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竟是这样的痛快,看着对手对于完全无法接到的球时,脸上的惶恐,比用球打伤他们看到的表情还要真切。是的,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从心底折服的感觉!而这一切,是他——真田弦一郎教会的!
真田看着将对手玩于股掌之间的切原,眼中不由得露出欣喜,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小魔头,傲气已经渐渐转化为霸气,轻狂转化为君临天下,他一定会创立立海大新的历史。切原赤也,他果然没有看错。
离殇看到真田的表情,变得柔和,嘴角甚至微微翘起,此时的真田看上去是那样的幸福,幸福得仿佛可以化掉,连周围的空气都被氤氲成一片温暖,但却透着淡淡的悲伤与疏离。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着赛场比赛的两个人,眼神复杂而深邃,赞许,欣喜,但更多得是那浓浓得倦恋与不舍,浓烈得好像是一块久久未曾愈结伤,隐隐作痛。
离殇不懂,明明是深爱着网球,怎么会就这样轻意放弃?既然放弃又为何会露出这样倦恋与不舍的眼神。这样的眼神好像是一刀锋的刀深深得刺进了她的心里。不要看到他这样的伤心的表情,只想要他快乐,想看到他打球时那兴奋的眼神,那不可一世的笑容,那一刻他征服的不仅仅的是球场还有她!
她要让他快乐,要他幸福,如果网球会让他幸福,那么她就要让他重新打网球,如果她的离开可以让他幸福,那么离殇也会毫不犹豫得离开。有人会说,这样为了一个男人而存在,太没有自我,也太过悲哀。可是离殇觉得,这一生可以倾尽全部去爱一个人本身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无论结果如何,在生命终止的那一刻也不会后悔。那些都没有真正爱过的人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呢?
“只要你的心觉得幸福,那么你就跟着自己心的指引去做。即使苦也会变甜。”爷爷曾经这样告诉她。
爱情本就是飞蛾扑火,粉身碎骨只为刹那的温暖,足矣……
“真田,为什么不再打网球?”走在回学校的路上,离殇开口道。
“没有为什么。”真田淡淡得答道。
“你明明还喜欢着网球,为什么要放弃?”离殇直视着那线条分明,俊朗的侧脸。
“与你无关。”剑眉微皱,冷冷得道。
“现在的真田看去很不开心,甚至是悲伤的,而你在打网球的时候却很开心,不想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所以我要让你打网球!”离殇坚定得说道。
“罗嗦!”真田扔下去这句,独自大步得走开。
“真田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会让你再打网球的!我不会放弃的,真田弦一郎!”离殇冲着那个背影大喊道。
真田微愣,心里好像有什么被拨动了一样,微痛,转身,“你随便!”
*******************************************************************************
一桥大学,剑道部。
真田感到走出去的部员频频回头,向自己投入怪异的眼神,在最后退场的一位学长的“好心”提示下,他看到了道场门口那个娇小的身影,不由得眉头紧皱。
“下午好,真田きん!”那张依旧笑得灿烂到欠扁的脸出现在眼前。
“站住!”真田冷冷得喝道。
吓得离殇急忙抓住门边,刚迈出左脚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这样悬在半空中,“干什么这么凶嘛!吓死我这个举世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美女,可是你的一大损失呢!”说着用手拍着胸口煞有其事得说道。
“把鞋脱了!”真田无视她那堆废话。
“呃?”离殇惊奇得冲着真田眨着眼,“脱……脱鞋?让我脱衣服倒是可以理解,可是脱鞋……”
“你白痴呀!谁让你脱衣服呀!要进道场,就把鞋脱了!”真田铍着眉,真怀疑她脖子上面的那个东西是不是用来做装饰用的。
“噢!谁让你不主清楚了,害得人家的心跳都加速了,还好够强,不然就真的会晕过去了!”离殇说着把鞋脱了下来。
“袜子!”
“呃?不会吧,袜子也要要脱?”离殇诧异得看着真田,下意识得看向他的脚——赤足。
“噢。”不情不愿得脱下袜子,离殇本就是手脚纤细的人,一双白净的小脚踏在空旷的道场上,更加显得小巧。
离殇看着身着剑道服,执剑立于场中,冷漠的脸上不带有一丝表情,目光凛冽,浑身散发着逼人的气势,这样的真田让她不由的心神恍惚,这样的真田竟也是这样的俊美,不同于球场上的他那种灼热的魅力,而是一种清冷的,好似月光一般,吸引着心魄,却又透着一丝莫名的悲凉的冷漠。
“怎么不说话?”真田奇怪得问道,平时刮噪得不得了的家伙,居然突然变得这么安静,平时都是笑到弯成月牙的眉毛这一次却难得皱在一起,飞上天的嘴紧抿着。
“为什么参加剑道部?”离殇问道,这样的真田看上去很孤单,孤单得让人心痛。
“继承家业。”真田淡淡得答道。
“你并不是长子,没有这个责任和资格。”
“真田家的宿命。”
“骄傲如你是心甘情愿得接受宿命吗?你愿意以一个弱者的身份存在吗?”离殇目光如炬,微扬着头看着真田,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认真。
“我不是弱者!”真田冷冷得回答,可是自己真的是接受宿命吗?
“12岁才取得目录传位的人没有资格说自己不是弱者!”离殇轻吐道,宿命,只不过是你欺骗自己的借口吧,那么真正让你逃避网球的是什么?对,是逃避,你不是放弃,因为你不会放弃!
