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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和你没关系?你若不抢走我的湛哥哥,我还在白家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何至于为了生活到这里来上班?”
萧紫寒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信口雌黄到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赚钱的地方多的是,你为什么偏偏选择这种地方?”
袁妙竹不屑的冷哼一声,“你明明心里恨我恨得不得了,巴不得我声名狼藉,还装什么好人?”
萧紫寒一直顶着私生女的名声活着,所以她知道名声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她眸色微深,认真道:“你破坏了我的婚礼,当着所有人的面揭我的伤疤,还将我最不堪的过去挖掘出来,我确实恨你,也没有理由不恨你,但是,我只是希望你离开白家,不要打扰我和阿湛的生活,并不想看见你这样自甘堕落,你这样。。。。。。”
“啧啧啧。。。。。。”袁妙竹打断她,嗓音染了浓浓的讽刺,“看看多善良,对自己的情敌还能如此关心,真是菩萨心肠啊,原来湛哥哥喜欢这种类型的,早知道,我直接模仿观音娘娘多好,说不定现在睡在他枕边的就是我了。”
“你。。。。。。”萧紫寒凉凉的看了她一眼,“无可救药。”转身准备开门,袁妙竹却一把拉开了她,“以后别多管闲事,我宁愿跟男人睡也不会成全你的烂好心。”说完拉开门率先走了出去。
袁妙竹认为刚刚萧紫寒不是在帮她,而是在嘲笑她,讽刺她,‘找乐子’,‘小姐’,‘找个听话的’这些词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袁妙竹觉得没什么,但是从萧紫寒嘴里说出来,她就觉得特别的讽刺,她为什么要给她这个狠狠践踏她的机会,她为什么要成全她那自认清高的假好心?
萧紫寒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发现她们老板已经离开了,包厢里只有袁妙竹和陈总两个人,袁妙竹毫不避讳的坐在陈总的腿上,整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
萧紫寒被袁妙竹在洗手间一通讽刺后也醒悟了,袁妙竹既然自甘堕落干她何事?她干嘛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
“陈总,您慢慢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袁妙竹甜腻腻的嗓音响起,“寒儿姐姐,陪我们喝一杯再走嘛。”
陈总附和,“是啊,妙妙说你们是旧识,你们在洗手间才认出彼此,既然是朋友就留下来喝一杯再走。”
萧紫寒不知道袁妙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直觉她留她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于是笑着说:“陈总,我不胜酒力,别搅了您的兴致,你们俩玩得开心就好。”
“寒儿姐姐,你不能前脚拿下合同后脚就不认人了吧?陈总只是让你喝一杯,又不会把你怎么样?”袁妙竹说着看向大手不断在她背上摩挲的男人,“陈总你说是不是啊?”
“对对对,妙妙说得对。”陈总将桌上袁妙竹提前倒好的酒递给萧紫寒,“萧秘书,来来来,坐下喝一杯,玩一会儿再走。”
萧紫寒还在犹豫。
袁妙竹白皙的手指在陈总胸口画着圈圈,身子在他身上蹭了蹭,红唇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陈总,签了的合同也可以毁约的对不对?”
陈总的魂都快被袁妙竹勾走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她的话,急忙回答,“你说的都对。”
萧紫寒脸色微变,抿了抿唇,坐下,伸手接过陈总递过来的酒,她可不能让袁妙竹搅黄了她的生意,“陈总那我先干为敬了。”
萧紫寒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她只想快些离开,不想看见袁妙竹在她面前装模作样的演戏。
陈总笑笑,“萧秘书真是好酒量啊,以前每次见你都是滴酒不沾的,原来藏拙呢。”
“我确实不胜酒力,只是不想扰了陈总的兴致,酒我已经喝了,你们玩开心点,我就不在这里妨碍你们了。”萧紫寒说着已经起身,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晃了晃。
萧紫寒虽然酒量一般,但也不至于喝一杯就双腿发软站不稳,心中暗道:没想到这酒这么霸道。
袁妙竹急忙起身,佯装满脸担忧的扶住萧紫寒,“寒儿姐姐,你没事吧?要不你坐一会儿再走吧?”
萧紫寒伸手用力按了一下太阳穴,稳了稳心神,不动声色的拂开了袁妙竹的手,“不用了,我没事。”说完朝着包厢门口走去。
萧紫寒觉得自己的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使不上力,明明门口那么近,只需几步就可以到达,可她却走得相当吃力。
陈总身上温软的身子离开后,心里像有蚂蚁在噬咬般,痒痒的,伸手一把将袁妙竹捞进怀里,“宝贝,让她走吧,我已经等不及想吃你了。”
袁妙竹任由陈总的大手在她身上作乱,视线却一直盯着缓缓朝着门口靠近的萧紫寒,眼底闪着狠毒的光芒。
萧紫寒好不容易来到门口,不知道是不是这酒太烈了,她竟觉得浑身有些发热,伸手握住门把准备开门,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使不上一丝力气,顿觉有些不妙,喝醉酒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难道。。。。。。那杯酒。。。。。。袁妙竹动了手脚?
萧紫寒缓缓转身,袁妙竹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眼底的讥诮毫不掩饰,仿佛在说:“怎么样走不动了吧?”
