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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能消停一会,在那倒腾什么?”真田皱着眉看着在眼前不停晃动的小人儿问道。平常这个时候好总是缠着自己,恨不得懒在身上不下来,软磨硬泡得不让回本馆。她那点小心思还不知道?自己也是个正常男人,更何况是自己喜欢的女人。每天被她蹭来蹭去的,有好几次都差点把持不住要了她。这家伙居然像没事人似的,更加变本加厉起来,真不知道她是没有脑子还是成心折磨人!
可是今天吃完饭回来后,她就不停得在找什么东西,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这家伙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了?不过心里有一种被无视了的不爽!
“哎呀,不行了,明天藤真出院,我答应要送他一本中国剑术的书,想明天带他。”离殇说着,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我明明记得前几天看到它了,怎么现在就找不到了!”
“藤真?那个藤真风形?”真田的脸色变得有点发黑,冷冷得问道,“你明天要去见他?”
“是呀,答应了接他出院嘛!怎么说人家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当然要表示一下了!”离殇无视某人正在加速变黑的脸,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
“表示?你要怎么表示?”真田的脸色又黑了一圈,怎么感觉这家伙做不出什么正常的事来。
“当然是要送点礼物什么的,实在不行,就以身相许吧!”离殇完全没有发现某人一副要毁灭地球的表情,“哈,找到了!”
“你敢!”真的声音冰冷,透着让人窒息的怒火,让人不由得从心底发毛。
“哇噢,弦、弦一郎,你干什么这么可怕的表情?”离殇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
“你说干什么!你要是敢以身相许他试试!”真田的眼中好似有两团火在燃烧着。
“咦,弦一郎,你是在吃醋吗?”离殇笑得阳光灿烂得将脑袋凑到真田面前,不知死活得问道。
真田眉毛紧皱,冷冷得说道:“你认为呢?”
“嘻嘻,弦一郎生气的时候好帅哟!最喜欢弦一郎了!”离殇笑得一脸暧昧,明亮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茫,“弦一郎也是救命恩人哟,要许当然先许你了!我要扑倒你喽!”
“GINGO!扑倒成功!”离殇将没有防备的真田扑倒在沙发上,骑坐在他的腰上,笑得灿烂得不知死活。
“呼——”真田深深吐了一口气,这家伙知不知道,现在这个姿势很容易让人冲动的!而且她还得一脸得意的样子,所以下一秒——
“哇噢!”
“哼哼,形式逆转!”真田轻易得将她压倒在身下,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浅笑。
“真是的,弦一郎,你就让乖乖得被我压倒不可以吗?”离殇微嘟着嘴说道。
“哼,这是身边男人的自尊!怎么可以被你压倒!”
“弦一郎……”
真田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抬眸望去,只见轻蹙着眉,眼中波光流转,姿容鲜艳绝丽,不由心神一荡,一时间仿佛连魂魄都被她勾去了一般!
“今天不要走好不好?”
重击!这家伙绝对是估计要整人的!这个时间,这种姿势居然说出这种话!不由得感到一直热浪袭上头顶,向着那近在咫尺的我唇吻了下去!
离殇的手自觉得攀上了他的肩膀,回应着他的吻,真田感到一种烧灼的热情袭上全身,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心跳变得混乱,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依依不舍得离开她的唇,欲起身离开。
然而她却用一只手紧紧得勾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用手指从他的脖颈轻轻得慢慢得向下滑动着,白净而精致的脸庞由于刚才的热吻而微微泛着红晕,柔和的灯光下竟显得是如此的妩媚。
真田抓住她那只正在不安分得解他的衣服扣子的手,粗着声音问道:“你知道你现在这么做的后果吗?”
离殇冲他露出了一绝美的笑容,道:“知道呀!”抬起头吻上他的唇。
“砰——”最后的一丝防线被彻底攻破!
真田轻轻撕咬着她的唇,道:“你会后悔的!”横抱起这只不安分的小野猫,冲进卧室。
直到把这只小野猫放到柔软的床上,她还是不老实,看样子不吃掉她,她是不会消停的!真田的唇再次吻上她的,这不是一个深吻但却饱含着灼人的热情,他的唇开始在离殇的脸上游移,温热湿润的细碎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鼻上,热热的,痒痒的,接着又回到了唇上,唇齿纠缠后,渐渐得下移到脖子、锁骨,手也顺着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抚摩着她滑爽的肌肤,一路上行……
衣衫褪尽。
轻喘,呢喃的呻吟在屋子里回荡,她的娇羞吟呻,他的疯狂如火,搅皱一江春水,荡漾起一室的旖旎……
爱的升华,是彼此将心与身的完美结合,是将自己完全的交付给对方,彼此拥有……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衰绝。
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决!
——《上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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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H了……
嗯嗯,皇帝的H应该不是很别扭吧?