真田脸色微愠,怒目相视,寒光惊现,收刀入鞘之时,面前的草靶四分五裂。
“那是以前!我不是弱者!”真田冷冷对愣在那里的离殇说道。
“斩、刺、切。好俊的剑法。”离殇说道,语调中竟带着兴奋。
“呃?”真田微惊,这个呆瓜今天看上去不是很呆的样子。
“可是,你并不喜欢剑道。你是为了挥刀而挥刀,你的刀里没有魂。我能看下你的刀吗?”
真田有些吃惊,虽然觉得离殇有此奇怪,但还是将剑递给了她。想出声阻止,却发现她已经将刀拔出。
只见离殇看了一眼耀眼的刀身,双手握刀,双目微闭,少倾,缓缓得开口,“贪狼。”
真田身体微颤,贪狼正是他这把刀的名字,自己未曾说过,她怎么会知,当下吃惊得看着她。
“果然,你不喜欢剑道呀!持刀两年来居然都没有和刀产生过对话,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通过试练呢?”离殇轻笑着,那笑容仿佛看透一切。
“和……刀对话?”真田不解得看着离殇,忽然只觉眼前白光一闪,原本站立的半截剑鞭从中间裂开。
“刀还可以这样挥的!”离殇嬉笑着收刀入鞘,动作熟练得好似个中老手,“怎么样,厉害吧?当然了,我可是聪明绝顶,举世无双,过目不忘的天下第一才女司徒离殇!”
真田接过刀,看着眼前这张笑到不怕抽筋的脸,真有一种想捏自己脸的冲动,刚才那个一定是幻觉,这个白痴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呢,一定是幻觉!
“真田きん!剑道不适合你的,请继续打网球吧!”离殇看着真田认真得说道。
“为什么?”
“因为打网球的真田是快乐的,而挥剑的真田是不快乐的!我希望你快乐,所以请继续打网球吧!”
“你们中国有句话: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意思吧?”
“那你怎么知道让你打网球是己所不欲呢?也就是说我欲了的话,我是不是就可以施于你了?”
“你会打网球吗?”
“如果我学会打网球的话,你是不是就可以重新打网球?”离殇眨着眼问道,真田微愣,“你默认了,那就是同意了!好,一言为定!我这个天上天下独一无二的天才一定会学会打网球的!”
“……”真田无语得看着自信满满的离殇,但这一次却没有烦感,或许自己也是真的想打网球吧。
“就这么定了!真田,我一定会让你继续打网球的!”离殇冲他露出了一个可爱得无与伦比的笑容。
*******************************************************************************
一桥大学,某个偏僻的角落。
“好的,再来一次。抛球,倔膝,挥拍……啊噢!”捂着被球打到的肩膀,真是的,躲过了球,却打不着,要打着球话,却十次有九次是自己被球打到。
没有错呀,要领记得很熟了。而且动作也学得很像呢,怎么就打不到呢。摸着鼻子的左手臂上赫然有着大块大块的淤青。
不过只是气馁了一会,那个小小的身影马上又开始动了起来,除了网球不规则得打在墙上发现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不时参杂着“哎唷!”“痛!”的喊声。
“莲二,已经是第三天了吧?”
“是的,贞治,不过,好像还是没有进展呢。”
“力度减20%,步伐向左移动时稍快3秒,膝盖再弯曲3毫米,她的击中率会为75%。”
“以她现在的状态,要学会的机率是1%。”
“不过,她还真的很执着呀……”
“好像应该做点什么吧……”
“早上好!真田きん!”离殇兴高采烈得出现在真田的面前。
“呃?干什么戴着帽子?”真田皱着眉问道。
“嘻嘻,当然是配合你呀!这样才你搭嘛!这叫情侣帽嘛!”离殇笑得一脸阳光灿烂,但这次很听话得没有粘上真田。
“呃,白痴。”真田不屑得微哼,不过怎么感觉今天这个胶皮糖有点不对劲,走路的样子怪怪的,“喂,你腿怎么了?”
“啊,没、没什么了!”离殇轻笑着,但是每走一步,还是会不自觉得微微皱下眉。
“真的?”真田问道,这家伙今天有点安静呀,安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但是……真田忽然警觉,为什么他突然对这家伙的事这么在意,会被她气得爆跳如雷,失去冷静,现在又会突然觉得她的不对劲,还有剑道场,她给自己太多的震惊了!不对,这个世上除了她根本就没有他在意的才对,根本没有!错觉!一定是错觉!
“真田,我还有事,你自己先走吧!”离殇向真田摆摆手道,被某事分散了注意的她没有觉察到真田刚才脸色的转变。
“嗯!”真田应道,低着头急急得走去。
直到看不见真田的身影,离殇才单脚得蹦到花坛边坐下,挽起裤腿,露出擦一截白色的绷带,透着点点血红,“一定是又撑裂了!还真不是一般的痛呀!”
“司徒!”
“啊,柳!”离殇抬起头眯着眼看着逆光而站的柳,“你站在那好耀眼呀,我都看不清了。”
“没事吧?”柳指着她的膝盖问道,“这个有活血化淤的功效。”说着递上了一盒药肓。
“噢,谢谢呀!不过,我没想到擦伤得这么严重了,而且正好在关节这,一走路就会痛了!真是的,乾那家伙居然打出那么刁钻的球来!”离殇边说边把袖子挽起,白净的手臂上大大小小的淤青。
构微皱眉,“怎么弄得像被人打过似的!”
“哎呀,条件反射了,谁让球向脸上飞过来了,下意识得有手挡了!我这张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沉鱼落雁的脸可不能被打伤了!”离殇一时不夸夸自己还真感到浑身不舒服呢!
“结果还是伤到脸了!”说着离殇头上的帽子被摘了下来,额头有一个像鸡蛋一样大小的包,微微有些发青。
“真田!”
“弦一郎!”
“怎么搞成这样?你参加黑社会火拼呀!”真田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