萧紫寒的心蓦然下沉,看见袁妙竹的眼神后,心中的猜测已然变成了肯定,急忙掏出手机拨通了白湛季的电话。
袁妙竹按住胸前的大手,“陈总,寒儿姐姐似乎喝醉了,我去扶她过来坐会儿吧。”
陈总这才发现萧紫寒倚在门边还没走,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但毕竟是合作伙伴也不好置之不理,将手从袁妙竹的衣服里退了出来,放开了她的腰。
袁妙竹走了过去,将萧紫寒手中才响了两声的手机夺了过来,直接按了挂断键,“寒儿姐姐,我扶你过去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说着不管她愿不愿意拉着她的手臂就往沙发那边走。
萧紫寒想挣脱却没力气,“你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
袁妙竹浅笑,两人隔得近,她眼底的算计萧紫寒看得分明,“你别乱来,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袁妙竹嘴角的笑意更深,压低嗓音在她耳边说:“我已经这样了,还怕什么?”
194 “阿湛,我难受。。。。。。让我吃一口好不好?”()
194“阿湛,我难受。。。。。。让我吃一口好不好?”
袁妙竹刚将萧紫寒按在沙发上坐下,陈总迫不及待的嗓音就传来了,“宝贝,好了没有?”
“来了。”袁妙竹头回应了一声又转过头看着萧紫寒,低语,“等我解决了他就找人来帮你。”
袁妙竹说完不顾萧紫寒眼底的疑惑转身朝着陈总走去,刚走近就被陈总直接拽进了他怀里,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沙发上,满脸的迫不及待。
袁妙竹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她可不想在萧紫寒面前上演活春宫,“陈总,我们重新开一间房吧,寒儿姐姐在呢。”
“你不是说她喝醉了吗?不碍事。”
袁妙竹嗲声撒娇,“陈总,人家害羞嘛,有人在我没办法投入。”
“你真磨人。”陈总一把将袁妙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搂着她的腰着急忙慌的就离开了包厢。
离开前,袁妙竹特意将房门关上了。
萧紫寒几次挣扎想站起来都未果,手机被袁妙竹拿走了,她也没办法给白湛季打电话。
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萧紫寒发现体内有一股热流到处流窜,最后都汇聚到小腹处,浑身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这一刻,萧紫寒已经猜到袁妙竹应该是在酒里给她下了女眉药,想起袁妙竹走之前说解决了陈总就找人给她帮忙,而自己现在又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心就直往下沉。
萧紫寒没想到袁妙竹会如此狠毒,否则就算丢了合同也断然不会喝下那杯酒的。
慢慢的萧紫寒意识开始变得混沌起来,视线也越来越模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小腹处的酥麻渐渐传遍全身。。。。。。
萧紫寒一遍又一遍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借着手心的疼痛来唤醒自己慢慢飘远的神志,她知道自己如果睡过去了,那就真的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她必须要保持清醒,或许忍一忍药效就过去了。
昏暗灯光下,萧紫寒的脸红得吓人,她觉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药效没有退下去反而越来越厉害,分分秒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黏黏的,仿佛躺在水泊中。。。。。。
萧紫寒倔强的眼底渐渐蓄起了水雾,绝望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的纯洁还没来得及给白湛季就要在这里失去了吗?嘴里轻喃:“阿湛,救我。。。。。。”
就在萧紫寒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门开了,一抹身影转眼就来到了她身旁,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萧紫寒下意识的拒绝,“别碰我。”
白湛季看着怀里神志不清,满脸是泪的萧紫寒只觉得心像被人生生的剜掉了一块肉般,钻心的疼,眼眸在四周扫视了一圈,没看见一个人,墨黑眸底寒芒乍现,到底是谁竟敢对他的寒儿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等他查出来定不轻饶。
怀里的人还在下意识的挣扎,眼角的泪流得更凶猛,“求求你。。。。。。别碰我。。。。。。”
白湛季眼底的寒光瞬间消散,眼底噙着满满的心疼,嗓音温柔似水,“寒儿,别怕,我是阿湛。”
萧紫寒听见那声熟悉的寒儿,闻着男人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薄荷清香,还有熟悉温热的怀抱,即便她不看那张脸,她也知道来人是白湛季,嘴角勾起一个放心的弧度,便任由自己昏睡过去。
萧紫寒晚上有应酬她提前打电话告诉了白湛季,说晚上没时间给他做晚饭,让他自己解决。
萧紫寒已经将水木清华的房退了,搬去和白湛季一起住了。
白湛季吃惯了萧紫寒做的饭菜,不喜欢在外面吃,下了班就直接回家了,想着等萧紫寒应酬回来给他下面条吃。
他正百无聊奈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机响了,刚拿出手机铃声就停了,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老婆。
他以为萧紫寒会接着打过来,等了一会儿没动静,于是他就回拨了过去,却无人接听,再打,索性就直接关机了。
白湛季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反正自己也没事,就关了电视,起身拿了车钥匙去接萧紫寒。
白湛季抱着萧紫寒疾步出了会所,外面的冷风吹在萧紫寒滚烫的脸颊上,舒服极了,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冷风让她的思绪有了一丝清明,但身上的燥热已经快要将她燃烧,抬眸,“阿湛。。。。。。我好难受。。。。。。”
白湛季一边快步朝着车子走去,一边安抚在他怀里乱蹭的小女人,“寒儿,你忍一忍,我带你回家。”
萧紫寒的脸已经红得快要炸开,白湛季衣服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觉得十分舒服,小脸一直往他怀里蹭,他身上浓浓的男性气息让她体内那股不再压制的热流到处乱窜。
白湛季拉开车门将萧紫寒放在副驾驶座上,给她系好安全带,准备去开车,萧紫寒却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开,红唇也无意识的朝着他凑了过去,“阿湛,好舒服,别走。”
白湛季忍着心底的悸动,柔声哄她,“寒儿,乖,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萧紫寒睁开迷离的眼睛,眸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