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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谱她爱给谁给谁,老夫管不着,可是她在拳谱上动了手脚,害我儿走火入魔,我岂能饶她?”
贺千山和傅明月听言都是一脸懵,两人对视一眼。
贺千山的意思是:“是你做的吗?”
因为他知道这丫头鬼机灵,心眼儿多,本身又对邵家怀恨在心,还真能做出这种事来!
傅明月只摇摇头,眼神很无辜!
贺千山转头对邵布之道:“邵公子出了这样的事,我们也很遗憾!
但堡主你就此咬定是拳谱的问题,未免太过武断!
这拳谱看来堡主也是练了的,怎么没出问题?”
邵布之声音冰冷:“应是老夫功力较我儿深厚,才得以幸免!”
“若然如此,堡主怎可凭一本假拳谱,练出刚才的掌法?”
邵布之心想这话倒也没错,而且傅家这丫头根本就不怎么会武功,若说她懂得篡改如此艰深的拳谱,是说不通的!
“丫头,今日暂且放过你!我儿现在吐血昏迷,若让老夫查出真是你做的手脚,定不饶你!”
邵布之丢下句场面话便走!
可傅明月嘴上不肯吃亏!
“邵伯伯,您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他坏事做得太多,遭的报应呢?”
邵布之大怒,回身便要冲过来!
贺千山一个移步,挡在傅明月身前!
“邵堡主,何须跟一个小辈计较,还是医治令郎要紧!”
邵布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流云堡自设有医馆,馆里聘的都是在远近颇有名气的大夫!
而此时,所有大夫都聚集在少堡主府邵雷房内,轮流给昏卧在床上的邵雷把脉看诊。
终于,所有大夫都诊了一遍,聚首交流,不刻皆纷纷点头,似是有了结果!
一位看上去年纪最长、最有资历的大夫朝邵布之走来,还没开口,邵布之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了?可好医治?”
那大夫不答反问:“堡主,可确定少爷是练功所致?”
邵布之愁容满面,点头道:“月前我父子闭关悟练一门武功,几天前才有了些眉目,开始上手实练。
雷儿起初,只是说有些力有不逮,练着吃劲,今早再练时却突然吐血瘫倒!”
大夫又问:“敢问堡主,这门武功是否极耗精力?”
“此功由一门极霸道的外家功夫演化而来,自是很耗精力的!”
“那就对了!”大夫点了点头。
“什么对了?雷儿情况究竟如何?是否是这门武功有问题?”
“与此武功有关,却不是此武功的问题!”
“什么意思?”
那大夫为难地看了看左右,邵布之马上屏退了一众下人。
大夫才开口道:“少爷呢实为元阳虚乏之象!”
第60章 关外道()
邵布之其实隐约猜到些意思,皱眉道:“元阳虚乏?说明白点!”
“堡主乃武学宗师,当知有些功夫非元阳固沛者不可练,甚至要求练习者为童子之身!
而少爷衷于男女之事,体内真元亏损,再练此功必然是精力难负,过劳致伤!”
邵布之听了是又气又急:“伤重吗?可治吗?有无大碍?”
“堡主请宽心,我等皆已看过,少爷伤虽不轻,却非难治。
只需每日服用续补精气、固本培元的汤药,静养三个月便可恢复如常!”
邵布之长松了一口气,却又喃喃道:“三个月?那岂不是没法子参加两个月后的比武了?”
“既然是静养,当然是不可动武的!”
邵布之心想,幸好天上掉下个强援赵五来,雷儿虽参加不了,胜算也就是打了个折扣,仍然很大!
他又问:“雷儿痊愈之后可否练习此功?”
那大夫低头略一沉吟,说道:“若少爷能禁断女色,老朽再以药石辅佐,两三载之后,或可一试!”
邵布之还没开口接话,床上忽然传来邵雷虚弱含糊的声音:“爹,我不练了!不练了”
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大夫的话给吓醒的!
邵雷练功受伤,对于赵暮雪自是个好消息,至少这几个月内她是安全了。
而贺千山也是一直担心她能否在邵雷魔掌之下安然无恙,这下悬着的心总算是能放下了!
当然,他心头牵挂着的不止赵暮雪一个。
虽然找季思思的事托给了大哥,但要他完全抛开对季思思的念想,是无论如何做不到的!
好几次深夜,他甚至因梦见思思姐被厉上峰折磨而惊醒!
不知道思思姐现在怎么样了
北出真定府中山关,便是关外,再过大同府入西京道,就到了“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阴山下了!
阴山山麓看似近实则远,季思思与厉上峰共乘一骑,沿着横穿草原的古道,不急不慢地向阴山行进。
二人同马却不同鞍。
厉上峰在前驭马,目光深邃,似乎在回忆些什么。
看他的穿着,岂止体面,简直是华贵!
而原本满头的银发现在居然少有花白,不知是染的,还是新生了黑发,看上去也就四五十岁!
季思思坐在后面,自抓着鞍上的把手,左顾右盼,饶有兴致地看着沿途的风景,倒不像是被挟持的样子。
而且,她一身的新衣裳,绮罗珠履,并戴钗坠镯环等金玉首饰,靓彩照人!
前面路过一处土窑楼,楼前立幡,长条旗上绣四个大字:“东风客栈”!
客栈门口揽客的伙计眼尖,一看二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财神爷到了!
他扯开嗓子喊道:“路过的客人把步留,上好的暖床和酒肉嘞!”
