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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难哄,冷战首席大boss-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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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让洪兆熙沉吟片刻。

    等他抬起头,阳光恰好晕在他额区:“小亮说,还得让哥看一下。”

    洪兆南叼着烟的深邃目光,隐匿在袅袅冒着白线的烟雾中,短暂眯了下眼睛,后就从洪兆熙脸上移开目光。

    淡淡一句,别墨迹了,定下来就搬。

    洪兆熙淡点点头:“哥,我进屋去看看小亮。”

    “去吧。”

    洪兆熙转身进家后,洪兆南又站在外面抽了一会儿工夫的烟。

    身型高大的男人沐浴在阳光下,既性感又狂野,男性味道强烈,微眯眸呈思索表情的样子,透露着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傲慢。

    第二天,天气又转为阴。

    除了三餐时间,深深一概都待在楼上。

    夜晚时分,她下楼来倒水喝,一不小心听到点他们不愿意让她听见的。

    顾父顾母在厨房里面收拾家用,烹饪的工具装进一口口塑料袋中。

    深深刚到门口,自然愣住,还没来得及问,就听顾母说:“搬去那么远,等于绕了一整个旧金山,是不是太麻烦了呢?再说,家里就这几口人,就算兆熙和小亮结婚后生了孩子,也不用那么大的房子啊。”

    顾父说:“这是兆南的心意。”

    顾母说:“是啦,我知道,我只是心疼兆南的钱啊。”

    老夫妻两,你一言我一语,直让深深目瞪口呆,她还没找两位问个清楚,就被身后突然传来的嗓门先吓了一跳。

    回头一看,是顾小亮。

    她自己操控着自动轮椅来厨房估计找她爸妈,但不想却碰见了躲在门口偷听的深深。

    面对心中突然涌起的情绪,深深忍不住把指甲都掐进了壁纸里:“要搬家?搬哪去?”

    顾母在深深后面,轻轻拍了拍她肩膀,没想到她竟然很没礼貌的挡开。

    见状,顾小亮立刻扭头,朝卧室那边喊洪兆熙。

    其实搬家的事家里人人都知道,唯独瞒着她,既然这样,深深就能想明白了——

    如果没算计她,干什么要瞒着她?

    当洪兆熙从卧室走过来后,深深突然指着他后面尖叫:“把证件还给我!不然我就报警了!”

    几个人的目光,纷纷向幽暗过道与门相接的玄关处看去。

    洪兆南刚进屋,还没换鞋,嘴上叼着烟。

    “先撇开别的,就让我回去一趟,行不行?你说句话行不行?好,很好。哥,小妹今天给你跪下,请你答应我的请求,让我回国一趟,行不行?”

    空间内宛如光阴一般悄然远逝的叹息,像某种烙印在墙壁上的图案,渐渐褪色,渐渐无声无息的消失。

    她一直都记得,哥像雄狮般坐在沙发上,沉默的盯着她,那双眼睛,穿透了她的灵魂。

    哥很平和,很淡然,静静看着她,对她说:“深深,你有句话说到大哥心里了,知恩图报是做人的最起码良知。大哥念他对你的情,所以你就适可而止,不要再逼大哥了,我们皆大欢喜。”

236 结局篇:等了那样久,宝宝的爸爸也没来找她() 
夜静人悄。

    一路辗转颠簸,后来经历了那么多,尝到了分离的苦涩滋味,再来问她,可曾后悔与他相爱,她的答案是微笑的。

    她的豆豆,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她记得搬去的新家,是在整个旧金山房价最昂贵的地段,300平的别墅,奢华至极,拥有顶级室内装修,别墅内金碧辉煌,雕梁画栋,背阴靠海,她房间的飘窗,拥有观海的最佳视角。

