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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剑反攻,眼空无物一旦奏效,敌人重心必定向前倾斜,此时地方全身都是弱点,顷刻间尽在剑的攻击范围,或刺或削,或点或斩,或生或死都在掌握之中。”柳如媚道。
“那你为何不进攻呢?”老者反问。
“但我手上无剑。”柳如媚道。
“刚离胜负只有一线之隔,你若空手进击,实则抢先,可惜你缺乏应变的能力,或者说你害怕空手与人临敌,随时剑不离身是好办法,但有比这更好的方法。”老者道。
“什麽方法?”柳如媚道。
“自身便是剑。”老者道。
柳如媚惊异,此老者的剑道莫非已臻至化境。
“你该不会只有练剑术吧。”老者道。
柳如媚点头。
“这也难怪了,我只有传金灯一套苍天剑法。”老者道。
柳如媚咚的一声跪下:“弟子柳如媚参见祖师爷。”
第197章 不辱师门()
“你叫我祖师爷?”老者微笑受着柳如媚大礼。
“能说出苍天剑法中的眼空无物,又能说出师傅青龙的名讳金灯,对於剑道精辟入里,唯祖师爷一人。”柳如媚谦卑分析。
江湖人对於青龙的身世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曾是剑圣书僮,自从接替司空摘星青龙位子後,便以青龙相称。
无人知晓青龙真名为“金灯”。
众人无不惊讶,柳如媚既尊称此老者为祖师爷,那麽他应该就是剑圣“万谷枯”。
众人纷纷向五绝之一的剑圣抱拳行礼。
“你再去与那青城派的小道姑重新打过,否则遭人传出去,岂不是说我剑圣不如露一酌。”万古枯道。
“不,实是弟子输了,我两番皆败,已无颜面再次索战。”柳如媚仍低着头。
“两番!你输给这小道姑两次?”万古枯道。
“不,我是首阵输给这位少年。”柳如媚指着候弓。
“你!”万古枯惊讶。
候弓将自己身负内伤而用计赢得柳如媚的事说出。
“金灯也只习得我一套剑法,而你的历练也不够,愿赌服输,我命你遵照约定服侍他们二人。”万古枯道。
“弟子遵命。”柳如媚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但不能永世为奴,我命你在一年之内,打倒他们二人雪耻,”万古枯道。
“弟子遵命。”柳如媚道。
“你若雪耻,我能够指点你的功夫一二,你若无法,我便要收回你的苍天剑法。”万谷枯握拳,手骨喀嚓一声有如奔雷闷响。
言下之意,若是无法战胜露清晓与候弓,万谷枯便要废去柳如媚的武功。
柳如媚叩首:“弟子自当不辱师门。”
“你们俩叫什麽名字。”万古枯道。
“晚辈露清晓。”“晚辈候弓。”
“清晓丶候弓你们各向我砍一剑。”万古枯昂首。
露清晓知道剑圣有意证明自己武功不输青城派,过上几招在所难免。
“献丑了。”露清晓脚踏驰风,剑矫奔雷往剑圣肩头砍去。
剑圣肩一斜,左手一带,露清晓雷剑落空,甚至一股引力把她往前倾斜,正是方才的招式“眼空无物”,只不过万谷枯不用剑,而是空手拆招。
柳如媚见祖师爷招式精湛,明明是相同的“眼空无物”,却令露清晓防不甚防。
万谷枯引露清晓往前,脚往露清晓下盘绊去。
露清晓登时向前猛扑,她剑抵於地,一个凌空转身,翩翩落地。
“蒙剑圣高招晚辈佩服。”露清晓躬身作揖。
万谷枯本想让露清晓输在自己的“眼空无物”之下,但露清晓临危不乱,即时变招,只能说是输了半式。万谷枯佩服露清晓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武功造诣,不知自己的两个徒儿能否战胜他。
“换你了。”万古枯看向候弓,声音微带不悦。
候弓踩着稳健的步伐,使出水月剑法斩之形拦腰斩向万谷枯。
万古枯单手去接候弓伐树一击,手掌虎口大震,本要变招,但他感受到候弓体内运行的真气竟是“月心诀”。
候弓方才以玄铁剑施展水月剑法,逼出了露剑萍刻意压抑的月心诀。
“你体内月心诀从何而来?独孤零是你何人?”万古枯道。
“我不认识独孤零,这内力是由水月剑法由外而内而练成。”候弓道。
“我怎从来没听过水月剑法,你使个三招我瞧瞧。”万古枯道。
候弓挽剑递了三招,三招迥异,时而苍然古意,时而悠远流畅,突然又转为阴柔狠毒。
“第一招是出自青城,第二招像武当又似少林,但第三招却是琉璃宫的功夫,我从没看过如此杂乱无章的武艺。”万古枯道。
水月剑法本就无常形,变化多端,连候弓时常还会从同一招发现各种变化。
这刀法由天纵之才林落尘所创,但若无露剑萍的指导统整为剑法,也只是一盘散沙,只能称作武学心得,不能当作一套武功。
“这究竟是何门何派的功夫。”尧是剑圣万古枯博览百家剑,也对这水月剑法一无所知。。
“水月由林落尘传授露剑萍师傅加以改良才成为一套真正的剑法。”候弓偷偷瞧着露清晓颜色,生怕露清晓动怒,後面补了句话,加重露剑萍的功劳。
“此人应当与魔教脱不了关系。”万谷枯道。
“魔教已灭。”露清晓道。
候弓想起脆鱼所说魔教与夜行侍合并,但不知林落尘与这两者又有何关系。
