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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已是夜半,但是巡逻之人却是鱼贯而出,前前后后数出了三十余人。他们打着火把,背着腰刀,随时可以对突发事件作出反应,看来这个分舵又比遂宁分舵更加隐秘和凶险。
不过周召忠却对此嗤之以鼻,因为白天在哪临潼关上他已经见识了这些人的手段,不过是一群匹夫鼠辈。他和秦琼轻松便为李渊解围,还打伤了这分舵首领,看来也不过如此。
周召忠运用轻功,踏步在青瓦之上,挨个房间探查,却没有发现异常。不知不觉,这三更已过,召忠将所有房间都查了个遍,是在是查无可查,直觉将他引向了后花园。
这后花园景色宜人,虽然是在夜里,但是由于巡逻之人甚多,火把将这里照得如白昼一般。初到这里仿佛是到了江南小镇,小桥、流水、红花、绿树、假山交相辉印,一个窄窄的回廊将其串联在一起,让人感受了无比的恬静、自然。
可恨这美好的风景被这群凶神恶煞的巡逻破坏得干干净净,他们口爆粗话,在那里牢骚满腹。
一个面带刀疤的巡逻说道:“都什么时候了,往常这个时候我整在窑子里抱着娘么做美梦呢。今天怎么如此谨慎,累得我腰也挺不直,晦气。”
另一人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今日我们去截杀那唐公李渊,却被两个无名小子打得落花流水,连首领都受了伤。现在任务也没有完成,还要防备走漏风声,是得加强警戒。”
一提刀男子凑过来说道:“我说,你就不要怨天尤人了。这次任务没有完成,我们还折了几十个兄弟,什么时候败得这么惨过,首领没有扒我们一层皮就是好事了,还在这里絮叨。”
那带刀疤男子说道:“我怎会不知,只是可恨那两个人横生枝节,否则我们金银珠宝取之不尽,可恨。”
“你们都不要说了,平时叫你们练武功,都甚努力,这个时候还怪别人厉害,还是想想自己吧!”这群巡逻兵的首领训斥到。
“是是,我们今后努力练武便是,”刀疤男点头哈腰道:“不知道今天逃回来的阿四怎么样了?”
“阿四,你是说被抓地那个人,他都当俘虏了还好意思回来,恐怕首领饶不了他。现在已经见阎王爷去了吧,哈哈。”那巡逻首领笑道。
其余几人听得是汗毛倒立,心想如果首领将任务未完成之事迁怒我们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几人站直身体,认真巡逻起来。巡逻首领见此招有效,更加神气了。
周召忠在高墙之上听得清清楚楚,这里必然是‘幽兰教’分舵,但却不知道他们的议事厅在哪里?好进去仔细查探。
眼看四更过半,周召忠不禁心里急躁起来,他再仔仔细细将这后花园查探了一番,却始终不见异常,看来只能静观其变,是在不行明日再来。
正在此时,一假山突然从中分开,两个人抬着一个担架走了出来,巡逻首领上前说道:“如何处理?”
抬前架之人说道:“还能怎么处理,找个地方埋掉便是。”
刀疤男凑上前去,问道:“就当了回俘虏便要被杀,那我们以后还怎么过呀?”
那抬担架之人不屑一顾道:“你以为首领是老眼昏花了?还是不明事理?我们只要做得好必然有赏,做得不好肯定要受到处罚。你当这人犯了什么罪,他把我们的事情全部都招了,现在李渊一定知道我们的事情,两人势成水火,你说她该不该死。”
“首领英明,这厮确实该死,我等多话了。”巡逻首领低声道。
“知道就好,你们认真巡逻,不得有误,我们埋掉此人还要回来开会议事呢?”抬担架之人说道。
“是、是,请慢走。”巡逻首领小心翼翼。
召忠不禁喜上眉梢,原来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假山便是暗道,等下下去将那首领擒住,便可问到这五大国师的去处,到时候再作打算。
思考完毕,周召忠便找了个离假山近的地方隐藏起来。待二人埋尸回来,打开机关进入暗道,召忠将机关牢记在心。
此时,召忠早已摸清楚巡逻之人的规律。虽然说他们人多,但也有空挡。
待到他们巡逻至回廊之时,召忠一个窜身到假山口,按动机关,假山应声而开。召忠进入暗道之中,身后的假山自动关上。
这暗道曲曲幽幽看不到尽头,虽每隔二十步有一火把,但微弱的火光只能让人看到隐约的石梯。
顺着暗道走下去,约莫一炷香时间前面门户打开,一座地下大厅展现在召忠眼前。刚才还是黑暗的曲道,到这里便是金碧辉煌犹如宫殿一般。
周召忠躲在大厅外观察这厅堂。虽然在地下,但是为了遮掩这暗道石墙,四周都是用绫罗绸缎覆盖,大堂之上有一座太师椅,乃纯金打造,堂下的客座也是金银之物。堂后有两个房间,大门紧闭,不知是何物。这样的布局让周召忠想起了遂宁的‘幽兰教’分舵。
难不成这‘幽兰教’不但干的是见不得人的事,只能将厅堂设在地下,连房屋布局都是一样,里面怕是藏着搜刮来得民脂民膏吧。
召忠想到这里,小心的穿过大厅,确实没有人把守。来到左边房间门口,听见里面有人说话。
“舵主,你的伤势不要紧吧?”这个声音是刚才抬担架人的声音。
“不碍事,只是没有完成任务,叫我们如何向国师交代?”一人的声音仿佛是哭丧着脸说出来的话。
“舵主莫急,那阿四认得手提金锏之人。刚才据他交代,此人是山东历城好汉,换做秦琼秦叔宝,在历城县衙做个都头;另外一人武艺高强,舵主你自己都分析出他是那灭掉青城县和遂宁‘幽兰教’分舵的青城山弟子。到时候我们将实情报与国师,他们自晓得找这两人算账。”抬担架的男子说道。