    和洪兆南发生激烈争执的第二天,全家搬去了这幢靠海的别墅屋。

    她的房间在二楼以东,每天隔窗远眺海浪咆哮,心境就与以往不同。

    每当她抱膝坐在飘窗上,一不小心,就从日升到了日落添。

    望着旧金山的海,她每分每秒都在等他来接,可是这一等,就等了几年。

    到了8月,海上有帆船出没,雄峙于加尼福尼亚州、长达1900多米金门海峡之上的金门大桥气吞山河。

    远眺雾中的金门大桥,她会忍不住潸然泪下。

    想到与他共度的20年光阴,恍如白驹过隙,竟是那么快,就走到了尽头。

    被剥夺了自由的灵魂,只能每天依靠着祈祷,盼他突然有一天,出现在旧金山的街头,然后找到她,带她回家。

    可是这一等,就等了漫长的年月。

    等她生下了豆豆,她已经不经常去回忆他了,而是把他尘封在心底,做永恒的怀念。

    只是两年一晃而逝,楚燕西都没有告诉她,当年,他在大哥为他准备的那场车祸中,险些丧生

    两年后。

    江城机场大厅人头攒动,络绎不绝的旅客进出入机场大厅,行色匆匆。

    一架从美国旧金山直飞中国江城的飞机,在10分钟前,于江城国际机场落地,届时,近11小时的飞行画上句话,远道而来的旅客们纷纷提取行李,归心似箭。

    撇开一小部分公干的美国人,此次航班上的大部分旅客,都是江城人,他们或已经加入美国籍,或已经定居美国,或回国祭奠亲人。

    出站的这拨人当中,有两男一女特别吸引人。

    这三人均穿黑色风衣,黑色西裤,脚蹬黑色皮鞋,面上又均卡着墨镜,叫人完全看不见他们的容貌。

    两位男士身形颀长挺拔,貌如潘安;中间那位女士身形娇小,皮肤白皙,涂复古红口红,秀发只到肩区。

    偶与旅客擦肩而过,她会习惯性的扶一扶墨镜,红唇下意识抿起。

    这三人的着装打扮,自然在机场频繁引起他人回顾,但值得人眼前一亮的,其实是走在右边、容貌更出众的那位男士。

    只因他怀中抱着一个俏生生的小男孩。

    小男孩儿看起来也才周岁左右,穿戴粉粉嫩嫩,在这位男士怀中极不安分,时不时就要东张西望一下,两只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像戴了瞳孔放大片,眼珠特别黑亮有神。

    小男孩儿似是不怕生,有后面的旅客在男士后面逗了逗他,他就乐呵呵的冲人家笑,露出7、8颗雪白的乳牙。

    这两男一女脚步匆匆,只在机场露了个脸,便消失无踪。

    从江城转机,直飞蓉城,1小时后落地,正值蓉城上午9点钟光景。

    蓉城这两年发展的很快,已成全国知名旅游胜地,景色宜人,山清水秀。

    机场外停泊两辆奔驰,第一辆驾驶位一名司机,副驾一名管事,皆是由人指派而来的。

    看到一身黑的两男一女从机场大厅步出,副驾管事立刻下车。

    “七爷,八爷。”

    五官冷肃的男人毫话不答,扫过面前那辆车,就将后座车门拉开。

    后面的俊美男人抱着宝宝弯腰钻入车内,那位年轻女性紧随其后,冷肃的男人才钻入了副驾。

    管事坐上第二辆奔驰,两辆车便一前一后发动,一刻都不耽搁的疾驰在蓉城的机场高速上。

    2小时有余,车行到郊外寺庙前,挨排停下。

    已是日上三竿,5月天,蓉城艳阳高照,远处湖心亭波光粼粼,飞檐八角亭阁空无一人。

    那位面色沉肃的年长男性下车时,放眼远眺,从湖心亭收回目光时表情淡然。

    寺庙外已是一排出家男众,由寺庙主持带领,在此等候了一段时间。

    黑超遮面的两男一女摘下墨镜,施礼。

    “洪施主。”

    “主持你好。”

