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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对刘冬冬说:“我家人刚才打电话叫我回家,抱歉,我要回家了。”
刘冬冬没多大反应,挑眉,靠在椅背上斜睨着深深,说道:“你不是抱养的吗?从哪搞什么家人?”
以为她不想去,扯了个根本没说服力的幌子打发他,他也就这不顾人的性格,说话直来直去,没想过深深会不会不高兴。
深深没不高兴,只是跟刘冬冬解释:“我是抱养的,也有家人呀,我家人不允许我在外面用晚餐。”
刘冬冬大抵明白为什么姓岳的不允许深深在外面用晚餐,深深这话他信。
顿时他就对这姓岳的充满了好奇,他表姐洪兆琳,一早就想嫁给这个姓岳的,好像人家拿乔,怪鸡贼的。
“那把号码给我,
tang周末我再找你。”
深深急着想出去,也关于手机号码拒绝刘冬冬好几次了,怕刘冬冬回家跟他家人说她矫情,所以没有再那么难讲话。
要来了刘冬冬的手机,把自己的号码输入进去。
“我送你吧。”
“啊不用不用!”
她有吓到,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害怕刘冬冬跟四爷正面相撞。
提起皮包,脚步有点抢拍子,没跟刘冬冬说声再见,人就跑出去放映厅了。
外面走廊十分安静,周围全是放映厅,只闻里面的影声,深深拎着皮包向前跑,跑到电影院门口,看见那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驾驶座降了窗,一条男人的手臂搭在上面,指端夹了烟,人没朝这边看,在打电话。
看来是特意对她示意的。
深深上车的时候,听到一句“毛还没长全,不入流的东西倒学的不少”,严重怀疑四爷讲的是刘冬冬。
四爷讲完电话,把手机扔在仪表盘上,看了她一眼,表情略嫌弃,“怎么,谈个恋爱这么幸福?”
深深忍不住回嘴:“黄叔叔打电话问你了,是你让我来的,怪我干什么?”
“你还有理了?”本准备走,给深深一顶嘴,四爷又来了火气,“让你来,不是让你跟他废话的。这种人,一看就是个混子,跟他讲那么多干什么?你拒绝我的时候嘴巴不是厉害的很么?怎么,跟别人就不好意思开口了?”
深深有点不高兴,她并不觉得做了什么出格的事,跟刘冬冬见面也不能不说话,场面上的事总得做的。
四爷这样讲她,好像她做了什么不正经的事。
她把皮包搁在腿上,扭头就看向窗外,带着情绪说道:“懂你的人永远不需要解释,开车吧。”
四爷发现他治不了深深。
如果一直站在心无旁念的角度上,他能摆正自己的心思,深深也会尊敬他,但事实并不如此。
所以现在这情况,更像是夫妻吵架。
四爷懒得再说,看到侧后视镜里头出现刘冬冬流痞的样子——
站在路边磕烟磕的比他这个真正离不开烟的男人还生猛,估计正给他朋友打电话,脸上流里流气的,腿还不安分的抖。
四爷心说,这要是我儿子,早22年给他射墙上,也不给他祸害人间。
“把安全带绑上。”
深深微侧头,余光看了眼四爷,车子已经发动了。
到红灯口,四爷给文非凡拨了个电话,大致问了下情况,然后说道:“我现在回来,你把人先带去会议室,给他们看一下幻灯片。”
深深堵在心里的气勉强小了点,等四爷结束时,她说:“你忙吧,我打车回家。”
四爷把手机扔仪表盘后,转脸看她:“怎么,急着跟我撇清干系?”
“你烦不烦,我下车算了。”
她转身就要开车门,四爷皱着眉头扯了下她的胳膊,冲她吼道:“给谁惯的这副德性?我现在放你下车,你回头就得被那二流子缠上。”
深深看见四爷气怒的脸朝车后回了下,不免回头,突然就看见刘冬冬的那辆跑车,与四爷的车相隔一个车道。
突然就没声音了,安分的坐好。
四爷问:“不下车了?”
深深抬眼望了下信号灯,还有18秒才到绿灯,和四爷生活了19年,这18秒却没法忍受。
又往窗口贴了贴,懒得看那人,余光都不行。
四爷没再刺激她,19岁,算个什么?黄毛丫头罢了。
过了三岔口,车子驶向江东大道,四爷看着前方撂出一句话:“跟四爷去办公室,四爷见几个人,结束了带你回家。”………题外话………第二更。白天还有一更哦,谢谢送月票和花花的亲亲。
102 四爷现在吻你,代表的意义不同,深深也明白?()
深深没应声,看着窗外,有人拿手揉了下她的头。
“我跟刘冬冬说个话都不行,那你呢?这样子,算什么?”
四爷看着深深扭转过来的眼睛,知道这丫头生气了,忍着想笑的冲动,反问道:“监护人管教被监护人,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着吧?”深深脸变红了,能感觉到她硬着头皮讲出下面的话:“你这监护人,不安好心,想跟”
四爷笑着打方向盘,车子突然沿路边停下纺。
“想跟什么?”
突然靠近的身体带着男性致命的吸引力,温润的笑容儒雅的涵养,吐字低沉又磁性瓯。
离得这样近,她再也没办法把四爷当一般人,意识里不得不承认,存在蓅氓的画面。
她通红着脸,从自己这边回头看,潜意识里不期望与四爷四目相对。
“刘冬冬的车没在,我打车自己回家。”
四爷握住了她腕子,低醇悦耳的男音从身后徐徐笑着传出来——
“小浪蹄子,别折腾了,你是四爷的人,到现在还不承认么?”