“余庆,还是你深的我心,知我烦恼呀。待我修书一封,你亲自交到总舵联络点,让国师知道实情缘由,为我解去此劫,我定不负你。”
“为舵主分忧,乃我辈分内之事,我定当完成使命,不负所望。”余庆在表决心。
周召忠在外边听得真切,心中还在念想是否此时破门而进,亲口讯问此狗贼,但又摸不实在里面情况,怕打草惊蛇,反而不美,所以继续聆听。
“来,余庆,为了我们‘幽兰教’的未来,干上一杯。”那舵主笑道。
“敬舵主一杯,祝你前途无限,愿望达成,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余庆顺藤摸瓜。
“哈哈,干,干。”舵主和余庆在里边打着如意算盘。
看来里面只有他二人,此时杀将进去定能生擒他二人,现在不动,更待何时?周召忠上前便是一腿,大门被踹开。
这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八仙桌和六根木凳,座上两人便是分舵主和余庆。召忠看他二人被此景吓得吧目瞪口呆、一动不动,便‘嗤’的一声笑出,原来是两个脓包,还谈什么远大抱负。
“你两个狗贼,见了少侠还不下拜,坐在这里作甚?”周召忠威严的喊道。
两人还没有回过神来,余庆已经两膝跪地,昏昏沉沉。
舵主见过世面,站起身来,责问道:“你是何人,敢擅闯我舵,有几个脑袋不够砍。”
召忠大笑道:“我轻轻松松便走到你分舵密室里,外面的人全部都让我摆平了,你还不怕?”
余庆已经吓得满身如筛糠一般。那舵主也大惊失色,确实呀,这暗室极其隐秘,外人如何晓得?而且后花园之中无数人巡逻,此人如此自若的走进来,难道自己的分舵真的完了吗?他不信,他不信天下有如此厉害之人,他看了看周召忠,哈哈大笑起来。
召忠也觉得莫名其妙,他身在绝境,怎还笑得出来。召忠问道:“你死到临头,为何发笑?”
“我笑你诓我没见过世面,一点小小伎俩如何可以骗到我?余庆,他不过是偷偷溜进来的,你怕他干什么?还不起来,我们联手将他杀死。”舵主严阵以待。
“哈哈,就凭你们两个,你也不问问我是谁,区区一个分舵难道我还不能拿下。”周召忠也诓他。
“难道你是那青城弟子?”舵主满腹狐疑。
“正是在下,今天你们的死期到了!”周召忠喝道。
“余庆,今日白天是他杀死我几十弟子吗?”舵主声音有些发抖。
“舵主,不要再问啦,刚才他进来我就看出来了,他就是青城弟子,毁我青城县和遂宁分舵的就是他。听说他手段极高,瞬间便可取人性命,今日白天你看见了呀。”余庆连头也不敢抬,低声说到。
“你还不下跪,更待何时?”召忠再次怒道。
只听‘砰’的一声,那舵主泪流满面,双腿已是跪倒在地。
第62章 夜战幽兰教()
周召忠怒喝分舵主和余庆二人,吓得两人是全身筛糠,两膝跪地,全无志气,口中不停念叨:“英雄饶命,英雄饶命。”
召忠看着这两个脓包便是又气又好笑,自己几句诓词便把他们吓得如此这般,便可知晓他们的本事。
召忠做到了座椅之上,威严地问他二人:“把你们如何害人之事从实招来,爷爷或许可饶你们一死。”
听到可以不死,两人连忙爬到周召忠跟前,抢着给他说话。
还是余庆更加灵活,他抢先说道:“我叫余庆,是本舵的副堂主。他是我们陕西分舵的舵主,什么事情都是他安排我们做的,小的都是奉命行事,平时可不敢做那作奸犯科的坏事。”
周召忠听得直发笑,刚才这余庆还把这分舵主捧上了天,现在又将所有罪责推到他身上,真是见风使舵,‘幽兰教’用这样的人焉能不败。
那分舵主慌了神,连忙说道:“英雄莫听他乱说,我是这里的分舵主张琪,但是我们的命令都是由总舵传递下来的,没有他们的命令我也不敢乱发号施令呀。”说完,狠狠地盯了余庆一眼。
余庆更是把头磕得直响,“对对,就是总舵发下来的命令,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英雄饶命。”
周召忠心想,再听他们胡说怕是要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得一干二净,还怎么问出个端倪。
他把手往桌上一拍,八仙桌顿时被打个稀巴烂,两人吓破了胆,直呼饶命。
“你们的头有这桌子硬吗?”召忠质问道。
“我们的头只是在肩膀上长了个肉球,哪里经得起英雄一掌,还请英雄怜我二人傀儡,饶了我们,今后我们一定为英雄设长生排位,早晚一炷香,祝英雄长命百岁。”那张琪眼睛骨碌直转。
哼!你两人就是想问出我得名字,往后来报复于我,还什么愿我长命百岁,怕是但愿我早死吧,召忠心想。
“你二人死到临头还嘴硬,还不把你们和‘幽兰教’总部的龌龊事情说出来,我可要将这一掌用到你们身上了。”召忠怒道。
那两人见搪塞不过,顿时泄了气,张琪有气无力的说道:“确实是那五大国师传我命令,叫我们在临潼关截杀李渊一家,好在朝廷为他们除去一障碍。英雄请明鉴,我等断然不敢擅自做这诛九族的事呀。”
周召忠冷笑说:“量你们也不敢,快说,你们平时还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今天我在城里已经探查到,如果你们不说实话或者少说了半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