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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有强大的自信而没有强大的力量,顶多是一幢空中楼阁;但拥有强大的力量为后盾,自信反能让力量变得更加纯粹而强大。傅博云这一刻的感觉就是他真正的强大起来了……他很羡慕小龙能够一拳将那只剑齿虎打入空间黑洞中去,以前他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才能办到,此时,他虽然清楚自己却小龙有一段遥不可及的差距离,但这段差距离开始变得清晰起来!
“现在给你一个历炼的机会,去托马斯商社,把那位叫诺马斯的外交官先生给我请来!”说完之后,杨平还特意强调了一下,“记住,是请来!”
傅博云点了点头,他现在强烈地渴望施展一下自己才觉醒的力量。
若耶是女孩儿家,她买的东西很奇怪,除了女孩子常用的之外,还有一些相当稀奇古怪的玩意,包括小玩具一类的东西。铁炉城是一座以武器和装备锻造为主的城市,最多商品便是武器与装备。若耶是世宦之后,她对于武器和装备有相当高的鉴别能力,一趟逛下来,倒是买了不少好东西。这其中就有给杨平的一把剑,他觉得像杨平那样的人就要用剑才能完美地体现出他的风度与气质;买给小龙是一双护腕,在她的心中,小龙是一个孩子,是一个爱打爱闹爱玩的孩子,而且还是一个本事不小的孩子,小孩子的关节总是比较脆弱,这个不错的护腕能给小龙的腕关节相当大的防护;买给傅博云的一套皮甲,是精灵用三色鹿的皮缝制的,不但加持了防御魔法,而且还具备了不起的物理防御能力,像傅博云这样年少冲动的孩子,理应更注意保护自己。
在路过一处乐器坊的时候,她被里面传出的琴声给吸引了,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然后看见一位相当美丽的女子在竹帘后面弹奏着一张古琴,真正的七弦古琴。
当她正听得出神的时候,琴声嘎地一下中断了,竹帘后传来了女子的惊呼声,“是谁?”
若耶歉然地笑道,“对不起,无意间经过,打扰了!”
女子站起身来,从竹帘后走了出来,看真切了的若耶不由松了口气,她的面容虽然精致而美丽,但脸上那几粒难以掩饰的细麻子无疑是白玉微瑕,与她比起来就颇有不如了。女子显然被若耶的美貌给惊得怔住了,“小姐可是来买乐器的么?”
在铁炉城居住的人除了工匠还是工匠,几乎没有几个懂得欣赏乐器的,这样的乐器店一天之中难得有两三个顾客光临,像若耶这样美丽的顾客更是从来没有过。听女子这样一问,若耶点头微笑道,“是呀,敢问可有好琴么?”
听见若耶要买琴,女子愣了一下说,“想必小姐也是此道中人,这店中的琴不过都是些摆设,唯有这架琴才是真正的珍品!”女子指着竹帘后面的琴说。
若耶当然能看出那架琴的好坏来,当女子掀开竹帘时,她甚至被那架琴的造型、做工与材料给完全吸引了。走到琴架面前坐下后,轻轻地调拔了一下琴弦,试了一下音后,开始弹奏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弹琴的女子弹出来的是仙乐,那么,若耶弹出来的就是天籁,真正的天籁!
女子听到让她神魂俱迷的天籁之音时,整个人都差点完全沉醉了。当她看到坐在琴架后的若耶一副物我两忘的样子时,嘴角一翘,暴出了几分残酷的冷笑。
突然之间,琴弦断裂,那张凤凰木做的琴架暴出了一团漆黑的光芒,将若耶完全笼罩其中。
琴声在惊呼声在嘎然而止。
当烟雾消散的时候,满脸黑气的若耶半倚着柱子怒目瞪着女子。女子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你的琴弹得真好,好得我都不忍心对你动手了!”