“林落尘不过是武当弃徒,他迟早会死在我的手下。”露清晓咬牙。
“我和独孤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魔教既灭,我很是惋惜,林落尘我是不会让你杀死他的。”万谷枯道。
“如此说来,你是要护着林落尘?”露清晓道。
“是又如何。”万谷枯眼神一变。
“那便休怪晚辈无情。”露清晓道。
露清晓嘴里仍自称晚辈,但杀意已盈满释出。
“没想到露一酌会有如此火爆的徒孙,你的个性我不讨厌。”万谷枯道。
万谷枯说是欣赏露清晓,眼神却冷酷非常,下手绝不会心慈手软。
虽然同为五绝,但万谷枯似乎对於独孤零的认同更胜露一酌。
“慢着慢着,别老是用武力解决问题啊,万老前辈,你的身分就和我们祖师父一般,别和晚辈计较。”候弓走到万谷枯与露清晓中间试图阻拦两人的冲突。
“候弓退开,剑圣若是挡在我眼前,我便除去他。”露清晓道。
“喔!你要杀了我?”万谷枯引起兴趣。
“我不够资格?”露清晓道。
“我万谷枯会输给你黄头姑娘的机率微乎其微。”万谷枯道。
“只要机率不是零,晚辈的剑便能掌握机会刺穿你的喉咙。”露清晓称谓维持卑微,话中却狂妄非常。
“大言不惭。”万谷枯怒起便要出手。
“慢。”候弓高声一吼。
这一吼的啸声中,还存着魔教月心诀真气,震得众人耳边翁然作响。
“小子,有话快说。”万谷枯道。
“剑圣前辈我问你一事,你的武功与辈分都高出我们,是也不是。”候弓道。
“这自然。”万谷枯捋着白胡须。
“代表我们与你对决将有失你的身分。”候弓道。
“但这黄毛姑娘明显要的是厮杀,而非对决。”万谷枯道。
第198章 玄铁妖剑()
候弓为露清晓开脱:“这代表露清晓身为晚辈的不知天高地厚,井底之蛙,以管窥天,自不量力,螳臂挡车,蚍蜉撼树”
没等候弓话说完,露清晓剑柄往候弓撞去,候弓一边说话一边闪躲露清晓的攻击,来回闪了六七回,才终於被露清晓敲了记脑袋。
候弓摸着後脑杓的红肿把话接续:“望剑圣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清晓师姐的一时冲动。”
“晚辈很清楚自己的实力,我不会退缩。”露清晓冷冷道。
“小子,纵使我接受,你的师姐也不领情。”万谷枯大笑。
“慢着,我们现在只知道林落尘会月心诀,但我们不知道他的月心诀从何而来,若是他杀人夺经,是以利诱威逼的方式魔教中人取得武林秘笈,说不定剑圣前辈会想亲自了结林落尘。”候弓道。
“的确。”万谷枯点头。
“所以没必要先动手,是不。”候弓看向露清晓。
露清晓亦收手,自己若要对阵万谷枯需要完整的注意力与体力,方才对阵四十二把玄剑奴,连断四十九把玄铁剑,以轻功跑遍整座岳阳,实在损耗不少真气,战局的确对自己不利,另外正如候弓所说真相未大白,只是徒增死伤。
焦戚叹道:“可惜了,我还以为有兴看到五绝武艺间的精彩厮杀。”
万谷枯转头看向一个不论个头还是年纪均小众人一截的焦戚:“你是?”
“铸剑师焦戚,焦玉乃是我父亲。”
“那个老顽固是你父亲?他是老来得子啊。”万谷枯惊讶。
“我听先父常提起过你。”焦戚道。
“提什麽,说我年轻时常踢翻他的火炉吗?”万谷枯道。
“诸如此类,都说你剑法当世无双。”焦戚道。
“踢翻他铸剑炉时,我还连个少林和尚都打不过呢,先他也仙逝了?江湖二十多年变得真多。”万谷枯感叹。
“几年前过世的,七十高龄也算是福寿全归,先父的衣钵由我承了。”焦戚道。
“你也铸剑?”万谷枯道。
“是。”焦戚道。
“铸造这四十九把妖剑,有何好骄傲的。”露清晓斥喝。
“焦玉只为魔教铸剑,我踢翻他的铸剑炉便是他不肯帮我铸剑,原因是他的宝剑只有魔教心法才能发挥真正的实力,但侄女你居然为江湖中人铸剑?”万谷枯道。
“魔教既灭,戚自然为江湖所有人铸剑。”焦戚道。
“但你在剑中还是需有着魔教心法才能驱使吧,而且还是魔教最为精深的月心诀。”万谷枯道。
“若要铸剑,当然以绝世第一为目标。”焦戚道。
“若是一般的魔教心法或许得道高僧还可以抵挡,但月心诀不是一般人的意志能够承受。”万谷枯道。
“正如前辈所言,只是世上缺少意志坚定的人罢了。”焦戚道。
“那麽你便不该把剑给一般人。”露清晓道。
“第一我没有给一般人,第二我可是非常慎重的警告过他们。”焦戚道。
“那我今日便要停止祸源。”露清晓道。
“清晓师姐,剑圣都还在这,你就说要杀焦戚也太不会看时机了。”候弓道。
“对的事该做的便要做,该杀的便要杀。”露清晓道。
“焦戚你还不快说,不要在把剑给江湖闲杂人等了。”候弓忙解围。
“我不会在把剑给江湖闲杂人等。”焦戚直接了当道。
众人无不诧异瞪大眼看着焦戚。
“就这麽简单?”候弓也同样惊讶。
“她在敷衍了事。”露清晓眼睛直盯着焦戚。
“我不会在随意赠送给其他人,因为我已经找到最适合天下第一剑真正之主。”焦戚道。
“谁?”露清晓疑惑道。
“候弓。”焦戚道。
“为了不让百姓在为妖剑所苦,我愿意牺牲。”候弓挺起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