    两方打过照面后,便一同步入寺庙,来到大殿前。

    殿内沙弥手端托盘,来到入殿前的功德箱前。

    面色冷肃的男人投了功德钱后,将颈项上的金链、手腕上的钢表与红绳一同卸下,置入沙弥手中的托盘,随后与他的弟弟踏入了大殿。

    那名女性,怀抱幼小宝宝,目光全神贯注的看着殿内正跪在蒲团上,

    tang给佛祖上香请愿的两男子身上。

    两男子请完香,一同步出大殿,年长男子佩戴方才摘下来的饰物,年轻男子从那名女性手中抱过宝宝,对她轻轻点头。

    年轻的女性便神色肃穆的步入大殿,跪于蒲团前仰望面前气势磅礴的三世佛,心中在想些什么,却没有人知道。

    随后她叩首,请了一炷香。

    走出殿外,男人怀抱中的宝宝从相反方向鬼灵精的转回头,看见妈妈,冲妈妈露出可爱的笑脸,吐了泡泡。

    “坏豆!”

    这样说着,却眼含浓浓的母爱,将宝宝从男人怀抱中接过,抱来了自己怀中。

    怀中的宝宝一身奶香味儿,已经一岁了,特别爱笑,也不怕生,现阶段还不太会咽唾液,所以总是调皮的对妈妈吐泡泡。

    她便把围在孩子脖子后面的口水巾拉到胸前来,还亲昵的点了点宝宝粉嘟嘟的小脸蛋:“坏豆!”

    温情的一幕,引来了殿前众出家男众的微笑。

    主持含笑收回目光,对那位也已经因为宝宝而露出微笑的冷肃男人说道:“洪施主,请。”

    这位洪姓施主淡点头,于是,一席人跟随主持,去了骨灰龛场。

    每年的5月21号,这位黑道上的男人,总要回一趟蓉城,祭拜亲人,但他弟弟却不是每一年都来,偶尔出现,也偶尔不出现。

    外人不知道,那么巧的,他已过门的妻子,正是同一天的生日。

    今年,这对兄弟一起前来,可是却带着一位女性。

    若不是这位女性进入寺庙时摘下了黑超,主持真的没发现,她就是2年前,与这位洪先生一同前来的那个女孩儿。

    2年前看起来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如今变得十分的成熟老练,穿戴已经趋向于30岁女人的风格款式了,而且怀中还抱着宝宝。

    三人探望完亲人,这位丽人出神的凝视着碑位,好一会儿,她才收回视线,温柔的看向怀抱中仍旧爱笑爱吐泡泡的宝宝。

    她挥了挥宝宝的小手,宝宝身上的奶香味便十分浓郁:“豆豆,和外公外婆问声好。”

    宝宝不爱看骨灰阁,边吐泡泡边鬼灵精的东张西望,现在正在看妈妈的后面。

    立在碑阁前的男人,每年过来,都会随身携带一块手帕和一朵百合花,擦完碑位,插上百合花,神情才会释然一些,而后无声的看着碑位,眼神逐渐幽沉宁静。

    离开寺庙,已经到了午后。

    主持与众位出家男众将此三人送上车后,仍旧远远目视两辆车离开。

    车上,当妈妈的女人在给宝宝换尿片。

    宝宝特别乖,自打生下来就不爱哭,特别爱笑,宝宝躺在妈妈怀中,下身被剥光光,敞露着小鸟儿,对舅舅咯咯的笑。

    每当宝宝笑,她都会想,怀孕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干了,她被锁在房间里的那段时间,总是坐在飘窗上,望着窗外气吞山河的金门大桥,一遍遍的想念着宝宝的爸爸,可是等了那样久,宝宝的爸爸也没来找她。

    时间久了,于是她逐渐不再去想念他,再加之怀孕后期,她睡不踏实,到宝宝出世,她的所有心思都放在宝宝身上,很少再有时间去想念那个人。

    原来,时间真的可以让人忘记一个人。

    车子驶到庄园前降速,进入庄园后,面积偌大的马场那边袭来一阵阵花香。

    这一次回国,除了祭拜父母,哥还有生意上的事要去一趟江城,蓉城不会停留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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