“你是谁?”若耶是个有心机的女子,她看起来并不像表面那样虚弱,但她却尽力装出无比虚弱的样子来麻痹女子,在没有弄清楚底细之前,她绝不会冒然暴露。
女子吃吃地笑道,“我么?我姓林,叫林小月。我的父亲是位秘术师,而我,不但是秘术师,还是位暗黑魔法师!”见若耶试图挣扎,林小月大笑道,“不要徒劳了。你知道河西林家么?”
“你是河西林家的人?”天下姓林的不知凡几,但若耶并没有想到女子就是河西林家的人。
林小月笑道,“天下有几个林家?林家擅长将秘术与魔法融合,威力莫测……!”
“你到底要干什么?”若耶的体内留有小龙的神龙之力,虽不能说万毒不侵,但对所有的负面法术、毒性都有着相当强大的抵抗能力,甚至是免疫,尽管是河西林家的秘术诅咒,也并不能奈何她。
“不干什么,只要你跟我们走一趟!”林小月捂嘴笑道,身体像水蛇一般扭动起来,极有弧度,散发着相当妩媚魅力。
“你们?”若耶正在疑惑的时候,从乐器店的后门走出了一个青年,一个样子能用‘酷‘来形容的青年。看着这个青年,若耶一呆,并不是因为他太英俊,而是因为他与傅博云实在有六分相似。
林小月朝青年抛了个媚眼,说道,“二哥,交给你了!”
青年哼了一声就朝若耶走过去。若耶的脸色一变,喝问道,“你干什么?”
青年并不回答,反倒是林小月笑道,“带你走呀,若…耶…小…姐!”她把‘若耶小姐’四个字咬得很重,似乎还带着几分恨意。
眼见青年的手就要接触到身体,若耶再也顾不得掩饰,怒喝道,“不许碰我!”随着青光一闪,一把尺许长的短剑出现在她的手中,直取青年的肩胛。
青年看也没有看一眼,甚至避都没有避,任短剑刺入自己的身体,而他的手仍然没有抓住若耶。在最后一刹那,若耶觉察到青年的异样,不得不施展全部的力量开始闪避。她闪避开了,却显得有些仓促,总好过让这个恶心的男人碰到她的身体。
林小月大吃一惊,而青年却皱着眉头盯着林小月。“你,你没事?”
“哼,河西林家就了不起么?”若耶脸如寒霜,冷哼一声说。
林小月的脸色变了,“亡魂咒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河西林家也不是你能小看得了的!”说完,手一挥,整个乐器店顿时黑成了一团。
若耶同样看不见,只有凭着听觉和直觉来战斗。5
042章 二对一和二对二的战斗
042章 二对一和二对二的战斗青年远比若耶预料中更加可怕,当她还在查探林小月与青年的位置的时候,一把暗无光泽的剑出现在她的面前,并迅速朝她的位子上逼过来。
呛的一声,她手中的短剑架开了青年的长剑,巨大的力量冲击得她向后撞去,撞翻了身后的乐器架,各种声响顿时乱成了一团。还没有站稳身形的若耶感觉到一阵奇异的气流激荡,忙舞动短剑防护,叮、叮、叮三声轻响,三枚粗如牛毛的暗器被格开,间不容发的空隙里,青年的剑以相当刁钻的角度刺向她的左腹,像一条侍机噬人的毒蛇一般。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林小月释放出来的黑雾是一种完全意义上的黑,连街面的魔法灯光都没有办法透进来。方圆数十平方内,除了用感觉与听觉外,眼睛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义,而若耶并不以听觉见长,她只能凭着感觉战斗。
青年的剑还是没有刺中她,架开这无比刁钻的一剑后,她甚至还乘机反攻了一剑,换来了青年一声不屑的冷哼,她同样哼了一声以示回应。林小月的笑声再次传来,让若耶感觉到迷茫的是,这个乐器店只有数十平方,可林小月的声音却像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一样,根本分辨不出她的具体位置在哪。
“若耶小姐,我劝你还是不要徒劳了。你以为你还能逃得出去么?”林小月的话声才落,若耶就感觉到手指头开始发麻、发痒,并且逐渐向手腕方向漫延。
琴弦有毒?若耶忙运起功力抵抗,但她从小若练的内家功力完全不能抵抗这种可怕的毒药,根本不能延缓毒性向手臂漫延的趋势。“你下毒?卑鄙!”若耶恨恨地骂一句,尽管她知道这话一点用都没有,纯粹只是为了泄愤而矣。
林小月呵呵笑道,“你听说过河西林家会用毒么?”
