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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没有在听,5%他没有在思考。”一旁的乾说道。
“咳,”真田轻咳了一下,掩示自己的尴尬,他已经习惯了同时面对两个数据男,不过有时候这种概率的吐槽还真让人不爽。
“弦一郎,你最近怎么了?”柳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生活变得乱糟糟的。”真田说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
“呃,4月13号。”
柳和乾交换了一下眼神,那天之后司徒就再也没有和他一起出现,而且听说她好像去外地采访了,果然这种变化和她有关。
“真田你是不是感到生活突然变得很不适应?”乾扶着眼镜问道,尽量掩示着自己的兴奋,没想到有机会看到这样反常的真田。
“嗯,”真田感到自己很累,“回去之后看到什么都不顺眼。乱七八糟的客厅,总是响错时间的闹钟,浴室里的洗发精,沐浴露都没有了,浴巾也不在固定的位置上!外带的便当中味道总是太重,拉面里的酱油也总是太多,反正总之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的!”真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像个怨妇一样在抱怨着。
“最主要的是司徒不在。”柳说道。
“嗯,那家伙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音信全无,连个招呼也不打,真是的,知道不知道这样让人很担心的!”真田下意识得说道,脸色微微有些动怒。
“呃,给真田的药方开好了。”乾说道。
“药方?什么药方?”真田看着乾问道。
“治你现在混乱的药方。”乾说着,从笔计上撕下来的那张纸放到真田面前。
“什么?这是药方?”真田看着上面的那个四个字“司徒离殇”诧异得反问道,“玩笑开过头了吧?”
“弦一郎,你仔细想想,这些情况都是在司徒不在之后出现的吧?”柳说道。
“呃……好像是。”真田有些底气不足得答道,事实上那天晚上回来后没看到她的影子心里就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根据资料,因为司徒不在造成你生活习惯上的混乱的可能性为85%,你想念她的可能性为92%,你喜欢上她的可能性为98%。”乾扶着眼镜权威性得发表鉴定结果。
真田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喜欢上她,我喜欢上那个笑脸呆瓜,一天到晚笑得不怕脸抽筋的家伙?开什么玩笑,真是太松懈了!”
“根据资料,你吃拉面的时候不放酱油已经有两年,对中华料理的偏爱上升为55%,挑选饮料橙汁的机率上升到65%,矿泉水下降到35%,和司徒一起出现而不变脸的机率为80%,挑选座位为靠窗边外侧的机率为95%,阅读《体育周刊》的机率是100%。”柳报出来的数据一个比一个大,“弦一郎,这些变化充分证明,你确实是喜欢上了司徒离殇。”
柳的结论重重得击在了真田的心上,自己真的有这些变化吗?为什么没有发觉呢?他看着此时的自己,位置是自己选的,靠窗边,自己坐在外侧,旁边的椅子空着,通常是她坐在那里。面前放的是橙汁,以前是她硬塞过来的,后来自己习惯了这种味道。习惯吗?还是这就是喜欢?真田有些茫然了。
“司徒和烟花在一个杂志社,而那家杂志社离这有100米的距离。”柳说道。
真田“霍”得站起身来,连他自己都吃惊,为什么听到她工作的杂志就在这附近时,竟这样的急着要去那里。
“我……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向她确认一下,那个……那个家里有些东西没有了,想问一下她通常在哪里买的,用习惯的东西不想换!”真田解释着,“那个,莲二,乾,我、我先走了!”
看着真田离开的背影,柳说道:“用习惯的东西不想换,人又何尝不是呢?弦一郎你没发现吗?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司徒的存在了!”
“真田喜欢司徒的可能性为100%,恋爱成功的机率为……”
“100%”柳打断乾的分析,“贞治,这一次一定要是100%。”
“你觉得出现这种CG的可能性会是多少?”乾反问道。
“呃……75%”
“根据现在的情况,成功率是……”
“0%”两个人心照不暄。
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它是和呼吸一样的存在,一旦失去了,就会死亡……
“真田?”烟花惊奇得看着这个突然跑来找自己的黑面神。
“呃,那个,烟花。”真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什么事?如果是向我告白就免了吧,虽然我承认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我早就明花有主了,这辈子除了小介别人免谈。”烟花一脸得意说道,“我烟花可真是世间少有的痴情女子呀!”
“喂,你以为你是离殇呀!少在那说这些废话!”真田皱着眉说道,看到烟花用她平时说话的方式心里说不出的反感,还有一种莫名的火大。
“什么?”烟花瞪着眼,“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以为你是离殇呀’,你叫她离殇?”
“呃……”真田别过脸,刚才是怎么了就脱口而出了,真是太松懈了!
“脸红了?哇,你这个黑面神也会脸红,真是天下奇闻呀!说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烟花挑着眉问道,女人的执着告诉她,一定和离殇有关。
“嗯,她呢,在吗?”真田问道,却突然感到一丝难为情,就好像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在向别人打听心仪的女生似的。
“她?谁呀?”烟花反问道,这个黑面神露出这么难为情的表情干什么,要道歉吗?当初想什么了!
“呃……司徒离殇。”真田说出那个名字时,感到心跳得有些乱了节奏。
“离殇?呵呵,”烟花轻笑着,费了好大劲居然问了这么个白痴的问题,还以为他能说出些有营养的呢,“喂,真田你是不是睡傻了呀?还是想她想疯了,离殇上个星期就去做驻外记者了。”
“什么?去做驻外记者了?”真田瞪大眼大声得问道。
“呃?你、你……她、她没告诉你?”烟花诧异得问道,“难道不是因为你讨厌她,才把她赶走的吗?”