某无良百汇顶着锅盖爬过……
主旋律: 6.沉思前事,似梦里
陈锁的思念,迷漫的视野。枯涩的泪水,咫尺间就是天涯。纵使身已尘土斑斑,目光迷离却依然渴望。黑漆漆的眼里疲惫如海子般深沉……
——题记
忍足侑士依旧保持着以往的优雅游走于美国哈佛大学医学院。他已经习惯了面对临床实习中的死亡,习惯了弥漫在空气中的消毒水的气味,习惯了教授不定时发下来的没有尽头的课题,亦习惯了每每和她相遇时心底那微凉刺骨的痛。
幽蓝色发丝下的英俊脸庞依然温文尔雅,书卷气息浓郁的金丝边眼镜唯有忍足戴出了魅惑。镜片后迷离的眼眸,游移不定的视线,有意无意释放着诱惑。在异国它乡,他依旧捍卫着其“关西狼”的尊号,忍足的身边从来不缺乏女人,尤其是美人。他也依如往常般的不拒绝不躲闪,怡然自得的和她们交往,如鱼得水,但忍足侑士交往的对象,从没超过一个月。他们像一般恋人一样的约会,牵手,拥抱,但却从不接吻或是上床。
相爱的灵魂在嘴唇相遇,心里会感觉温暖。而这种温暖只有从她那里才会得到,所以除了那个叫菱芷的女人,他不想再吻别人。因为吻与不吻自己的心都是冰冷的,除了她,自己已无心再爱别人!人人都觉得“关西狼”忍足侑士的私生活理应相当精彩甚至是糜烂的,可是谁又会想到他唯一的一次消遣竟是在谦也18岁生日Party上的那次醉酒。对方是一名吧女,早已经忘记了她的名字和相貌,只是记得她有一双和菱芷一样的褐色眼睛,明亮如水,清澈见底。每次回想起那个“消遣”忍足就不禁失笑,究竟是自己消遣了别人,还是被别人消遣?
温柔无害的外表,使别人甚至连忍足自己都忘记了,狼冷酷的本性。随着时间的推移,忍足以为可以忘记一切。至少他现在可以对着在校园里不期而遇的菱芷微笑着,虽然那个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悲伤;可以微笑着看着别的男人和菱芷亲近,却不管第二天对方是否还可以健康得出现在校园里;可以接收在这片异国的土地上再次遇到这个自己深爱却不能爱的女人是自己的妹妹,虽然每当这时一种难描的痛就一寸一寸得侵入他的五脏六腑!
但是,自己是忍足侑士,忍足本家大小姐忍足八千代的儿子,忍足家的继承人。在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人生的剧本就已经写好,他所能做的只不过是站在舞台上,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然而,每个人生命中都会遇见些意外,爱情电影里总是这么上演,现实生活中亦是如此。菱芷就是他的意外,就像他的父亲之于母亲一样。如果这仅仅是个意外的话,那么一切都会恢复到平静,可惜这个意外带走了自己的心,徒留一场殇!使得他不只一次在午夜梦回时,在无尽的黑夜里因为痛恨自己的血统,痛恨自己的身份而失声痛哭。如果父母可以由自己选择的话,他不要姓忍足,不要做什么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他只想和菱芷平平淡淡快快乐乐得过一辈子!
不知从何时起,忍足脸上的笑容变得很浅,风轻云淡。笑意就好像永远到不了眼睛深处。躲藏在金丝边眼镜后的眼神,除了魅惑众生,还夹杂着冷淡且漫不经心,甚至有一丝隐讳的嘲弄。不管所在的地方有多热闹,不管他看着谁,总是好像事不关己的微笑着,却让旁观者沉迷。
也不知从何时起,喜爱电影的忍足却爱上了在家里看碟。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拉上厚厚的窗帘,绝不开灯,在光线阴暗的房间里,独自一人,蜷缩在地板上,盯着屏幕上的声光流转。不同的城市背景,不同的语言,演绎相同的爱恨别离。忍足渐渐得爱上了这样一种结局:此去经年,在人海如潮的街头,两个人相遇,相视,然后擦肩而过。平静而绝望。
依如此时的自己和菱芷一般。相见不如不见,有情不如无情!
忍足以为自己可以永远这样静静得守在她的身旁,默默得爱着她。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会永远等着你,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会有这样一个人,在静静得等着你,爱着你。
然而,那红叶缤纷写一地美景,就好像是为忍足遇见他做下的伏笔,当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一辆黑色的加长劳斯来斯停在哈佛大学医学院的门前时,便是这场爱情必须终了的悠扬尾音……
车门打开,一双修长的腿迈了出来,接着一个身着做工精致的阿玛尼纯白色西装的男子站立于秋天微薰的午后阳光里,完美的身影华丽得连路过的忍足侑士也不由得心生好奇。一头灰白色的柔软发丝下是一张漂亮的让人叹喟的绝美的脸——那娟秀的眉,秀挺而不失英气,一双水蓝色的眼眸清澈如水,那轮廓分明而高挺的鼻子,削薄而性感至极的双唇,微尖的下巴,线条极其优美,就连那皮肤也如丝缎一般细腻光滑!
这个男子真是漂亮得不可思异,连忍足也像是怕被他的耀眼的光芒,刺痛眼睛似的微微眯起了眼。
男子的鼻子微哼,眼波流转中,泻出不屑一顾的骄傲神情,忍足微愣,发现他眉宇间那隐隐的霸道与蛮横,不由得心神微忡,这样的表情相极了大洋彼岸的那个同样自恋又霸道的家伙——迹部景吾。而眼前的男子也是他见过的,除迹部之后第二个可以将骄傲霸道完美的融合在自己的脸上还让人觉得华丽无比的人。
“想必也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吧!”忍足如是想,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戏谑的浅笑。如果他没有听到那句似曾相识的语调,忍足便不会回头,也许一切也就不会发生,然而一切早已经注定,该来的终归会来到。
“嗯哪,这就是哈佛医学院?真是见面不如闻名!”白衣男子倚在车门上,朗声说道,那语气,神态像极了那个人,让忍足不由得回头张望,正巧撞到他那双水蓝色的眼眸,深邃,幽谧。
“你好呀,美人!”
忍足微愣得盯着眼前这个,以双手环抱的姿势优雅得倚在车门上的男子,不是因为这一句怪异而轻薄话语,而是久违了的语调——带有邪魅的关西腔,软软的尾音,不由得让人心痒骨麻。
忍足的表情落在他的眼里,漂亮的脸上不由得闪过一丝浅笑,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上下打量着忍足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