有应得。”唐将刑眼神毒恶。
“但胡菲唯是无辜的。”鸩羽道。
“这可难说的紧,胡家大院屡次遭黑妖狐盗走财物,你怎知不是胡家监守自盗,说不定这看似娇羞的胡菲唯还与黑妖狐有一腿。”唐将刑道。
“难道无任何方法保胡菲唯活口。”鸩羽道。
“你怎知活着便是好。”唐将刑道。
“活着便有希望。”在鸩羽心中,死是最令人疾首惋惜的结局。
唐将刑冷笑:“与其让胡菲唯在牢中活着被狱卒囚犯凌虐,不如一刀把她杀了,免得她咬舌自尽不得,还得拿石块磨尖划开自己的喉咙,这石刀通常钝的很,恐怕得割个四五刺才能刺中颈动脉。”
胡菲唯颤抖,地牢若真的是地狱,死也算是一种解脱。
鸩羽也在发抖,因为愤怒而发抖,他无法忍受无辜之人面对不得不死的悲恸。
突然之间,唐将刑之手“哒”发出清脆弹指声。
唐门杀手肃杀之间,肃杀气氛弥漫,如临大敌。
六人已来到溪边渡口,木栈码头,前方一人俊雅潇洒但脸颊消瘦,神情冷酷手持飞刀站在搭船必经之道,正是唐识君。
“唐识君,我还以为你早死了。”唐将刑道。
“你都还这麽健壮,我怎能先走。”唐识君冷漠道。
两人似乎早已认识对方,但为何唐门杀手是全神戒备。
“你还说要把唐天惊从堡中带出难如登天,你瞧得来全不费功夫。”唐将刑指着鸩羽道。
唐识君斜斜看向鸩羽不动声色:“唐家堡改组部分奴仆受训为杀手,前阵子唐言七的女儿全离家出走,他应该是趁唐家堡奴仆出外寻找她们下落时趁机跑出来。”
“这麽说来,现在反而是唐门最虚弱的时候。”唐将刑沉吟道。
“七弟,许久不见。”唐将刑若无其事向鸩羽打招呼。
鸩羽惊讶难言只能缓缓点头,唐识君居然没有出卖自己,反而顺着自己的谎走下去。但他急欲想知道唐识君葫芦里卖什麽药。
“哥,你怎麽跟这群人凑在一块了。”鸩羽向唐将刑道。
“这事你不用管。”唐识君当场否决鸩羽提问。
“唐天惊,不,唐武曲已经是自己人了,这事告诉他。”唐将刑道。
“谁是你的自己人。”鸩羽不屑与唐将刑为伍。
“唐武曲?”唐识君眉头一皱,他从未听过这名字。
“唐天惊的真名。”唐将刑道。
“这是你上代的事,我不想管。”唐识君道。
“上代的事明明亦与你有关。”唐将刑颇有深意道。
“我只在乎现在。我只想摘下唐言七的首级。”唐识君道。
鸩羽更是惊讶,虽然种种迹象显示唐识君与唐家堡不和,未料他居然要弑父,当真不孝。转念一想,你们唐门一丘之貉,各个一肚子坏水,自己内讧灭亡正合我意。
“你们事情都已办完了?”唐识君道。
“当然。”唐将刑道。
“那一个小姑娘是怎麽回事。”唐识君手持飞刀指着胡菲唯。
鸩羽见其唐识君意图不善,斜走迈出一步,以身子挡住唐识君的飞刀轨道,使唐识君无法轻易下手。
在场六人之中,只有鸩羽在乎胡菲唯的安危,也只有鸩羽会为胡菲唯挡刀。
“我们要把胡菲唯带回杭州,用以威胁胡天地。”唐将刑道。
“这恐不妥。”唐识君道。
“好你个唐识君,倒质问我做事啦,我都还没向你询问华梧别为何还好好活着。”唐将刑道。
鸦藏高柳阴初密,马涉清江水未生,
政为梅花忆两京,海棠又满锦官城。
冬去春来,百花盛开,成都城外风光明媚。
一名回族少女与布衣书生东向出城,来到成都城郊外踏青,这里是府河与锦江交界处“合江亭”。
但其实一男一女相隔甚远,少女轻功高明早已超过书生脚步,两人互相以内力高声呼唤对方。
“李梦阳你快一点,船就快开始走了。”回族少女道。
“苏媛,现在还早得很。”布衣书生道。
“你半年来都在忙崆峒神拳门的事务都没陪我。”回族少女苏媛性急待不住,左顾右盼後又从亭子窜出,往河边渡口飞奔。
“无霜姐不是说在半年後在湖南集合吗?这不还没还有些时间嘛?”李梦阳道。
“你说要带我游山玩水。”苏媛道。
“我说了要先将公事忙完,不是叫你先回昆仑去。”李梦阳道。
“我回昆仑哪有可能再出来。定用枷锁锁住我的脚,捆一颗百斤重的大铁球。”苏媛苦着脸。
第133章 联合()
“你就把铁球当球踢啊,你的脚力应该不成问题。”李梦阳笑道。
“我被铁球锁住第一个往你脸砸。”苏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