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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表面上他还是对周召忠恭恭敬敬,吩咐下人用轿子抬着他二人缓缓往军营而来。
不过半个时辰,轿子晃晃悠悠地来到军营。周召忠下轿一看,好一派美妙的风景。这军营靠着一汪湖水而立,湖水晶莹剔透,一望无涯,微风吹来,泛起层层涟漪,一起送过来的还有淡淡的清香;湖的右边是一座不高的山坡,有上百人驻守,周召忠暗想,这里恐怕就是开国平西王太子墓了吧。
军营中门大开,一队人马整齐而出,领头的一人九尺身材,全身披挂,凌厉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他走到赵宣县令面前稍稍欠了一个身,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说道:“县令大人,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的?有什么要紧事吗?”
赵宣连忙把周召忠拉到面前说:“吴将军,这位便是青城派弟子周召忠,他想了解下太子墓的事情。”
吴子轩看了周召忠一眼,满不在乎地说:“现在天下道士满天飞,我怎么知道谁是真谁是假,说不定又是个骗吃骗喝的主,我可伺候不了这么多。”他把头一扭,望着平静的湖水,可是从脸上的表情看来,他内心并不平静。
赵宣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从周召忠到县衙来他始终没有勇气调查对方的身份底细,现在有个莽撞的将军将这事给亮开,他便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周召忠见对方来者不善,但也强忍心中气焰,只是上前拱手作揖道:“将军,我确是青城派弟子,听闻军营发生了一起离奇案件,因此前来调查,唐突之处还请见谅。”他说的这话跟刚才对县令的话如出一辙,但是对方的反应就不一样了。
吴子轩哼了声说:“你说你是道士,怎么既没有身穿道袍,又无拂尘,我怎么知道你是真是假?”
周召忠问道:“那要如何才能辨别真假?”
吴子轩哈哈笑了两声:“久闻青城派武功高强,我却无缘一见,今日若道长能够亮几手给我们开开眼界,我便心服口服了。”说完,他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两个武将走上前来,“这是我手下两个校尉,武功资质低下,你能胜他们吗?”
周召忠知道此刻若不露几手震慑对方,空怕调查一事变成空谈,于是上前说道:“那就请两位哥哥一同上前赐教。”说完,摆开了架势。
“哼,好大的口气,今日便让你见识一下我陆金铜锤的威力。”立于前列的莽汉双手持铜锤冲向周召忠。
召忠见对方咄咄逼人,又是一员力将,便主动后退了三步避其锋芒。待对方一锤打过来之时,他将身体一猫,从对方肋下穿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对方肋下穴道,那陆金便站在那里不动了。
后面的校尉大怒道:“什么旁门左道,竟然让我兄弟麻木不仁,看我金枪杀你!”说完舞动长枪,刺向召忠。
周召忠见对方气势如虹,但是心浮气躁,于是便运用青城灵活的身法与对方周旋,而且时不时用剑鞘轻轻敲击对方的长枪,以示挑逗。
果然对方被召忠的这招气得怒不可遏,他大开门户,用尽力气一招‘白云盖顶’恶狠狠地杀过来,誓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召忠见对方露出了破绽,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见对方长枪戳来,将身体平平一放,单脚立起,一招‘夜叉探海式’躲过了对方杀来的长枪,用剑鞘抵住了对方的咽喉,胜负立分。
周召忠对这金枪将拱手答礼,然后上前将陆金的穴道解开,口称:“承让。”然后缓来到吴子轩面前说道:“将军,现在可以断定我是青城派的弟子了吧?”
吴子轩对周召忠的武功佩服得五体投地,其实这两个校尉是他手下武功仅次于两员副将的勇士,没想到不过几招,竟然被一个十几岁少年无声无息的制服,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他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拱手说道:“少侠武艺精湛,必然是青城派高人,方才是我怠慢了,请勿见怪。”他右手朝着军营大寨内做了一个手势,说道:“少侠请!”
后面的赵宣县令见张弓弩拔的紧张局面竟然如此轻易的化解,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不过他对周召忠的武功也是佩服不已,跟随着也进入大寨之中。
第11章 离奇命案()
大寨之中戒备森严,到处都是站岗或者巡逻的兵士,而且见来了生人,个个都虎视眈眈望着这个不速之客。
周召忠明白这是军营,涉及到军事秘密,因此也不东张西望,只是跟着吴子轩一路来到中军大帐里。
吴子轩坐定上位,赵宣县令坐在左边客座,而周召忠便在右边为他准备的板凳上安坐下来。待军士沏完茶,这位喜行不露于色的将军便开口到:“道长,你有什么问题请问吧。”说完,便坐在那里等候问题。
周召忠见对方是个直爽人,也就单刀直入:“我听说将军座下有位副将想在军营中煽动哗变,然后利用混乱将太子墓中的财宝据为己有,可有此事。”
“不错,这个张巡,枉我多年细心栽培,没想到为了这如同粪土的财宝竟然昧着良心想要使坏,我岂能容他!”他的表情变得狰狞,可见他对张巡的信任之深,现在仇恨之重。
周召忠略微点点头说:“但我又听说他煽动哗变的证据也就是那一百多副盔甲和兵器藏在太子灵柩里面,可有此事?”
吴子轩默然的点点头说:“如果不是爱将李兵冒死前来通风报信,我还被蒙在鼓里,真是难为他了。”
“但是我听说将军并未打开太子灵柩,你如何得知张巡便是罪魁祸首?”周召忠一针见血。
“我确实没有打开太子灵柩,因为擅自打开便是欺君之罪,要诛灭九族。但是张巡杀我兵士十几人,还将李兵打成重伤,他可是憋着一口气跑回营寨报信,差点就没命,而且张巡也承认了自己是杀人凶手。”吴子轩叹到。
周召忠疑惑地问:“那张巡亲自承认了自己是元凶?”