“谁告诉她我讨厌她了?我什么时候说我讨厌她了?”真田的脸色微怒,严厉得质问道。(百汇举牌:是你自己喝醉的时候说的。某皇帝:罗嗦!)
“喂,你向我凶个什么劲呀!明明是你自己把离殇赶走的,现在后悔了,早干什么了?真不明白离殇为什么会看上你这个长相差,性情霸道,态度恶劣的家伙!全心全意得为你付出那么多,到头来就换到了一句讨厌她,你可真是没良心呢!就是一块石头,这五年也能捂热了!我要是她呀,早就走了,还用等到现在!”
“离殇一个女孩子一个人跑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你知道她为你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吗?你知道她为了学做料理,烫伤过多少次,又切到多少次手吗?你呢,你除了向她大吼大叫的,为她做过什么?不喜欢她,你就应该早点拒绝她!有哪个女孩子能等得起五年?离殇她早就应该走了,留在你身边,她早晚会哭死的!”烟花的眼圈眼忍不住红了,一想到离殇去的那个地方,就心痛。
“烟花……”真田说道,烟花的指责如针一般刺在他的心上,一下一下,虽不是刻骨的痛却渐渐遍布全身,久久不能消失。
“都是你了,都是你这个黑面神,无情的面瘫男!离殇才会应征跑到那个什么巴格达,去做战地记者!战地记者呀,你知不知道,战地记者意味着什么吗?这都是你害的!离殇要是……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我……我绝对饶不了你!”烟花忍着泪向真田气鼓鼓得喊道,转身跑了进去。
“战、战地记者,她居然跑到巴格达做战地记者?!不、不可能的……”真田茫然得站在那里,突然一种要失去她的恐惧,不,不要,我不能失去你呀,离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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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一郎,你吃完早餐再看吧。”敬一郎看着几乎铺满桌子的报纸,皱着眉头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对起国际政治这么关心,这几天他一直住在本家,每天早上几乎要把东京所有报纸上的国际政治版看一遍,尤其是对于巴格达的战事特别的关心。
“嗯,马上就看完了。”真田说着,“哥,你是不是有个学长在《东方日报》?”收起报纸问道。
“嗯,是的。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敬一郎问道,虽然这几天弦一郎还是有些奇怪,不过比前几天的混乱要正常了许多,至少知道他在干什么。
“我有个朋友在巴格达做战地记者。”真田说道,心还是无可救要的痛了一下。
“噢,等我帮你问下吧。他们这一次联合了几家媒体组织了一个战地记者团。听说那里还有个中国小姑娘,以前是一个副刊的体育记者,是唯一自愿去的记者。”敬一郎喝了口咖啡说道。
“那个中国记者是不是《体育周刊》的司徒离殇?”真田激动得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等我帮你问一下。”敬一郎看着失常的弟弟说道。司徒离殇,噢,就是那个人呀,难道他会这么失常呢。敬一郎的嘴角嘴出一丝笑容,看样子弦一郎好像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意了。
真田躺在床上,寻思着敬一郎带来的消息,那边战事没有想象得那么紧张,明天他们分组行动,离殇在最接近腹地的A区,那里双方刚刚交完火,安全系数相对是最高的。这一次采访结束后,会全体返回。虽说和自己想知道的相去甚远,但得到了两点重要的信息:一是,她很好,二是,她会回来。想到这,心情略略有些放松。在她离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会想念,会担心,原来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她陪在身边,习惯了她那没心没肺得笑脸。
“早安,哥哥。”跑步回来的真田看到坐在餐桌边的哥哥,略微有些诧异,通常都是在他已经吃完早餐的时候哥哥才会起来的。
“早,弦一郎,”敬一郎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今天你吃完饭再看报纸吧。”
“呃?”坐下来正准备翻报纸的真田抬起头诧异得看着哥哥。
“啊,我是想和你聊聊天了,咱俩好久没有聊过天了。”敬一郎喝了口咖啡说道。
“嗯,也是。”真田收起了报纸,喝了口牛奶,他可不喜欢在早晨喝咖啡那种奇怪的东西。
“弦一郎!”拎着衣服进来的妈妈打断了敬一郎话。
“妈妈,什么事?”真田看着妈妈手里的外衣,那是今天要洗的衣服。
“你的电话,好像有未读的信息。要不是提示音在响,我就直接扔进洗衣机里去了。”
“啊,对不起,妈妈!”真田急忙接过手机。
“呼——妈妈总是这样,直接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从来也不检查。我已经被她洗坏了三个手机,两张信用卡了。”敬一郎叹着气说道。
“嗯,从我记事起家里几乎是一年换一台洗衣机。”真田说道,她好像喜欢用手洗衣服,总觉得她洗过的那件衬衫很白,而且有一种阳光的味道。
真田漫不经心得阅读手机里的信息,在读过了三条广告之后,“发件人——司徒离殇”!真田的心一阵激动,没想到自己竟是这样的渴望收到她的消息。呃,一片——空白?终于在一大片空白之后,只出现了八个字:弦一郎,我永远爱你!
“笨蛋!”真田皱着眉轻骂道,居然发这么无聊的东西,不说我也知道,真是的,果然是个大笨蛋!可是嘴角却不由的挂上了一丝弧度。这个神情当然没有逃过对面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