河西林家从来不用毒,他们只会用秘术结合各类负面魔法的神奇诅咒,诅咒比毒药更可怕。毒药只会毁灭肉体,但诅咒却能连灵魂一起毁灭。若耶的心下开始发凉,她了解诅咒的可怕,却没有一丁点对抗诅咒的办法。
根据残留在脑海里的乐器店的地形,若耶开始算计着如何才能移动到靠街的窗下,只要到了街上,她无疑就会安全得多。可她的脚步才一动,青年那柄比毒蛇还要可怕的剑又出现了,让她恨恨不矣的是,青年的实力明明比她高一筹,偏偏要像猫捉老鼠一样戏耍于她,这简直就是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若耶小姐,如果你老实地听我们的,我可以为你控制住诅咒,可如果你不听的话,等诅咒之力漫延至大脑的时候,这样娇滴滴的一个大美人就会变成一具尸找傀儡了……”林小月的话还没有说完,若耶含愤的一剑就已经刺到,下面的话就被逼在了喉咙里没有吐出来。
尸傀儡是用活人来做的一种秘术傀儡,不但完整地保有活人生前所有的本领,经过秘术强化后,战斗力更加可怕,而且还附带各种附面魔法诅咒,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杀人工具。但凡被制成尸傀儡的活人,生前无不都要经受人所不能想像的痛苦。
林小月的身手并不厉害,但她的秘术诅咒却是极为的可怕,让人防不胜防。
若耶就是死也不会做尸傀儡,而她在死之前必然会杀了林小月为自己报仇。
若耶的短剑即将划破林小月的喉咙时,青年的剑再一次出现。他不是为了救林小月,而是直取若耶的右肩胛,一剑下去,若耶必然丧失大半的攻击力,就算杀了林小月,恐怕最后还是没有办法在青年的虎视之下自杀,那样的话,最后还是会变成一具尸傀儡,一具没有主人控制的尸傀儡。
临危之际,残留在她体内的神龙之力终于起到了宝贵的作用。林小月可恨,青年更加可恨,怒不可遏的若耶一咬牙,一道青光从短剑上暴射而出,连漫延至手肘的诅咒都被逼得一窒。青光逼开了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照亮了林小月那张惊惧的脸和青年那挂满讥屑与残忍笑意的脸,同时也照亮了他眼里的那一抹意外。
若耶放弃了林小月,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合身扑上,她要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青年的性命,即便青年比她更胜一筹,她认为自己还是能够与他同归于尽。
青年似乎料到了若耶的举动,他不退反进,甚至采取了与若耶同样的策略——舍命一击。他手中的剑比若耶的短剑长,在若耶刺中他之前,他的剑早就刺中了若耶的心脏,甚至利用斗气完全瓦解若耶的战斗力。到时,若耶就任凭宰割,休想再有丝毫的反抗。
当若耶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青年并不是一个普通人,同样不是一个正常人,或者说,他更像一个刺客,一个死士,一个被专门训练出来持行特别任务的工具,这样的人从来不会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有多重要的,完成任务才是他们的第一使命。青年的功力比她更胜一筹,剑比她的剑更长,在她刺中青年的要害之前,青年完全可以要了她的命,甚至制住她……
在青光消失见的那一刹那,她清楚地看到了青年眼中那强烈的讥讽之色。
绝望,在瞬间从若耶的心底升腾了起来……这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以前在上京教坊司做歌女的时候,连命运都不能自主的情况下,她都没有绝望过。
但她的剑还是一如既往地刺了下去,有所不为,有所必为,即便是死她也要青年付出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