厉上峰看看日头还早,腹中也不甚饥饿,便没理他,继续打马向前。
见厉上峰不为所动,那伙计又喊道:“有缘不把面来见,此去百里再无店哦!”
厉上峰直当他是招揽生意的手段,依旧不睬!
可季思思突然冒出一句:“我饿了!”
厉上峰皱皱眉头,将马勒回。
生意上门,那伙计眉开眼笑:“二位贵客,打尖儿还是住店?”
厉上峰、季思思自下马来。
厉上峰对那伙计道:“挺会喊呐!还合辙押韵的!”
“喊惯了,顺口邹的!”那伙计陪笑着说道。
他话是跟厉上峰说,眼睛却不离季思思!
也难怪,何曾见过这等美人?
季思思许是习惯了,也不管他,径朝店里走。
那伙计忙朝店里喊一声:“贵客两位,里边儿请嘞——”
随即有跑堂的小二把厉上峰两人迎了进去。
这一进店,四下桌位上吃喝的客人都眼前一亮,像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只呆呆地看着季思思,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
随后是一连串的咳嗽声,却是有人被酒呛到了!
更有一位仁兄,正吃着煎饼,却因看美女忘记了咀嚼,整块咽了下去,阻塞在喉咙中,幸得同桌的人一通施救才没有枉死在这里!
小二将厉上峰两人带到侧边靠墙的一桌,甩开肩上抹布掸了掸桌椅,请二人就坐。
厉上峰是坐下了,季思思却自走到店当中的一张空桌坐下。
小二看看季思思,又看看厉上峰,不由问厉上峰道:“您二位不是一起的吗?我还以为她是您闺女呢!”
厉上峰把眼一竖:“关你屁事!她愿意坐哪儿坐哪儿!”
小二见这人凶恶,不敢多问,只问道:“那您二位要吃点儿什么?”
季思思先开口了:“挑你们拿手的吧!要好吃,还得是其他地方吃不到的!”
“看来姑娘是位吃家!那您到我们店算是来着了!
不说别的,就说咱们店的头牌菜‘炭烤全羊’,那是汁香肉嫩,回味无穷啊!
还担保是这天下的独一份儿!只不过嘛”
“不过什么?”季思思问。
那小二笑笑:“这炭烤全羊呢我们只做整只,价钱可不菲
当然啦,二位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但是这全羊的份量,对二位来说实在是太多了,店里还有别的佳肴,我再给您说说”
“不必了!我就要这烤全羊!”季思思一指厉上峰道,“钱你甭担心,这位爷有的是!”
小二没主意地朝厉上峰望去,厉上峰不耐烦地给他个眼神,让他照办!
“得嘞!这就给二位宰羊去!”
小二答应了一声,转身要去,却听美女在身后喊道:“谁说这羊是两个人吃的啦?羊是我要的,他要他自己点去!”
小二一惊:“这姑娘,你这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吃得了吃不了的,你管的着吗?”
小二又无助地看向厉上峰,厉上峰虽黑着脸,却说道:“行了!羊给她,给我切十斤牛肉,十斤驴肉,再装二十斤高粱酒,都要最好的!
牛肉、驴肉各盛一斤上桌,酒舀三斤过来,其余的给我装好,我等下带走!”
“行嘞,您就请好儿吧!”
小二以为终于得走了,却听这美人儿又说道:“给我也来壶酒!”
小二这回也不多问了,痛快地答应着便去了!
却听旁边一桌传来拍手叫好的声音:“好个爽利的美娘子!”
第61章 色头刀()
一个披着兽皮大衣的粗犷汉子,说着话就向季思思走来。
垂涎美色的人终究难坐得住!
那汉子来到季思思的桌子,径自坐了下来。
“小娘子,一人独饮未免寂寞,哥哥来陪你把酒成双,岂不快活?”
季思思斜目瞟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若还不想死,哪儿来的哪儿去!”
她的语气冰冷如冬风,那汉子听了不由一愣,下意识地朝厉上峰望去。
只见厉上峰却端坐在那儿,正闭目养神,一副对这边的事漠不关心、懒于闻问的样子!
那汉子笑着松了一口气。
“真有你的,小娘子!差点儿就被你唬住了!
那位爷不知什么来头,不过怎么看也不像跟你亲近之人,倒似对你有些烦腻了!
还不如跟我吧,哥也有的是钱!”
这汉子说着竟过来一把将季思思搂进怀中!
季思思惊叫一声,忙要挣开,双臂却又被那人攥住!
旁边有好几桌人跟着起哄:
“大哥好样的!”
“直接将这小娘子抱上床吧!”
看来这几桌人是一伙的,而那汉子竟是他们的头头儿!
季思思不住叫骂,不停挣扎,虽没有向厉上峰求援,眼睛却是一直朝厉上峰望着,可厉上峰竟全然无动于衷,眼都没睁开过!
那汉子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这下更起劲了,撅嘴便往季思思脸上凑!
季思思实在是忍不住了,急叫道:“郎经天,你便任人欺侮你的夫人吗?”
她话音未落,忽觉身子一松,那汉子竟凭空横着飞了出去,正砸在他原来的桌子上,同桌的人也都被震翻在地,摔了个花开富贵!
一众同伙马上去救大哥,却发现大哥身形扭曲在地上缩成一团,嘴唇颤抖已说不出话,看是不能活了的样子!
再看厉上峰,若无其事地站在了季思思身旁。
“给大哥报仇!”那伙人中的一个发声喊。
“唰唰唰”
一伙人全都抽出马刀来,一拥而上,将厉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