“小浪蹄子”这词,是男人跟女人眨橛玫模囊衷诖蟠蠓椒降挠茫钌钤妊纫欤罄淳途醯谜庵只按铀囊谥兴党隼矗兄执騼趿R佾的魅力。
“乖,脸转回来。”
知道这人肯定害羞了,四爷倾身靠过去,温暖的大手温柔的覆住了深深的肩,深深原先不动,后来不得不动,红着脸转向了四爷。
“耳朵都红了。”
深深试图挥开四爷的手,肯定这人有意芶引她。
心想,三十几岁的男人真是经验老道,在这人眼里,估计正在笑话她呢,一个19岁没任何恋爱经验的无知少女,根本不必用手段就能骗到手。
她也不知道现在她跟四爷是什么关系了,没血缘关系,但谈恋爱又觉得会被人说三道四。
想到这里,心情有点变了,也不怕自己红着的脸被四爷看,低头捏了捏自己耳朵,就说:“开车吧,让我想想。”
四爷听她这口气,真想笑,人小鬼大,她还要想想。
“四爷现在得哄着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听的男低音带着笑,没再打扰她对着窗外“想想”,一打方向盘,车子又汇入了马路。
四爷这几天,都在准备赴上海开会的事,人也一直在商会,没怎么管自己的生意。
到商会50层,四爷就把文非凡叫来,自己大步朝会议室去了,深深就站在走廊看着远远离开的身影,心里也不知什么感觉。
男人事业搞的好,势必就无法很好的兼顾到家庭,深深不知不觉已把自己放在四爷另一半的位置上。
面对这样子的四爷,心里又有点计较。
19岁,还是希望喜欢的人能成天陪她,时间都给她,等她长大一些,经历多一些,方才会明白男人也有辛苦的地方。
在四爷办公室待到近夕时分,走廊上倒是有人来来往往,就是没见着四爷。
有人敲了敲门,深深抬眼一瞧,是文叔叔。
“文叔叔,您进来呀。”
深深话语里隐含着喜悦,更希望在文非凡身后见到四爷,但四爷不在。
文非凡说:“深深小姐,四爷晚间要应酬客人,问你可愿意跟他一起。”
就她这扭捏的性子,根本不是酒桌上的人,她摇头。
文非凡就说:“那文叔叔陪深深小姐下楼用晚餐吧。”
深深一听,倒有些诧异:“什么意思?他还让我待在这里?”
文非凡笑道:“是的,四爷让你等他。”
今天这一天真够诡异的,上午下学后本该回家的,却碰上四爷的母亲亲自来学校劫人,大有你不去不行的意思。
然后又糊里糊涂的跟一面之缘的刘冬冬吃饭看电影,四爷又追来,将她骂了一通,差点没说她不正经。
现在被四爷劫来办公室,等了好几小时,他走不开,又不让她走,现在还好意思让文叔叔陪她吃晚餐。
深深就觉得没这么不讲理的,他岳家就是事多,从早到晚可都是一箩筐烂事,不然她早在家睡了个午觉,晚上和佟妈妈吃好吃的了。
想了想,对文非凡点点头:“好吧,文叔叔,你陪我吃饭去吧。”
7点以后,深深回到四爷办公室,50层已经没人了,文非凡帮她开了办公室的门,请她进去。
深深已经没脾气了,只说:“文叔叔,您能打个电话问问四爷,他什么时候回来么?他要是还有一阵子功夫,我就不等他了。”
文非凡立刻点头,进了办公室把门关上,当着深深的面给四爷打了电话。
和四爷过上两句话后,四爷就道:“叫深深听。”
文
tang非凡从四爷低醇磁性的嗓音中,隐约听出一丝醉意。
他将手机递给深深:“深深小姐,四爷让您听。”
深深撇撇嘴,接上电话,就指责:“岳名傅,有你这么坑人的么?把我晾了多少个小时?你手指脚趾能不能数过来?”
深深没这么和四爷说过话,因为一直当四爷长辈,山一般存在的男人,给了她爱,给了她物质,但如今深深的口气,俨然不寻常了。
只能说,四爷在她眼里,扮演的角色在悄悄改变。
四爷笑声暗哑迷离,是喝酒了,俬密的同深深讲:“出来吃酒前就请示过你了,你同意了,现在倒怪起四爷来,未免太不讲道理了。”
“我没不准你喝酒,我只是气你自己去喝酒,还不让我回家,不讲道理的是谁呀?”
四爷心头溢出淡淡的喜悦与幸福,低声道:“是四爷,肯定是四爷。”
他全部认下来,深深也不好再继续埋怨下去,就说:“那我回家了,行不行岳名傅?”
“谁准你走了啊?”四爷拔高了嗓音。
深深有点恼,想跺脚,“还要我傻等着么?”
“四爷片刻功夫就回来,这都等不及,你算什么四爷的人?”
她脸微微有点热,下意识拿手扇了扇领口,说道:“不行,我得回家了,你有事,我也有事的呀。”
四爷轻声笑:“岳女士,我知道你业务繁忙,但你那业务,除了吃喝拉撒就没别的。你能跟四爷比么,四爷在外头给你赚钱,回家还要讨你喜欢。男人难做,你就不要成天烦他了,行不行?”
深深深吸一口气,她想,往后是不是没办法把话和四爷说清楚了?
瞬间有种吵架输了的感觉。
她用手捏了捏眉心,很像那么回事,口气也到位:“岳名傅,你不要多说了,我回家了,就这样。”
“叫你等着就等着,皮痒了是不是?”四爷笑骂道:“我算是看清你了,给你票子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