“这个人冥顽不灵,他承认自己是杀害十几个兄弟的凶手,但拒不承认想将宝藏据为己有,像他这种人赃并获还死不承认,我恨不得生啖其肉。”他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然后冒似平静地说:“不过一切都结束了,后天他便要斩首示众,以谢天下。”
周召忠站起身来说:“将军,我明白你此刻的心情,在你多年的栽培下,自己的亲信竟然背叛国家,这是何等让人悲凉之事。但我觉得此事还有些许疑点,说不定幕后还有黑手没有揪出来,我想去调查一番,不知道能否给点方便?”
吴子轩白了赵宣一眼,意思是看你给我带来这样一个麻烦,现在还甩不掉了。而赵宣面带笑容,把头转向一边,偷着乐去了。
这位尴尬的将军又转过头看了看周召忠,半响他才迟疑地点点头说:“调查归调查,但是军营重地不得随意行走,有任何需要决策之事必须向我报告不可私自擅作决定。”
周召忠点头拱手道:“这个是自然,请将军委派一名军官随我一道,有什么地方不懂我也好请教。”他这句话的意思便是让对方派一个人监视自己,也好让对方放心。
这句话说道吴子轩心头去了,他连忙说道:“那就叫校尉陆金陪你一道查探吧,但凡有何问题都可询问。”他回过头对陆金说:“你随道长四处走访,除了军营禁地不可擅入、军队内部之事不可讲出,其他关于太子墓的事情均可告诉他。”为什么派这个陆金陪同周召忠呢?因为刚才他吃了对方的大亏,现在心中还憋着一股劲,让他陪同对手前去,自然是要给对方使绊子,这样也好让这个麻烦的道士知难而退,早日离开。
陆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他坏笑了一声,然后对周召忠说:“道长,请吧!”
周召忠和陆金一路出了军营,在湖边漫步,陆金漫不经心的走着,也不说话,现场气氛十分尴尬。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周召忠问道:“陆校尉,这平地里怎么有一汪湖水呢?我看它无边无际,仿佛比大海更加博大,却没有大海的汹涌澎湃,是另外一番景色,真是妙不可言呀!”
陆金白了召忠一眼说:“你恐怕是久居深山没见过什么世面吧!这可不是什么湖,而叫做死海,可是蜀中远近闻名的游览胜地,怎么在你嘴巴里出来就成了一汪湖水,就差点成臭水沟了。”他这句话便是在嘲笑周召忠没有见过世面。
召忠也不理睬对方的嘲笑,但是他对这个死海一词非常感兴趣,于是问道:“校尉,你口中的这个死海是何意思,能够给我解释一下吗?”
“这和太子墓一事有关系吗?”陆金反问一句。
周召忠有些按耐不住了,他厉声说道:“当然有关系,你可知为何太子墓会安葬在死海附近,这死海之中恐怕有蹊跷。若你不想帮助我便可离开,我请将军换一人即可,眼看张巡后天便要被斩首,若他是被冤死,这里面便有你的责任。”说完拂袖而去。
陆金羞得满脸通红,他连忙赶上去朝着周召忠鞠了一个躬说:“道长,其实这张巡是我的生死弟兄,他将被斩首我心中非常悲伤,因此才没有了心情,还请见谅。道长若真的是为了查找出事情真相,我愿意倾力相助。”
周召忠大喜,他拍着陆金的肩膀说:“我次来就是为了查清楚事情真相,麻烦你为我介绍下事情经过。”
陆金点点头,他看着一望无际的死海,回忆起当时发生的事情。
那日我正在校场练武,突然看见李兵身受重伤,蹒跚着跑进大寨。心生狐疑,连忙上前扶住对方。只见他口吐鲜血,喃喃地说:“兄弟,张巡在太子墓中大开杀戒,他想将财宝据为己有,你快去禀报将军,将他绳之以法。”说完头一歪昏死过去。
我心中大惊,连忙吩咐士兵抬李兵下去治疗,自己直奔将军大帐之中,将此事禀报给了吴子轩。吴将军大怒,派出三百士兵冲进墓穴,正见到张巡满身是血,从墓葬中走出,他见到吴子轩将军,茫然的将兵器扔掉,束手就擒。而且承认了自己是杀害里面十几条性命的凶手,而对其他事情一概默不作声。
等待李兵醒来,他对将军说道:“此人妄图拿出藏在太子灵柩里面的兵器和盔甲,前来军营哗变,然后趁乱盗出宝藏远走他乡,幸得自己和手下兄弟拼死护住宝藏,才没有让对方得逞,只是手下兄弟全部阵亡,自己也险遭不测。”
吴子轩吩咐李兵好好养伤,然后当即宣判张巡死刑,斩首示众。
话说到这里,周召忠却将问题扯到别处:“校尉,你知道这死海因何得名吗?”
陆金的思绪被打断,他吞吞吐吐了一阵,然后说道:“这死海顾名思义,里面因为盐分比较多,因此整个海里没有一条鱼,没有一棵水草,因此得名。不过里面有个奇观,便是人掉进海里,不会沉沦,因为这个关系,长年累月都有游客来到此地,这里也就自然而然成为了旅游胜地。”
“恩,”周召忠点头道:“这就难怪了,这里风景如此秀丽,又是游览胜地,怪不得当年平西王要将自己最心爱的太子埋葬于此,好让他有个好风水。”他沉思了一下说:“现在李兵身在何处?他的伤势好没有?”
“李兵当时伤得非常重,但是短短半个月时间竟然奇迹般的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